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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前些天才知道二下与自己的传言有多么难听,也是在那时候明白二下对自己特殊的原因。想清楚这些,闻渊不黯然,再想想二下之前说过的话,闻渊也终于明白二下的用意。
就是为了让世人误会,仅此而已!
闻渊沉默一阵,低头道:“微臣遵旨。”
果然不出千歌所想,丁家兄弟从那之后便不时进宫,时而单独来,时而一起来,导致千歌几乎天天要跟他们中的某个见上面。眼看着自己精心制造的“绯闻”就快烟消云散,屋漏偏逢连夜雨,闻渊竟又在疏远自己,千歌急的抓耳挠腮。
最奇怪的是,这天千歌刚想就寝,闻渊竟然有事前来。千歌奇怪,闻渊不是白天来过了么?千歌已经脱了外衫,懒得再穿,直接将闻渊召进卧室。
“微臣参见……”
闻渊无意识地一抬头,忽然噤声,脸刷的通红,眼神乱飘,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嗯?怎么了?”
千歌完全没意识到,在昏黄的烛光下,着微微凌乱的雪白**,懒散地侧卧在矮塌上的自己有多强的吸引力。
“没什么。”
闻渊快速接话,脸色更红地将手里的书向千歌的方向递过去,又退开一步,低着头等待。
千歌疑惑地接过,封面什么都没有,随意地翻开一页,立即将书合上。此时千歌脸上也不免一阵红晕,尴尬地问道:“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这本书里竟然画着些……咳咳,大家都懂又都不懂的东西。
闻渊轻咳一声。他本想白天就给的,结果二下这有人不方便,下午一阵忙碌又没想起,晚上总算想起了,想想晚上肯定无人,干脆趁这个时候来送更好。
“这是学习男女之事的必备图册,二下可尽心研究,好让皇上放心。”
尽心研究?!千歌对这个词哭笑不得,但她更抓住了闻渊的最后一句!千歌皱眉,随即又舒展道:“母皇找过你了?”
“回二下,是。”
“哦,原来如此……”
千歌状似淡定地一页页快速翻着册子,那速度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整本翻完后重重地合上书,深吐一口气,调节着自己的心跳。
口味真是有点重啊……千歌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茬震得一阵恍惚,这样下去时间一久,自己的抗争最后只会不战而败,闻渊也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半晌,千歌忽而一脸认真地看向闻渊:“闻大人,本下有一事不明。”
“何事?”闻渊尽量直视千歌,使自己看起来更像名授业解惑的专业师者。
千歌顿了顿,从矮塌上下来,缓缓走向闻渊,在闻渊不解的眼神下快速凑过去轻啄闻渊的唇角,在闻渊震惊到呆滞的目光下偏了偏头。
“闻太医,那这样对男子算是什么?”
☆、六十.知与不知
……
千歌眨眨眼,伸出手在闻渊面前晃了晃。
“闻大人?”
“呃?”
闻渊回魂,只觉得脸颊发,唇角发烫,不后退一步,微低下头。
“怎么了?本下在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闻渊又后退一步,仔细想了想。
“微臣不知。”
噗……如果正在喝水的话,千歌想她一定已经喷出来了。还好现在只是在心里喷血,千歌决定为表面淡定的自己点赞。
千歌面上不改分毫,有些好奇的目光里染上浓浓的失望,语气颇为沮丧:“原来你也不知道啊?那算了,你先退下吧,本下要就寝了。”说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副真有那么回事的样子。
“是,微臣告退。”
闻渊现在恨不得早早离开这里,他需要好好想想自己心慌意乱的原因是什么。
“对了,给,明天给我送来。”
千歌顺手将挂着的大氅扔给闻渊便上睡觉去,没给闻渊一点拒绝的时间,任由闻渊将它渐渐捏紧后走出房门。
回了卧室坐在桌边,闻渊依然没从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直到点点利落地跳到自己膝上,稳稳地趴下来。
“呵呵……”
闻渊轻轻捏着小猫竖直的耳朵,像是在问它又像是自言自语,“算什么呢……”
小猫的耳朵抖了抖,依旧顺从地趴着眯眼睛。
纵然活了这么些年,看了许多书,闻渊也不知道女子亲男子的意思。首先父亲早逝,自己不通男女之事,更是与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其次自己学习的医书上也没有这类介绍。只是闻渊隐隐感觉得到,二下这样对自己十分不妥,且二下十有七八是故意的。
为什么?
“小姐,奴进来了?”
碧儿在门口叫了声,等了等,进屋将装满水的木盆放好。“小姐,该洗漱了。”
闻渊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过了些时候才起洗漱。
碧儿在一旁等着闻渊洗漱完毕,端起木盆正走出房间就听到闻渊的叫唤。“碧儿。”
“小姐,奴才在。”
碧儿将盆又放回去,奇怪道,“叫奴才什么事啊?”
闻渊顿了顿,正色道:“碧儿,女子亲男子是什么意思?”
碧儿瞬间面红耳赤,结巴道:“就,就是,喜欢那男子的意思。”话音未落便慌里慌张地端起木盆匆匆退了出去,留下闻渊红着一张脸在原地沉思。
喜欢……的意思?
夜里,闻渊辗转难眠,翻来覆去间不时借着柔和的月光看见挂在边的大氅,心思更加复杂。
同个时间,千歌也还没睡着,懒懒地趴在上,手里象征地拿着闻渊专程送过来的“秘籍”,有些懊恼又有些无奈。本来以为闻渊能明白的,没想到这人竟然来了句“不知”!既然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那干脆就……
想到这,千歌笑起来,闻渊不懂,她就顺便教到他懂,至于学费嘛……
她知道他付得起!
天刚蒙蒙亮,闻渊就来到御药房值班,本也不需这么早就到,只是闻渊辗转了一夜心绪仍同一团乱麻,干脆借着去御药房看医书以平复心。有些东西,不放在心里便什么也没有,一旦惦记后就再也不能放下。闻渊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手里拿着药典,眼睛看着药典,心思却飞回昨夜那一幕。
柔软微凉的感觉仿佛还在自己唇角停留着,那双漂亮桃花眼十分水灵,饱含好奇的神色,凑近自己的时候闻渊还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震惊的自己,而回神后自己心底隐约的的窃喜直到现在才被自己品出来。
其实自己也隐隐知道亲吻的意义的吧……
一夜未眠加上早起深思,闻渊没多久就脑袋昏沉,合上书,在桌上直接闭着眼想休息一会,结果直接睡了过去。
“闻大人!闻大人快醒醒!”
闻渊在急切的叫喊中恍然惊醒,抬起头按了按太阳,“这是怎么了?”
“闻大人,德妃娘娘又烧了,皇上让奴才来叫您……”
什么?闻渊猛然站起,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稳住形后立即拿起药箱便往淑德快步赶去。
“微臣参见皇上!”
闻渊刚行完礼就站在闻峰后暗自观察德妃的脸色。德妃的脸颊染着一层粉红,可这不像烧之人的症状啊?闻渊心里奇怪,闻峰又有意磨练闻渊的医术,便在千凤的示意下让闻渊再搭一次脉。
闻渊把完脉,什么都明白了,震惊于诊得的脉象,又在闻峰不动声色的摇头中选择了沉默,站回闻峰的后。
“皇上,臣妾想单独跟您说说话……”
这时,德妃轻柔虚弱的声音在屋里响起,闻渊等人在千凤的挥手下全部退至外。
闻渊趁周围人没注意,轻声问着闻峰:“德妃娘娘都那样了,您怎么还说是烧?”
“这是德妃娘娘的意思,他想亲口跟皇上说。”
看着自家儿子不理解的眼神,闻峰轻叹。年节时期产子,本是多福之意,然而也更易产后虚空,天冷夜长,稍加不慎就会沾染风寒。德妃虽然后期调养的不错,可是由于之前被毒所害底子早就虚空了,产子后更是雪上加霜,之前还受过一次风寒,能活到现在都算不易了。
德妃对自己的死很淡然,这些子处下来,闻峰发现德妃现在只对小皇子十分牵挂,也许正是这份牵挂才让他一直撑到了现在,只是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闻渊微皱眉,眉宇间的疲惫显而易见。闻峰看了眼闻渊的脸色,“渊儿,昨晚没休息好?”
“嗯,看书看得晚了。”
敏锐地瞧见闻渊眼神中的闪躲,闻峰也不戳破,说道:“要是实在不行就先回府,御药房不还有李太医在当差么?”
“女儿知道。”
闻渊低下头,自己确实精神欠佳,与其在宫里熬着倒不如回去休息。“那女儿等会就请假回去。”
在门外等了许久,千凤终于从屋内走出来,面色深沉,留下一句“照看好德妃”就大步离开。
闻渊见千凤离开,提着自己的药箱径直向皇女所走去。
☆、六十一.嫉意暗生
“闻大人,来了啊?”
千歌坐在矮榻上,笑眯眯地冲着来人叫道,要是千歌有尾巴的话现在必然在讨好地摇晃着。
闻渊走进房间,见千歌穿着颇为单薄,才恍然想起自己忘了将外氅带来。幸而房内烧了地龙,不然二下这样必然要着凉了。闻渊顿了顿,低头道:“微臣该死,忘了将外氅送来,烦请下恕罪!”
“无妨。”
千歌打个呵欠,再睁眼时眼中便含了层迷离之意。眼虽迷蒙,精神倒是好了一分,伸手搭在小桌上,只等闻渊上前例行公事。
闻渊将药箱放在桌边,拿出脉枕垫在千歌纤细的腕下,刚要拿出纱巾时只听千歌懒懒道:“都是女人,不用忌讳,直接把脉就行了。”
闻渊动作一滞,沉默地将纱巾又放回去,三根手指第一次直接触碰上千歌的寸口。指尖柔嫩软滑的触感令闻渊心神一晃,几乎察觉不到那比平快了稍许的脉搏跳动。稳了稳心神,闻渊才真正静下心来。
千歌安静地等闻渊结束,只是觉得这次切脉似乎比之前的久了一点?难道是长久虚弱,要有其他病跟着来了?细看闻渊才发现闻渊平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了血丝,也不如往有神,感觉闻渊刚将手移开便直盯着闻渊道:“你昨晚没睡好?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忽而想起昨晚自己大胆的举动,千歌心头一,脸上有发烫的感觉,同时也在窃喜,看来自己昨晚的引导不是没有效果的!不过可千万不能被闻渊发现了,不然可就打草惊蛇了。
闻渊藏不住自己的表,当下脸颊变粉,支吾了两声后才道:“微臣昨晚思索二下的困惑,想得久了,睡得晚了。”其实是一夜未眠……
千歌作大方状,关切道:“既然闻大人不知,本下再问别人就是,大人不必如此费心劳神!”其实自己还真不希望他熬夜,本来体就不好,熬夜更是伤。
“下有问题尽管问微臣即可,这不是什么费心事!”
闻渊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说完才惊觉自己说的不妥,其实他只是在千歌话音一落的瞬间联想到她的轻吻落在他人唇角的画面!
“那也好,”千歌惊喜地笑眯了双眼,“‘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不知本下能否称闻大人一声师傅?”
“微臣惶恐!下有问题但问无妨,无需称微臣师傅。”
闻渊摆摆手,就“师傅”这个称号来说,他深觉自己还达不到这个标准。
“反正……”
千歌话还未完,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