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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几个婢女则端着热水在屋子里利索的进进出出
隔间里一片寂静,服侍的丫鬟伫立在侧,瑾裕浓眉紧皱,面色说不出的苍白,冷蛰的目光瞪向轻帐薄纱后昏睡的身影,只见她秀眉紧蹙,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羽轻轻颤动着,在雪白的肌肤上,投下了一片惨淡的暗影
内心仿佛被破了一个大洞,无数的冷风灌进去,冷飕飕的,原本地牢里的湿气就重,再加上她怀孕在身,这几天肯定不会好过,只是没想到居然有人趁机向她下了毒手一想到这里双拳不由的紧握,将那个被圣主打晕的监狱长双臂砍了下来,却依然没能揪出幕后主使
心底不由的泛起一片怜惜,甩甩头,他又暗恼,一个别人安插在他身边的卧底他又何必关心?一个存着毒害他亲生骨肉的女人他又何苦动心?虽然证实她并没有施厌胜之法,但是,她是修罗门的人,眼前她的惨状,可能都只是障眼法,只为了迷惑他,动摇他
意识到这里,他告诉自己,他救她只是为了好的折磨她仅此而已
他眼眸眯起,挥退了婢女,迅走到chuang塌前,掀开被褥,明显,她单薄的身子瑟缩了一下,他阴沉着脸,弯下身将她娇小的身子横抱在怀中,为了避免碰到她的伤口,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看到她痛的呻、吟了一声,秀气的眉颦起
眸色变暗,他再次暗恼自己的失控,将心一横,发泄般的将她娇柔的身子按压在胸膛前,大步流星的朝浴桶走去
他要先救活她,然后再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惨痛的代价
他揽着她的腰身将她平放在浴桶旁的凤塌上,然后轻轻掀起那一层粘着血肉的衣衫待她两侧的衣衫完全敞开,他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她全身上下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龟裂开的口子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异常的醒目,他的心被狠狠的戳痛了,尤其是她肩膀上那一块泛着鲜红嫩肉的烙印,仿佛无形中有双手将他的心狠狠的掐住,无法呼吸。。。。。。
无形中,芳菲感觉身体被浸在冰潭里,又好似被烈火焚烧着,一冷一热在五脏六腑中不断的交错,翻滚,她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痛苦的呢喃,痛,真的好痛,她的宝宝是否也感觉到了痛呢?
一阵剧痛传来,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却原来是瑾裕正将那粘着鲜血的衣衫褪尽时不小心碰触到了她的伤口,视野中仿佛出现了那个透着红光的可怕烙铁,带着滚烫的热源,直朝她压来
“啊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宝宝不要”嘴里发出一道痛苦的叫声,她猛然从噩梦中醒来,被汗水浸湿的脸上毫无血色,掌中传来的充实感,让她急促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睁开迷雾的双眸
眼前出现了那个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脸庞
“是你?”她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不是本王是谁?难道你以为是你的老相好?”原本看见她醒来,心里一阵激动,却再看到她那厌恶痛恨的眼神时,立时垮下了脸来发泄似的大手一伸,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到自己的胸膛前
接触到他雄厚的男**体温,她这才发现她居然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胸脯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前
苍白的面容染上一抹红晕,她恼羞成怒的试图推开他
“放开我琉瑾裕你这个混蛋你冤枉我毒害魅儿的骨肉,冤枉我施巫蛊霍乱,你还派人在监狱里折磨我你这个恶魔你放开我”芳菲大叫,悬空的双臂胡乱捶打着他
“闭嘴”琉瑾咬牙切齿,压低嗓子,怒瞪着她
那两团柔软随着她剧烈的挣扎而无意识的在他的胸膛前磨磨蹭蹭的,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心摇神荡,**忽然间紧紧绷起该死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是玩火吗?而且,她刚刚醒来怎么有这么大力气来反抗他?她以为她真的是铁做的吗?
他猛地擒住她的双臂向两侧伸去,将她的身体稍稍抽离开自己,但是,她胸前的春光却也是加开阔的展现在他面前了
眼眸徒然变暗,他喉结不由的滚动了一下,那两团如同瓷玉般的柔软是那样美好,月色朦胧,水汽氖氲中,上面的两点殷红仿佛是让人采摘的果实般,娇艳欲滴
“你?——”芳菲觉得周围的温度仿佛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试图遮住胸前那敞露的春光
“还看小心长针眼”奈何那人死**不改,她都已经遍体鳞伤,随时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人,而且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在肌肤上是异常的丑陋,怎的还能让这个人看起来**熏心,好像随时都要吃了她的样子?
“女人,你浑身上下有哪里是本王没有看过,没有碰过的?”他薄唇里玩味的吐出,好整以暇的盯着那两点红桃
“你不要脸”芳菲微愣,心中气结,一双美目既惊怒又羞愤的瞪视着他,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何时学的这么无赖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艰难的移开视线,冷冷的注视着面前这一张愠怒羞恼的脸,他手一抬,扯落她发髻上的簪子,任她的乌黑秀发披散下来
“你干么?”芳菲一惊,急忙拍开他的手
他置若罔闻,蹲下身捉住了她的两只脚踝
“琉瑾裕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折磨的我还不够吗?我已经这样了再也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不如你痛快点,直接给我个了断”芳菲将脸一横,痛苦的闭上眼睛,等着他给她宣判死刑
“了断?刖芳菲,本王告诉你,就算上天入地,本王都不会和你了断你这一辈子都休想离开本王”他发狠般的一手按住她的双脚,另一只手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然后按住她纤细的腰身抱在怀中大步走向浴桶
正文 105他是否信她中毒?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他已经将她抱进浴桶中
“琉瑾裕你到底想要怎样?”她的惊呼声已经完全淹没在浴桶里彼时身上绽裂开的血口子乍一接触到着草药的热水,她忍不住瑟缩着,痛的呲牙咧嘴,一手环住胸前的春光另一只手按住浴桶的边侧便想站起来,心里忍不住怒骂着他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这是药浴,你懂什么”瑾裕双手环胸,看出了她那点小心思
“本王就算要折磨你,也要先将你的身子养好,再狠狠折磨不然让你提前死掉,这游戏岂不是太无趣了”他反唇相讥,明明这刻是为了她好,但是他不会承认,只是冷然以待
这个可恶的男人真的是想折磨她忍着身上各处大大小小的疼痛想要跨出浴桶,但是转念一想,现在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这样出去岂不是全让他看光了抬眼,果然看见他略带嘲讽的眼神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脸上顿时如一阵火烧,她心虚般的将身子浸在浴桶中,只露出一张苍白无暇的脸颊
看着那张苍白虚弱的脸,想起她已是怀有身孕的人,之前的折磨似乎太严苛了,但是那些刑罚确实不是他叫人那么做的难道真如冷鸢所说,府中有人要害她?只是,他一心想要找的内**却是她他又如何能相信是府里有人害她,还是她根本存着害人的心思在王府里图谋不轨?
这一刻,他眼眸晦暗难辨,唇角微勾,嘴角掠出一道邪佞的弧度,他走过去,双臂支在浴桶边侧,邪魅的俊颜觑向她:“你这样看着本王难道是想鸳鸯浴?”
“你?——无耻”芳菲伸手指着他,既惊怒又羞愤,“你不要脸”
“好,不想鸳鸯浴也可以,那你告诉本王你和修罗门的关系特别是和圣主,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他们之间似乎除了打骂,能这样平心静气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少之又少,几乎没有,但是这一刻,不知为何,他想听她的解释,或许她会编造什么谎言来搪塞他,即使这样,他仍旧想听她亲口说出
“修罗门?圣主?”她的第一个反映便是那晚他们给她服食的噬骨散心念转动,脸上渐渐露出几许忧色,凝视了瑾裕的眸半晌,她终究没有说出一个字她要如何开口,从何而说?她根本不是真的刖芳菲,又岂是知道他们之间那些盘根错节的纠缠?
“本王现在数三声,你若不选择,那本王就替你选择”他已经给了她机会,如果她真的有什么苦衷的话,他是否能抛开过往,敞开心扉待她?
瑾裕泰然自若的看着她窘迫无措的神情:“一、二。。。。。。”
“三”当他数到‘三’时,她仍旧没有吐出半个字
“好看来你是喜欢和本王鸳鸯浴了”瑾裕黑眸深不见底,挺直了身子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着身上的腰带
“等等你要我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中了他们的毒”芳菲大声截断他,然后咬着牙不再赘言,双目低垂,不想看他已经**露出来的健硕胸膛
“中毒?”瑾裕的手停住,双眉紧簇,凝视着她
“抬起头来看着本王再说一遍”他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这一刻,他想凭着感觉确认她是否道出了实情
闻言,芳菲紧缩的心被提了起来,心中五味参杂,慢慢敛去眸中的软色,她抬起如水的眼眸,心却咚咚的乱跳着,他愿意相信她所说的吗?
“你还记得那天早晨你来质问我毒害了魅儿骨肉一事吗?”她微仰着小脸,迎上他的眼,不闪不避
“那又如何?本王之前搜遍了整个王府和大半个京城都没找到你的影子你不是畏罪潜逃去了修罗门?”瑾裕震怒于心,目光冰寒,天煞的当他知道她再一次不见了的时候,比魅儿大出血都要让他无法自已
芳菲看着他愠怒的表情,长喘口气,眉心紧锁,她举眸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事发的前天晚上我被他们劫持到总部,被喂了噬骨散随你信或不信,总之我并没有说谎”说到这里,她转眸不想再看他,心却无法遏制的期盼着他听到后的反映
“噬骨散?”是以,瑾裕疾步走上前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板正她的脸颊,仿佛想从她看出什么端倪
芳菲却显得有些不自在甚至是别扭,她伸出双手挡在胸前,双眸复杂的垂下
“你有什么觉得不舒服的地方?比如手腕?”瑾裕面露急色,匆忙搬开她别扭的手臂
“唉,不要”芳菲挣扎着,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会和他说了
“这是什么?”原本他想看一看她手肘上是否有青色的印记,但是却让他看到了手腕上所带的手镯
“这个东西是谁送给你的?”他印象里她的嫁妆根本没有这样一个镯子而且光看质地就知道不菲她是从何得来的?
芳菲微怔,面色窘迫,不想身无一物的和他相对,情急之下她朝他大嚷道:“琉瑾裕,你放开我”说着她就想钻到浴水里
“放开你?你还没回答本王这该死的镯子是谁送给你的?”他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双眼喷血的嚷道,他似乎又跑题了,刚刚明明是在关心她是否真的中了‘噬骨散’,但是现在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的不知道是谁送的镯子时,他又该死在意的发狂了
“是我一个朋友送给我的可以了总之不会是你这个只会冤枉我毒害别人的大魔头送的”芳菲气的的脸色发红,原本使上的力气又加了几分,只是这次没想到对方却像失了力气般松了手,于是,几乎是同时,她脚下一滑,身子一个猝趔重重的跌进了浴水里,伴随的便是‘哗哗’喷溅的水流声,但是对面那个人却被施了定身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