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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贵妻不下堂-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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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沐乔就是被翻身时身上的酸涩闹醒的,心里的恐慌此刻被无限放大,却仍大着胆子故作镇定地说,“你别骗我了,当欺负三岁小孩呢。我起来时,并没有看到床上有血。”

    “你不是不知道我有轻微洁癖。”楚凛不以为意,“床上沾着血和白浊,湿哒哒的你以为我能忍着睡着么。不信你可以问问李嫂,她今天刚洗过衣服。”

    徐沐乔的脸色刷得苍白,楚凛抚摸她的头发,徐沐乔却感觉不到他用了感情。“你不用担心,李嫂口风很紧。而且,我已经答应负责。”

    “你让我想想。周日给你答复。”

    楚凛知道这个结果已经算是她能答应的最大限度,不再逼迫,却不忘提醒,“据我所知,你爷爷的病情急着手术吧。你若是答应了,作为丈夫,给爷爷治病自然是我的义务。”

    “……”沉默了一阵,徐沐乔轻声说,“我要回学校了,今天还有课。”

    爱过,是过去式;爱着,却是现在进行时。她分不清自己和楚凛在这段感情里的时态,到底,有没有错过。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爱他。都说女人在感情里属于爱得越久越深的那种。为了爷爷出卖自己的感情和身体,这种狗血的剧情发生的时候,她却仍在想,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

    “不用着急。”楚凛把床头柜旁已经有些凉了的粥端起,“我接到过你室友的电话,好像叫韩笑枚是吧。拜托她帮你请假了。这粥冷了,一会让李嫂热一热再过来。”

    徐沐乔最终还是待到了下午四点半。

    李嫂是个非常好的管家,这一点毋庸置疑。贴心地给小丫头热了粥,又拿来几样江南小点。

    徐沐乔填饱肚子,疑惑和怨念终于消散了些许,不由得问,“楚凛呢?”

    “先生一上午都在家等您起床,现在在书房,应该是在开视频会议。”

    “李嫂,你叫我乔乔就好,我应该跟你的孩子差不多大。”

    “是的,我家姑娘也在上大学呢。”

    徐沐乔不由得有些怀念母亲还在的时光,那年徐家突生变故,父母在一场车祸中罹难。徐氏股价大跌,公司惨遭收购,大伯一家卷款外逃。她只恨自己不懂那些报表和数据,所以填志愿时几所大学全选的金融。

    唯一陪着她的爷爷受到丧子和背叛之痛突发脑溢血,抢救过来,仍没逃过半身瘫痪。

    若不是这一年的接连打击,十六岁的徐沐乔不会一夜之间逼自己长大。

    而这时的楚凛,人已经消失无踪。

    现在他重新出现,见面的第一夜上了床,第二天要求结婚,第三天早晨醒来很可能又要弃她而去。

    徐沐乔去了书房,有些话,是一定要问个清楚的。

    书房的门虚掩着,似乎知道她会来。看起来楚凛并未防备她。或者,故意示好也说不定。

    徐沐乔走到他身边时,只听他说了几句“报表你们几个经理再认真核对一下,顺便做一套下季度销售额计划。明天一早送到我办公室来。”

    合上笔记本,楚凛稍微转了一下电脑椅,站起身来,“有事吗。”

    徐沐乔右手惯性地在手心掐了下,那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以前爷爷不也对你很好吗。如果我……”

    楚凛没有插话,耐心地等她说下去。

    像是猫在饶有兴致地盯着玻璃瓶内的仓鼠。

    “如果我不能跟你结婚,你还愿不愿意救他……”

    楚凛揉了揉她的发,说出的话却带着十足的冷意,“乔乔,我是个商人。商人只做有利可图的生意。”

    徐沐乔被堵得说不出话。心脏有些钝钝的痛感。小时候楚凛被她缠得无奈,冒着被徐夫人责备的风险给她买波板糖。

    那时候楚凛不知道怎么样才是真正对一个人好,徐沐乔吃糖吃到牙痛,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给她一个看起来风光甜蜜的承诺,但是痛苦却也只有她自己承受和品尝。

    “结婚不是因为你喜欢我么。既然喜欢,还非要有利可图吗。”

    “我只是觉得,你适合做我的妻子。我说过了,没时间和精力再去认识和了解新的女孩子,陪她谈恋爱过家家一步一步来。”楚凛把书桌上的文件归拢好,放进抽屉。

    “我刚刚好像在报表上看到了楚氏,”徐沐乔还是忍不住问,”是当年吞并徐氏的楚氏吗。“楚凛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有眼力见。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不过,你确实想多了,楚氏当初还没那么大能力。”

    徐沐乔似信非信地离开书房,楚凛望着徐沐乔的背影,疲倦地捏了下眉心。徐老爷子确实欠楚家良多。这笔债,厚重到当年的楚凛无法留在国内,只能远走。

    可是乔乔,你只须被宠着就好,真相并不重要。

    徐沐乔深呼了一口气,看了看墙上的摆钟,转过身来,“现在是五点三十二,民政局六点关门。如果关门前你能带我到那里,我就答应。”

    和你结婚。

    楚凛微微地笑了,“说话算话?”

    “骗你小狗。”

    。。。

 ;。。。 ; ;    楚凛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有些泛白。

    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乔乔这些年过得不会太好,可想象是一回事,真的见她从千金小姐到现在连平凡生活都做不到的大学女生,却是另外一回事。

    起码,曾强迫自己硬起来的心,又悄悄软化了。可是那些铺天盖地的恨意呢。怎么可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消失。

    看了眼徐沐乔的睡颜,两颊发出不正常的酡红,整个人显得憨态可掬,像只玩绣球的小猫。楚凛把车子开得稳了点,放了首她小时候常听的催眠曲。

    徐沐乔醉了酒想靠着椅背睡却怎么也不舒服,歪歪斜斜地,嘤咛几声,“我想躺着睡。”

    “你乖一点,快到了。”楚凛不是不能停下车把座位放倒,只是想到她胃里都是酒,躺着的话,颠簸了可能是要吐的。

    徐沐乔总算老实了点,闭上眼睛,嘴里仍然说着话,“不好听……”

    楚凛顿了顿,眉峰微皱,气势又冰冷了几分,“不好听?那哪个好听?”是酒吧里撞击耳膜的dj舞曲好听,还是你已经换了口味?以前的喜好,现在还剩多少?

    “阿凛唱的最好听……”徐沐乔全然不知他此刻思绪已经转了千百回,“呐,我手机里有录音,那才是我的催眠曲。这个,听不惯……”说罢竟然还认真地摆了摆手。

    楚凛神色缓和了些,“手机拿来,我放给你听。”

    “我又不傻。我自己会……放……”徐沐乔咕哝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刚解了锁,整个人一阵疲乏,又往一边歪倒过去。

    楚凛把车靠在路边停下,轻轻拿过她的三星,屏保竟然是一张死板的证件照,照片上的楚凛穿着白衬衫,刚上大学。

    手机里的录音竟然有几百条,日期也是随意的。楚凛选了一条名为‘阿凛的催眠曲’的点开,他青春时期略显青涩的嗓音很快扩散在车内。

    待到徐沐乔睡着,楚凛才重新发动了车子。

    到自己住的别墅时,已经接近十一点半。管家李嫂见少爷抱了个女孩子回来,忙不迭去厨房给她冲了杯蜂蜜水。

    楚凛接过蜂蜜水,轻轻扶起床上躺着的柔软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乖,张嘴。”

    徐沐乔正觉得口干舌燥,又多年没被这么温柔的声音和怀抱哄着,听话地喝掉大半杯,透明的液体顺着唇滑下喉咙,楚凛听到自己的心脏冻结了四年之后重新鲜活跳动的声音。

    细心照顾着徐沐乔睡下,楚凛终于得了空闲,去浴室洗了个澡。水流从莲蓬头淌下来,雾蒙蒙间,手心突然像机械记忆那般有了触碰到徐沐乔的感觉,软软的,带着牛奶的纯香,想着想着,下身就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唇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楚凛把水温调节成冷水模式,渐渐压下了蒸腾的躁动和不安。

    不过一切努力都在出门后宣告作废。他怎么可以忘了,徐沐乔睡觉习惯裸睡。

    徐沐乔绝对是个奇葩的生物,就算喝醉酒躺上床,没人伺候,自己也会自动自发地把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部脱掉,随后光着身子睡觉萌萌哒,赤条条无牵挂。

    楚凛认命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给她掖了掖被子,严严实实围好。转过身刚要合上门离开,下意识回过头,却看到原本睡得老老实实的某人四肢全都伸出被子,似乎还有翻身的迹象。

    楚凛尚未走到床边,便被一条白嫩嫩脆生生的如新生的莲藕般的大腿晃花了眼。

    小兔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无意识的惹火烧身。

    楚凛正准备把被子重新给她盖好,徐沐乔依然不老实地翻滚,似乎想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四年了,徐沐乔。楚凛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楚凛高大的身体覆上徐沐乔,“唔……头疼。”徐沐乔侧过脸无意识地轻轻挣扎。楚凛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扳正她的脸,像吸吮最好吃的食物那般,视若珍宝。

    徐沐乔迷迷糊糊地觉得喘气有些困难,却又渴望着温暖的怀抱,这感觉不同于白天见到楚凛时的陌生,却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

    这种未知的迷茫让她有些怕了,渐渐向后缩回去。

    楚凛吻住她的唇,来了一个漫长的法式深吻。徐沐乔快喘不过气来,“别这样……”

    “这样是哪样?不这样要哪样?”楚凛欺负她此刻连一双手有几个手指头都数不清,绕口令把她绕得生无可恋。

    身体又更加贴紧了些,徐沐乔好像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楚凛对她那么温柔,似乎是对待天底下自己最亲近的东西。就像在poison时那样,她敢在四年后质问他,只因为笃定楚凛仍然爱着自己。

    楚凛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手指下移,触摸到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如同羽毛撩拨人心。

    徐沐乔眼角湿润,因为不太舒服挣扎起来,“爸妈……爷爷……呜……”

    楚凛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眼底闪过一片冰冷。都到了这种时候,即使意识里自己有危险,她唯一不叫的就是阿凛。

    有父母和爷爷,但是阿凛呢。你把他丢到哪了。

    楚凛还记得,十岁那年,徐沐乔掉进水塘里去,大声地无助地叫着阿凛阿凛,他把她救上岸后,却因为没有照看好大小姐,被自己的父亲甩了一耳光。

    徐沐乔红着眼眶看着他,像只委屈的小兔子。楚凛半边脸肿得老高,去东街买了串冰糖葫芦给她吃,“以后遇到危险就叫我名字,知不知道。”

    “叫你你会挨打的。”徐沐乔拿着糖葫芦,眼泪又掉下来了。

    “别管那么多。你听话。”楚凛当时不过也就十二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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