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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几声,清芷鸢再度抬起了头,摊开了双手,“我真的是不知道你说什么,小侯爷,我看王爷伤的不轻,你还是赶紧带着他去找郎中吧。”
“他的伤势不能让人知道。”宫晏律上前一步,冲到了清芷鸢的面前,拉住了她的胳膊,急切的吼道。
清芷鸢垂头看向了宫晏律的手,嘴角勾了勾,“小侯爷,你弄痛我了。”
宫晏律尴尬的缩回手,“对不起,五小姐,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才会来找你的。如果你不救他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这些家伙,怎么总是没事找事呢?还有,那宁王死不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他死了更好,那她就不用嫁人了呢。
“五小姐,只要你能救了他,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清芷鸢挑挑眉,眼中闪过了一抹兴味的神色来,“任何事吗?”
宫晏律重重的点着头,“任何事。”
“好。”清芷鸢点点头,也不废话,转身便交代宫晏律将赫连珏给搬到软榻之上。
待得人被搬上了软榻之后,清芷鸢走了过去,搭上了赫连珏的脉。“伤在什么地方?”
“在腿上,不知道有没有上了大动脉。”宫晏律急忙掀起了赫连珏的长袍,也不管室内的都是女人,直接就撕开了亵裤,露出了那极深的刀伤。
清芷鸢推开了宫晏律,占据了他的位置。抄起剪刀,眼睛也不眨的,利落的将赫连珏的裤子沿着大腿根部给剪了开来。
宫晏律在一旁看的直瞪眼,心想,这五小姐果真是彪悍的主啊。那可是男人的大腿啊,虽然是她未来的夫婿,可怎么也得有点儿羞涩的感觉吧?
好吧,五小姐不是寻常女人,自然不能用寻常待之。宫晏律在心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树,并让自己不要去看赫连珏的大腿。没办法,一看那白嫩嫩的大腿,他就觉着清芷鸢彪悍的不像话啊。
擦拭血污,清洗伤口之后,清芷鸢皱着眉头吩咐着水悦,“伤口太深,太长了,必须要用烙铁烫合伤口。”
“是,小姐,我这就去准备。”水悦也看出情况不太妙,忙转身跑了出去。
宫晏律眨眨眼,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五……五小姐,你刚刚说了什么,烙铁?”
妈呀,他没幻听吧?这女人居然要用烙铁烫赫连珏的大腿?那啥,这可万万不行啊。
宫晏律直接就拉住了清芷鸢的胳膊,急切的喊道:“不行,不行呀,五小姐,你怎么可以用烙铁烫他呢?你,你到底是要救人还是要害人啊?”
“你说呢?”清芷鸢没好气的瞪着宫晏律,这个男人,干嘛要这么紧张?又不是在烫他,他急个什么劲?
“不……反正就是不行。那,那伤口那么靠近……”宫晏律红着一张脸,半响都再也吐不出第二个字来。
清芷鸢眨眨眼,靠近什么?她又回头看了看赫连珏的伤口,视线朝着上面移了移,“担心他做了太监?”
宫晏律的脸瞬间就黑了,这女人到底是知道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呀。太监这两个字怎么就这样说出来了?难道她都不会觉着不好意思吗?
只不过,他却又觉着这女人好特别啊。那张扬的气息,潇洒的态度,使得她好似一枚灿烂的明珠,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有一瞬,宫晏律都觉着自己都要移不开视线了,心中更是有一种后悔的感觉,他是不是在不知不觉间错过了些什么?
“小姐,烙铁准备好了。”水悦将一个火盆端了进来。
清芷鸢点头,握住了那烙铁,示意宫晏律压住赫连珏,“压住他,不要让他动弹一下,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做太监啊。”
宫晏律黑着一张脸点了宫晏律的穴道,而后又不放心的压住了他的两条腿。
他发誓,他真的在清芷鸢的脸上看到了幸灾乐祸的神色。这丫头该不会是根本就不想嫁给珏,所以才会借此机会来伤害他吧?
想着会有这个可能,宫晏律的脸又黑了几分。
清芷鸢勾着嘴角,这男人也太容易被吓了吧。她什么话可都没说呢,他居然就吓成那个样子了。也不想想看,她会在这种时候下伤了赫连珏吗?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撇撇嘴,示意水悦与水云两人也压住赫连珏,清芷鸢这才将那烙铁对准了那伤口,压了下去。
嗤嗤的声响伴随着肉香传遍了整个屋子,赫连珏被痛的醒了过来,两道锐利的目光直射清芷鸢而去。
后者丝毫不畏惧的看了过去,还冲着他挥了挥手中的烙铁。
题外话
这女人的心会不会是黑的呢?
谋杀亲夫啊有木有?
放狗屁,老娘我是这样的人吗?某女不忿的哼着。
怎么没有可能?某小侯爷不依了。
你手一抖,一个男人的终身幸福可就要断送在你手中啦。
那我手抖了吗,抖了吗,抖了吗?
那个,那个,好像没抖啊。
某女哼唧着,那我祝愿你以后没事就抖手,抖死你。
呜呜……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凶呢?
某小侯爷委屈的捂着脸,仓皇而逃。注:亲们喜欢的就收藏吧,嘿嘿,竹子会努力码字存稿滴,吼吼……
041 有兴趣,不放手
赫连珏的眼神逐渐的涣散,但嘴角却微微的勾了起来,一抹灿烂的笑容绚烂了室内所有人的眼睛。。
清芷鸢也有些发傻,这什么情况?都痛成那个样子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是她眼花了吗?她急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没眼花,她是真的看到那笑容了。这个男人可真的是个怪胎啊,虽然给他用了麻醉散,可也还是会痛的。这个男人,可真的很能忍啊。
撇撇嘴,清芷鸢又接连烫了两下。直到确定了那伤口被烫合了之后,这才开始给他清洗伤口,重新上药,包扎。
做完了这一切,清芷鸢松了口气,接过水云递过来的湿帕子擦了擦脸,扭了扭腰。“如果今天晚上烧可以退下来,那应该就没事了。”
宫晏律一听这话,大喜,忙不迭的道着谢,“五小姐,谢谢你啊。”
“不用谢我,给我报酬就可以了。”清芷鸢一脸认真的望着宫晏律。
宫晏律急忙点头,“一定,一定,不知道五小姐你想要些什么呢?”
“我想要跟他解除婚约。”指着赫连珏,清芷鸢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宫晏律大惊,“你,五小姐,你说真的吗?”
“当然,我只想安安乐乐的过一生,可不想自己的生活每天都这么精彩啊。”
听着清芷鸢那所有所指的话,宫晏律苦笑了一声,“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他哪里有那个本事去左右赫连珏的想法啊,想要说服他改变已有的决定,那简直就是比登天还要难呀。
清芷鸢转身,朝着内室而去。“我想你应该能做到的。”
宫晏律看向了昏迷中的赫连珏,苦笑连连,“珏,你这家伙啊……”
整个晚上,宫晏律都在照顾赫连珏。直到天色快明的时候,赫连珏这才退了烧。宫晏律不禁暗自赞叹起了清芷鸢,觉着她的医术真的是太厉害了。
“水……”赫连珏迷迷糊糊的喊着。
宫晏律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看了他一眼,忙跑故去给他倒了杯水,扶着他,喂他喝了半杯水。“珏,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赫连珏眯了眯眼,觉着腿部就跟火烧似的痛,那种痛实在是难以忍受,痛的他直想要去撞墙晕了才好。
可这会儿,他却非常的清醒。咬着牙,他摇摇头,“我……我没事。”
“还没事呢,伤的那么重。该死的,这到底要怎么样,难道一定要你死了才罢休吗?”
“住口。”赫连珏死死的瞪了宫晏律一眼,打断了他的话。“你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
宫晏律一脸的怒容,死死的咬着唇,却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吩咐人送我回去吧。”赫连珏轻声的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不能一直都留在这里。如果他在这里的消息传了出去,那就麻烦大了。
“可你的伤?”宫晏律有些担心,他伤的实在是太重了。
“我没事,有她的药,我死不了。”喘着粗气说完了这些话,赫连珏的气息开始不稳了。
“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去就是了,只不过……”宫晏律抬头看了内室的门一眼,这要他怎么说嘛。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怎么倒霉的事情都要探到他的头上去呢?
倒霉啊。
“说!”赫连珏死硬的吐出了那个字。他也很好奇,那个小丫头到底是又给他出了什么难题?
“那个,那个五小姐说,救了你的报酬就是要跟你解除婚约。”宫晏律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晚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啊。
赫连珏眯了眯眼睛,解除婚约?那个女人果真是不想嫁给他的,只不过,这可不是他们能够说了算的。
他自己也知道,跟在他的身边,清芷鸢会有危险,生命无法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可他能做什么,这是皇上赐的婚,没有人可以改变皇上的决定。
他也不可以!
而且,他也不想放手,对于这个女人,他已经上心了。
非常了解赫连珏个性的宫晏律一看他那眼神便无奈的摇摇头,这个男人,只要是他确定了的事情那就是不会改变的了。
看来,这个报酬他是注定无法给清芷鸢的了。
“送我回去吧。”赫连珏再次道。
宫晏律点头,弯腰一把背起了赫连珏,趁着天色还未大亮,悄悄的离开了太师府。
当清芷鸢自然醒的时候,宫晏律他们早就已经离开了。听水悦说完,她没有露出丝毫特别的神情来,好似早就已经猜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水悦不解,诧异的道:“小姐,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担心呢?我看那小侯爷根本就无法说服宁王的。”
清芷鸢从镜子里看向了正在给自己梳头的水悦,“难道你以为我会指望着那个小侯爷吗?”
水悦轻咦了一声,“小姐,难道不是吗?你昨天还说要用解除婚约来做报酬呢。小姐,难道你是故意耍那个小侯爷玩的吗?”
清芷鸢淡淡一笑,“这婚事是皇上赐的,根本就没有转圜的余地。而且,与皇宫相比,我自然是想要去宁王府了。我之所以跟小侯爷那样说,无非是想要借助小侯爷的嘴巴告诉给那个宁王罢了。我不愿意嫁,他也不愿意娶。既然如此,我们只要彼此不找彼此的麻烦,和睦相处还是可以做到的,不是吗?”
“啊,原来小姐你是这样打算的啊。”水悦眨眨眼,心想,小姐你的心思能够转几个弯,谁能猜的到呀。
“只要他不给我找麻烦,我自然也不会给他找麻烦的。”清芷鸢眯起了眼睛,希望那个赫连珏不是个傻瓜,不要自找没趣才好啊。
此后的几天时间了,一切都非常的平静。清芷鸢也就安心的留在自己的院子过冬,什么事情都不去管,乐得逍遥。
又过去了大概五天的时间,一大清早,清芷鸢便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了。“水悦,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扬声问着。
题外话
宁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