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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吃点,别浪费了!”太后对婧妃投以一抹意味深长的眼神。
“哀家听说,你在自个儿的寑宫中养了一只猫?”见着婧妃已然将面前那份吃了一半,太后左右轻轻抚着右手上那长长的护甲,幽幽的开口道。
听此,其他嫔妃均是一惊,用着那惊慌失措,不敢置信的眼神齐涮涮的看向了那婧妃。
而皇后的脸上更是出现了一种大难临头的表情。
婧妃有些不解,为何她们的脸上都是这样的表情?不就是养一只猫嘛,用的着拿一种看怪物地眼神来看自己嘛!估计是还在妒忌着自己得皇上宠爱吧。这样一想,婧妃脸上再度泛起了得胜的光晕。“嗯!”轻轻一点头“小花很乖巧的,这几天皇上有些忙,于是前儿,臣妾就托家兄给臣妾找了只猫,也好在臣妾闲聊时逗逗它!”一说起那只小猫,婧妃脸上尽是满意之情。
“是吗?”太后冷冷的撇了撇嘴角。“哀家听说,今儿哀家的膳厨突然之间跑来了一只毛黑白相间的小猫,不知道是不是正是你那只!”
“真的!”婧妃有些兴奋的瞪大双眸看着太后“臣妾就说,昨儿它怎么就不见了,原来是跑到太后这来了!臣妾谢过太后,请问太后,小花现在在哪?”
此时,其他所有嫔妃都已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看来,今天真是这个女人的死期了,而她却是死到临头不自知,竟然还在这里问太后要她的猫!
这只要是个宫里的人都知道,宫中是严禁养猫的,这下好了,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坟!呵呵!虽然开始有些同情婧妃,但是却都是冷眼旁观着接下来的好戏,她们知道,太后绝不会轻易放过婧妃了!
“太后恕罪,都是臣妾的错!”只见皇后通一声跪在了太后的边上“是臣妾的错,请太后责罚!”
“皇后……?”婧妃有些不解的望着皇后。
“皇后何罪之有?”太后冷冷的看了眼那跪于地上,低垂着头,一脸自责的皇后。
“臣妾未能告诉婧妃妹妹,宫中严禁养猫!是臣妾的错,请太后责罚!”
“什……什么?”婧妃一脸惊慌的看着皇后,而后转向太后,突然之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扑通一声,跪于地上“臣妾有罪,臣妾有罪!”
“皇后,你是一宫之主,你告诉她,在宫中养猫是何罪!”太后端坐于椅子上,把玩着自个手中的长长护甲,连睨都不睨一眼那跪于地上的俩人。
“杖责两百大板,打入冷宫,永不得踏出冷宫半步直至老死!”皇后一字不漏的说着。
婧妃一下子跌倒在地,两百大板!打完,她还有命吗?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婧妃关爬着向太后,扯着她的裙角大喊饶命!
“这事你求哀家也没用!”太后没去理会那哭的万般凄惨的婧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国法由皇帝掌管,家规由皇后掌执!”
听言,婧妃赶忙转向皇后“皇后饶命,皇后饶命!”
“我……”皇后哑言了。
“皇上驾到!”外面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婧妃像是见到了救星般,连滚带爬的向那门口的方向爬去“皇上救我,皇上救我!”
凤苍月直接越过那对着他求的无比凄惨的婧妃,走至太后跟前“母后!”
“皇儿,你怎么说!”太后征询着凤苍月的意见。
“母后,这是后宫之事,母后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事理应由母后掌管,儿臣不管后宫之事!”凤苍月说的一清二楚。
“皇后,你看着办吧!”太后直接将事扔给了皇后。
“是!臣妾遵旨!”
“啊,不要,不要!皇上,您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臣妾!臣妾腹中已经有了您的骨肉!您看在皇儿的份上,饶过臣妾!”婧妃大喊,押出了唯一的赌注!
听此,大堂一片寂静,静的只能听到那进进出出的呼吸声。
凤苍月一步一步走向婧妃,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见着凤苍月向自己走来,婧妃笑了,看来她押对了,她不用死了!
然后凤苍月的话却让她跌入了地狱,万劫不复。
凤苍月在婧妃面前蹲下,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知道你刚才吃的那碗是什么吗?那是朕特地让御膳房为你准备的野猫汤!如果你不说怀了朕的孩子,或许死的只是你一人,如今,你全家都会为你陪葬!你先走一步,朕马上送你的家人下来陪你!”
“啊——!”婧妃彻底的疯狂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恶魔,这人是恶魔!她不但害了自己,更害了全家!
“皇后管治后宫无方,禁足三个月!其他一干人等罚奉三个月!”
“臣妾谢皇上恩典!”
“臣妾谢皇上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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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4 算计
。…转载 ( )太傅府
“邱想容”身着一袭坐粉色纱衣,在太傅府的后花园假山上的凉亭里。粉色的纱衣将她的肌肤衬的雪白柔嫩,只是脸上却带着淡淡的优容。
弯弯的柳眉有些微拧,水灵的双眸朦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尖尖的下巴似是比前段时间更尖了,水嫩的脸蛋依旧有些苍白,似是刚刚大病一场还未来的及恢复,远远望去,好生一副美人沉思图。
边上站着一个丫环,似是贴身侍候的,自邱想容坐于这凉亭后,就一直静静的站于一旁,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静静的站于一旁。
石桌上摆着摆着一把古琴,但是此刻,她却全然没有心情抚琴,那琴之于她来说不过就是一件摆饰!
纤细的玉指搁在琴玄上,却无力拨动。
心根本就不在这里。
细细的想着这几日来所发生的事情,从十三王府回太傅府已二十日有余,这段时间她足不出户,努力做好一个因出丑而无颜见人的千金小姐。
太傅邱若山对于她没有多说,只是让她看开点,没走不过去的路,也没有过不去的坎。一切都会好的。
对于邱太傅的话,她没有多想,只是抿嘴淡淡的一笑。
她本就不是邱想容,邱想容的所有一切都不在她的在意范围,她唯一要做的便是从这太傅府里得到有利于王爷的证据。
是的,眼前坐在这凉亭之上的佣有邱想容面容的女子并非邱想容,她是月芽,是凤慕然放在太傅府的。
当然,面容只不过是易容而已!
真正的邱想容现在一直都被王爷囚禁着,邱想容的一举一动,她都学的入木三分。
月芽知道,邱若山根本没有怀疑过她,也没有时间怀疑她。
因为自她入太傅府来,他们父女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就不过那么两三次。
一般的时间她都呆在邱想容的房间,足不出户,名为闭门思过,实在将邱想容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然而却让她很失望,这么些天过去了,不管是邱想容的房间,还是邱若山的书房,她都没有找到一丝一毫对王爷有利的东西。
整个太傅府,除了邱若山的卧房,几乎月芽认为重要的地方,基本都已去过,但是却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看来,邱若山和凤苍月真的很谨慎,明知他们俩狼狈为奸欲对王爷不利,但是却找不到一丝一毫的证据。
凤苍月从她回太傅府的那天起也再没出现在太傅府过,她有如一只脱了线的风筝,毫无头绪。
每天只能呆在府里长吁短叹。
下人那更是不可能得到什么想要的。
而凤苍月自那天说另有任务交给她后,便再没一点音信,似是她这个人根本没存在一样。
她也曾试探性的问过邱若山,皇帝交给她的新任务会是什么。
然而邱若山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皇上的心思是我们谁也摸不透的,所以别试着去猜测他的所想!我们做臣子的只要做好份内的事,皇上自有安排。
于是她只能悻悻的一摸自己的鼻子。
“小姐!”正出神的邱想容,耳边传来了一声细细的声音。
邱想容回过神来,转头,只见身边又多了一丫环,只见那丫环一脸淡漠的看着她。
“什么事?”
“老爷吩咐让小姐去书房!”丫环淡淡的回答,脸上不带任何的起伏,似是眼前的邱想容根本就不是她的主子一样,而她只不过是在传达一下她主子的命令而已!
书房?邱想容微微怔了一下“爹可有说是什么事?”邱想容起身,淡淡的问着那丫环。
“奴婢不知!奴婢只是按老爷哈哈来通知小姐,请小姐到书房!”丫环说这话时连瞟都不瞟一眼邱想容,更像是在传达着她主子的命令而已。“但是奴婢似乎看到了皇上身影!”丫环思肘了半晌后说了这么句话。
“皇上来了?!”邱想容重复了一句,微微怔了一下,找她?莫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交给她?想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快速的朝着那书房的方向而去。
却只见那丫环露出了一脸鄙夷的脸色,名声都已经烂成这样了,还这么不知羞耻!一听皇上来了,就飞奔过去了!
书房,凤苍月背对着邱若山,双手别在身后,微微仰头,一脸深沉的看着书房正上方挂着的一副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字迹。
邱若山则一脸恭敬的立于他身后,微微侧着身,以示他对凤苍月的恭敬。
“邱太傅,你了解你自己的女儿吗?”凤苍月没有转身,只是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句话,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副字。
“想容?”邱太傅微微一拧眉,有些不大明白凤苍月的话“老臣还请皇上明示!”
“你不觉的这段时间的想容有什么不妥吗?”
邱若山仔细的想了想“皇上不说老臣还没觉的,不过皇上这么一说,老臣倒真觉的有点不一样了!莫不是……”邱若山没再往下说,都是聪明人,根本用不着说的那么明显。
原来竟是如此,怪不得那天在书房见到想容似是在找着什么,见着他后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原来竟是如此!
“邱太傅,知道该怎么做了?”凤苍月转过身来,对着邱若山意味深长的一笑。
“老臣知道!”
邱若山还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进!”凤苍月浑厚的声音响起,他知道是邱想容来了!
邱想容应声而入,“想容见过皇上,皇上吉祥!”对着凤苍月很有礼节的一福身,而后立于邱若山身边“爹!”同样的轻声细语。
“嗯!”随着邱想容的声音,凤苍月转过身对,对着邱想容淡淡的一含首,凌厉的双眸直接扫向邱想容,有意无意的打量着。
确实装的挺像的,就连邱若山也没有发觉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
看来凤慕然还真有两三下,竟然能让人冒充邱想容冒充的如此之像,就连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神韵也是如此之像!
如果不是那天的小细节,或许就连他也发现不了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邱想容吧!
看样子,真的邱想容定是凶多吉少了!
凤慕然,看来朕真是小看了你了!
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邱想容,凤苍月单手轻轻的抚着下巴,若有所思。
“皇……皇上!”邱想容被凤苍月看的有些不自在,微微一低头“想容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