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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从她口中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心痛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云儿,你是不信展昭吗?云儿,为何你如此不安!
“展大哥,只有我才是你的妻子,对不对?对不对!”当她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声音如此问他时,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吻了她。
云儿,我的妻,为何你不信我?
他知道她的不安,她的矛盾和内心的罪恶感。虽然这些不安和罪恶感,对他来说是根本没有必要的。可是,他却无法不心疼她,心疼地有些恼她了。
云儿,你应当相信我才是!
爱情,犹如烈火将彼此燃烧,毫无保留地奉献。
他抱着她,拥着她,从未这般失控的要她,这般的,想要将她揉入怀中,化作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开。如此,她便可心安了。
云儿,你要信我,你是我唯一的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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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回京的人马,浩浩荡荡地从登州驿站出发了。未多久,便出了城。
“停……轿。”展昭一声令下,队伍便停住了。原本骑马走在前头的展昭和晓云调转马头来到队伍中间,包大人和公孙策正从轿中走了下来。二人翻身下马,走到他们跟前,躬身一礼。
“大人,先生,展昭(晓云)就此告别。”
包大人点点头,“去吧,一路小心。”
“是,大人,也请大人一路保重。”
公孙策在一旁,没有说话。晓云转身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其实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可不知如何同他说。这是她的父亲,而她现在却不能叫他一声爹,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即便是想要开口说对不起,她也觉得汗颜。她有这样的资格吗?尽管他说没关系,他不介意。可是,她的自私,她对展昭的执着,却不可避免地伤了一个父亲的心。
爹,对不起!女儿不孝。可是在女儿心底,您永远是我的父亲。
说不出口的话,在心中重复无数次。晓云看着公孙策的眼睛,看到了他的理解和宽容,还有满眼的慈爱。他是多么伟大的一个父亲啊。
“先生,保重。”爹,保重。膝盖重重的扣在地上,可她并不觉疼痛。
“晓云,该上路了。”公孙策伸手将她扶起,笑着说道。“若是耽搁久了,就要误了时辰了。”
“嗯。”晓云轻轻点头,将涌上来眼来的热意压了下来。
四人又说了些道别的话,包大人和公孙策才又重新坐上了轿子。停在前头的白玉堂抬手指示,队伍就动了起来。这时,丁月华却未动,转过身来朝着晓云用力的挥了挥手。
“晓云,保重!还有,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放心,我一定会让自己幸福的……”
“好,你也保重……”
晓云朝着她挥挥手,大声回道。丁月华笑笑,骑着马走了。
渐渐地,队伍越来越远。展昭和晓云却依旧站在那个位置不动。
轿子,一下一下的晃动着。公孙策掀起轿子一侧的帘子,探出头往后看去。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却站在那里没有动过,依然还在看着这边。
虽然他们叫他“先生”,多少有些遗憾。可是无论如何,他们一个是他的女儿,一个是他的女婿。在他心里,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称呼什么,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你我的父女情谊,而非口头上的称呼。晓云,你该释怀的。
公孙策朝着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莫要再送,便缩回了轿中。
队伍西行,渐行渐远,轿子也越来越模糊,一直到快看不见了,晓云这才收回目光。
“晓云,我们走吧。”
“好。”翻身上马,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方才催动马儿动起来,朝南而去。
“严格来说,你我本就不是父女。可你我之间的情谊,却如父女无异。称呼与姓氏,都是虚幻之物,无关紧要。若是舍弃你我父女名份,换来你的一生幸福,值得。”
爹,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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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真的很不正常!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闷头吃饭,对自己视若无睹的丁月华,白玉堂心里头说不出的别扭。自从离开登州那日开始,丁月华就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别说缠着他了,就是跟他说句话,也是很少有的。这实在是件很不寻常的事情。而被她纠缠习惯了的白玉堂,这几天没被她缠着,他竟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白玉堂啊白玉堂,你还当真是犯贱啊!白玉堂忍不住在心里头暗骂自己。原先被缠着烦的时候,巴不得她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可是这会子她真的不缠着你了,不是正如你所愿,怎么反而觉得不舒坦了呢!你当真是闲的没事做了。
白玉堂微微摇头,不再多想,也闷头吃饭。
分别坐在两侧的包大人和公孙策看看丁月华,又看看白玉堂,对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的朝着对方摇了摇头。
年轻人的事情,咱们管不好,还是随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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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骑着马儿跑。我去常州县,把那家儿回,夫君说快快快,不然赶不上时辰了……”欢快的歌声,在林间传绕着。虽然那清脆如黄莺般的声音,却叫人听着舒畅,可那不着边际的歌词,却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展昭听着听着,不禁笑了起来,这妮子,一点也不收敛,还把这事儿变成歌儿给唱出来了。侧过头看着唱得正欢的晓云,见她喜笑颜开,兴致正好,摇摇头还是决定作罢。算了,她高兴,随她去唱吧,反正此处也无人听见。
晓云唱罢,偏头看着展昭,朝他眨眨眼睛,煞有其事的问道。“我唱得好听吗?”只是没等展昭回答,她自己便笑了起来。这么无厘头的歌,怎么可能好听呢!
“哈哈哈,你不用勉强说好话,我知道我唱的不行。”
展昭给她一个你也知道的表情,晓云更是笑得夸张了,连阿枣都慢了下来,缓缓停住了脚步。展昭看看日头,见差不多过了正午了,便也停了下来。“我们歇会儿再走吧。”说着,翻身下马。
“好。”晓云点点头,也跟着下了马。方才站定,展昭已来到她身边,看着他伸出来的手,晓云喜滋滋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让他握着。人前的时候,展昭可是少有这些动作的。
展昭找了一处阴凉的树荫,让晓云在一边的大石头上坐下休息,这才将马牵到有草丛的地方让它们自己觅食,然后才回到晓云身边坐下。虽然还是早春,可这几日天气渐渐暖起来,中午的太阳还是不小的。这样没遮没掩的被晒上几个时辰,可是觉得有些灼人的。
晓云摘下头上的斗笠,拿在手里扇风,半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红彤彤地太阳,不禁有些疑惑。才三月中,怎么这天气就这么暖了呢?那到了夏天,岂不是要热死人了?这三年来,她一直呆在天山上。天山上是没有四季的,常年都是冬天。而她又时不时就到那冻死人的天池里头去泡着,她都快忘记夏天是什么样子的了。说起来,她还真的不知道大宋朝的夏天是个什么样子的。
展昭见她这样,忙递了水壶过来。晓云接过手咕噜咕噜喝了几口,这才觉得舒服些。展昭又递了干粮给她,这馒头,是早上做的,到这会儿,已经变得又干又硬了。出门在外的,晓云也已经习以为常了,拿到手里吃了一点,便靠在一边的树干上歇着,看着展昭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静了一会儿,晓云突然开口说话。“昨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实这句话,她一早就想问了。原本他们是要跟包大人一起回开封的,可是为什么今日一早,他却告诉她,他要带她回家祭祖呢?莫非是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她不知道的?也许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忘记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醉得不轻,就连什么时候被展昭带回房间的也没有一点印象。她只记得自己跟丁月华在一起,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躺在自己房间里了。若不是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背痛,还有身上的点点红红紫紫,恐怕她都不知道自己昨天又跟展昭亲热过。而恰恰是自己身上的这些痕迹,让她觉得不对劲。他们同床好几次,可展昭从来没有这么,这么“狂野”过……总之,她就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为何这么问?”
“这个,因为很奇怪啊。怎么突然就要回常州了呢。”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展昭看着她,挑眉问道。
“不记得……”晓云看着展昭,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哎……”展昭长叹一声,一脸扼腕的样子。“你怎就忘了呢,昨夜是你撒娇耍赖,一定要我带你回去看看老家的啊。”
“真的?”晓云看着展昭,有些将信将疑。她真的这么说了?
“真的。”展昭煞有其事的点头。
“真的吗?”晓云双手托腮,有些懊恼。她竟然向他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而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展昭见她一脸懊丧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
“骗你的,没那回事儿。只是这几日还算清闲,我又多年未曾回过老家,就临时起意,跟大人告了假,像乘着清明去回家看看,也顺便带你去见见家人。”说罢,长臂一伸,捏了捏晓云气鼓鼓的脸,将她带入怀中。
“展昭,你不老实。”晓云嘟囔着,一埋头便在他胸口咬了下去。那力道不重,却惹得展昭一声闷哼,笑道。“你要谋杀亲夫吗?”
“哼!”晓云昂着头,哼了一声,一脸挑衅的看着展昭。看你唬我,你也来咬我啊!
展昭未动,无害地笑笑,却突然伸出手来,朝着她腰间探去。晓云躲闪不及,被他抓个正着,按在怀里任他上下其手。晓云是极怕痒的,立马开口求饶。
“哎呀,我不敢了,放过我吧。”一时间,银铃般地笑声,传遍了整个林子,回荡着,久久未曾散去。
广福禅寺
“冰糖葫芦,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冰糖葫芦,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说明一)
“相公,等一下。”一名俊俏的妙龄女子,唤着走在前头的男子。那女子这般年轻漂亮,晶莹剔透的跟玉珠子似的。若不是方才听到她叫“相公”,旁人还当她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呢。
“怎么了?”那男子回过身走了过来。说那女子美貌,这男子更是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俊美的脸庞,精致的五官,英气十足的面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竟如春风一般和煦。这两人站到一处,真正是金童玉女,神仙一般。不过这“女神仙”,似乎是有些孩子气呢。
“我想吃糖葫芦。”女子指着不远处叫卖糖葫芦的大叔笑道,随后又朝着那大叔喊道。“大叔,我要买糖葫芦。”
那扛着插满糖葫芦的梆子的小贩听到呼声,忙转身朝着这便来了。“姑娘要买冰糖葫芦?”
“大叔,你的糖葫芦酸不酸,好不好吃啊?”
“不酸的不酸的,当然好吃啊。”大叔忙乐呵呵的答道。
“一点都不酸?”
“……”大叔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