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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评不错。这郭捕头,是个精明能干的人,至少看他听到的和他起来都是如此。
“孟先生。”踏进厅堂,展昭便上前向孟先生行礼。
孟父站了起来,为二人做了引见。二人打过照面,互通姓名之后,算是彼此认识了,三人这才坐下,家仆又给展昭添了茶。
“郭某此次前来的目的,想必展公子已然知晓。”郭北看着展昭,问道。
展昭微微一笑,浓密的胡子稍稍动了一动,说道:“是,郭捕头是想知道在下救下那名伤者的过程?”
郭北点头,道:“正是。展公子想必知道,关于食人山的事情。至今为止,没有人从食人山回来过,听说展公子从食人山救回一个人来,郭某特地前来了解情况,请教展公子是如何从山上回来的。” 说话的时候,郭北的眼睛,一直盯着展昭的双眼,不曾一开分毫。二人恰是对面而坐,因此,对方的任何一个动作或神情,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展昭摇摇头,道:“这,恐怕要让郭捕头失望了。在下并未上山,在下既知那山上有妖怪,又怎敢上山去呢?在下是在临近的山上采药,不甚滑落到山谷,巧遇了那人的。在下在山涧里看到他时,他浑身是伤,已经奄奄一息了。在下见他尚有一息,便将他背了回来,请在下好友丁大夫来诊治的。至于他是不是从食人山上下来的,在下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郭北看着展昭,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的。”展昭坦然地看着他,肯定的答道。
“那,郭某现在能见那名伤者吗?”郭北又问道。
“这……”展昭有些为难,“那人虽然是保住了性命,但是现在仍然出于昏迷之中,丁大夫说,最好不要去打扰他,让他静养。不过,郭铺头要见的话,那就到内堂去瞧一瞧吧。”
“好,孟先生,打扰了。”说着,郭北便站了起来。
孟父也站了起来,“郭捕头客气了,请。”说着,孟父要领着郭北往内堂去,却被展昭唤住。
“孟先生,学生们怕是等先生等得久了吧?先生不如先回学堂,由在下给郭捕头领路可好?”
孟父觉得展昭所言在理,与郭北说过之后,便回去教书去了。
“郭捕头,请。”
“有劳展公子。”
二人一边走,一边看似无心地随便聊着,可仔细留心,句句话离不开展昭和丁大夫。
“展公子和丁大夫是好友?”郭北问道。
“是。在下与丁大夫在京城相识,二人投缘,便成了好友。”展昭答。
“二位千里迢迢到菱州来,不四处走走?菱州山明水秀,奇山异水,可是游玩的好地方。”郭北又问。
“我们二人前来菱州,为的就是游玩,只是丁大夫习惯每到一处地方,就先义诊十日以行善,然后再行四处游览。”展昭答道。
“这位大夫,真是心善。”郭北点头,称赞。
正说着,便到了那名伤者住的房间。房门开着,孟良坐在里头看书。见他们来,忙站了起来。
“展大哥,郭捕头。”
郭北走到床前,掀起被子看了一眼。被子下的身体,没有穿衣服。全身上下,都缠着厚厚的白布。
“他,怎包成这样?”郭北有些吃惊。
“他全身皆伤,体无完肤。”展昭回道。
“伤成这样,他还能活?”郭北似乎觉得他能活下来,是个奇迹。
“丁大夫医术高明,他说能活,就能活。”展昭答得自信满满。
郭北点点头,“如此便好,还请丁大夫多多关照,等他醒来,请展公子差人到衙门告诉郭某一声。”
“是,在下一定照办。”
“那郭某就此告辞了。”
“在下送郭捕头。郭捕头请。”
“展公子请。”说着,郭北转身往外走,展昭也跟了上去。经过窗口时,郭北又往屋内瞥了一眼,虽然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不过展昭还是看见了。看来这郭捕头对这名伤者甚是在意。
“对了,怎不见丁大夫?今日他不应诊?”走着走着,郭北突然提起来。
“丁大夫有些劳累,正在休息,午后晚些时候再应诊。”展昭答道。
“方才郭某进来的时候,见门外已经等了不少人了。看来丁大夫是深得菱州城百姓的心啊。有机会,郭某一定要见一见这位妙手仁心的大夫。不过丁大夫也要保重身体才是,否则那些排队等候的百姓可就没有盼头了。”
“多谢郭捕头关心,郭捕头要是着空,便可过来看看。这几日丁大夫都会在此,郭捕头不来看病,也可过来坐坐。”
郭北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声说好。
展昭送了郭北出门,果见孟家门外已经排队等了许多人。大致估算一下,也有二十多人。时不时翘首往大门里看,看来他们都等得有些焦急了,可是晓云需要休息,不然她的身体吃不消。
正当展昭犹豫着,要不要让他们先回去的时候,不远处一阵喧闹,几个人和一顶轿子往这边来了。那顶轿子,在孟家大门口停了下来。一个年轻人下了轿,见展昭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便上前询问。
“丁大夫可是在此行医?”
见那人彬彬有礼,展昭也礼道:“正是,不过不凑巧,丁大夫有事,现在不能应诊。”
“哦。”那人有些失望,又看了看门口的队伍,叹了口气。“那我明日再来吧。多谢兄台。”说罢,那人抱拳一礼,乘轿走了。
看着那些人殷殷期盼的眼神,展昭最后还是没将那些人遣散。午后,晓云依旧照前几日那样,在孟家前厅替人看病。不过夜里,她倒是歇的比较早一些了。展昭既已回来,她也不用再牵肠挂肚,自然睡得安心。也许是因为太累了,也许是因为展昭在身边她特别安心,总之这一夜她睡得很深很沉。
一觉醒来,天已微亮。睁开眼睛,看见屋里已经透进来一些光亮了,晓云有些懊恼。怎么一睡就睡到天亮了呢?还想早些起来,给展昭做些清淡合口又补身体的早餐吃的,这几天他一直都没有吃好。正懊恼着,却发现身边依然有人躺着,展昭竟然没有像往日那样早早就起身,此时正沉沉地睡着。
这个发现让晓云很是惊喜,本想起来,结果却又舍不得起床了。难得能在清晨的时候看见展昭的睡颜啊,这叫她怎么舍得起床呢?先看一下下吧,就看一下下。晓云在心底对自己说,可她发现,她这一看,就看得入迷了。而且还越看越觉得心疼。唉,什么时候,他才能不皱眉头呢?这眉头虽然是没皱成疙瘩,可眉间的印记,却清晰可见。瞧瞧,简直要赶上杨戬的天眼了。相公啊相公,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发愁呢?
看着看着,晓云便不由自主地伸出右手,放在展昭的眉间,轻轻地抚触,好像这样就能抚平那个印记似的。即使是极其细微的动静,也很快的就惊醒了身边的人。展昭睁开眼睛,就看见晓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而她纤细的手指,正放在自己眉间,柔柔地,暖暖地。
“云儿。”展昭轻声叫她。
“嗯。”她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滑过他的眉头。“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没事,也该起来了。你怎么了?”展昭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然后低声问道。她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忧郁呢。
晓云看着展昭,微微叹了口气。“我不爱你皱眉的。”
展昭知她心里所想,微微一笑,舒展了眉头。然后又拿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眉间。“若我以后再皱眉,就由你来抚平吧。”
“嗯。”晓云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眉间,手指轻轻地抚着他的眉头,一下又一下,舒缓而温柔。
晓云专心致志的样子,看得展昭不由地着了迷。她为他这么认真的样子,让他好心动不已。
“云儿。”他低低地唤了一声。
“嗯?”晓云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疑惑地看向他,却看到他深邃的双眸慢慢地,越来越近。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双唇便被温柔占领。
展昭就着她的唇,温柔舔舐,像品尝美食餐点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娇嫩的唇上,贝齿之间,还有柔软的舌尖上,留下他的气息和温度。
他的吻,总是让她无法自己地深陷其中,无论被吻过多少次,她还是那么容易就红了双颊。他的唇,移到她的双眉,她的鼻尖,她的脸颊,最后含住了她精致小巧的耳垂。他的双手,穿过薄薄地衣衫,触到了她的肌肤,那热度,有些灼人。
当他的手停在她的胸前,她禁不住一声低吟。那一声嘤咛,令展昭全身一颤,不由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亲吻更是从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他的手,从她背后到她腰间不断游移,而他紧贴着她的身体,坚硬而火热,那热情,烧得她想要叫出声来,她忙咬住下唇,将声音含在了喉间。
“啾啾”屋外不知道什么么鸟,突然叫了两声,然后扑哧着翅膀飞走了。
展昭总算放开怀里的人,停了下来。晓云知道自己肯定时脸红了,也不敢抬头看他,抱着他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前,却听到他如雷般的心跳声,有些急促。而他的身体,依旧紧绷着。
他这样中途打住,会不会欲求不满啊?
“云儿,你在笑什么?”
晓云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笑?
展昭似乎听到她心里的话,轻笑出声,“你的嘴在往上扬。”
“哦。”原来如此。
展昭见她不答,又问她想到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晓云见他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势头,忍不住笑意更浓。我要是告诉他我在想什么,他会不会被我雷到?
“云儿?”展昭轻捏了一下她的腰,晓云反射性地一缩。
“不说?”展昭的手,在她腰间来回滑动着,仿佛在威胁她似的。晓云怕他再捏她,只好开了口。
“我在想,你这样憋着,伤身体呢。”
展昭一愣,想了一会儿,方才明白她的意思。
“云儿!”展昭瞪着她,又好气又好笑。
晓云看着展昭泛起潮红的脸,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抿着嘴不说话。那样子煞是可爱,展昭见了,也恼不起来,只得叹息一声,把她搂在怀里抱着。
“伤我的身,也不能伤你的身啊,何况我是男人。”
唉,真是个体贴的老公啊。晓云心里甜甜的,说不出来的幸福。
“我没事的啊,休息一夜,也就好了。”晓云闷在展昭怀里,低低的说着。放在他背后的手,顺着他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
似有似无的拨弄,让展昭猛地一颤。自离开常州之后,他们便未再亲近,他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挑拨,双手一紧便翻了个身。
“你这……”
晓云似乎听到展昭说了什么话,可是还没来得及细听,自己已被他压在身下吻住双唇了。而接下来她更是没有心思去思考展昭刚才到底说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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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捕头,您怎么来了?”看着出现在孟家郭北,孟良有些吃惊。这郭捕头,不是昨日才刚来过吗?
郭北看了四周一圈,发现孟家前厅及门外没有一个人,问道。“今日丁大夫也不应诊?怎的一个人都没有?”
“丁大夫出诊去了,所以午前没有人过来看病。郭捕头您找她?”
“出诊?不是说丁大夫不出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