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玉堂点头,“当然,瓶底这里有红色的五点标记,便是卢家庄的酒瓶子不假。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晓云便把方才她所想的跟白玉堂说了一通,白玉堂听后连连点头。
“如姑娘所说,也许,韩锋就是在此处遇害的。”
晓云点点头,“我是这样猜想的,那个人知道韩锋贪酒,于是就约他到这里,说请他喝酒。韩锋好酒,喜欢在夜间喝上几杯,又对他不设防,于是便依约前来。然后那人给了韩锋这瓶酒,韩锋迫不及待的喝了,却被就里所下的迷药之类的迷晕了,于是酒瓶子就从他手里掉落下来,摔碎了。然后那个人就把他弄到水里溺死了。”
白玉堂听后,觉得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却笑了起来。
“姑娘怎么知道他是被迷药迷晕的,而不是被打晕的?或者是被杀之后扔进水里的呢?”
晓云睨了他一眼,随后懒懒地说到,“因为他头部没有外伤,腹中有积水。不过,我也说了啊,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不过,不管他是被迷晕或者是被打晕,他都是活着的时候就被扔进水里的,也就是说,他绝对是溺水而亡的。而且,这里就是案发现场。”
说着,晓云指指自己站着的地方。
白玉堂点点头,“所以?”
“所以!我们要在这个范围内好好查查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来帮助破案的。”
说完,晓云便开始四处查看。
白玉堂见此,呵呵笑了两声,便也开始四处搜寻。
案情渐明
“白五爷,你说,凶手是怎么做到的呢?”晓云一边走着,一边对白玉堂说道。
“什么怎么做到的?”白玉堂回头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就是,韩锋的尸体已经在水里泡了两天了,可是为什么今天早上才发现?”晓云转过身,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白玉堂想了想,摇头说不知道。
晓云见此,皱了皱眉,便有继续往前走。突然,又顿住脚步。
“发现尸体的地方在哪里?”她倒是忘了,把最重要的发现尸体的地方给忘记了。
白玉堂被她真么一提,倒是想起什么来。
“在岛的右边。”
“快快快,我们去那里看看。”晓云有些迫不及待,她想到一些东西。昨天来的时候,她注意到岛的右边好像有很多山,临湖的山,那么,会不会有那个?
二人匆匆赶到岛的右边,晓云跑的有些气喘,不过,她看着那些被湖水冲刷的十分光滑的陡峭的岩壁,笑了。果然,就是如此。
白玉堂见她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这丫头怎么那么奇怪,笑得古古怪怪地,让人看着觉得心里毛毛的。
正想着,晓云已经迈开步子往峭壁的方向走去。白玉堂立即跟了过去。
“你要去哪里?”
晓云指了指峭壁那边似是有个空隙的地方。“那里!”
白玉堂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由一愣,“那里?去那里做什么?”
“找东西。”
“找东西?”白玉堂疑惑地侧头看着她,仿佛在说,你去那里找什么东西?
晓云翻了个白眼,叹息一声。“白五爷,你快成学舌的鹦鹉了。去了不就知道我要找什么东西了嘛。”
白玉堂笑,“你要找什么,告诉我,我过去给你找。”说完,还有意地看看她的腿。
晓云看他刻意的眼神,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这么短的腿,要到那里去确实不容易,不过,这现场还是得她自己去看,还不知道是不是如她所想呢。
“其实,我也不肯定我要找的东西在不在哪里,所以,还是要自己去瞧瞧才行。就有劳白五爷带我过去了。”
白玉堂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照办。
有轻功就是有这么个好处,白玉堂拉着晓云的手臂,一跳两跳,三两下就跳到那边,停在峭壁下面的一块大石头上面。不过,她的手臂倒是被拽的挺疼的。
白玉堂对着眼前这一条几张余宽的悬崖缝隙,研究着晓云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这个峭壁,不高,但是很陡,整个成九十度角,都是□的岩石,中间还有一条几丈余宽的凹陷,峭壁的下方,因为湖水常年累月的冲刷,形成了一个凹槽,上面布满了青黑色的苔藓,此时因为潮水未涨,露在水面上,绿油油地发亮。
只是,奇怪的是,在缝隙之间,有两支竹竿斜斜的插在岩石的缝隙中间,半截没入水中,路出水面的部分相交叉,大约有三尺高。
为什么会有竹竿在这里?白玉堂心下不解,偏头问晓云,
“姑娘找的可是这个?”
晓云点点头,“就是这个。”
白玉堂的右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这竹竿跟韩锋的尸体有什么干系呢?”
“这竹竿文章可大了。凶手就是利用这个竹竿,才藏住了韩锋的尸体,而且让他在固定的时间‘自动’出现。”晓云对白玉堂神秘地笑笑。
白玉堂皱皱眉,“我说姑娘,你就莫要跟我卖关子了。
晓云微微一笑,“白五爷,这个季节,潮水的涨退是在什么时候?”
“大约申时末开始涨潮,戌时末开始退潮。那……”说到这里,白玉堂突然眼睛一亮。
“你是说,凶手利用超涨潮退来让控制韩锋的尸体在固定的时间出现?”
晓云点点头,这白玉堂果然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我想,凶手是在戌时末开始退潮之时,在这竹竿和峭壁中间的位置,放上韩锋的尸体。然后……”
“然后等到第二天潮水涨满之时,尸体就会被潮水托高,越过竹竿,离开这个位子。然后,又会随着退潮飘出来。”白玉堂紧接着说道。
“对!”晓云点头,“而且,晚间天黑,没有人会发现。只有到第二天才会被人发现。而那时候,人们就会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他是刚死不久。”
白玉堂直点头,看着晓云的眼神有着惊叹。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有些本事。难道开封府的人都这么厉害?
“你是怎么想到的?”
晓云有些小小得意,笑道。“这个需要丰富的想象力和推理能力。”
“想象力,推理能力?那是什么东西?”白玉堂又被晓云不小心冒出来的两个稀罕词儿给听懵住了。
“厄……”晓云干笑几声“这个……就是根据现有线索,推断可能的事实情况的一种说法。好了,问题的答案找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说不定展大人已经回来了呢。”
白玉堂似懂非懂,不过也似是了然的点点头。二人遂一道离开。
晓云和白玉堂回到庄里的时候,卢妈刚好端上来几碗面。晓云这才想起来,今天早饭一直都没吃,难怪觉得肚子里空空得,有些饿的慌。
卢妈见他们两人进来,忙招呼他们吃。晓云也毫不客气的就拿过一碗坐在一旁心无旁骛的吃着。
这面汤里面放了姜汁,配了些青菜,上头还加了个煎得黄澄澄的荷包蛋,热腾腾地冒着白烟。而且,在大冬天以姜汤下面,倒是最好,半碗面下肚,整个人就热乎了起来。当时晓云心里还想着,这卢妈倒是十分细心,后来才知道,煮这面,是因为闵秀秀生产。这是他们当地的习俗。生了孩子的女人,第一顿一定要吃面,而且是拿老母鸡炖汤,伴以姜汁煮成。而家里人,也要一起跟着吃,有分享喜悦及庆贺之意。
待晓云吃好面的时候,白玉堂已经把他们方才所发现的事情,同卢方他们说了一通。不过,他们除了惊奇那人的手法之外,并无多大反映。因为他们已经十分清楚,五鼠掉进了别人设下的一个大圈套当中。而这个圈套,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开始。
那个人名叫章朗,是一月前来到卢家庄的。当时卢家庄的一个长工刚好生病,暂时无法工作,于是便雇了他来暂代。如今想来,他的到来,也许也不是偶然,而是蓄谋已久的,说不定那长工也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只是寻常人家,又怎会想到这一点呢?
想到此处,卢方等不由地叹息不已。真是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众人感叹方罢,展昭便匆匆回来了。
“展大人。”展昭方踏进门,晓云便迎了上去。
卢方也站了起来,“贤弟,情况如何?
展昭看了看晓云,随后走向卢方,抱拳一礼,“卢庄主。”
卢方也还之一礼,“贤弟就不必多礼了,现下情况如何?”
展昭看了看卢方,再看看白玉堂,方才说道。
“为今之计,唯有将白五爷带走,方能解陷空岛围岛之急。”
“这……”卢方和蒋平面面相觑,满面愁容,不知如何是好。白玉堂本尊倒是没甚反应,只是定定地看着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展昭,我们兄弟五人结义之时曾对天起誓,从今以后五人同心,生死共进退。今日,我们不会让五弟一人前去。”蒋平看着展昭,斩钉截铁地说道。
“对,我们不会弃五弟不顾的。”话音刚落,韩彰和徐庆也进了厅来。
展昭看着他们,不由地皱眉。他们兄弟有难同当,他自然明白,可是,现下这情形,若是他不把白玉堂带走,陷空岛上的百姓就要遭殃。
“卢庄主,事已至此,你我已无法扭转局势,展某只是想把伤害降到最低。展某带白玉堂出岛,说服官兵将领撤兵,如此,陷空岛的百姓才能继续他们的安定生活。否则……”
“贤弟所言,卢某明白。为岛上百姓,五鼠别无选择。既然如此,我兄弟五人一同随你进京便是。”
展昭听卢方如此说,又是感慨,又是无奈。感慨他们五鼠情谊之深,无奈自己能力有限,无法将此事处理的周全。唯有叹息道。
“卢庄主,一人被困,总好过五人皆被困啊。”
“卢庄主,请恕晓云无礼。卢夫人方才生产,正待好好照顾,卢庄主这一去,那夫人母子又当如何呢?还请卢庄主为卢夫人和卢珍好好想想。”
晓云此话一出,倒是教卢方犯了难。呆愣愣地看着晓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兄弟情谊重要,可是夫妻情谊呢?
正在此时,一直沉默的白玉堂终于说话了。
“各位哥哥对玉堂的情谊,玉堂铭记在心,感激不已。只是此事,因玉堂而起,就让玉堂一人来承担便是。”
说着,白玉堂站起身来,对着展昭说道。
“展昭,我跟你走。”
“五弟!”卢方一声惊呼。蒋平、韩彰和徐庆三人几步走上来,拉住来白玉堂的手。
“五弟,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
“二哥,你们放开我。”白玉堂看着几个哥哥,坚定地说道。
那三人却不肯放手,定定地看着白玉堂。四人便僵持下来。
“卢庄主,韩二爷,徐三爷,蒋四爷。”展昭看着他们四人,双手抱拳,一一施礼。
“展某在此向各位保证,此次带白五爷进京,展某必然想尽一切办法,保其平安。如若不然,展某便以命相陪。所以,请各位放心。”
展昭此话一出,厅里的人,突然间都静了下来,一时间,厅内鸦雀无声,出奇的安静。众人只是怔怔地看着展昭,一脸的震惊。
“展大人,你疯了!”
以命相陪
当晓云听到展昭说出“”这四个字时,脑子里的什么东西嘭地一声就炸开了来。一句话就脱口而出。
“展大人,你疯了!”
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