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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川的婆娘在*上有异常强烈的欲望,粗重地喘着气,衬衣扣子早已经解开,两只雪白的*像刚出笼的白面馍馍,让刘德能忍不住在上面啃了起来,同时惊叹这泼妇奶过孩子,*还这么浑圆挺拔。*小的像杏核一样,整个一看就好像正月十五晚上献在坟头上点了花的馍馍。他用舌尖在上面轻轻啜了几下,女人全身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隔着一层秋裤向刘德能紧贴着的下身迎凑上来,暖烘烘的冒着热气,呢喃地说了句什么,下身已经流成了一条河。
刘德能感觉自己的下身坚硬挺拔得无与伦比了,赶紧停止了*上那些胡里花哨的冗余动作,一只手揉搓她的*,一只手探下去摸索着脱她的秋裤,摸索了半晌硬是没有把她的秋裤脱下。
“你咋笨手笨脚的?”刘宝川的婆娘抱怨道。自己蜷腿脱掉裤子,将指头伸进嘴里润了些唾沫,熟练地摸索到刘德能的下身,在光秃秃的灵龟上涂抹润滑,说:“身子往前些。”
刘德能下身实在撑得快要爆破,提着自己那柄不老宝刀径直挥军南下,开往疆场,“腿分开些。”他将她的双腿掰成了90度,屁股向后一蹶,使劲向前一压,先是感觉下身一紧,随即咕唧一声进去,要不是他那东西比较大,只怕连根淹没。他的下身有些温暖粘湿的感觉,过于激动上半身剧烈地抖擞起来。
“像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你头一次这么硬。”刘宝川的婆娘贬斥的语气中不乏赞扬之意,双腿又微微撑开了些。
刘德能双掌撑在炕上,伏在刘宝川的婆娘身上,屁股一撅一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下身紧紧地被她夹在了那口水汪汪的深井里,身下的女人呻吟着,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在枕头上揉成了鸡窝,欲死欲仙的似乎要飞起来,想大声喊,又顾及到身边躺着的儿子,所以只能压低了声音呻吟。 。。
秦殇 第五章(5)
刘德能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刘宝川的老婆额头上泛起亮晶晶的汗水,吐气如兰,呻吟声也加大了,“啊啊”地大叫,双眼尽是迷离的神情,赤条条的身体像一堆猪肉软软地摊在那里……
云收雨散,刘德能在她身上趴了一会,气还没喘过来,外面刘宝川就学狗叫催他,他起身提好裤子要下炕,刘宝川老婆气息虚弱地问:“都要睡觉了穿裤子干啥?”
“解手。””他压低声音使她听不出破绽来,连鞋帮都没来得及勾就出去了。
刘宝川早已在门外冻得蜷缩成一团,这笔荒唐的交易算是完成了,刘德能*行完,此时双腿有些虚软,暗自感叹年龄大了,动不动就虚,气息还未捋直,一出大门就蹴到了地上。
刘宝川跺脚抱怨说:“德子,你时间太长,是不是把我媳妇弄得都受不了了?”
刘德能抬头说:“她还能受不了?你回去再弄一次她保证偷着乐哩。”
“我站这快要冻僵了。”
“赶紧回去,小心她追出来。”
“你可记得,还欠我两根烟着哩!”刘宝川提醒道。
“知道。”
刘宝川这才踏实地走进屋,“嘎吱”一声闭上了门。
漆黑的夜里,阴冷的风从冰冻的河面刮来,对面坡上光秃秃的树枝在晃动,刘德能蹴在地上喘了半天气才平静下来,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楚,想想自己的婆娘死的早,旁的人都有家有室,虽说世道不好,时运不济,生活过得紧,日子却也其乐融融。只有自己过得像村口破庙里住着的光棍红善一样,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当年他老婆掉冰窟窿死掉,杜家嘴儿子被狼叼去的寡妇陈绣莲见建平还在襁褓中,年纪太幼还没摘奶,发善心用自己的奶喂养建平,要不是她心发慈悲,建平早都饿死了。人家一片好心,刘德能却不安分地伸手在人家*上摸了几把,陈绣莲看他这人不牢靠,奶完建平就不再与刘德能来往。想来这些,刘德能塌陷的眼窝里闪出了晶莹的光泽,擤了把鼻涕摔在地上,揉搓着发冷发麻的手掌回屋去了。
上房雪丽屋里还亮着灯,雪丽还在挑灯干活,纳一针线,将针在头发上擦一下,动作娴熟而麻利,灯芯突然摇曳了几下,她手里的针线活也缓慢下来,淡细的柳叶眉儿轻轻挑起,神情有些怅然若失。她想起了建平,建平后晌在她面前说的那些话,让她心里有些悸动。也许她还不懂啥是爱情,这样饥肠辘辘的年代能嫁到大户人家已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雪丽真的一点都不喜欢。王桂花与刘旺才的另两个婆娘勾心斗角,明里争暗里斗她都看在眼里。建平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似乎在暗中凝视着她,她没有恋爱过,也不知恋爱是啥滋味,只觉得建平那样看她,她心里就慌。他说他喜欢她,她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夜深人静她想起了他,不知不觉对他有了隐约的期盼。
黯淡的油灯下,雪丽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欢喜之情,嘴角绽出了一丝笑容,仿佛早春开出的第一朵迎春花,顿时,整个世界都生机盎然。
不要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一见钟情,也许我们曾经在上辈子相爱过。转世投胎,不曾忘记。
呼喊一声到帐外;
不由得豪杰笑开怀。
某单人独骑把唐营踩;
只杀得,儿郎们是痛悲哀。
遍野荒郊那血似海……
半坡上抡镢头挖地的汉子高亢浑厚的关中老腔震得空气几分颤抖。 。 想看书来
秦殇 第五章(6)
三九难得有这样阳光明媚的天气,白晃晃的阳光水银般铺落在群山环绕的苦山沟里。村庄前的女儿河一大早冰面就解冻了,阳光洒在上面,水面翠绿含光,像一条绿帐飘落在浮浮荒草之上。
刘家院子里两头骡子并排站着,拖着车厢,十几麻袋麦子整齐地摞在车厢里,一切都准备好了,王桂花抬头看看白白的日头,低头说:“走吧。”
“好的。”吆车人应道,手里皮鞭在骡子屁股上甩出脆亮的声音。
两头骡子一前一后缓缓地出了大门,沿着那条崎岖的山路朝牛头山去了,留下了一路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牛头山离苦山沟大概有百十里路,几个时辰就可以到。
刘旺才被抓上山后一直被关在洞里,虽然只有两三天时间,但这种苦滋味他从来没受过。每天两顿饭,简直不是人吃的,清汤寡水还带着馊味。
他尝了两口皱着眉头唾了出来,送饭的小伙说:“你今儿再不好好吃以后想吃都吃不到了。”
刘旺才听到这话当即闷了,一股冰冷的感觉袭上心头,他拂袖擦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两眼睁得老大,颤抖着问:“小伙子……你啥意思?”
小伙回头说:“啥意思?难不成你想在这白吃白喝一辈子?”
刘旺才脸色煞白地哀求他:“兄弟,你把我放了,下山我给你100块银圆。”
小伙不屑地瞥他一眼:“有两个臭钱有啥了不起的,爷就是不稀罕,你们这些地主老财没有一个好东西。”
“200块银圆,兄弟,哥求你了。”他扑通一声给小伙跪下,哀求着,但小伙却不屑一顾,继续拂袖擦着手里那把漆黑发亮的枪。
“兄弟……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啥要杀我哩?”
小伙斜睨着反问:“谁要杀你哩?”说完话哈哈笑了起来。
刘旺才一脸茫然:“你笑啥哩?你刚才那话是啥意思?”他心里已猜到七分,剩下三分还需人家确认,心里悬着一块石头。
“啥意思?我大哥要把你狗日的放了,你婆娘派人把我们要的东西要送来了,算你狗日的命大。”
“真的?”石头终于落地,他激动地反问。小伙转过去继续把玩自己手里的枪,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不再理会。
刘旺才被土匪抓了又放,皆因他家的钱财。而淑娟只是冯老虎顺便带回来的,对她的处置,根本就没有多想。当然,冯老虎虽是土匪,但为人正直,处事有分寸,淑娟那天晚上被带回来,寨子里的弟兄要睡她,冯老虎却告诫他们不准胡来。
淑娟没有遭受刘旺才那样艰苦的待遇,到山上这两三天,她过的逍遥自在。冯老虎让栓柱腾出房间给她住,白天有人端饭,淑娟吃完饭不是睡觉就是在寨子里瞎逛。寨子里这些男人不是家破人亡就是妻离子散,都是走投无路才跑到山上来当土匪的。见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身姿妙曼地在眼前晃来晃去,个个都心神荡漾。但没有办法,因为他们都知道冯老虎的家法有多严,冯老虎说不让人碰她,就没有人敢动她一指头,这是有前车之鉴的。去年年前夜里去抢西坡村财主王抚顺家,狗子看见人家闺女在洗澡,逼迫着把人家闺女糟蹋了,冯老虎知道这事后,在王抚顺的大院里当场用锸刀锸掉了狗子裆里那驼东西,现在变成废人一个。大家都慑于冯老虎严明的家法,这些血气方刚的男人们最多只是多看她几眼,望梅止渴。
淑娟转悠着在寨子里碰上了冯老虎,冯老虎这人长着一副书生样,脸白白净净,身材也不是很彪悍,但眉宇之间却流露出霸王之气。平日话也不多,沉默中彰显威严。 txt小说上传分享
秦殇 第五章(7)
此时冯老虎正穿一身灰色长褂在山顶流经寨子的溪水边蹴着,瞅见水里淑娟的倒影儿,回过头问:“咋不在屋子里待着哩?山上这几天没人欺负你吧?”
淑娟颔首微笑说:“没有。”
眼前这土匪头子没有一点凶恶气势,他面目和善,关切问道:“你吃的习惯么?山上没县城那些好吃的,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
“还行吧。”
“你知道我为啥跑到这来当土匪吗?”冯老虎双手背在身后,突然问了这么个严肃的问题。淑娟一时瞠目结舌,困惑地摇摇头。
“你不是关中人?”冯老虎问道,“听声音像是四川一带的。”
淑娟淡然一笑:“我是河南人。”
“河南人?我还以为是四川的哩,那咋跑到这来了?”
“小时候跟我爹逃荒来的。”
十多年前甘肃、河南四川几省长期干旱,粮食减产,加之正值清政府衰落,明间各种组织纷纷揭竿起义,战事连绵不断,土地大片荒废,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灾民成群结队逃往关中一带,那时候舒娟只有几岁大,她被她爹娘带着,跟随逃荒的队伍逃到了这里。她娘在逃荒的途中染瘟疫死了,她爹也在来关中后不久离世。她是在街上要饭被张惠梅看见带回去的。
至今她眼前还飘忽着那些饥肠辘辘满脸污秽的人们哭喊的场景。
冯老虎问:“你爹你娘……?”
舒娟回过神来说:“早不在了。”
“我想不明白,一个女孩子干啥不能养活自己?为啥要去丽春院哩?”
“我……我爹死后我在街上要饭,是丽春院的老板收养了我。”
“呃,对不起啊!哎!人家是把你当摇钱树哩!那里的女孩子其实都挺可怜的。”
“我知道,可是我一个女子,无亲无故,有啥办法。”
冯老虎和她边说边走,来到寨子最高处的一块石头旁,阳光毫无遮拦地泻下来,空气都被晒热了,冯老虎说:“坐下来和我聊一阵子,咋样?”
“嗯。”淑娟点点头,正欲坐下,被冯老虎一把拽住胳膊,说:“这上面太凉了,女孩子坐上面对身体不好。”
淑娟浅浅一笑,不屑道:“我从16岁就在丽春院里干那事,都好几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