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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天便要吸掉一百两黄金,他吸食了两个月有余,也吸掉了差不多七八万两黄金!
是黄金!
赵府全部家当,也不过才七八万黄金,七八万两黄金,对京城大官大富来说,不算是太大的数目,但是对于德城这样一个中等偏大的城闹来说,已经是十分了不得的数目了!赵青治与张迁于联合;用尽手段敛财,也不过敛了五十来万白银,一两黄金相当于十两白银,那么赵青治相当是在两个月时间内吸掉了这么多年来所敛的五分之一。
张迁于面上变色,厉声道:“你这是讹诈!本官岂能容你在德城为非作歹?”
“是谁为非作歹呢?”媚流轻轻笑道:“是我,还是那些半夜里四处绑架乞丐的恶人?”
“你说什么?”张迁于变了脸色:“你在说什么?”
媚流缓缓吹着茶雾,半晌幽幽道:“城隍睁大眼,德城鬼夜哭,乞儿命最苦,刑狱他人出。”
张迁于重重坐下来,眼里杀气一闪而过,思量已定,客气地道:“不知姑娘可有什么条件?”
“没有条件,你不配和我谈条件。”媚流冷冷地道:“我可不是那好心的东郭先生。”
“那么说,你是不愿意与本官好好商议商议?”张迁于沉声道。
“不错。没什么好说的。本来这地方又小又脏,还闹鬼,就不适合张大人来,请吧,过了午后,宅子里阴气越重,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让大人撞见了。”
想到那天在这里撞到的晴娘的鬼,张迁于乍然变色,愤然拂袖离去,媚流缓缓放下杯子,望着看着惊骇地看着自己的赵家一门道:“不知你们的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这天冷了,还是得快点收拾,明天要是还不搬,晚上可是露缩街头了!”
“原来……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已经算好了要算计我们赵家的财产!”赵青治恨不得咬死她,那牙咬得格格直响,目眦俱裂。
“赵老爷,当初可是您强迫我嫁你为妾的呀,要说算计,可是你不顾与儿子的父子情份先夺了他的女人,本来我与他有点旧时的不开心事,心想教训他两下也就是了,谁知您那么不顾体统,有今天,也是您自找的!要知道,当时我的计划里,本来是没有你的。”媚流如实告知,看着他与赵俊文的脸上一阵抽搐,不由得好笑。
一直听着不说话的北藤狂却沉下了脸,一想到媚流竟然与这个老头子曾有过妾的名分,便浑身的不舒服!
“哼!”他鼻子轻轻一哼,剑已经出鞘,赵青治惊呼一声,看着那剑光一晃,赵青治头上的一片光溜溜便如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一般,光可鉴人,看得媚流一阵娇笑。
“你没良心的女人,我对你那么好,你却!”
“是啊,你对我是挺好,只不过强了我而已,然后在我能说话时天天呆在我房里,在我不能说话时,把我扔给你那母老虎老婆而已!你儿子也对我挺好,不过将我骗进来,然后天天想着勾上我。”媚流轻轻地几句便把她在赵府的境遇说了个透彻,赵青治所谓的好,也不过是对他有利的好,一旦那个纤媚不能再讨好他,他是连看也不会看的。
赵府的每一个人,都缺少了一样东西——良心,赵府,张府两家沆瀣一气,都同样缺少所谓的良心,只剩下利与欲。
一句话,说得赵青治父子都白了脸,无话可说,无地自容。
媚流再也不看他们一眼,对赵夫人道:“明天是最后的期限,快点决定去哪里吧,我的耐心有限,在中午时分还不搬动的话,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说罢,挽着北藤狂的手一同回了小院,赵青治与赵俊文望着她越来越美丽的身姿,仍旧垂涎欲滴,她身边那个俊美得妖异的男子是谁?是奸夫?
“真是贱!母女一样贱!”
赵夫人望着她的后背,狠狠朝地上吐了口痰,谁知这么远的距离,媚流却听见了,她转瞬便至,狠狠在她的脸上留下五道指痕,直打得她飞出去,背撞在地上,唉哟直叫,媚流拔下金钗,抵在在她的咽喉上,微微刺入,冷冷地道:“你听好了,下次再口没遮拦,我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
媚流蓦地转身就走,赵夫人吓得不轻,摸摸咽喉,已经一个血印,吓得话也不敢说。
这一夜,厉鬼闹得分外厉害,赵夫人大怒,都快要走了,这些鬼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人为的,还是真鬼?
'118'第一百一十八章 暗夜鬼 引奸事
她本来强悍,一下了决心,怕也会探究到底,半夜时,一声奇怪的声音惊醒了浅睡的她,一个黑影从窗外掠过,她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见到黑影似乎朝儿媳妇的院子溜了过去,进了蓓儿的小院,那黑影有月光下,赫然有影子!不是鬼,是人!她当即断定,于是她便跟在那黑影身后,悄悄摸进了小院,小院门似乎没有忘了锁,一推就开,这时一个黑影也这边摸来,她一惊,飞快地藏身在门外,那新来的黑影没有看到她,也进了院子,她突然愣了一下,那身影,不是俊文吗?他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进来,而要悄悄地摸进来?
“文儿?”她轻轻叫住了赵俊文,赵俊文正轻手轻脚地往里蹑,这一下差点没吓到,回头一看是母亲,抱怨道:“娘,您太吓了人!”
“大晚上的,你来干什么?”
“刚才我听得一个声音,开窗一看是个黑影,我觉得有些可疑,不知是不是鬼,便赶来看看。。”
“我也是。”两人一齐朝蓓儿的房间看去去,疑惑地对视了一眼,为什么那黑影会将两人引到这里来?
“嘻嘻!哈哈哈!讨厌啦!”阗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了蓓儿的有些放-浪的笑声,在黑夜中格外清晰,两人觉得有些不对,悄悄地顺着墙根来到蓓儿窗下,弄开了一点窗纸,往里面一瞧,不由得大惊!
卧室中,红烛高烧,美酒两盏,蓓儿脱得只剩一条小抹胸,坐在一个男人怀中,一递一往一喝着酒,那男子高大身材,一边喝,一边手正淫亵地在蓓儿两腿间不住拨弄,弄得蓓儿不住地轻声笑怨,身软如绵,突然那男子打横一抱,将蓓儿往床上一扔,衣物满天飞,他便重重地压了上去,直把蓓儿压得不住地叫:“好人,轻点!”
“轻点,你真的要我轻点?”那男子下身一用力,却又停在她体内动,蓓儿不住地蠕动:“爷,给我嘛!”
窗内的两人逗得正在得趣,窗外两人却看得面约耳赤,气得脸都红了,赵俊文呼地站起来就要闯进去,赵夫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道:“那个男的那么高大,你打得过他吗,听娘的话,我们退出去,召集起人来一起冲进去!”
赵俊文在娘的拉扯下,气恨恨地离开了院子,当即便无声聚集了一大群孔武有力的家丁要来抓奸,那卧室里的两人正在兴头上,冲到最紧要关头,,“砰!”一声巨响,卧室门被人猛力踹开!
“啊!”蓓儿失声惊呼!
赵府的家丁与自己的夫君和婆婆同时看到了这一幕!一瞬间,蓓儿羞愧得恨不得马上死掉!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赵俊文面色狰狞一拳拳往蓓儿身上头上脸上打去,蓓儿凄惨地叫声,响彻了整个赵府。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赵府?”赵夫人严厉地审问那个男子,那个男子在家丁的压制下,被卡着脖子子强压在地上,仍旧不驯地强挣着头,哈哈笑道:“我是谁,我才是张迁于他正牌的女婿!”
“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你个白痴,这个浪女从没嫁人前就被我玩过了,留给你儿子的不过是渣!”韩为山得意地大笑:“就算死我也值得了,白玩了个女人这么久!”
“给我打!打死他!”赵俊文大怒,一声令下,一群扑人一拥而上,将那韩为山围在正中群殴,那韩为山倒是个硬汉,被打得血从鼻子涌出来,仍旧笑得放肆,蓓儿对他看来是真有些感情了,见打得这样,连连叫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赵俊文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又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骂道:“贱人,还敢为奸夫求情?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一屋子的乱像,正闹着,没有人注意两道人影在门口已经看了许久的好戏,见把蓓儿打得也差不多了,这才微笑道开口了晃进来:“大晚上的好热闹,出什么事啦?”
“好妹妹,好妹妹,救救我!”蓓儿一见媚流,便像是见到亲人一把连爬带滚地爬过来,抓着媚流的裙角:“救救我!”
“滚,我们赵家的事,还容不得外人插手。”赵夫人一看到媚流,那是如见到眼中钉一般怒火熊熊。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呢,这里是我的房子,客人住在房子里大闹,我这个做主人的,当然得问一声啊,啧啧,瞧把个花容月貌的少夫人打成什么样了?”媚流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无情地把裙角一拉,蓓儿的手拉了个空,媚流微笑着半弯下腰道:“少夫人,不敢当,这样的姐姐妹妹不要乱叫,让我想起我刚进府来时,你一口一个妹妹,差点要了我的命!”
“那是老爷干的呀,好妹妹,真的与我无关!”蓓儿急忙澄清,以为她说的是被赵青山强暴的事:“那是他干的,我也想救你呀!”
“是呀,现在这件事也是他干的,我也想救你呀,可是我无能为力!”再次把爬过来的蓓儿一脚踢开,对北藤狂道:“狂~~我们回去吧,这儿的气氛真让人难堪。”
是她看错了吗,她故意当着众人叫他“狂”,存了点坏心,故意让他难堪,因为他从不许人叫他的名字,可是现在他却突然眉目一声,整个人都有些明朗起来,似乎在笑?
从头到尾,北藤狂都一脸高深莫测的平静陪着她,任由她胡闹,从她浅嗔暗讽中,似乎看见当年那个小小的女孩眼里的仇恨,从来没有想过去探知她恨什么,恨谁,现在突然有了了解的欲-望,不由得伸手将她鬓边一缕顽皮的长发轻轻拢到耳后。
“奸-夫淫-妇,都得死!”赵俊文看着两人相伴如璧人,不由得又妒又怒,指桑骂槐,对着蓓儿又是一阵猛踢:“让你偷人!让你偷人!”
'119'第一百一十九章 心无挂 情不系
媚流冷眼看着赵俊文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发怒,不以为然地道:“啊哟,赵公子,手下留情嘛,你自己都玩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了,少夫人不就是玩了一个嘛,比起你来,算是好多啦,你们俩这也算是一种绝配嘛,谁说只能男人花,女人就不许?”
“不错,我看你就挺能干的。【华夏 ;书库 ;wW ;w。H ;Xs ;K】”赵夫人看着北藤狂一语双关,指媚流既嫁人为妾,又傍上少年郎,媚流笑得更开心了:“我当然比你能干啊!说到我的今天,赵夫人,我特别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还没有今天。”
“你究竟是什么人呀,到底和赵家和张家有什么仇,这样处心积虑地报复?”赵夫人察觉出她的话里有话。
“你们究竟负过谁,也许想想就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