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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桃哪里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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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半月前地界惊现大批游魂,而非常奇怪的是,他们都少了一魂一魄,自然不能入轮回,地界王见修穆整日游手好闲便派他到魔界一探究竟,刚开始他是怀疑过他们,但经过几月观察,又不太象是,他们虽常常游走人间,却只是为了收集情报,至于是什么情报以他现在的位置要打听到却十分困难。

石门大开,四处有些阳光的颜色,不过也真只是颜色,丝毫感觉不到温暖。真真假假,魔界中大多都是幻象,就好象开创这里的人把这描绘得富丽堂皇,景色怡人,也许是为了寻求他心中的完美,而画就是画,缺少了灵魂,再耀眼的太阳也不过是一张纸屑。

不过最让修穆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每次聚会他们都得倒挂在房梁上,自然垂直,而冷霜宫就好象一个染布房,刚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每日都要将自己屈就在这块小小的布里边实在够憋屈的,经过一个月也就慢慢熟练,后来才发现做块布其实也挺方便的,占地面积小,行动自如,就连地下擂台的石室他都嫌大。

白布依旧搭在雕花木椅上,各式各样的布倒挂,密密麻麻的一片,他环顾了一周抬手一挥,石门缓缓地关闭。一块黑色的小布左右飘荡,一个不稳撞到了门壁上,随后又摸索着滑入了门缝里。

木椅的左侧的房顶有些响动,上面有个铁制的牢笼缓缓下降,修穆身后某布颤了一下扇起微风,他自制不住跟着颤了一下牵动了前方的一片,修穆大惊,这是忌讳!连忙扯下身后的小黑布一同落地跪下。

再抬头,牢笼完全露出,里面一抹粉色,是小桃花!一袭粉色石榴裙罩身,没有那日蜕变后的仙色,就是食色楼后院洗碗的那个小桃花。见满堂的布她倒不害怕,还好不是什么恐怖的玩意,要不得把她吓死。她双脚半跪死死地抓紧牢笼,双手有些颤抖。修穆身后的布又抖了一下,他死死扯住。

“堂下所跪何人?”白布饶有趣味起身化成一个高大的人影,学起了人间的官老爷。

“属下七十二洞地化使,方才犯下禁忌,还请宫主责罚。”修穆一本正经的拱手,心里却骂了玄华一百八十遍,他可怜的银子又要掉入别人的腰包了~~~为什么!那黑布不是玄华还有谁,想当初他刚变成布身的时候连路都不会走,更不要说飞了,这小子果然是个神啊。

“怎么又是你,这次就罚你地下擂台一个月的收益吧。”冷霜化成人形,露出银色笑脸面具,语气中带着一抹笑意,好象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某些有趣的事。果然,修穆右手一指身后黑布,半含委屈的意味,“都是他,是他害我的,宫主开恩呐!”修穆的头埋得更低了,末了,嗓子还成了颤音。玄华不并觉得有很磁性,只觉恶心,这根朽木在钱面前就不能有点志气么!于是布角缠上修穆,世界安静了许多。

修穆那个急啊,这只鸟居然敢封他的五音,又不敢伸张,只好趴在地上。

“属下知错了,还请宫主原谅。”见黑布赔罪冷霜顿了一下,挥手示意他们回座,堂上又恢复平静。

“此妖擅闯镜之源——哎呀,真奇怪,最近怎么老有人不知死活呢!”冷霜将银色面具凑到小桃花的面前,戏谑道。小桃花不满皱眉,这个人的声音怎么比玄华的还要恶心,一把打掉他的面具,随后抱头缩到笼子的一角。这到底是魔是鬼啊,脸都没有,吓死她了。

与此同时修穆倒为小桃花捏了一把汗,心里暗衬,这俩魔到底在耍什么花招,戏还演得不错嘛,冷霜弯腰拣起面具,黑洞洞的面上忽然传来若有若无的惨笑声,玄华按耐不住在修穆身后颤得更厉害了,修穆这次早有防备及时运功挡住了黑布的波动,跟着传音玄华:“你想害死我啊!”

“我还想掐死你,小桃花若是与他同类,又怎会被他制住!”台上没什么动静,台下玄华与修穆二人都快闹翻天了。玄华运功用布角死死地缠住修穆,修穆一边抵御一边设下结界以防惊扰冷霜,自杀的心都有了,“你这不是在扰我暴露身份吗!”

玄华不屑,嗤之以鼻,“你以为那老狐狸比你还蠢?”

霎时,一袭巨大的白色笼罩二人,有些诡异的声音传出,“你说谁是老狐狸呢,嗯?”两人大惊,既然已经被发现,也不在做掩饰,褪下破布幻化成人形,一黑一白对比鲜明。此刻玄华仍然双手扯住修穆的衣领,修穆则不客气地将脚踩在玄华洁白的长靴上,两人扭打起来。

“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修穆愤恨。

“自己没用倒怪到别人身上了!”玄华反驳。还在牢笼一角的小桃花隐约听到打斗的声音,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那只色鸟的!小桃花用手捂脸,从指缝中偷看自己四周,没发现那个没脸的东西,再看一那道白影,那不是玄华,又是谁呢,心里有些兴奋,有些甜蜜……刚才那个鬼说她很快就会见到同伴,果然不是骗她的。那个黑衣人是坏人吗?怎么和玄华打起来了?

“喂——小金鸟,我在这——”小桃花朝两人撕打的方向招手,非常不明此刻的情况,还是叫他过来问问罢。果然很听话,两人往牢笼的方向打去,眼看就要撞到,小桃花尖叫起来,“啊啊啊——”

‘轰’的一声,牢笼在两人的掌风下粉碎,远远观看的白布发出微弱的嚯嚯声,但纹丝不动,房梁上的布也是静静悬挂。

玄华的手指刚碰到小桃花的肩,又被修穆挡开,一路把玄华逼到了雕花椅上,黑着脸压了下去,“你不怕其中有乍?”

玄华双手推开他,手指间发出一道金光,修穆慌忙跳开,脸更黑了,这小子疯了和他玩真的!玄华收手,单脚立在雕花凳的顶端,“我相信她。”因为她眼里没有恨……说罢,玄华一垫脚,腾到空中越过修穆往小桃花的方向飞去。

在空中旋了一圈,玄华落到小桃花的身旁,扶住她关切地问:“你没受伤吧?”

“没事,刚才那块布跟我说会遇到同伴的,我一点都不怕!”说着小桃花还拍了拍胸脯,不想一拍岔气,两人相视一笑。还是那股好闻的清香,小桃花埋在他的怀里,还好他来了,她一醒来就在牢笼中,可怕极了。

修穆见两人甜蜜相拥,欣慰地笑了笑,又上前护住两人,“你们先走,我垫后!”闻言玄华搂紧小桃花,金色壁障罩身,一飞冲天卷一 过年恭喜篇

薄薄的雾气在空气散开,云层裂开透出几束阳光,食色楼后院的水声依旧,门外接连不断的鞭炮声很快的盖过,小桃花扬起笑眼,眯成一条缝儿拭去绽在脸上水珠,微弱的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桃姐姐,开饭了。”一眼望去一抹翠绿的身影,圆圆杏眼,神似香满楼的红凌,也不知道她最近如何了。夏去冬至,翠绿的聚巫山罩上了一层雪白,转眼小月季修炼成形,如今也是个婷婷少女,站在前堂门口正唤着小桃花。

小桃花朝她点头,手里拎起水中最后一只碗,阳光折射下,水珠变成七彩的颜色,今日正是大年三十,小桃花仰头望天,远处的云层里闪出一颗星子般的金光,终于在响亮的鞭炮声中,星子坠下,一只金色小鸟在空中盘旋,空中绽开金色的花朵,玄华下地化成人形,两人相视一笑,小桃花上前勾住他的手臂直径往前堂走去。

“来来来,大家别客气。”猪大叔的脸更圆了,眼睛越发的小了,胡嬷嬷新做的衣服在身,一改往日的朴素,才发觉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前堂大桌用红布搭上越显喜庆,猪大叔举杯,“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正当大家将要举杯,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大队军马停驻,一身劲装依旧漆黑,手挎在腰间,不时地提了提身后的菜刀,满面红光的夜叉堆满了笑容,“怎么不等我!”堂上哄笑,半年前夜叉回宫与国师的女儿完婚,如今太子妃有喜,猪大叔迎上前恭喜,夜叉的面上露出难得的红晕,又是一阵哄笑,夜叉入席。

最后小桃花和玄华,胡嬷嬷和猪大叔在食色楼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阿门。

开玩笑的。o(∩_∩)o

宝珠姐在新的一年里,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身体健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呃……宝珠去打麻将去了,大家也趁新年多多赢钱啊,哈哈哈哈

卷一 第二十九章 郎情妾意

晨曦中,小桃花忙碌的身影在食色楼内穿梭,年岁久远的木桌上有些凹凸不平,小桃花在上面哈了口气,又掏出腰件的抹布擦了又擦,胡嬷嬷站在柜台里抱出一堆厚厚地帐薄,碰到桌面时掀起一层灰,柳眉一皱抬起宽袖挡住了扑鼻的灰尘。

上次魔界之旅惊心动魄,也让胡嬷嬷感受到猪大叔那份生死不离的情分,那日她被镜之源魔物袭击,元气大伤。被薄如蝉翼的精元包裹,若不是玄华及时找到,恐怕她已被镜之源吞食。因为香满楼是烟花之地,猪大叔不想胡嬷嬷参合,就让她接管了食色楼,可胡嬷嬷哪是这块料,因此碗碎壶破的事儿经常发生,无奈之下猪大叔只好让她整理帐务,记帐应该不会打破东西吧!

灰有些大,胡嬷嬷嫌恶地捂面退了两步,不小心碰到身后的酒柜颤了两颤,酒柜顶上不知道从哪来的花瓶摇摇欲坠,胡嬷嬷反应灵敏,侧身踩上柜台牢牢地稳住了花瓶,小桃花早就吓得在客桌前站定,胡嬷嬷巧笑嫣然,还不望扭头给小桃花抛了个‘没事’的眼神。

由于吝啬的本质,猪大叔的食色楼内除了是妖的物品年久失修,纵然胡嬷嬷如蝴蝶翩翩,酒柜也实在承受不了一个人的重量,小桃花双手蒙眼受不了血腥的场面……胡嬷嬷当然不会受伤,只是那些易碎的木头们,早叫猪大叔换个有些灵性的,他就是不肯,还说什么这东西可以算上是古董了!

出于本能胡嬷嬷连跳三步,待她来到小桃花身旁时,酒柜变成的木屑混杂着酒壶的碎片安静地躺在了柜台上,地上……食色楼内一片热闹。

猪大叔如惊弓之鸟一般迅速地窜至食色楼门前,见到此景,轰轰烈烈地嚎叫出声,嘴巴大张可以放下两个鸡蛋,本来还对着小桃花扮鬼脸的胡嬷嬷,立马摸到猪大叔身旁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愧是纵横风月场的老手,变脸就跟个翻书似的!

“小月,你有没有伤到哪啊?”猪大叔放下他古董离他而去的悲痛,苦笑中抓起胡嬷嬷的手左右观察。呃……小月是胡嬷嬷的闺名。

“猪大叔,我没有。”小桃花刚要退去,大摞的碗后飘出小月季的声音,听猪大叔唤胡嬷嬷闺名,便应了一声。胡嬷嬷立刻黑了脸,抽回手风一样的吹到小月季跟前,掐媚地抢起小月手中的碗来,“让我来吧~~~”

“好啊,谢谢胡嬷嬷啊。”不明所以的小月季放心地松了手,悲剧发生了,食色楼自太子离去胡嬷嬷接管食色楼以来,第四十二副新碗如今也跟随酒柜酒壶散了一地。猪大叔浑身战栗,脸煞白,扶住胸口呈心绞痛状。

胡嬷嬷漂亮地转身,直到食色楼门口都没再看猪大叔一眼,径直往香满楼走去。

天空几道闪电掠过,猪大叔恢复知觉,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尾随胡嬷嬷,而是与她背道而驰,回了食色楼后院。

不知道多少次胡嬷嬷打破或毁坏食色楼的物品,猪大叔都会上演一段悲情剧,自然是悲情他的那些宝贝似的碗啊壶,每次一闻悲鸣声,胡嬷嬷都会假装讨好,今日一切都是按照着往日一一上演,只是,只是猪大叔似乎望了剧本。

“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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