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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桐点头,就要去给龙浩泡茶。
龙浩看在西苑也无趣,就嘱咐秋桐不用忙活了,让怡琴也早些歇息,自己走出了西苑。
回来的路上龙浩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按照平时这个时候父王应该已经回来了。
龙浩急忙回屋,可空荡的屋内发现告诉自己这次猜错了,父王并没有回来,而正走到房门口的吕德告诉龙浩,辰王被州府留下过夜了。
“过夜?父王喝醉了……可父王不像是那么容易醉的。”
“具体我也不知,不过听说这次晚宴上赴宴的泣州各级官员都带了各自的家眷。”
“江山还没有易主呢,各个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巴结……”
夜深,吕德伺候龙浩睡下,刚想离开,可却发现龙浩躺下又坐起了身。
“主子,有什么吩咐?”
“去叫钟青和宇文臣过来。”
“主子,您忘了,他们带将士们今早就出去了,今晚不回来,如果主子有要紧事,我这就让人去把他们召来。”
“算了,也没什么要紧事,你歇息去吧。”
“是,主子。”
龙浩复又睡下,吕德退出去刚要将门阖上之时,有些犹豫的对着龙浩道:“主子,如果觉的冷,要不要我去给您烧个火盆。”
“……不用了,你去吧。”龙浩翻身闭上了眼。
听见门轻轻阖上的声音,原来紧闭的双眼复又睁开。
连吕德都注意到了吗,这些日子里每个日日夜夜,自己早已习惯身体贴紧那个宽大的胸膛,早已习惯从那个男人健壮的身体上汲取那源源不断的温暖体温。今夜独自一人的自己,这空荡荡的床塌居然显得有些寒冷……
看着自己身边那空无的位置……夜不归宿吗,好象曾经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对了,那时是蓉妃……那这次又会是谁呢?
第二天一大早龙浩就起来,趁辰龙瀚还没有回来,龙浩拉住刚回来的宇文臣就一起出去了。
“主子,今一早有什么事吗?”
“去找钟叔的人,关于进京后有些事情需要再准备准备。”
宇文臣看看天色,‘需要这么早吗,天还没亮……’当然宇文臣没有问出口,毕竟他一向都是很忠实的执行龙浩的命令。
当然不需要这么早,这个龙浩知道,总不能说想躲避辰龙瀚,怕辰龙瀚看见自己因父王的一夜未归而表现出的可笑的一面,总不能说,起来的特别早原因是因为失去父王陪伴而导致自己失眠,更不能说,自己因为在猜父王这一夜是与谁在一起、在干什么而头痛了一夜。
前世加今生的年龄足可以当爷爷了,怎么会’像个有‘恋父情结’的乳臭未干的小孩呢!
甩开自己可笑的想法,辰龙浩明智的决定先把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好再说。
“臣,文宣王爷那边进行的怎么样,没有引起怀疑吧?”
“主子放心,一切做的很完美,不会有人发现,就连辰王也不会。”
“很好,要知道,这件事如果被发现可就不只是掉个脑袋这么简单。”
“是,主子。”
正文 第61章
就在军队驻扎在泣城的三天后,辰王军对固若金汤的京城发起了总攻。
没错,京城现在的防卫是固若金汤,但前提是要在皇宫和京城的守卫的总统领不是齐刚。固若金汤针对的不是他辰王军,而是京城的皇宫和百姓。
自从辰王军进入泣州后,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守卫军称为了防止辰王军的细进入京城四严禁任何人出入京城。隔断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的京城早已因断水断粮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据钟叔那边的消息,朝廷已经屠杀了一批想偷偷潜出城的百姓,而近日京城百姓偷偷组建了团体,计划要围攻皇宫,威胁皇帝开城门,给百姓生路。
虽然京城的守卫统领是齐刚,但朝廷的那些忠于秦氏的顽固份子还握有兵权,所以要打赢这一仗也要作好充分的准备。
泣城州府内,辰王对将军们下达了命令,辰王与萧桢还有辰宏南你们带军破京城正门,其余将军带军从京城的左右侧门攻入,辰龙浩带军跟上……
十年有余了,刚被父王接到京城时,那时的自己不会想到,自己会再次以这样的身份站在这巨石筑成的高大城门前。
城门下是如波涛般蜂拥的兵士,城门前架着的是坚固防火的云梯。而城门上悬挂的是……尸体,是的,是那些企图逃出城外的百姓尸体,风吹日晒,尸体已风干,在高大的城门上僵硬的随风摆动。
‘残酷的令人恶心,秦文昭这是你让他们这么做的吗?’
“钟青!”
“在。”
“在城门打开时,你带领兄弟先往皇宫冲进去,里面会有人接应你们,抄小路,你们将会是第一个到达皇宫,接下去的事你已经知道怎么做了……我会和宇文臣及时赶到。”
“我明白,弟兄们行动!”
龙浩转身回到在城门外临时搭建的帅帐内,辰龙瀚刚听完几位将军的情况,三扇城门都已攻破。现在就等辰龙瀚亲自入城直取皇位了。
辰龙瀚抬头一看是龙浩后便将他拉至自己身边坐下,挥过自己眼前的泷国地图,墨黑不见底的眼眸坚定的看着龙浩道:“浩儿,还记得父王说的话吗,总有一天,这一切都将是我们的。父王我没有食言。”
龙浩注视着眼前这个令自己在被辰族人,不,不止,还有秦文昭还有其他渴望拥有权力的人都嫉妒着的父王,他是权利,是威严的象征。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令自己不知所措。
自从那夜辰龙瀚彻夜未归后,龙浩就再没有和自己的父王同塌而眠过,甚至找各种借口躲避和他单独相处。今夜过后父王将会是父皇,自己需要习惯作为皇子和皇帝的距离,就像当初习惯这个男人的怀抱一样。
“父王,能答应儿臣一个请求吗?”
“什么请求?”浩儿向自己提要求还是第一次。
“允许儿臣亲自血刃秦文昭,为辰王府上百口的性命报仇。”
“……好,只要这是浩儿你的意愿,父王答应你。”……
皇宫内正因为突然冲进的辰王军而乱做一团。
水溶殿内,消瘦的身影伴随着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在殿的正中央剧烈抖动,
“皇上,叛军已经攻入宫内,算奴才求您了,请跟奴才一起逃吧!”
“陈公公,京城守卫很快就会赶到……”
“皇上!大势已去,您就……”
“陈公公,你走吧,这宫内你看着哪些还值钱的就带走,寻个避世之地养老吧。”
“……傻孩子啊!”这时泪流满面的陈公公找已抛开了自己是奴才的身份,而是像个长辈看着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孩子般,对秦文昭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自始至终那个人心里根本就没有您,他为了自己的野心,对您做了那么多……求您,不要再等那个人啦!”
“陈公公……不必再劝朕了,朕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里!”秦文昭转身背对着陈公公道。
“圣上,臣先行一步了……”
“铿锵~”剑落地之声在这死寂的殿内骤然响起。
日落西山之时,这位伺候了两代秦氏皇帝的公公自刎于水溶殿……
傍晚日落,艳丽的红色仿佛夺人心魄。
京城守卫已经赶进了皇宫,可在他们眼前的是铺地而躺的禁卫军与辰王军的尸体。
“他们都已经死了。”
“看来未能进入正殿就已经被禁卫军灭了……”
这位京城守卫话还未说完,只见一满身是血的纤细辰王军官的尸体突然跳了起来,白光一闪,刚才说着话的两位守卫军就应声而倒。
刹时,赤红的夕阳下铺地的尸体各个雪淋淋持刀的站了起来。
“诈尸!是诈尸!”
惊恐的喊声过后是再度掀起的嘶杀声。
就在这混乱中,辰龙浩与宇文臣正饶过他们,毫无阻拦的向皇宫深处奔去。
“主子,让钟青他们对付守卫军还有皇宫四周的暗卫是绰绰有余……可是主子,我们现在是去找秦文昭不是应该往正殿去吗?”
“正殿,有父王他们去就可以了,而秦文昭不会在正殿,他会在……那个一直等待的地方。”
一路走来,原来莺歌燕舞,百花吐艳的皇宫已经是败落不堪。
只有那个地方,就如同被苦苦守护的净地,不知世外的残酷与纷争,红梅争相绽放,给清雅无尘的水溶殿增添了一色艳丽。
‘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夕阳不正是向我们预示着今天的秦家王朝吗?’辰龙瀚的话在龙浩的脑海里徘徊,而手里的泷泉在夕阳的照射下发出阴冷的血色。
‘这个时刻还是到了’……
秦文昭静静的坐在殿中央,傍晚的落日艰难的透过厚重的殿门也不能给殿内增加些许光亮。
可这并没有给这个清瘦的男人增加一丝的不便,相反静谧的宫殿反而能让自己好好的回忆……回忆见到那个人的第一次……第二次……甚至是最后一次……
“陈公公,你说那个人不会来……可我打赌,他一定会来!”
空旷的殿内沉寂的没有任何回应
“砰”一声,厚重的宫门被强力推开,一道强烈的红光射进大殿,将文昭帝的全身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阳光下。彤红的背景下,一位身材纤长的清俊年轻男子手提宝剑大步踏进殿内。
“秦文昭,受死吧!”
正文 第62章
曾记得还是在这个殿内,依然在龙叉线中央的中央,当时惊艳于这个身负权力象征的年轻男子,居然是如此秀丽的人物。
而现在,水溶殿未变,称谓未变。有什么变了……少了个陈公公,他现在……
宇文臣踢了踢陈公公的尸体。对龙浩摇摇头,表示已经断气了。
秦文昭依然静坐着,夕阳将他本苍白如纸的脸色打扮的如当初气色红润,唇若涂丹。
“秦文昭,很可惜,来的不是我父王,他现在应该忙的正赶往正殿的路上。”
秦文昭依然沉默不语,有些气恼的龙浩大声道:“秦文昭!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可怜虫,除了这个老的都快不行的陈公公,一开始你就被所有你所信任的人背叛着,就连你一手养大的帝鹰也不听命于你,只有你一直懵懂的一无所知!”
“簌~”的一声举起泷泉剑,对秦文昭道:“我辰龙浩今天是为了那些因为你的无能而丧命的无辜苍生报仇来的。”
一直看着辰龙浩的秦文昭,站起身来,从身体左侧抽出秦宁宝剑来,这把宝剑是当时秦宁帝称帝时打造的宝剑,自从秦宁帝逝世后,这把剑就再未出鞘过。
“辰龙浩,想取我性命,你自己来拿。”
日渐昏暗的殿内只有发出两把利剑相碰的“铿锵”声。
宇文臣站在一边仔细瞧着,辰龙浩与秦文昭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对方。战斗并不称的上激烈。秦文昭根本不是辰龙浩的对手,才交手了几下,秦文昭就明显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再这样毫无意义的打下去,父王就要来了。’泷泉白光一闪,深深的划过秦文昭的胸膛。
正当龙浩以为秦文昭会因受伤而一时放弃打斗时,却不料秦文昭居然不顾自己伤口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