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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想将手缩回被子里,淹没证据。
不过,允琏的手却快如闪电,一下子就牢牢地抓住了。
两只手接触地那一霎那,暖儿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心跳突然快了几分,爷的手好大好温暖,手上还有些茧子,这样握着好舒服,跟被爹牵着时的感觉有几分像,感觉真不错。暖儿一时有些舍不得抽开了。
允琏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早已经不是个毛头小子了,姬妾都有几名,这样只是握着一个女人的手,却是第一次。好小好软,触手的那一刹那,浑身似乎有什么流过,心中的怜惜和保护欲陡然高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八个字,突然在允琏的脑海中升起。以前看书时看到这句话,总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牵手呢?而就在刚才这一刹那,他却一下子就明白了,想来,写这两句话的人的感觉,与自己现在的感觉便是一样的吧。
就这样握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暖儿的手在自己的手中微微地挣扎着,允琏这才加重了一点力道,不让她的手跑掉。
“别动。”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绿得十分可爱的小瓶子来。
然后,从中倒出了数滴透明液体在暖儿的手上,然后,轻轻地将它们在暖儿的手上推匀。
“这是什么?”暖儿好奇地问道。
“去疤的。一日十次,不得减少。”这是他特别从皇兄那里讨来的。皇兄为了自己后院的那些女人,还真是煞费苦心,往常总说他不务正业,这回,总算有一样派上用场了。允琏一直到暖儿手上的液体干了,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暖儿的手放回了被子里。
喔,暖儿明白地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绿瓶子,这瓶子可真漂。
擦完了药,允琏又有些无所适从了,可要离开的话,却又有些舍不得。他的眼睛一瞟,便顺手拿起了暖儿刚才放在一边的书。
一看,却是《奚兰游记》。允琏便随意地问道。
“你喜欢看这样的书?”
“随便瞧瞧罢了。”暖儿有些掩饰地笑道,这是她隐藏在心底,对谁都没有说过的秘密。然而在看到允琏盯着自己认真的脸时,突然觉得这样随意的应对他似乎极不应该似的。这个人,刚才还这么细心地给自己抹药,现在也是极认真地在问自己呢!于是,暖儿想了想,便又改变了主意。只是,这件事,要告诉给别人,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这一直便只是属于自个儿的秘密的。
她微微地垂下了头,眼睛注视着那被子上的花纹。
“其实,不是这样的。所有的书中,我最喜欢看的便是游记了。每回看着别人的描述,便觉得仿佛自己亲自去那地方瞧了似的,随着书中的文字,想像着这样那样的美景,便觉得这天地可真大啊。”
这样的话,从来只藏在她的心中,也没有人曾经特别问起过,因此就连福儿姐姐、锦儿姐姐她们也都没有告诉,似乎是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可是,面对着刚才那么温柔地给自己擦着药的允琏,暖儿却觉得,这样的坦承却是应该的。
说完了,她却一下子缩进了被子里,只从被子里传来了她有些闷闷地声音。
“爷,我有些困了,先睡一会儿。您若是有事,便唤无病几个进来服侍就是了。”
而说完这句话之后,暖儿便再也没有声息了。
允琏看着好笑不已,原来这还真是一只缩头乌龟呢。暖儿缩进被子里,原本只是不好意思应对允琏,过了一会儿,却是真的困意袭来,竟一下子便真的睡着了,将允琏丢下了一边。
“退下。”
允琏低声喝道,却是不知是对着何人所说,这屋子时并没有人啊?
不过,这话一落,外间却真的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推开了。一脸沉思之色的无病端着碗汤出现在门口。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暖儿的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个黑黑的高大个儿铁塔似的立在那里。而一边的小禄子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哈哈,我是把你们几个小丫头没有办法,可是,不代表别人没有办法。原来,这个黑高个儿名唤葛飞,却是允琏手下侍卫中一个呆汉,虽然武艺高强,但头脑并不太灵活,只能接些死命令,因此,倒也并不受重用。
自从允琏让小禄子想办法搞定这无病几个之后,小禄子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威逼嘛!无病几个是分明晓得爷对田良人的心意的,自然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这利诱嘛,小禄子的几两银子,无病几个可瞧不上。姑娘可是个小富婆,她们没有见过的别的东西倒是挺多的,唯独其中没有银子。搞得小禄子那是狼狈不堪,虽然允琏也没有说什么,可自认为自己绝对是一个顶级优秀贴身仆人的小禄子的自尊却接受不了不能为主子分忧解劳的自己,差点一条绳子勒了脖子;亦或是跳井了。还好正在小禄子失去信心,不知如何是好时。这葛飞却跳进了他的视线中,于是,就有了眼前的这一番情景。
不得爷的命令或是花小禄子公公的允许,无病几个别想进允琏和暖儿屋子。
自从允链一进去,无病几个便又想照往常的样子进去捣乱,谁晓得,这个大黑个子硬是横在这里,就是不让。无病几个又是求情又是恐吓又是哄诱的,葛飞却就认了一条死理,爷和小禄子公公不说放人就绝对不能放。无病几个就是有千般计谋,万般手段,可对着一个连你的话都听也不听的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最后,还是无病借着给暖儿送药汤的机会,这才得到小禄子的允许,进了屋子。
这会子,无灾一出来,瞧见小禄子一脸的表情心里就怒火中烧。
这个小禄子,绝对是跟自己八字不合。只要一碰到他,准没好事。先是不接受自己的贿赂,让自己提心吊胆的;接着还占自己的便宜……
一想到这里,无病的心里便又是一阵不适,再加上小禄子那一副可恶的嘴脸,新仇旧恨,一下子就涌上了她的心头。这个小禄子,为什么就是这么地叫人瞧不顺眼呢?
“无病姑娘,请吧!”小禄子作了一个气死人的手势,哈哈,终于占了这几个丫头的上风了,真不容易啊。这种滋味,好怀念啊!小禄子打算等无病一走,便要找个地方泪流满面地庆祝一下了。
不过,他的这番心愿倒是很快就达成了
只见无病的脸上露出了微微地笑容,温柔地应道:“是,小禄子公公。”
正当小禄子一脸狐疑地看着她,却一时被无病的笑容给迷惑了。这叫无病的丫头,笑起来其实挺不赖的,小禄子一时有些失神了。而这,便是他又一次悲剧的开始,这告诉我们,人,是不能太过得意忘形的。
只见无病拉起裙角,飞快地提起了脚,狠狠地踢了小禄子一脚,接着,就一溜烟地没影了,只剩下小禄子一支单脚地在原地猛跳。
嘴里一个劲儿地痛呼着。
“好痛。
而无病此时却早已跑出了老远,一点影子都不见了。
无病将盘子让小丫头送回了厨房,自己就一脸笑意地回了房。只是,进了房,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严肃了起来,刚才,爷和姑娘相处的情景她都瞧在了眼里,瞧着爷那么细心地为姑娘擦药,无病有些犹豫了,她们这一直以来做的,真的就是对的吗?真的是为了姑娘好吗?她们,是不是错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岐 见
屋子里一片静默,什么声音也没有。
虽然除了送汤送药的无病、无灾、无愁三人都在。可就连平日里再三叫她住嘴也住不了的无忧都一声不吭。屋子里静得连掉根针在地上,恐怕也听得一清二楚。
无忧原本在椅子上坐得好好的,可没过一会儿却又坐不住了。
她便又站起了身子,一个劲儿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打着转儿。
姑娘的伤还没好全呢,太医也说了,这外伤虽然好了,可这人却因为一时耗神、耗力太过度了,却是需要好好地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好不容易这些天她们将姑娘强迫躺在床上,除了必要状态,一步也不许离开。
偏就在刚刚不久,姑娘说要睡会子觉,嫌她们几个在旁边吵,就把她们几个赶回了屋子。
其实是这些日子暖儿躺在床上实在是闷坏了,为了不让她费神,竟然连书也不让她看。暖儿还从来没有这么多天没有看过书呢!一时闷得慌,便找了个借口将她们几个打发了出去。
谁晓得,过了没多久,爷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还一溜儿在她们几个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进了姑娘的屋子。实在是这些天不见爷的人,她们差不多都忘了这么个人了,着警觉心便也降低了许多。
几个人赶紧穿鞋子的穿鞋子,开门的开门,准备跟在爷的后头就进去,姑娘着还没好全呢,哪有工夫来服侍爷?谁晓得等几个人赶过去的时候,却已是黑将军把门,进不了门了。
那也不晓得叫什么的高高的黑个子儿,跟个门神似的,完全就是听不懂人话似的,她们弄些小动作什么的,私下捣捣乱还行,可不敢真的触怒爷。到时候害姑娘难做人那就不好了。
只是,实在好担心姑娘啊。
她不停地走来走去,不时地往外面瞧瞧,无病姐姐刚才接着送药汤进去了,可这会子还没有出来,到底情况怎么样啦?好歹出来跟她们说一声啊?不,不出来也没有关系,有无病姐姐在里面,应该不会累着姑娘的。
无灾也是心浮气躁的,拿着一件衣裳缝了没有几针,又放下了。真是,这日子怎么就过不安生呢?刚说平静了几天,有她们几个代劳,姑娘也过不安生日子着怎么又出事了呢?真是,这些男人,一个也靠不住。瞧爷待姑娘也算是好的,怎么在这种关键时候偏起不了作用呢?还有自己,总是想,为了姑娘,就是去死也是心甘情愿的,可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却总是这么无力。这些天,瞧着姑娘受伤的手,和掩也掩不住的倦色,她的心里说有多痛就有多痛。虽说姑娘说是没事儿,可是,姑娘自己都没有发觉吗?这些日子,她睡的比以前多多了,到了点,也不像以前,总是准点儿醒,一点也不会延误,原本圆润的脸,都有些棱角了。那可爱的肉肉地微带着的小双下巴,也没有影子了。这个世道,为什么总是好人受苦呢?像姑娘这样的人,老天爷应该善待她才是啊。
无愁则低垂着头坐在一边,比起别的人,她的心里却是最难过的。虽然没有一个人怪她。可是,几位姐姐这么信任自己,这种重要场合都让自己去了,可自己却一点用场也没有派上。自己学了这么久的武,总以为有一天练到够强了,就能保护姑娘了。可是,她现在突然有些迷惘了,就是有一天,自己真能练得像元公子那么强,甚至比元公子更强,就真能保护姑娘了吗?
三个人的心情都不好,屋子里的气压式一阵低迷。
害得外头院子里的小丫头,一个个也是动作放得轻轻的,连气液不敢多喘一声。姑娘快些好就好了,这姑娘一不好,这院子里连个笑声也听不到了。真的很闷啊。好怀念以前那样欢快的日子。
无病姐姐总是温柔又不失威严地叮嘱着;无灾姐姐虽然教训起人来厉害了一点,可心地却是最好不过,有什么事儿求到她那里,总是很少拒绝的;无忧姐姐总是咋咋呼呼地讲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将她们一个个唬得一愣一愣地,又新奇又好玩;而无愁姐姐则经常在院子里练功,若是要拿什么重东西,只要叫上一声,立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