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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身份,也配与我称兄道弟。”章白玉开口便是这样阴狠的话,听得一旁萧寒都是一愣。
“好。那这位将军,黑市的存在是达官贵人们都默认了的,将军何苦与我们为难。不如放了我们,日后……”
“我就是想告诉你们,敢欺负我章佳舍彦谷的女人,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有好下场!”章白玉语毕,也不再说其他。。只将易三千像破抹布一样重重摔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玉璎珞苍白着脸色一直望着这情形,忽的萌发出一种生不如死之感。想当初,她从一名宫中舞姬到变成景府的七夫人,成了景府中人互相厮杀的利用品和牺牲品;再到她初次发现有孕,却很快被黄泽害的掉了胎。或许从那时开始,就注定了她这一世的悲惨。
为了报仇而嫁入景府,一开始的时候。她就该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不成功便成仁,而如今,她光荣的成仁了。玉璎珞这样想着,竟边走边爆发出一阵阵的狂笑,好像整个人都疯了一样。
“少将军。您瞧……”袁东跃常常在景府,所以里面的事情知道的稍多些。这一次。玉璎珞虽是罪大恶极,可他眼见着玉璎珞被一步步逼至如此,心中也萌生出了些同情之意。
“不必理她。”对章白玉来说,玉璎珞可是害的她心爱女子沦落青楼之人,哪怕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愤怒。几人行至府衙,章白玉出示了自己的令牌,又对那卑躬屈膝的小官说了这一行人的罪孽,那小官点头哈腰的立即将易水寒四人处以秋后问斩之行,玉璎珞终身监禁。
办完这一切之后,章白玉遣散了暗兵部队的队员。这小半个月来,他们日日跟着自己,食不甘味睡不安寝的,也着实累坏了。至于袁东跃,依旧跟屁虫一般的跟在章白玉后头,章白玉向前走了几步后,才蹙眉回头问道,“你不用休息吗?”
“属下跟着少将军,属下不累。”袁东跃拱起手,对章白玉回道。
章白玉真是为这个看起来羞涩老实实际上却比谁都鬼头鬼脑的袁东跃无奈,他恨恨的哼了一声,又道,“你要回去瞧无双苑那个?”
“属下除了少将军外,再无人牵挂了。”袁东跃吐吐舌头,接了这样一句。
章白玉没有再搭理他,想来袁东跃也是去瞧瞧青芷的,便由他跟着了。两人到了景府的时候,正赶上午膳,便被景天佑非常热情的邀请同坐在长者那一桌。而景云瑶今天安然回来,庆祝宴会也是为她而开,所以她也破天荒的第一次坐在了长者那一桌。
沈从薏自从再见景云瑶的那一刻起,身子就没有一处舒服过。她本打算告病,不来参加午宴的,谁知前来的白术却说,景云瑶特意邀请了她,景天佑才让白术亲自前来。这样的“盛情”之下,沈从薏只得硬着头皮前来参宴,只不过脸色一直是苍白着的,这是如何都无法掩饰的。
温晴茵、姬无双都对景云瑶表示了极大的问候,敖媚仪是一如既往的死人脸,而最为奇怪的是,沈从薏这一餐也是说话颇少的。景云瑶自然知道原因,所以敬酒时候,特意走到沈从薏身边,对其道,“二娘,怎么云瑶这些日子不在,二娘还愈发憔悴了呢?可见究竟是血肉相连,云瑶受苦,二娘也不好受呢。”
“这……这是自然了,”沈从薏口不对心的说着,她真的没想到景云瑶居然能回来,而且还是这么快就回来了,“只是从前璎珞与我也是极好,这次她真是黑了良心,竟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来。”
“唉,二娘也莫要这么说,云儿总感觉,七娘她……”景云瑶说着,不时观察着沈从薏的表情,但见她眼神中满是闪躲,便更坚定了心中所想,又扬起嘴角笑笑,继续道,“七娘她似乎已经神志不清了,瞧那症状,似乎是失心疯。”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
258、白玉吃味
“失心疯?”沈从薏的一颗心立即提了起来,同时她敏感的注意到,同一桌上的几人一齐注视着这里,似乎十分在意她们两个看似无意的寒暄。。
青芷已经偷偷碰了姬无双几次,姬无双自是心领神会,立即揪住这个问题问道,“七妹妹虽那几日身子虚了些,但是意志一向坚强,并且身体已经在渐渐恢复。云瑶,你是如何判断七妹妹有失心疯一说?”
姬无双真是越来越上道了。景云瑶想着,后认真的对姬无双——实则是长辈桌的所有人道,“七娘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与从前差了太多,而且她的思想,还有她的行为……她居然……”景云瑶说着,特意看了景天佑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忍告知的讯息。
景天佑立即怒火上升,一想到曾经竟是他将这祸害留在府中,他就后悔莫及。他登时黑了脸,追问景云瑶道,“那贱人如何了?”
“唉,”景云瑶叹了口气,“七娘为了让易水寒的人更加服从,竟以自己为筹码,夜夜伺候易三千那四人;到了馥郁阁之后,也唯雪姨是从,只要能陷云瑶于万劫不复之地,她丝毫不吝惜自己的身子。。”
“贱人,这个贱人!”景天佑瞬间便火气冲头,想要掀桌去大牢里亲自把玉璎珞正法。好在景祥隆还在一边,焦急制止了景天佑后,才叹了口气,喃喃道,“依云瑶说法,玉璎珞八成是患了失心疯,即使不是失心疯,她的这里,”景祥隆指了指头部,望着景云瑶道,“也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景云瑶先对景祥隆颔首,后忽的转而问沈从薏道,“二娘,听闻七娘卧病在床的时候,咱们府里唯有二娘依旧日日到七娘床前,亲自喂药。不知二娘有没有发现七娘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亲自喂药。这四个字才是景云瑶这番话的关键之处,景祥隆立即听明白了景云瑶的意思,目光炯炯的望着沈从薏,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小表情。感觉到众人的眼神再度集中在自己身上,沈从薏无奈笑笑。方才道,“瞧云瑶说的,好像倒是我害了七妹妹一样。那方子还在紫竹苑。若爹和家长有疑义,自可去查查……”
“二娘说什么呢,咱们可是一家人,”景云瑶望着沈从薏这模样,就忍不住想唾弃。想必之前那方子她早就已经焚毁。。以她的才智,定是已经备好了一张万无一失的方子,这次的事情不可能抓得到她的小辫子。只不过景云瑶也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总得让她知道,自己并非会吃这个暗亏才是,“祖父和爹爹怎么会怀疑二娘呢。云瑶更是万万不敢了,云瑶只是好奇,况且那个时候。只有二娘最了解七娘,不是么?二娘可不许因此多了心啊。”
“从薏,云瑶说的有理,咱们都没有怀疑你,”景祥隆顺着景云瑶的意思往下说道。“只不过当时玉璎珞的精神状态如何,还请你详细告知。”
“这……”沈从薏可有些为难了。如今桌上可是有四个医术了得的——景祥隆、章青云、景云瑶和景天佑,万一她说错了一处,便是将自己暴露出来。犹疑再三,她只得说起自己所熟知的失心疯症状,“其实从薏与七妹妹之间也算得上是亲厚,所以眼见着七妹妹日日委屈着,也不肯吃药,从薏只好亲自送过去。开始的几日还好,可是愈往后,她就愈自责,说自己连个孩子都保不住,日后如何在景府立足,如何对得起景府的列祖列宗一类。后来渐渐的,她愈发消瘦,说话也愈发尖酸刻薄、刁钻古怪,从薏虽觉得奇怪,却也想着,约莫是思念亲儿过度才导致如此,可从薏绝对没想到,这便是失心疯啊!”
听完沈从薏一席话,景云瑶都恨不得立即为她鼓掌,只几句话,便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而且那一脸的悔恨,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温晴茵瞧了瞧桌上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只得开口调解道,“好了,爹,家长,今儿好歹是迎回云瑶的日子,该喜庆的,咱们不提那些过去的事儿了。况且如今玉璎珞已经身在牢中,得到了她应得的下场。只要云瑶不再怨恨,家长何必生这些气呢。”
温晴茵向来是个老好人,景云瑶听完后,也点头道,“三娘说的极是,如今云瑶倒也只觉得七娘可怜。”
章白玉一直在观察着景云瑶的表情,所以也就看得到,一旁的章青云一直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从前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心里便涌出些酸意,只是他一直没注意;而如今,两人之间的话挑明了,所以再瞧章青云与景云瑶亲近的样子,章白玉总有一种欲砍人的冲动。他不愿让任何男子碰到他的景云瑶,哪怕是最亲近的章青云。
面对章青云的关心,景云瑶也不知如何应对才好,只是偶尔抬头之时,眼神与章白玉的对上,总能从后者眼中看到愤怒与嫉妒的火焰,这倒让她无可奈何。午膳散了后,景府家丁扶着喝的醉醺醺的章青云上了马车,送回将军府;而章白玉早在午膳途中便一声不响的离开,这些倒都稀松平常,况且章白玉性子本身就怪,也不愿凑热闹,所以并无人在意。
好不容易送走了一喝醉就唠叨个没完的章青云,景云瑶才要静静的躺一会儿,就听到房顶有了一丝极小的动静。她忙以一个理由打发了醉竹,让醉竹也下去歇着,后回到房间,果然发现,章白玉臭着一张脸坐在藤椅上。
“就知道你会来。”景云瑶望着这样的章白玉,心底倒也是无奈至极。从前章白玉可一向是高傲不屑的,可如今,章白玉更像是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而且还是无理取闹的那一种。
“为什么。”章白玉的简单问话,从来不以疑问句的形式结尾。
“啊?”这突如其来的话,倒是让景云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
259、我要她万劫不复!
“装什么傻,我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更甘图吉。。”章白玉狠狠的剜了景云瑶一眼,那目光中,满是忿恨与酸意。
“我……”景云瑶也本想与章青云坦白一切的,可一下船的那一刻,章青云那样激动的扑了过来,又说了那些让人心酸落泪的话,人心都是肉长的,况且章青云从以前开始就对景云瑶极好,可谓关怀备至,又几次救了她的性命,也几次险些为她丢了性命,那些伤人的话,景云瑶又如何说得出口?又如何能让章白玉说出来?
“你根本就是想继续利用他,所以才不让我说出一切!”章白玉也不知是不是出自真心,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景云瑶顿时感觉五内俱崩,她抬起头,定定望着章青云,咬牙问道,“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卑鄙至此的人吗?”
章白玉没有说话,只是蹙着眉头望着景云瑶。这样的景云瑶,让她心疼,可她不让他告知章青云这段感情,这种行为,又何尝不让他肝肠寸断?
景云瑶见章白玉不说话,自嘲的笑了笑,后又道,“是啊,从一开始,你就说过,我是利用青云哥哥。你不喜欢我的时候如此,你喜欢我的时候,亦是如此。。看来这问题,是出在我身上了。”
“我不想和你吵。”章白玉气愤的一拍桌子,“可是每当我看到更甘图吉对你……我就……”章白玉咬紧牙关,低低吼道,“你是我的云瑶,谁都不能染指半分!”
“不管你如何看我,白玉,我们的事情,还是慢慢告诉青云哥哥吧。”景云瑶似乎并没听进章白玉的话,只是向后推脱道,“我想,慢慢的,他会接受的……”
“我不愿等!”章白玉却忽的打断了景云瑶所说,后起身,再度摆上那张冰块脸,对景云瑶冷冷道,“若你执意如此,我宁可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