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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好。
“可不是么,但是有个蒙古的格格亘在那里,皇上又能如何呢。阿桂将军也没什么办法,回去找舍彦谷商量了。而爹爹和我回来时候本想找找云瑶,看她有没有办法,可云瑶却不在。唉,也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了。”景天佑苦恼的执起笔,在宣纸上肆意涂抹着。
蒙古格格。这四个字忽的给了沈从薏无限的遐想,她本已沉寂的心又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并且为自己想到的主意几乎忍不住欢呼,“家长,若按照您的说法,咱们府里不也有一位蒙古格格吗?而且血统要比颖妃娘娘纯正的多。”
“你是说媚仪?让媚仪进宫与颖妃说此事吗?”景天佑摇摇头,又道,“可是这事即使让媚仪出去管,颖妃说出了她父汗的心愿,以她的性子,也不会插手的。或许你并不了解媚仪,她是极孝顺的。”
“家长,此言差矣。您说了,汗王不就是想着,要与咱们联姻吗?四妹妹是蒙古格格,血统纯正,所以雁儿名义上应该也算是蒙古的小格格。再说,咱们景府与将军府向来亲厚,这次亲上加亲,又留住了有用之才,想必皇上与阿桂将军都会点头同意;而颖妃那里,就要四妹妹前去说和,看她肯不肯再松松口了。”
沈从薏此方法,虽然是歪路,但好歹有些说服力。景天佑略作思索,后又道,“从薏说的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媚仪那边,该如何去说和呢?”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
261、说服媚仪,进宫说和
“四妹妹那边,交给从薏便是,家长尽管放心。。”敖媚仪这个人虽然傲慢无礼,又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可是毕竟与沈从薏有些交情,而且景雁瑶在整个景府的小辈中,最喜欢的又是沈从薏的长子景泽枫,所以这一次的劝说,沈从薏倒是有十分的把握。
况且沈从薏站在敖媚仪的角度上,也帮她做尽了打算。她的女儿能够嫁入当朝一品大员的府中,对敖媚仪来说,也是一种骄傲和优越感,毕竟如今景府的小一辈中,唯有沈从薏的女儿景雪瑶嫁了出去,却是一个小小状元的妾室。而她作为四夫人,尽管从前身份尊贵,可景雁瑶毕竟是庶女,居然可以嫁的这样好,想必她不会拒绝。
景天佑拍着沈从薏的肩膀,说着“那一切就都交给你了”,后沈从薏福身,对其道,“请家长等着好消息。”便告退了,出了钟离苑的门,直接往敖媚仪的千柳苑而去。
春日的午后,静悄悄的,唯有微风轻轻拂面,沈从薏做了完全的准备后,方才让门口的丫头禀报,不一会儿,便被引到了千柳苑的主房候着了。
敖媚仪很快便扭动着腰肢风情万种的过了来,如同往常一般的没有请安。。沈从薏没有丝毫的怪罪,还端着茶盏对敖媚仪笑道,“喝了这样多的白毫银针,还是数四妹妹这里的最好。瞧这茶芽,条条挺立,上下交错,望之犹如石钟,蔚为奇观。”
“这是宫中贡品,皇上赏给家长,家长便拿来全数给我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敖媚仪说这话的时候,一身的优越感。
“是啊。若说到宠爱,咱们府里啊,除了六妹妹,家长最宠着的就是四妹妹了。”沈从薏故意拿出姬无双来激了激敖媚仪,她也知道,素日里,敖媚仪最讨厌的就是姬无双。毕竟姬无双还未来景府的时候,府里最受宠的可是敖媚仪。
“那个贱人,也配与我相提并论,二姐姐不是茶喝多了。卡着嗓子了吧。”敖媚仪瞟了沈从薏一眼,整个景府,她还真就惟独看得上沈从薏些。可想不到沈从薏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怎能让她不生气呢。
“四妹妹,日后可莫要这样说了。毕竟六妹妹如今可是诞下小少爷,况且她手里还有五妹妹从前的三少爷,就相当于有两子傍身。和咱们这些有女儿的女人不同啊。”沈从薏故意敲响了敖媚仪的警钟,让她记得,她只有一个女儿,甚至连个儿子都没有。。
“生得出来算什么,养的大才算是她的真本事呢。”敖媚仪不屑的啐了一口,她也不明白。姬无双只是个小小的新疆舞姬,身份卑微,怎会有这样的福气;而她。堂堂蒙古格格,居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当真是不甘心。
“不过四妹妹说的也正是这个理儿,咱们虽然是女儿,但只要嫁的好。就不担心以后了,想起我的雪瑶啊。唉,我就鞠一捧辛酸泪。”沈从薏说着,眼圈儿竟真的红了。
“二姐姐何必如何,雪瑶也是当真喜欢巴顿,这样也是得偿所愿,儿孙自有儿孙福。”敖媚仪也是母亲,还是女方这一面的母亲,所以沈从薏的心情,她很能理解。
“那四妹妹有没有想过雁儿日后会嫁个什么夫君呢?可万万莫要像雪瑶这样,不但嫁的不好,而且还为人妾室,受尽欺凌却不敢言。”沈从薏唉声叹气的模样,看了着实让敖媚仪害怕。
只不过敖媚仪虽害怕,却觉得沈从薏今日过来一定有着她的目的。沈从薏是如何的聪明,她怎会不知。镇定一番过后,敖媚仪倒是直接开口道,“二姐姐,你我亲近,若二姐姐有何事,不妨直说。”
“四妹妹既如此直白,那我也就不瞒着妹妹了,”沈从薏将所发生之事全数告诉了敖媚仪,包括颖妃的刁难以及乾隆皇帝的无奈说法,后又加了几句道,“四妹妹,听闻你与那颖妃本是姐妹,而汗王又极疼你,所以我想着,与其让章佳二少爷远去蒙古,害的皇上龙心不悦,阿桂将军与爹爹、家长都无法心安,还不如让章佳二少爷娶了雁儿为妻,届时不但景府与将军府关系更为亲密,而且雁儿背后的靠山,足够四妹妹安安稳稳的下半生了。”
敖媚仪没有答话,眉头却蹙的极紧。沈从薏见状,又开口道,“自然了,四妹妹孝顺汗王的心思,我怎会不懂。只是这一次明显是叶答应在借着颖妃娘娘的引子来惩戒章佳二少爷在苏州城所犯之错,而并非汗王的真正心意。我想着,若汗王知道,四妹妹的雁儿居然嫁到了这样好的人家,也一定老怀欣慰。其实若汗王想要咱们清朝的男子去蒙古,那有什么难的,皇上一定会万里挑一的挑选,又何必非是章佳二少爷呢?只不过这一次颖妃娘娘发难,皇上也在为难,不好推脱了,才闹出这么个乌龙的。”
又停顿了半晌,敖媚仪心中也算有了个答案。她点点头,章白玉这个人她也是常见,毕竟有个家宴之类的,景府都会请将军府的人过来。章白玉此人,对女子竟是看都不屑一看,又常年行军在外,虽不苟言笑,不爱说话,想必也是个专一的,不会像景天佑这般滥情。若章白玉能一生一世只娶景雁瑶一个,这又何尝不是景雁瑶的福分呢。女儿嫁得好,她身为娘的,也就放心了。思虑再三,敖媚仪终于点头道,“姐姐说的不无道理,我自可以姐姐刚刚那番言论,与颖妃娘娘说说的。”
“四妹妹如此厚德,定会为子孙后代积福,”沈从薏见敖媚仪果然被说服了,立即喜上眉梢,对着敖媚仪点头道,“待四妹妹与颖妃娘娘说好之后,再亲自去告知家长,想必家长对四妹妹也定会刮目相看的。”
刮目相看。敖媚仪笑笑,不知是自嘲还是嘲笑沈从薏。她早便看透了景天佑,哪里还希冀他能刮目相看,只要每日能来这孤寂的千柳苑瞧她一眼,她便心满意足、再无奢求了。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
262、姐妹情深
敖媚仪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进皇宫并非难事,颖妃也曾多次邀请,只不过她都不愿踏足罢了。。这一次,颖妃听闻敖媚仪要亲来见她,立即兴奋的派人将延禧宫好好整顿了一番,摆上不少的鲜花——她记得敖媚仪最喜欢的就是鲜花,小时候她见过敖媚仪在百花中翩翩起舞,那时候便引为天人——也好生的派人修剪了绿茸茸的草坪,延禧宫上下焕然一新。
尽管如今身在妃位,掌一宫主位,可颖妃可是一刻都没忘记敖媚仪这个姐姐。当初听说她居然下嫁给一个御医,她气愤的差点没从蒙古跑到这京师来,可是后来听汗王说,那御医并非平凡之辈,是京师极有影响力的人物,还最被后宫之首令皇贵妃器重,她这才稍稍放了心。后几年,她也被汗王送入皇宫中,先册封为贵人,后才一步步走上妃位。她虽不是最受宠爱的一个,却也是乾隆皇帝不敢轻视的一位妃子,所以她说的话,才会有些份量。
敖媚仪坐在颠簸的马车上,从侧门进了皇宫,下马车后,被太监引着往御花园南角而去。御花园南角宫宇极多,景仁宫、永寿宫,还有颖妃所居的延禧宫,都在这里。如此富丽堂皇的宫殿前,就连一向高傲自大的敖媚仪,都不禁感叹,大清皇朝的宫殿,的确比他们部落里的要气派上不知多少倍。。
颖妃已经在延禧宫门口等了许久,但见终于有了敖媚仪的一个人影,忙不同于他时的奔上前去,宫中规矩全数忘了,一把就抱住敖媚仪,喜极而泣道,“额克其。额克其,我好想你啊!”
在敖媚仪眼中,颖妃与小时候无异,都是那样喜欢缠着她。她象征性的拍拍颖妃的背,开口道,“好了,都是皇上的妃子了,还这样不知规矩。这里是皇宫,不是咱们杜尔伯特部。”
“下去,都下去吧。”颖妃身边的丫头玲珑对着一干看傻眼的太监宫女们说道。后自己亲自带着他们下去了。
颖妃完全没在意敖媚仪的话,松开手后,依旧眼圈红红的盯着敖媚仪道,其他书友正在看:。“额克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来到皇宫这些年,你都不来看我,你一定是不想着我这个督了。”
“督——”敖媚仪如同小时候一般唤着颖妃,这才让颖妃终于喜笑颜开。后拉着敖媚仪的手,一面进延禧宫一面道,“额克其,你好不容易来了,一定要多住些日子才成。我们虽然见不着父汗,可是我们可以以我们的方式想着他!”
“督。。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对了,你也进宫几年了,腹中。可有信儿了?”敖媚仪试探着问颖妃道。
“唉,”听到这里,颖妃叹了口气,再对着敖媚仪笑的时候,那笑容中满是落寞。“额克其,你不知道。想在宫中孕育,那简直比登天还难。算了,不说这些也罢。今天额克其来了,是天大的好事!”
敖媚仪见颖妃居然与从前一般,还是那样天真烂漫,怪不得会被其他有心人利用。便凑到她耳边,对她道,“督,你要知道,在我所居的景府,没有心机都活不下去。你这样纯真,怪不得会被人利用了。”
“额克其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颖妃回过头,有些纳闷的望着敖媚仪。
敖媚仪将沈从薏的话全数转述给颖妃听,但见颖妃脸色愈发的差,她又道,“督,你体贴父汗的心意,我也理解,只是这一次,别受了他人的蛊惑才是。”
“额克其,那我该怎么办?”颖妃还如从前一般,一直依赖着敖媚仪。
“想必因为此事,皇上会对你心存芥蒂,那叶答应也真是一石双鸟,既帮凤鸣苑复了仇,还间接毁坏了你在皇上心中的形象,”敖媚仪思虑着,又道,“那就按我说的做,那章佳舍彦谷,娶了我儿景雁瑶便是,这也就没与你之前的话相抵。如此一来,皇上还会顾念着你的情意,或许会多加宠爱于你。毕竟,是你的松口,才让他不那么烦恼。”
“额克其这样说,我便这样做,”颖妃说着,又依偎在敖媚仪怀中,“我什么都听额克其的,只是以后额克其也要常常来宫中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