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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已经属于这儿了,再说我也回不去了!”
“你怎么回不去,这儿附近不就有白人吗!”
“什么?”索娅惊讶地看着他。
“是的,你还不知道吧,还是我告诉你吧,前几天我们出去打猎的时候在东边发现了很多的人,说不定就是白人。我之所以要和你结婚,就是想看住你,省得你跑到他们那里,告诉他们这里有一个天堂一般的地方,然后带着他们来侵犯我们!”斯垛尓大声说着,索娅只是睁大了眼睛。
这时他们听见外面一阵骚动,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出去看看,你在这儿呆着别动!”说着斯垛尓转身走出帐篷。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大风,火把几乎全被吹灭了,显得异常昏暗。斯垛尓乍一出来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但明显听得到有马嘶叫的声音。于是他努力地睁开眼,只见几个人正围着一匹不肯安静下来的马。
“发生了什么事?”斯垛尓走过去问。
“有一匹马闯进了我们的村子,一匹栗色的吗,我们这里从来没有!”一个人说。
“是匹野马吗?把它赶走好了,我们这里不要野马!”
“是索娅的马。”突然又有人说,那个人正是亚瑟,“我发现索娅那天,看到的那匹被狼吓跑的马就是它!”
“你确定没有看错?”
“绝不会看错!”
“那好,”斯垛尓说,“把它关进马棚,别让索娅接近它!”
斯垛尓看着他们把马牵进马棚,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进去以后却发现不对劲——索娅不见了!
“就转眼的功夫,她跑到哪儿去了!”斯垛尓一下子急了。这时他又听到外面有声音,还是马叫声。
“糟糕!”他在心里叫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斯垛尓跑到马棚外,借着昏暗的火光看到一个人翻身骑上了刚才那匹马,头发和衣服都被大风吹得乱舞。不过还是看得出是个女人,是索娅!
“别动!你想干什么!”斯垛尓大喊。
可那匹马已经跑了起来,并跳过栅栏,从他的身边掠过,然后像一阵风似的疾驰而过,消失在东方的夜空……
索娅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这里的人们依旧像以前那样生活着,草原上依然跑着成群的骏马和牛羊,夜晚的篝火旁人们依然是载歌载舞。丰收的日子人们又堆起了金黄色的小山,祭火节之夜人们又燃起了高高的火塔。
这次的火塔是被搭成螺旋上升的,而且分为内外两层。被点燃的时候,火焰如同一条火龙围绕着火柱盘旋上升,最后喷出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地面上,人们围着火塔唱着响亮的歌,跳着有力的舞。每个人手中握着一支火把,或甩着一根火绳,整个兰威特瑞成了一片火海。
熊熊的火塔燃烧了整整一晚,最后终于倒塌了。但这次不是垂直地到塌下来的,而是向着东方倾倒。
那一刹那人们停止了歌舞,一齐向着塔倒的方向一动不动地站着,默默地望着无际的夜空……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蓝色&;#8226;来自东方的灾难
蓝色&;#8226;来自东方的灾难
索娅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这里的人们依旧像以前那样生活着,草原上依然跑着成群的骏马和牛羊,夜晚的篝火旁人们依然是载歌载舞。丰收的日子人们又堆起了金黄色的小山,祭火节之夜人们又燃起了高高的火塔。
这次的火塔是被搭成螺旋上升的,而且分为内外两层。被点燃的时候,火焰如同一条火龙围绕着火柱盘旋上升,最后喷出了一个巨大的火球。
地面上,人们围着火塔唱着响亮的歌,跳着有力的舞。每个人手中握着一支火把,或甩着一根火绳,整个兰威特瑞成了一片火海。
熊熊的火塔燃烧了整整一晚,最后终于倒塌了。但这次不是垂直地到塌下来的,而是向着东方倾倒。
那一刹那人们停止了歌舞,一齐向着塔倒的方向一动不动地站着,默默地望着无际的夜空……
这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亚瑟便起来了。他从蓝水河里舀了桶水,背着往回走,走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亚奇里斯和他的白马辛加。那马似乎有些不安稳,不断地抬起前蹄,还一个劲地叫。亚奇里斯则在一旁尽力地想要让它安静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辛加?嗯,怎么了宝贝儿?”
“它这是怎么了?”亚瑟走过去问。
“不知道。”亚奇里斯说,“它一大早就这么不安稳,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我想它是感觉到了什么。”说着亚瑟向四周望了望,接着又说:“看来它可真是一匹有灵性的马!”因为他看到,北方的青绵山上站着一队人马,在山顶上一字排开。
“亚瑟,你看!”亚奇里斯突然大声说。亚瑟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东方,刚刚升起的太阳放射着耀眼的光芒,透过阳光隐约可以看到地平线上有一群人,正在向这边接近。
“辛加!你去哪儿?”亚瑟听到亚奇里斯大喊了一声,转眼只见辛加已经挣开了他,向着青绵山的方向跑去。
“别跑,回来!”亚奇里斯带着哭腔大声喊着,一边拼命追赶。
“亚奇里斯!”亚瑟赶紧追过去想拦住他,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亚瑟本能地纵身扑向亚奇里斯,将它扑倒在地。顿时他感到背上一阵热浪滚过,抬头一看,村子的一角已经一片狼藉。
亚瑟抱起被吓得大喊大叫的亚奇里斯,不顾一切地拼命往回跑。村子里已是一片荒乱,他把亚奇里斯交给焦急等待的利诺,然后立即去组织备战。沙利已经组织人们拿起武器,骑上战马冲向敌人。这时山上的人马也冲了下来,与豁特人汇成一股,一起呼叫着冲向东方。
东方的大炮依然不断地向这边轰炸着,透过滚滚的浓烟他们看到,那边的确是白人。而且其中的一个正是索娅,她骑在马上,穿着戎装,正看着这边。
白人大炮的威力太大,冲上去的人马不断倒下。没多久,就没有人再往前冲了。白人也停止了轰炸,此时周围一片寂静,村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看不到一个人影。这时白人头领命令步兵进村,一群人便端着枪快步冲进村子,骑兵随后而至。村子里仍然找不到一个人,只有圈里关着的牲口,似乎还余惊未定,一个劲地骚动着。
白人纳闷地左顾右盼,村里的人似乎都已经死光了。就在这时,突然乱箭齐射,还未及反应过来的白人接连倒下。枪声也响起了,可他们只是乱打一气,根本就看不到射箭的人。
过了一会儿射箭停止了,白人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握着长矛的人们便从四面八方呼叫着冲了上来。村子里顿时杀声一片,有的白人还未及开枪,便被长矛戳穿了脑壳。被人死伤严重,只好撤退。
村子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印第安人和白人的尸体叠加在一起。人们默默地将他们的尸体分开,将印第安人的尸体整齐地排放在空地上,一一为他们盖上白布,然后将白人的尸体堆成人体火塔,浇上油脂,燃成熊熊的大火为死去的人祭奠。
大火燃烧的过程中,一个人被绑上了刑架,那人正是索娅。
人们做完了祭奠,便开始掩埋同胞的尸体。当最后一个人尸体上的白布被揭开准备掩埋的时候,刑架上的索娅不禁喊了一声:“斯垛尓!”
“看到了吧,你的丈夫也牺牲了。”沙利看着自己的孙子,说,“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报答收留你,并与你一起生活了一年多的人们,和与你做了一夜夫妻的丈夫?”
索娅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斯垛尓的尸体一点点地被掩埋。
“我在埋伏的时候还在担心,”亚瑟说,“因为我以前向你说过我们的战术,所以很后悔,担心你们不会中计。可你们还是进来了,你是怎么帮助他们的?”
“别跟她废话了!”乌里突然狠狠地大声说,“爷爷,快把他处死吧,如果我们早在一年前就处死她,就不会有今天了!”
沙利点点头,于是一个人握着一把匕首,走上刑架,刚要去抹索娅的脖子,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等一等!”
“奈露,你又想干什么!”乌里生气地大喊。
奈露走到刑架下面,说:“为什么索娅明明知道有埋伏,却还是带着白人进入圈套?为什么进来以后不动手打仗,而且甘愿被俘?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根本不站在白人一边,而是站在我们这边!”
“胡说!如果她是为了我们,就不会把白人引到这里来了,我们就不会死这么多的认了!”乌里反驳道。
“也许她无法阻止他们到这里来,就只有在这里帮助我们。索娅,快说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她看着刑架上的索娅说,其余的人也都看着她。
索娅一开始默不作声,过了许久,才开口说:“我是该死,我恩将仇报,害死了你们这么多人!不过在死之前,我想将一样东西还给酋长。”
“是什么?”奈露赶紧问她。
“在我左边的袖子里,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我要把它还给酋长。”她说。
奈露赶紧跑上刑架,正要接近索娅,突然听到有人大喊:“当心,别上爱他的当!”奈露看了说话的人一眼,接着走到索娅身边,一只手伸进她的袖子,果然在里面摸到一个东西,拿出来一看,不尽“啊”地低叫一声——那是一根印第安人的头绳。
奈露将头绳递给另一个人,那个人又把它递给酋长。酋长握在手里看着它,手不停地颤抖,嘴里说了句:“果……果然是你!”
这时奈露已为索娅松绑,带着她走下刑架,来到沙利面前。沙利看着她,说:“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像我的女儿!”
“只是我一直不敢说出来,”索娅说,“因为我害怕你们会不相信!”
“现在我相信了,孩子。我女儿走的时候戴着的就是它!”
“索娅是爷爷的外孙,我们是一家人!”奈露高兴地大声说。族人们听了也都热烈地欢呼,欢呼声中,祖孙俩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回头再看这里写得有些不现实,刚死了那么多的人,应该不会欢呼!)
“我母亲中箭以后,并没有死,而是同父亲一起到了新英格兰。”当晚,索娅对沙利讲述自己的身世,很多人都在周围听。“在那里,母亲养好了伤,并有了我。但由于母亲不是白人,父亲和我也都备受歧视。我是我们举家迁到了郊外,住在人烟稀少的山村,靠种地和养马度日。
“从小母亲就告诉我自己是印第安人的后代,叫我不能忘本。因此她除了允许我说白人的语言之外,还教我印地安语。我13岁那年,父亲去世了,母亲本想带我回到这里,不料她也病倒了,并且从此一直卧病在床,直到去世。母亲去世后我便跟叔叔一起生活,他对我很严厉,不断地让我学习白人的知识,还不准我说印地安语。所以我便设法逃了出来,并逃到了这里。”
“这么说你不是为了逃婚而出来的?”奈露问。
“当然不是。”索娅笑了笑说,“我当时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因为我害怕说出自己的身份你们会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