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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算是相识,这样也比较好。四阿哥想的真是周到啊。”我说。
“也许吧。”他点头说,“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说,转身对春杏说,“你把东西都拿好了。”然后招呼两个孩子过来。
“额娘,我们要去那里啊。”弘旷问我。
“我们去额娘的一个朋友那里。”我笑着说,“可是我们要悄悄的哦。”
“哦。我知道了。”弘旷小声的应我,连姽婗也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了,我看看春杏对她说,“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恩,我跟着福晋。”她凑到我旁边。
我笑了一下,“等到了我再告诉你。”
“我们走吧。”年羹尧说,从窗户探头看看,“这里不高,你们应该能跳下去,我带着孩子。我的人已经把后门打开了,马车也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幸亏我猜到是要跳窗,要求住在一楼,要是弄个三四层,那我可不是摔的半身不遂。
坐上了马车,年羹尧嘱托了驾车的人,然后对我说,“我要把房间弄一下,你们先走,我会骑马追上来的。”
“好的。”我说,他是要去把房间弄成被偷窃一样,然后可以让人以为我是被人给劫持走了。尽管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会让康熙和其他人怎么猜测,总之我栋鄂氏冰兰是失踪了。
马车按着我们的原计划向南驶去,可是方向却不是广州,是福建,不知道小楠和南宫生活的怎么样了,我好歹也带了不少钱出来,总之是用不着他们两个养我的。我笑着搂着来两个孩子,“睡一会吧,醒了我们就自由了。”
“福晋……”春杏叫我,“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呢?”
几日前。
“你可以让我离开?”我不解地看着胤禛。
他看看周围没有人,压低了声音说,“只要你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反问他。
他低头解下自己挂在身上的一个香囊,解开上面带子,递到我面前。我迟疑了一下,接了过来,朝里面一看,愣住了,是几朵风干的蒲公英!我诧异地看着他,这么久了,难道他还在这样束缚着自己?!他拿过香囊,小心的系好又挂回自己的腰间,“这样能不能让你相信我?”
“你要怎么做?”我问他,或许我可以放手一搏。
“你要去哪里?我可以让人在你们在驿站休息的时候带你走。”他说,“我保证你可以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福建。”我说,现在我也只能是怎么说了,除了那里我还认识人。
“好的。你准备一下吧。”他说,既而又补充说,“多带些钱,带上个丫鬟,你要是去那里就得自己生活。”
“我知道了。”我点头说,“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看着我,好像有很多了话要说,可是他动动嘴唇,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说了一句,“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滑过一丝的痛苦,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而我和他连错过的机会也没有,一开始就是注定的平行线,怎样都不会有交集……
逃离
在寂静的夜里,车轮滚动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晰,马车每次的颠簸都让我的心颤动一下,我摸摸熟睡中孩子的脸,一边的春杏睡眼惺忪地看着我,
“福晋,你不睡吗?”
“你先睡吧。”我看看她一副硬撑着的样子,觉得心疼。
“可是……”她见我不睡,似乎有点不敢的样子。
我笑了一下,“没事,等会我困了就睡。”
“那我睡了……”她听了这话,才放心倒下去,不一会就传来轻轻的微鼾声,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可是我却没有一点的睡意。胤禟,此时的你也许正睡在某个侍妾温暖的怀里,你可知道,我真正在离开你,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开始忘记你……我的心揪在一起,手紧紧攥着包袱,被一个生硬的东西咯了一下,原来是那封信。我轻轻摸着信微微粗糙的表面,胤禟,你想对我说什么呢,说抱歉,还是离别……
大约过了好一会儿,渐渐我也适应了马车的颠簸,隐约听见后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不一会儿马蹄声就在马车边上停了下来,变成细细的落地声,我掀开窗帘,是年羹尧。
“你怎么没休息?”他有点奇怪地问我。
“怎么样?”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关心那里的情况,现在这样你让我怎么睡的着啊?
他回头看看,远处是一片寂静的黑,他微微喘了气,说,“没事,他们还没发现呢。我把你的东西零落地散在路边,你给我的首饰丢在山崖边草丛里。他们早上起来就会发现的。估计会以为你是给歹徒逼到绝境了。”
我听完他的话,才放心,不过想的还真是周到啊“是四阿哥的想法?”
“是的。”他看看前方,“你准备去哪?找谁?”
“福建。”我说,“那里有我原来的一个贴身丫鬟,已经在那里成家了。”我指得是小楠,原本就很想去看她,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可靠吗?”他问,“你确定她不会……”
“很可靠。”我打断他的话,既而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他们两个就有一个是朝廷要犯,再加上我这个潜逃的福晋,看来我们的日子会很有趣哦。
他可能没想到我这样也能笑出来,觉得难以理解“你笑什么?”
“没什么,想想以后的日子觉得好笑罢了。”难不成我们真是要三天搬家五天改名?
“这也好笑。”他的语气有点无奈,“看来我是看错你了。”
“哦?”我不理解,“看错什么?”
他探头看看车里的人都已经熟睡,才说,“上次的事,我还以为九福晋是个深不可测的角色,今日看来不过是个自己找乐子的人。”
“你敢这么说我?!”我故意板起脸来,“我可是堂堂……”
“逃跑福晋?”他过我的话,用调侃的语气说。
我当即愣住了,既而笑起来,“那你呢,协同逃跑的同伙?”
他笑了起来,“谁让我们在一条船上呢?”
“不……”我说,“我只是搭了个便船罢了,你们的船……”我仿佛看见未来的雍正在养心殿了指点江山的样子,“还有很远的路……”
“你……”年羹尧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是个知进退的人,可是我妹妹……”他说到一半,停了下来,“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他说是年妃是个不知进退的人吗?我想,但是没有开口,我不是这局中的人,只是个局外人。局外人往往看的透彻,却是没有办法改变局势的。“你是个很好的手下……”我发自内心内地说,这样为主子卖命,不是一般人能做来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是夫妻,而君臣却不是。君臣是大难来时齐力斗,大福降临各自杀。”我不只他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但是这是我唯一能告诉他的了。
他没说话,不知道是根本不在意我的话,还是在思考回味我的话,一身黑衣的他静静溶如这片夜色里……
到了福建泉州,我四下打听也没找到小楠上次在信上说的‘致远武馆’,倒是只有一个‘致远镖局’。我有点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下,还是来到了镖局门口。
我在门口张望了半天,就是拿不准要不要进去,怎么说也是不确定啊。似乎里面一个老伯也在看我这么一个老是偷窥的人,过了一会,我还在蘑菇,他倒忍不住跑了出来。
“姑娘,请问你是要托镖吗?”
“不……”我可是是客户啊,“请问这里的女当家的是不是姓段?”
“你认识我们夫人?”他有点吃惊地说。
难道真的是这里,可是我看看镖局的牌子还是不放心,“这里原来是武馆吗?”
“看姑娘你是外地人……”老伯打量着我,“你怎么知道这里原来是武馆?”
看来是没错了,“请问……”我刚想问他小楠在不在,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冰姐!”
我立刻回头看,真的是小楠!
“小楠!”我冲上去要抱她,却给身后的弘旷拉住了,“额娘……这是……”
“小冰姐,这是少爷和小姐吗?”小楠没有怎么变,只是嫁做人妻自然是梳起了妇人的发髻。
“恩,快叫阿姨。”我把两个孩子拉过来。
“孩子都这么大了!九爷肯定很高兴吧!”小楠抱着孩子说,看我的脸色一变,停了口,探头看看我身后的年羹尧,凑过来小声说,“这是……”
“我等会和你说。”我走过去,对年羹尧说,“我找到了,就住这里,有什么情况就写信吧。我家……”我想想,狠下心,“……的事就别说了。”
年羹尧没说什么,看看镖局的招牌,“我知道了,我会和四爷说的,她……”他看看小楠觉得不放心。
“没事的。你可以回去复命了。”我说,把包袱里一封信拿了出来,“把这个给四阿哥。”
他接过信,看看我,“我会的。那我走了,你……保重!”
“我知道了。”
我看他跨马离开,才转过身来。
“四阿哥?”小楠有点吃惊,“这是什么回事?九爷呢?”
“你不是要我站在这里和你说吧。”我有点好笑的看她,还是这么没脑筋。
“啊!我忘了。”她这才发现我和她正站在门口,一边的老伯无奈地看着我们。
“夫人,这位是……”
“这是我家福……”小楠正说着,我狠狠掐她一下,自己接过口,“我是她远方的表姐。”我给她使乐个眼色,她才闭嘴。
“小内呢?”我四下打量这个房子,不错嘛!
“和朋友出去了。对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她问“怎么好好来这里呢?”
“我能喝口茶再说吗?”我笑着说,一路颠簸我都累死了
“福伯。上茶。”她对刚才那个老伯说。
“呦,蛮有夫人的样子嘛!”
“小冰姐你还开我玩笑!”她脸红着说。
“福建真是好地方啊……”我嗅着湿润的空气,比起北方肃杀的气息要好多了,“我要在这里住下来了,我可是会付房租的哦!”
新生
“我不相信!”小楠从板凳上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摇头。
我看看她,不觉得惊讶,连我自己都觉得不愿意相信的事情,我又怎么能要求她相信呢。“可是这就是事实啊。”我抿了口茶。
一边一直静静听着的小内开口了,“我觉得九爷有自己的打算吧。”他若有所思的样子。
“打算赶我走?”我不予否认的轻笑了一下。
“九爷,他……”小楠还在为这个事实而纠结着。
“不管怎么样,总之我现在是在潜逃了。”我耸耸肩说“要不你们两个逃犯再加我一个?”
“我们可是清白的啊!”小内反驳说。
我才懒得和他们罗嗦,“清白不清白自己清楚,总之总有个柴房给我住吧。”
“哪的话啊。”小楠打断我的话,“当初以为你会和九爷来看我们,特意多备了两间房,没想到倒用上了。”她说完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立刻闭上嘴,歉意地看着我。
我是无所谓了,“那我和姽婗住,春杏你照顾弘旷就好了。”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问小楠,“你们也有孩子了吧?”
“其实……”小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