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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还得感谢上天,我很满意我这一次人生。”我往天上的方向看着说完了这句,再对着钟思洁说话:“洁,不要干傻事,如果我真先走了,多陪陪孩子们,再多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和它的变化吧,然后带些我没听闻过的来和我说,我会很想听的,答应我好吗?我的夫人?”我对她伸出了小拇指说:“跟我拉钩钩吧,我这辈子从没做过这么幼稚的事,就这一回吧。”
钟思洁脸上很难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忍住没有哭出来,伸出手拉住我的手指勾住,保持着声音清晰对我答应着:“好的,好的。”
某处的电视中,镜头忽然对准了一大帮子人,只见一条整条街道被拥挤的人们占满了,有些还被排挤到了街道外,还有人在赶往着这个现场,他们大多拿着鲜花、水果一类的礼品,记者出现在了画面中,在画面里面招手,然后开始对着话筒说话:“现在你们看到了,周泽宇先生的拜访者挤满了这条街道,全都是来这里要探视他的,在这之前,现在所在的这家医院因为他的探视人员过多,门庭若市,挤瘫了医院,导致出动了警力驱逐拜访者以维护医院秩序,大家应该都是听闻到了周泽宇先生衰弱得可能即将辞世的讯息闻讯赶来的,大家可以看到这场面实在相当壮观,接下来我们将对他们进行一些采访。”
采访画面的现场,整条街道人潮涌动,医院门口的人有些在和警员交谈,记者靠近了人群,对一个年级有些偏大手里提着礼品的中年男人说话:“您好,先生,请问您是出于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到周泽宇先生?”
中年男人激动的对着话筒说话:“他在我艰难的境况中对我伸出了援手,还把我栽培成了精英,指点我该掌握哪些书籍,说我能为国家效力,现在家境好了起来孩子也成才了。”他淌下了泪哭着说起来:“大恩没齿难忘,他就算要我干会丢掉这条性命的事情我也会义无反顾,能用我的命换他的命也行,古语有言,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
记者收回了话筒,镜头对着在哭的男人,然后移开了对着那一大片人,记者出现在镜头里,严肃着说话:“方才采访的那位先生情绪很激动,让我们对周泽宇先生有了点了解,我们再来采访一下其他的人。”镜头对上了一个被人推着在轮椅上拿着花的女人,记者俯下身对她说话:“您好,女士,请问您是为什么急切想要见到周泽宇先生的?”
女人的目光面对的不是镜头,而是向着医院的方向,来做回答:“他不止是救助了我,也为我的未来尽了力,教会并帮我寻到了我能够胜任的工作,我不止还了当时他帮我弄的欠贷,到现在连车贷、房贷都还完了,有温暖的家,衣食无忧、也有好的福利,他就像阳光一样让人温暖,天佑好人平安长寿。”
街道的人群里,这时忽然有一个站在高点的中型身段的偏年轻中年男人大着嗓门呐喊,镜头赶忙对着他去,他在喊着:“周泽宇先生,他是改变我人生的重要的朋友,也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我要把他写进作品里,尽我所能地竭力赞美他,让我们来一起为他祈福吧。”人群一片附和叫好,那个男人向着医院大喊着:“周泽宇先生,好起来!”他喊第二遍的时候,人们一个个跟上了,第三遍就非常整齐,然后他们孜孜不倦地一遍又一遍整齐地用那一句祈福,声音洪亮,场面煞是震撼。
我和家人们听到了声音,都很动容,钟思洁到了窗边,说着话:“宇,你看,你还会好起来,上天会眷顾你的。”我苦涩的表情说着:“真是麻烦他们啦,我没想搞成这样的。”
电视里,记者出现在以那壮观一幕为背景的画面中,回到了电视里的画面那一幕的现场,记者有些热泪盈眶,她感慨的说着:“我从未见过一个人像这样拥有这么多喜爱他的朋友,在他生命垂死之际,无数人争先恐后赶来想要再会他一面,为他祈福。”记者的情绪和声音都出现了一点点难以自控:“周泽宇先生不止是个出色的人,就像那位先生说的,他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连我都有些忍不住想要加入为他祈福的阵营,让我们一起替他祈福,愿上苍保佑他。”
一个就诊处,医生和护士站在了窗口往外看,看到了门外那壮阔的景观,医生的神情震撼着,似乎不大愿意从那画面移开目光地缓缓扭头对着护士,但他的眼珠却没对着护士,和护士说话:“他的人生真是太成功了,他拥有着无数人兢兢业业终其一生也未尝得到的爱戴,他达成了我曾经憧憬过的。”
仪器忽然发出了急促的响声,上面的数值都在降下来,我眼睛里能够看到的景象变得越来越小了,家人们一个个哭喊着扑向我,但我没有听到,眼中画面越来越快的变小,我用力拉开嘴角露出笑意,然后眼里终于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见,感觉不到了身体,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静谧。
在黑暗中一会儿后,我的眼睛忽然睁开了来,一片洁白的墙印入了我的眼中,我立马坐起身来,只见我此刻正被抬在担架上经过一条长廊走道,我仔细看了看前后两个制服人员,好一下子终于有了认出他们的反应,来回看着他们对他们激动惊叫着:“你们是,是狱警。”我急着看自己的身体,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上,然后神情欣喜若狂,“哈哈哈哈”地开心笑着,高兴叫唤着:“我竟然回来了,我又活过来啦,这太棒啦,只要争取表现好能减些刑就能早点出狱啦,哈哈哈哈哈。”我开心得突然扭过身一把拥抱了后面的狱警大笑,把他抱得愣住。
前头的狱警停下来回过头,见我高兴得难以自控,对我说:“你既然好了,有精神头了,就自己下来走。”他们把担架沉下去,我下来站起来了,打量起周围,再对他们疑问:“我这是在哪里?”
前头的狱警对我回答:“你突然发什么病一样一阵抽搐然后昏厥了,现在要把你送去医务点。”
我对他们说:“是这样啊,真是麻烦了你们。”
那个狱警对我说:“对了,你走得了流程的话,真有什么病可以到外面去治啦,犯你那件案子的人已经被抓住,他贪心不足再犯被捕,从他那里弄到了你那件案子的赃物,他供述了罪行,你可以立刻无罪释放,出去以后你可以向律师请教申请政府赔偿。”
“哈哈哈哈。”我兴奋得失控大笑出来,亢奋说着:“这可真是棒上加棒!”我疯狂抱住了那个狱警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再对他大笑,然后高兴得“啦啦啦”地唱着轻快跳起舞动着,两个狱警用看到外星人的眼光傻愣愣看着我。
走出监狱,看到门关上,我一转过脸,马上欣喜若狂得跑跳着高兴的欢呼:“太好啦!我的自由也回来啦!”
我大步跑起来,看着沿途景象一路奔跑着,扬起两手大声高呼:“哈哈!我又回来啦!我爱我的家!我爱这个城市!我爱这个国家!我爱这个世界!我热爱人们和生活!我这一次要比之前那一次人生做得更出色!”
前面出现的很多人向我侧目过来,我对他们摇着扬起的两手呐喊着:“嘿!你们好!”有的人没有回应我,但也有人礼貌回应了,我奔跑着然后又看到另一些人,我又对他们大声问好,反应上和刚才差不多。
我直到跑得气喘吁吁很累了,才停下来走,大口哈着气,面红耳赤气都难接上,但我面上的兴奋劲还没消,往天上看嘀咕说着:“天上的神,我真是爱死你了,非常感谢你让我多走了那一段人生,真想给你来点供奉什么的,但是这世上所有食物链都因你而成,我想你对这个没兴趣,生物、自然、宇宙、灾难皆因你之创,我想香火比之火山乃冰山一角,每个时代的钱币都因你所导,我想这对你似乎亦毫无所用,这可难倒我了,你所以帮我,也许我做好我自己是我最好的供奉吧。”我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双目炯炯有神了,笃定的说:“对了,我得去把她找到。”
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也整了,那一段人生里这个年纪的我也是这幅装扮,从周围的景状看,这里是钟思洁的家,只不过装修成了我印象中没有的样子,我是来这里询问的,按了两下门铃,好一会儿,门打开来,迎来的是张那样熟悉的脸,我吃惊住了,眼前来的是钟思洁本人,她细看着我的模样,一副对我有点印象又似乎认不出的样子对我说:“你好,请问你是?”
我回答她说:“是我啊,钟思洁,我是周泽宇。”钟思洁平静的对我说:“是你啊,好久不见,你找来这里做什么?”我饶有兴致的把手放在下巴看着她说:“你说好久不见吗?嗯,这副模样的你我倒真是相当长时间没有见到了。”
我忽然看见屋子里面有一个长大了不少的婴儿在地上爬,我诧异的对钟思洁指着那个婴儿问:“那个孩子是?”
钟思洁情绪变差了对我说:“那是我和一个禽兽不如的人生的,在孩子快要生出来的时候,他从人海里消失了。”我愣住了,她接着不耐烦的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快点说,我要带孩子了。”
“洁。”我热泪盈眶的突然一把紧紧抱住她叫唤着,她吓了一跳以后,卖力挣扎着说:“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我下意识的用力紧紧抱住钟思洁在她耳边激动说话:“我不在的这些时光里,你竟然跟了那种狗娘养的混球破坏了我们拥有彼此的协定,我都好久没用这类话骂人啦。”钟思洁还挣扎着对我喝斥着说:“你在发什么疯?快点放开我!我要叫救人啦!你这神经病!”
我用脸颊贴钟思洁的脸颊,她排斥着,但还是被我凑到了耳边对她说话:“但是毕竟我在你的人生里空白了那么多时光,我好爱你,还想和你爱下去,如果你想尽为母之责,我们可以一起把这个孩子养大,可惜我们的那些孩子们、后辈们可能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身边了。”我说完抽噎着,哭了出来,带着泪水的嘴唇在钟思洁脸颊亲了一下,下巴压在她肩上啜泣着,她停止了挣扎愣住了,而我抱得再用了点力,再贴着她耳边对她啜泣着说话:“洁,我还没有爱够,好想和你永远爱下去。”我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继续紧紧抱着她。
从远一点的角度看那门口的一幕,钟思洁的表情还是很惊讶着,保持着发愣的模样慢慢扭头侧着看我,而拥抱着她的我的身体背面正看得出有点颤巍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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