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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下)-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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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抓起瓷枕向嬷嬷扔去,高声喝道“你住嘴,老十四怎么会?他是不会说出这话的。”趴在塌上,德妃哀号痛哭,此时的哭声反而更真切,也更悲惨,只有痛彻心扉,才会泣血,见到德妃眼角流出的泪水带有红色,嬷嬷用绢帕挡住含着笑意的眼睛,陪着她一同哭泣。
    永和宫如果是哀怨,十四阿哥府那就是充满了愤怒和嫉妒,胤祯回府之后,就将贴心的随从叫到身边,严声的吩咐两句,随从领命离去后,胤祯越想胸中越是烦闷,对胤禛成为嫡子的嫉妒,登上帝位希望的渺茫,让他失去控制,将书房里的摆设铺陈,毁了个彻底。
    胤祀同样神情落寞的回到府中,虽然也难掩失望,但他要比胤祯持重不少,再加上多年来的被康熙连番的打压,反倒心中有了些准备,甚至还能出言安抚躁动的九阿哥,同九阿哥密谈了许久,让偏向于他的御史彻底的行动起来,也许无法更改圣命,但也不能让胤禛如此轻易就成为嫡子。
    雍亲王府自然欣喜,胤禛的女人们得到消息,全都打扮的整齐亮眼,出了各自的院落来汇集到一起向胤禛和齐珞请安,宋氏打头,带着众多女人翩翩行礼,众人脸上难掩笑意。
    “你们的心意爷也知晓,但此时不是张扬之时。”齐珞明了胤禛对佟皇后的感情,他应该是满足的,但越到关键时,越应该谨慎,率先开口说道“王爷还有公团事要忙,你们先回去吧。”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宋氏见到齐珞穿着亲王礼服的华贵尊荣,以及眼角透出来的那许娇媚,心中苦笑,王爷哪还记得她们,想到齐珞的手段,只能行礼道“谨遵福晋吩咐。”
    齐珞含笑的向宋氏点头,随即隐去笑意,严肃的吩咐“皇阿玛更改宗蝶之事,王府不许私下议论,你们也要管好各自的奴才,若是哪个敢妄言,我绝不会轻饶。”
    “是。”众人行礼后,才带着几分恋恋不舍的离去。齐珞见到胤禛发呆,起身在紫英的服侍下,退去朝服,换上宽松粉蓝色袍子,再次来到胤禛近前,轻声唤道“我伺候爷更衣可好。”
    胤禛一把将她拽进怀中,攥紧她带着佛珠的左手,举在嘴边轻吻上面的佛珠,沙哑的轻言“额娘,额娘,我终于是你的儿子了。”齐珞觉得脖颈处仿若有泪珠滴落,心中泛起酸涩疼惜,想到当初德妃所言,佟皇后去世时,年少的胤祯独自哭泣,猛然回身,用手盖住他眼睛,齐珞的眼里蓄满了泪水,慢慢的沿着脸颊滚落,喃喃的说道“胤禛,我替你哭。”
    胤禛觉察到眼泪滴在他的手上,仿佛渗到骨子里,落入他的心里,耳边回响着那句‘我替你哭。’
 
第五百一十九章 养病福地
    古人有训,‘文死谏,武死战。’清朝的御史文官不如明朝那么动不动就以命相谏,但被几位皇子所诱,御史清流自然也希望凭着铮铮铁骨,博得青史留名。因此就康熙为雍亲王更改宗蝶之事,纷纷上奏折,甚至阻止康熙祭拜太庙。
    即使御史清流有骨气,但明了康熙是不能有错的,只是受了小人和奸佞的蒙蔽,这些骂名自然落在了康熙的宠臣致远公凌柱的身上,在他进宫面圣时,两名御史不顾马车前面随从捧着开道的皮条,冲了出来,高声叫骂凌柱为奸佞,必将遗臭万年,虽被公爵府侍卫制服,但由于改宗蝶之事,哄传整个京城,怎么会不引起关注?
    凌柱撩开车帘,随意的看了一眼即使被按住还在怒骂的御史,对康熙也有几分的抱怨,凭什么这名声让他担着?并不想同这些死脑筋的人过多纠缠,轻声交代随从两句,赶到皇宫。
    康熙见到凌柱之后,自然瞧出他一脸的不自在,很是取笑他一番,坠了他武将的名头,凌柱无奈的说道“皇上,文人常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如今奴才这个兵,真是有理也说不过秀才。”
    “真难得,你还晓得这句话。”康熙笑着咳嗽起来,凌柱忙递上茶水,康熙抿了一口,坚决的说道“此事是朕的家事,虽说天家无私事,但也容不得他们这些奴才妄言。”
    康熙不顾众人的反对,执意去太庙祭祖,昭告列祖列宗,皇四子爱新觉罗胤禛为孝懿皇后的亲生儿子,此后,康熙又重罚了擅自拦住凌柱马车的御史,由于凌柱手持他恩赐的开道之物,他们竟敢上前谩骂阻拦,在康熙的眼中就是藐视皇威,由此那两位御史不仅丢官还被发配盛京给披甲为奴,一时之间,致远公爵府的威势大小著长 ,非闲散宗室可比。         
    皇族宗室却没有一人丫出来反对康熙改宗牒之事,哪怕胤祯等人许以重利,他们也都老老实实的听从皇命,没有一人站出来反驳,康熙对凌柱感赞道“裕亲王保泰着实处置得当,不愧是皇兄之子。”         
    由此不管众阿哥是不是甘心,胤禛改宗牒之事彻底的落下帷幕,在废太子之后,康熙朝再现嫡子,至于是不是嫡子继位,也引得众说纷纭,再加上康熙暗自操控,让清流彻底分为互不相让的两派,消弱了三阿哥的文官清流势力,让他长子的名头不再那般引人注意。                    
    胤禛荣辱不惊,还如往那般并没有因改了宗牒就不知天高地厚,一如既往的谨慎不同朝臣相交,甚至比以前还多了更不容易亲近之感。雍亲王府也几乎闭门谢客,隔绝了前来近视巴结之人,齐珞施展手段,雍亲王府的确实消息,一丝都透不出去,外人也别想轻易跨进王府。 
    “四嫂真是了得,将雍亲王府经营的仿若铁桶一般,滴水不漏。”胤祀无奈的感叹,眼底露出一丝的羡慕佩服,九阿哥点头应道“确实如此,咱们都有些小看了四嫂,极少有福晋贵妇面对如此荣耀而不动心,还能一如往日,不,甚至比往日更加的平静,难道她就不想尽享荣光?
    “算了,九弟莫要再谈她了,一个内宅妇人,再如何沉稳也定不了大局。”胤祀放下对齐珞的探究,压低声音问道“宫里有消息没有?皇阿玛的身子到底如何?是不是还在用汤药?”
    “八哥,详情探不出来,用药的方子都捏在李德全那嘴严的奴才手中,常伴圣驾的致远公凌柱兴许也知晓,可是。。。〃九阿哥一脸恼怒;愤恨的跺脚“哪个说他是粗人?他比泥鳅还滑,而他那两个儿子,一个一身傲气,一个却温吞吞的不爱言语,我对齐环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听说老十四也在他碰了壁,八哥,您得另想法子才成。”
    “没法子吗?凌柱这三个儿女倒是真是同旁人不同,齐珏那傲慢的样子反倒得了皇阿玛的眼,竟然命杨康床前尽孝,如今在近卫军中,杨康恐怕再也无力同齐珏相争。”
    “八哥,好在还有闵成。”九阿哥见胤祀神情有些低落,鼓劲儿般的低言“虽然近卫军的驻地比丰台大营离京更近一些 ,但也比不得护军营就在城中,若是到时控制住九门 。。。”
    胤祀眉骨一跳,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耷拉着眼皮想了半晌,有些失望的轻声说道“九门提督可是佟家的隆科多,四哥如今又是孝懿皇后之子,皇阿玛可是下得一手好棋,竟然没有一颗闲子。”
    九阿哥神情诡异,凑近胤祀的耳边耳语起来,胤祀皱起眉头,“你说的都是真的?当初孝懿皇后病逝,有佟家的。。。”
    “错不了,这是额娘亲自同我说的,她在宫中已久自是晓得当年的辛迷之事,佟家在显赫也只能有一名皇妃,加上孝懿皇后无法再诞下皇子,又不肯为佟家谋划,自然就。。。四哥恐怕已然知晓,所以这些年才一直不同佟家亲近。”
    胤祀舒展眉头,喃喃的轻言“难怪,宫中的贵妃娘娘虽然位分最高,却是无宠无子,虽掌管凤印但无实权,几乎可以说是幽闭于空中,看来皇阿玛对孝懿皇后还真是。。。”觉得心中不舒服,胤祀停住口,自己的额娘在皇阿玛眼中又算得上什么?难道就真如他所言那样?嫌弃自己额娘出身低微?不,儿子是不会服输的,皇阿玛我会让你晓得,八皇子才是您最出色的儿子。
    “隆科多也是个聪明人,咱们未尝没有机会,而且…而且将来宣读正大光明后面的遗诏之人可是隆科多。”九阿哥眯着细长的眼睛盘算着,胤祀也有几分躁动,二人开始密谋起来。康熙六十一年九月中旬,由于一场暴雨,使得天气转凉,康熙粹不及防之下,再加上身体虚弱,再次病倒,几乎卧床不起,康熙心中明白,恐怕他时日不多,但还有那么一丝丝隐隐的期盼,兴许自己还能挺过去,带着凌柱等亲信之人,再次住进他认为的养病福地畅春园。
 
第五百二十章 一代帝王(上)
    进入康熙六十一年十月,康熙的病情不见好转,反而有加重的趋势,虽然众皇子轮流入畅春园侍疾,但康熙心中明了他恐怕这次真的挺不过去这一年了,勉力平稳朝政,剩下的大部分时辰,就是同凌柱回忆往事,回忆他帝王的一生,一个个人名轶事从他口中讲出。凌柱见到衰落的康熙,加上听齐珞说起过,历史上的他就在这一年病逝,所以对这个老去的帝王投注了更多真挚的感情。
    凌柱为了家人的安危谄媚过,算计过康熙,但近二十年的相处,怎么会没有一分的情谊呢?在这个时候,面对康熙,凌柱反倒放得更开一些,一心想让年老的帝王能享受到真诚的关怀敬意,他真的太寂寞孤独,算计他的人也太多了。
    康熙觉察到凌柱的胆子变大了,更能感到他隐藏之下的关切,心中感慨万千,对他也多了放任,享受着这难得的似兄弟,似君臣,似知己的情谊。康熙盘坐在炕上,手中捏着棋子,看着面前之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嘴边含着一分的笑意,感叹的说道“朕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见你时的情形。”
    “皇上还记得?”凌柱眼里也露出几分的追忆,为了让女儿摆脱给胤禛当格格的命运,他毅然走进权利的核心,细想这二十年不管身背多少骂名,他做到了问心无愧。“当初奴才孟浪了,惹皇上见笑。”
    “凌柱,提拔你于草莽微末之中,是朕得意之事,你没有让朕失望,罗刹国一战开疆拓土,你又为朕训练出了近卫军,调教出齐珏这些必将青史留名,后世之人不会因小人的妄言而轻视你,朕同你君臣相得,必将被后人传颂。”
    “皇上,奴才……”凌柱眼里也隐隐出现几许泪光,康熙抬手按住他的肩头,轻声说道“当时惊马时,你沉着镇定的样子,朕就晓得你是有本事的,是朕的股肱之臣,只是朕没有想到,最后真的陪在朕身边的反倒是你……”
    康熙一边咳嗽一边紧皱着眉头,同样也想不通,为何偏偏就信任他宠爱他,他虽然鲁莽,但总感觉仿佛隐藏着什么,“你……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朕讲?”
    “皇上,奴才觉得这恐怕就是前生的缘分。”听见此话,又瞧见凌柱真诚的双眸,康熙释然了,手捂着额头,拍了一下凌柱的脑壳,笑骂道“朕同你可没有前生的缘分,朕……朕瞧不上你,还是做君臣的好。”
    凌柱揉着额头,傻笑着,难道这话也说错了?仔细想想仿佛是有些不妥。在棋盘上,二人较量着,凌柱的棋力经过几年的锻炼,很是突飞猛进,到是同康熙斗个旗鼓相当,也让康熙更有兴致。
    康熙年老体弱而且正病着,凌柱打算悄无声息露出一个破绽,准备结束这局棋,没成想康熙却突然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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