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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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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名鼎鼎的诗圣杜子美的作品,自然能得谢芳尘褒奖,只是原作中锦城乃成都的别称,巧合的是南沂皇朝境内亦有一个锦城,只是此锦城非彼锦城,位置大概在江西九江附近,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牵强附会一番,倒也勉强说的通。
  谢芳尘与柳瑛私交颇好,想必一写好便会跑去苏府献宝,柳瑛乃心细之人,必会追问谢芳尘诗词出处,便不难发现自己的用意,两人以后尽量少作诗词或者干脆不作,若言语间无意提到且不幸重复,便统统推到名不见经传的作者身上。
  心中某个角落豁然开朗了一小片天地,原本不喜阴雨天,然此刻绵长雨丝飘摇在盛绽的桃树上,叶绿花红,脑中竟然冒出了多年前看过的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里的一句歌词来:“良辰美景三月天哪,春雨如酒柳如烟哪。”
  突然的多愁善感实在可笑之极,容卿摇了摇头,将脑中乱七八糟的东西赶走,对谢芳尘抱拳道:“谢丞相叫我来陪她下棋呢,起的晚了些,出宫时便不早了,让她老人家等我这个小辈可就罪过了,就不同你闲聊了。”
  “你去忙吧,我送她过去。”谢芳尘朝采莲摆摆手,采莲应了声便退下了。
  容卿眯眼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知我者,容容姑娘是也。”谢芳尘桀桀怪笑,揽住容卿的肩膀,声音压低几分,贼兮兮的说道:“我在穆府定了位子,晚上一起过去罢。司徒暄那儿我已经派人下了帖子,你的原是想叫谢兰送进宫来着,孰料她还未出门,母亲的帖子便先送了过去,是以我只好在这半道上候着你了。”
  上任第二日在穆府放纵过一次后,司徒暄又约过容卿一次,到了之后才发现谢芳尘早已等候在那里。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容卿算不得好人,却也不想牵连无辜,只是那种情形下她想不出法子将谢芳尘赶走……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再掺和进去了,否则就回头无岸了。
  容卿止住身后侍女跟禁卫军的脚步,将谢芳尘拉至一旁竹林中间的甬道上,神色俱厉的说道:“晚上我跟司徒暄去,你莫要去了,以后也不许再去。”
  “怎么,你们都去得,偏我就去不得?”谢芳尘斜眼瞧着她,“是嫌我谢芳尘穷的付不了帐亦或是人品低劣不值得结交?”
  随便扯个理由,是瞒不过谢芳尘的,已经拖延了好长一会工夫,容卿懒得浪费口舌,单刀直入的说道:“寒食散有毒,久食成瘾,形神槁枯,生不如死。”
  “哈哈哈哈……”谢芳尘仰头哈哈大笑,一脸鄙夷的说道:“我师妹的二哥,青云四大世家之首张家的当家主夫,服用寒食散四五年了,依旧肥头大耳圆润如猪,且四年生了五个女儿……”
  “穆府的寒食散不同。”容卿打断她,淡淡道:“被我提炼过,且另有添加。”
  谢芳尘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容卿扭头步出竹林,谢芳尘怔愣了片刻,抬脚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容卿袖子,恨铁不成钢的质问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实乃下下策,以你的本事,要弄死司徒暄或者整个司徒家都不算难事,当不至于非此不可,除非……”除非是自己活腻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容卿无所谓的笑笑。
  劝她放弃仇恨?如此破釜沉舟,必是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岂是劝解可以改变的?劝她乐观对待人生?她比任何人都乐观,甚至于乐观的慷慨赴死。问她为何坦言相告,就不怕自己泄露秘密让她功亏一篑?完全没有必要,因为自己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坐等好戏开场不添乱已经难得了,又怎会去拆戏台?
  谢芳尘几次张了张口,却都没能说出一话来。
  ①出自杜甫的《赠花卿》。
  作者有话要说:挨个摸头,今天还会更新的。
  第二天早朝安玥颁下擢升容卿为刑部左侍郎的旨意时,御史中丞许静秋果真出列言辞激烈的反对,并借机发挥,罗列了安玥新春携女宠朝见百姓、不经吏部考核批准便擅自认命正三品官职以及迟迟不肯让小皇帝旁听早朝等一系列罪证,痛斥他沉迷女色昏庸无道,并预言若任其这般荒唐下去,南沂社稷将岌岌可危。
  声情并茂,发自肺腑,持续一个多时辰仍未停歇,这让初次参加早朝的容卿惊的目瞪口呆,悄悄抬头扫了安玥一眼,他似是早已司空见惯一般,脸上神色不变,正眼观鼻鼻观心,淡定的端坐案前。
  既然当事人都不介怀,那自己这个配角就更无须担忧了,她将双手拢进袖子里,低头瞅着地上的灰白大理石发起呆来。
  然拜昨个安玥刻意安排的大阵仗所赐,容卿与谢丞相交好之事已传遍京中大街小巷,与谢丞相走的近些的官员们自然无法坐视不理,而那些想同谢丞相攀上交情的清流一派更是找到了突破口,待许静秋稍一停歇,便立刻“蹭蹭蹭”的出列了数个官员,七嘴八舌的辩解开来,御史台的其他官员也跟着跳出来声援自家老大,严肃的朝堂再次变作菜市场……
  安玥并不制止,抬手揉了揉眉间深壑,翻开新呈上来的奏折批阅起来。
  众人吵了半晌,声音却不见减小,年迈的谢丞相被吵的头晕脑胀,无奈的大喝一声,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她清了清嗓子,先是批评了众人殿前失仪不成体统,然后对大家方才所争论的事情发表了自个的看法:“女宠不女宠的,终归是皇家宫闱之事,本相无权置喙;皇上年纪尚幼,宜多读书识字,及笄之后再参与朝政不迟;至于容卿……就凭她连胜本相二十一盘棋的这份能力与胆识,莫说是个刑部侍郎,便是本相这个位置,也当得起。”
  往常容卿与人对弈,无论输赢,总会控制在一两子之间,给对方造成一种旗鼓相当的错觉,以致欲罢不能,昨个面对谢丞相时亦不例外,然此等伎俩连安玥都能识破,自然也就逃不出谢丞相的法眼,她气得面皮一抖,鼓着腮帮子哼道:“若是再故意让着我,这黑锅我可就不替殿下背了。”
  谢丞相慧眼如炬,容卿丝毫不诧异,她略带为难的笑了笑,双手微微一拱,告了声“得罪”,便敛眉凝神,不再保留实力,这才有了连胜了二十一盘的战绩。
  然棋艺虽厉害,到底是纸上谈兵,与为官之道大相径庭,众官员自然不服,不过也只能腹诽几句,连许静秋都悄悄挪回了自己位置上,不准备跟自个恩师叫板,其他的也没谁傻到跳起来当出头鸟。
  事成定局,容卿这个刑部左侍郎算是坐稳了。
  。
  从西次间搬进东次间,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却是切实的从五品到正三品之间的跳跃,刑部里眼红嫉妒的人自然不会少,奈何人家上面有人,根本开罪不起,于是俱都鞍前马后殷勤无比,整个搬迁过程可谓热闹至极,容卿压根就没插得上手。
  将围在身边的人打发走,按照自己的喜好将案桌收拾完毕,接过鸿雁一直提在手里的礼盒,小的一份赠给与右侍郎丁巧玲,然后她抱着另外一份略大些的,来到正殿大厅后面的罩房内。
  尚书司徒暄正斜靠在宽大的太师椅内打瞌睡,听到开门的声音,睁开了疲惫的双眼,见是容卿,笑道:“你我之间,何必这般见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殿下给备的礼,我可不敢私自吞下。”容卿将礼盒放到司徒暄面前的案桌上,寻了张椅子坐下来,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的询问道:“瞧你一脸倦色的模样,昨晚没歇息好?”
  “入睡难,易惊醒,多梦且盗汗,请太医来把过脉,说是肾虚体亏,开了个方子,吃了三五天了,也未见有何疗效。最近衙门事多,曲幼姗又在这节骨眼上致仕,丁巧玲拍马溜须的本事倒是一等一的,正途上却是不济事,我是既劳心又劳力,好在有你顶了上来,这下总算能歇口气了。”司徒暄打了个呵欠。
  “请了哪位太医?既是不济事,不若请孙院判来给瞧瞧?她的医术比太医院里那几位老太医都要强些,想当初我中箭命悬一线,亏得有她在才将这条小命捡回来。”
  “请的就是孙云。罢了,横竖要不了命,就由它去罢。”司徒暄摇头叹气,话锋一转,脸上顿时精神奕奕,双眼微眯,颇为向往的说道:“你新官上任,我已在穆府定了位子,回头你遣人知会谢太傅一声,晚上咱们好好庆贺一番。”
  “昨个见到谢芳尘时,她还念叨着这事呢,下衙后我在宫门口堵她,亲自同她说。”容卿点头应下,顷刻间便替谢芳尘想好了无法出席的托词,又客气道:“怎么能老让你们破费呢?这顿怎么着也得由我请才行,算是孝敬上峰的。”
  司徒暄无意争抢,但笑不语,算是默认了她的请求,容卿满脸喜色,又同她聊了几件公事,这才告退出来。
  。
  东次间里,丁巧玲正在把玩一方白玉雕鹅衔灵芝砚台,瞅见容卿跨进门来,笑赞道:“到底是殿□边的人,一出手就这般阔绰。”
  说完也不待容卿回应,便放下手中物什,起身来到东墙根下的橱柜旁,取下系在腰间的钥匙,开了其中一个橱门,抱了一本卷宗出来,放到容卿面前的案桌上,说道:“无功不受禄,总不好白得你的东西。这是我准备的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你莫要嫌弃。”
  容卿感兴趣的一挑眉,踱到桌前坐下,将上面的卷宗摊平开来,低头扫了一眼,脸上表情微一凝滞,然后她将卷宗合上,往桌上一放,抬头瞧向丁巧玲,问道:“丁大人这是何意?”
  恰逢仆人敲门送茶水,丁巧玲转身开了门,将茶盘接过来,亲自替容卿斟了一碗,脸上一副了然的神情:“当初出仕之时你弃其他肥缺于不顾,单就挑中了刑部,为的不就是这个嘛?”
  虽未详细研读过这份卷宗,内容翔实与否暂不知晓,但从其厚度来看,显是用过心思的,升迁的圣旨昨个才颁下,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能办妥,司徒暄说的没错,丁巧玲溜须拍马的工夫的确一流。
  “丁大人是何等冰雪聪明的人物,我这点小算盘自然无法逃过你的慧眼。”容卿脸色微红,两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仿佛做错事被父母抓包的小孩子,心虚与倔强并存:“母亲沉冤一日不得昭雪,我一日便难心安……本想借职务之便悄自探查,孰料将你也牵扯了进来,委实是对不住。”
  “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咱们都是自己人,无须如此见外。”丁巧玲拍拍容卿肩膀,絮絮叨叨的说道:“衙门里徇私枉法的事儿多着呢,跟那些比起来,你的实在微不足道。只是到底是二十几年前的旧事,知情人死的死散的散,原有的线索恐怕都断了,查起来必定困难重重。”
  容卿点了点头,叹气道:“的确如此。”
  “不过,对象换作是你,便有所不同。”丁巧玲端起茶碗来,掀开碗盖抿了一口,身子往容卿面前的案桌上一俯,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笑道:“其实这事不光我瞧得出,司徒尚书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其他官员心里也跟明镜似的,所以一旦正式着手重审,你所需要的各种证人与真相都会自发的送上门,翻案犹如探囊取物般简单,你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罢。”
  丁巧玲话语简单粗暴,犹如钢刀直指要害之处,容卿不得不再次佩服自个当年的明智,倘若选的不是入宫争宠而是科举一途,在毫无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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