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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只要是个男人,看到她这样都会想这种事情的……无论第二天要发生什么。
敲门声响起,不轻不重的三下。
管家先生端着迹部景吾每天晚上必须饮上一杯的无酒精香槟推门而入,没想到竟然能看到自家少爷脸色微红隐隐懊恼的模样。
“少爷,您的香槟。”管家先生笑眯眯的将微微冒着气泡的香槟递给从床上坐起来的迹部景吾,见迹部景吾的心情还算不错,便也来了兴致调侃起来:“您也有少年维特之烦恼了吗?”
“啊……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华丽了!”迹部景吾眯起眼睛享受般的喝了一口香槟,慢慢放松下来,神情变得慵懒。
有个人说话,注意力转移的就很快了。
“看来真的有吗?如果少爷不愿意和我倾诉的话,夫人说她三天后就能够回日本了,需要我安排好下午茶的时间吗?”管家先生听着迹部景吾的话,笑的更加开怀了,保持着绅士风度如此问道。
管家先生……你真的是闲着无聊了对不对?迹部景吾的眼神明白的表达了这个意思,管家先生不以为意,见少爷不说话更有兴趣追问了:“是上次那个相册上面的漂亮小姐吗?”
迹部景吾一口香槟含在嘴里差点没有呛死,好不容易咽下去了以后又咳嗽了几声,本来想说什么却忽然把目光落在了放在书桌右上角的两本相册上。
啊,源浅香的相册还在他这里呢,忘记带给她了。
喂喂,迹部少年,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吗?那个心里想着“她不来要本大爷就不给”的家伙真的不是你吗!你、敢、发、誓、吗!
是夜,迹部景吾睡的及其不安稳。
那一抹红色舞衣总是在他面前来回晃动,她脸上羞涩却笑颜如花,雪白的手臂如蝴蝶穿花一般飞舞,胸部与臀部的摆动幅度虽小但迅速,金色的链珠发出的声音仿佛穿越了遥远的时空,耳边响起的是神秘奇诡的咒语。
他抓住她,在吻住她饱满红润的嘴唇的同时也褪下她的舞衣,红纱被撕扯的随意飘落,长长地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水一般的眸子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她栗色的长发凌乱的垂在胸前,渐渐浓重的喘息让他全身都变得更加燥热,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也加重了力道。
猛然从床上惊醒的迹部景吾看着被弄脏的床单尴尬不已,瞥一眼时间却发现才凌晨四点,可就算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躺回床上继续睡觉,他也睡不着了,一点睡意也没有。
混蛋!谁来告诉他这个怎么处理啊口胡!明天管家先生肯定要笑话死他了,说不定还会打电话给他的父亲母亲报告这件事,然后那两个人会大惊小怪的打电话回来和他谈谈青春期的各种注意事项,旁敲侧击源浅香的所有信息……真是见鬼。
再过三个小时,他又要去源家接源浅香,和她一起去学校了……迹部景吾想到这里,眼神晶亮,瞳孔里仿佛还有火焰在燃烧。
源浅香,如果再这样下去,本大爷的耐心就要被耗尽了。
Chapter 23
“迹部,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源浅香一上车就看到迹部景吾眼下淡淡的阴影,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问道。
“嗯,做了个梦凌晨四点就醒了,然后再也没能睡着。床单又弄脏了,害的本大爷只能去球场发泄过剩的精力。”迹部景吾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源浅香,如此暧昧的回答,饶有兴致的想要知道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事实证明,迹部景吾说话还是太婉转了一点,源浅香只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安慰一般的说道:“真可怜,迹部,我从来不做噩梦的。你梦到什么了能将床单都汗湿了啊,女鬼出没吗?长得什么样,面目狰狞不?”
你才梦到女鬼出没呢!你们全家都梦到女鬼出没!
迹部景吾扭曲了一张脸,觉得自己有些胃痛——春梦和噩梦差老大一截呢吧?怎么这个女人硬能把两者联系起来?更令人觉得悲催的是,他居然觉得获得这种答案是大爷他自作自受呢!要是他昨天晚上梦到的是女鬼,那她源浅香不就变成鬼了么!唔,还是个性感迷人的女鬼……
甩了甩头,迹部景吾决定还是不要再纠结这个话题了,干脆的顺着源浅香的问话回答,心里猜测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到底能走到什么不知名的远方去:“她长得……嗯,还算华丽。”
“咦?漂亮的女鬼么?”源浅香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向迹部景吾——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梦啊,该不会是春梦吧?呃,源浅香你又不纯洁了,不要用你的奇怪标准去衡量纯洁少年迹部景吾!
源浅香在心里唾弃自己,完全不知道到自己真相了。
迹部大爷就是做、春、梦、了没错。
迹部景吾勾了勾嘴角,眯起眼睛又想起了那抹红色的舞衣,修长的手指点点自己眼角的泪痣问道:“你怎么会觉得我梦到的是女鬼?”
“难道是男僵尸什么的把你吓醒了么?从个人经历看来,我觉得男的鬼没有女鬼看起来可怕。”源浅香很认真的回答迹部景吾的这个问题,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抖了一下,然后强调性的点了点头:“嗯,真的是女鬼比较可怕。”
“为什么是女鬼比较可怕?”迹部景吾挑眉想了半天,没能得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继续问道:“你有些什么奇妙的个人经历?”
源浅香皱着一张脸,摸着自己的胳膊不情不愿的开口:“《咒怨》啦,我吓到一整个星期没能睡好觉。”
“噗,就这一部电影吗?”迹部景吾没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鼓起来的双颊,心想着手感很不错的同时,嘴里还说着其他的转移源浅香的注意力:“《咒怨II》没有看吗?”
“喂!你什么意思啦!我最讨厌恐怖片了!看了《咒怨》以后我就和所有恐怖片划清界限了好不好!”源浅香一听到《咒怨II》,瞬间炸毛了,连迹部景吾捏了她脸的事情也忘到就笑云外,想起当初看《咒怨》时候的毛骨悚然:“啊啊!笨蛋景吾你干什么提这个啊混蛋!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鬼啊讨厌!”
笨、笨蛋景吾?混蛋她果然是故意的吧!故意的!迹部和笨蛋两个词她也只会在这种时候分不清!是他的错吗?明明就是她先提出来的女鬼什么的好不好!
“本大爷才不是笨蛋!”迹部景吾的头上顿时跑出了几个黑色的小十字路口,一次深呼吸也没能把情绪安抚下来,就再次伸手捏了一下源浅香的脸,然后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的顺着毛摸了摸源浅香的头发,勾起一个笑容安慰兼转移话题:“不提那个。交流会最后的舞会,你有舞伴了吗?”
“不是假面舞会吗,要什么舞伴。”源浅香瞪了迹部景吾一眼,默默扭头摸摸自己被捏的脸,撇着嘴回答道。
“找一个舞伴,在衣服上别上红玫瑰,可以有效的防止太多人前来邀舞。”迹部景吾眯起眼睛,光芒在漂亮的桃花眼中一闪而过:“如果别上粉色玫瑰,那可是谁也救不了你了。”
“啊……真的么?”源浅香想起学生会这两天大肆采购玫瑰的事情来,纠结的皱起了一张脸——搞了半天,玫瑰的颜色还有这一种功效么?
呃,原来是没有的,不过既然迹部大爷发话了,那么从现在起就有这样的规矩了。
假面舞会的时候在胸口别上玫瑰,是冰帝一向不成文的规定,起源于迹部景吾进入冰帝第一年,命人在舞会场馆入口处放置了大量的红色与粉色玫瑰的事情。
当时迹部景吾拒绝了大多数人的邀舞,而他胸口上别着的正是娇艳的红色玫瑰,大家觉得用玫瑰颜色来区别一个人是否正在等待邀请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免得自己老是邀请到已经有男女朋友的家伙惹来漫天飞醋,于是这个在胸口别上红玫瑰表示自己拒绝邀请,而别上粉色玫瑰表示自己还是单身佳人,正在等待艳遇的传统便流传了下来,今年已经是第四年。
但是源浅香不知道这个,她从迹部景吾的话中了解到的信息就是——玫瑰的颜色,代表着有没有舞伴的区别。
可是少女,舞伴和男朋友的定义,相差的也太大了点。
于是,迹部少年顺利的邀请到了源浅香成为自己的舞伴,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志得意满。
喂喂,少年,这样连拐带骗才邀请人家做舞伴是不是有点不正义啊?不过……你的目的果然还是要源浅香在胸前别上那朵代表名花有主的红玫瑰,然后在舞会上和你跳一支舞,于是这样你就可以任由学校里穿出“迹部景吾和源浅香已经公开交往”这样的传言了对吧对吧!
迹部景吾对这个问题不予回答,笑的高深莫测。
交流会开幕的那天,迹部百合子一身正装,金边眼镜让她显得优雅干练,她嘴角一抹得体的笑容,在校长的陪同下大大方方走进了冰帝学院高中部,准备参观一番后吓自己的宝贝儿子一跳。
“妈妈,你怎么不通知我去接机?”迹部景吾在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看到迹部百合子的时候惊讶的问道:“爸爸呢?”
“噢啦,小景,你不应该惊喜一番吗?”看到自己儿子脸上惊吓明显多过惊喜的表情,迹部百合子有些不满的说道,然后给迹部景吾解答了他刚刚的问题:“你爸爸去公司了,我就来你的学校看看。”
“不要说得好像迹部家不是冰帝的董事一样——是你提议投资的,这是你的学校。”迹部景吾走进了办公室,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对自己母亲脸上明显哀怨的表情视而不见。
有时候,他真的想丢开形象朝他的母亲翻个白眼,这个女人在家里各种耍宝他真的是受够了,他是十五岁不是五岁了!
“哎呀儿子长大了,这么长时间没和妈妈见面,连一个拥抱也没有,更不用想几年前还别别扭扭的说声‘妈妈本大爷有勉强想你一下’之类的话了……”迹部百合子站在那里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浓浓的失落感以她为中心弥漫了整个会长办公室,迹部景吾整个人僵住了。
喂喂不带这样的!你表演给爸爸看就好了不用在本大爷这里装失落成这样子,就为了一个拥抱一句话吧!你这样的表情也只有爸爸才会信,也只有他才会手忙脚乱安慰你啊喂!
迹部景吾僵在自己的座位上良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走上前将那个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的女人抱在了怀里:“好了妈妈,我很想你,你再这样本大爷真的要打电话给爸爸了!”
“哎呀,真是不可爱。”迹部百合子在接受迹部景吾拥抱的同时如此说道,然后放开了自己的儿子仔细打量起来:“你最近长得可真快,几个月没见又长高了一大截,快要比你爸爸还要高了吧?”
“本大爷比他高应该是正常的吧。”迹部景吾撇了撇嘴,很明显对自己的身高还是很不满意——他现在还是没有源澄海高,前两天去监督那里练习钢琴的时候又被那个家伙耻笑了一顿。
自从那天源澄海到网球场来和他说起源浅香的事情以后,这个明明以前看起来温文尔雅像是邻家哥哥一般对他照顾有加的源澄海,妹控属性发作对他开始百般挑剔,从身高到口头禅没有一样没有被他鄙视过。
想到这里,迹部景吾又忍不住要咬牙切齿了。
迹部百合子发觉了儿子的走神,她挑了挑眉——从这个动作就可以看出迹部景吾挑眉的动作到底是和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