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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地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唯一不舒服的就是右手小臂内侧有些灼热,我转过小臂内侧来看了看,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次真的是老天爷保佑了。我刚这么想,脑子中传来雨烟阿姨的声音:“小家伙,你这命是挺硬的,不过不是老天爷保佑你。我虽在玉中,可是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看得很清楚啊。你刚才所见的人一点也不简单。”然后话题一转说道:“最近老是想睡觉,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人了,天下间会睡觉的鬼可能也就只有我了。”
我有些责怪地对雨烟说道:“阿姨,你早知道有人要对我放黑枪,为什么不出来帮我挡子弹?还有,你知道那白毛老头儿是谁啊?”
可雨烟听了我的问题后,一直也没有回答。我刚刚见到的那个白毛老头到底是谁?看样子,是他救了我。不过我始终还是认为那就是一个梦而已。
许茗香从后边拉了拉我问道:“你不会是头中枪了吧?犯什么愣啊?”
我回过神来马上对他们说:“对啊,我怎么把正事忘了,赶快收拾东西,洁妤把那小家伙抱怀里就行了,不用装包里了,看它怪可怜的,别憋坏了它。”
我们的手机,手表,指南针这时依然处于“罢工”状态。但是刚才跟鬼兵鬼将斗法的时候,已经将这里的阵法给破坏掉了,雾气已经消失。我们不知道身在哪里,只能盲目向前走了。我背起背包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问他们道:“刚才对我放黑枪的是李保国那狗日的吧?”
华夏答道:“看背影应该是他,放了一枪后,跑得比狗还快,你昏迷倒地,我们也顾不上追他了,别管了,回去之后慢慢收拾他。”
许茗香从包里拿了把铜钱剑给我,说:“待会儿用得上,流星伏魔是保命的招数,即然用了都保不住命,那就别毁了这好剑。”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跟我那把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开始亲眼看着自己的剑散掉,我一定会认为这本来就是我的。许茗香,你这个婆娘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我们渡虚派的铜钱剑?
我揣着满肚子的疑问率先迈开步子向林子深处走去。
原来从上高速我就发现有人跟踪我是正确的,跟着我们的人就是许茗香,在县城里跟着我的人也是她。这个女人身上有太的迷,她一身的本事又从何学来。这个世间会玄法异术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我最多也就算个三脚猫。看她的架式跟我家老爷子有得一拼了。
我楞是忍住这所有的疑问没有问出来,我想合适的时候,许茗香会自己解释的。至于李保国,林宏志中招多少跟他有关系。他对我下黑手,肯定是不希望我能治好林宏志。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天开始暗了下来,不是天黑了,而是这里的树木太粗壮,枝叶基本快要将天给全部挡住。我身后的许茗香突然小声喊道:“停下!”
我收住脚步转过身来,我们围着许茗香蹲了下来。我问道:“怎么了?茗香姐?”
许茗香用断剑在身前的地上刨了刨,再把剑尖放到鼻子前闻了闻说:“这里有野猪群居,我们接下来动作要轻点了,这些长年在深山老林里的畜生体积都偏大,性凶,惹上一头都够我们受的了,而且我估计这里绝不止一两头。”
华夏不屑地“切”了一声后说道:“我还真不信这野猪会咬人,特么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些畜生敢出来,老子就给它开肠破肚,正好晚上吃全猪宴。”
我刚想损他两句,一阵急促沉闷的蹄声把我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去。我抬头一看,华夏身后不远处一具庞然大物冲了过来,眨眼间已经离华夏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我终于看清了,还真的是头野猪,我竟然能看见它两眼通红,还泛着光,看来这猪还真是凶性大发了。
我拉着陆洁妤就往后跑,华夏找了颗就近的树,拼了老命往上爬,再看许茗香,她都已经站在华夏旁边的树杈上了,根本就没人看见她是怎么上去的。这个婆娘子是猴子变的吧?
野猪直奔华夏那颗树而去,根本无视了我们三人。野猪一头撞向华夏所爬之树,华夏险些没抱稳就掉了下来。只听见华夏指着我冲野猪吼道:“畜生,你的老相好是他,别找我,我菊花紧。”
许茗香在树上看着这一切,都乐坏了。我和陆洁妤也停下了脚步,看华夏的笑话。我大喊道:“华子,你表演的时候到了,我也想吃野猪肉。”这小子身上带的避孕套这下应该用得上了。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冲着华夏的屁股丢过去,正中目标。华夏大骂:”赖子,你狗日的见兄弟有难,不帮忙就算了,还落井下石?”
我笑着说:“华总,这畜生跟你吃了伟哥一个德行,你小子还是省点力气抱着大树吧,要是掉下来,它跟你亲热起来,那就没完没了啦。”
我们笑得起劲,华夏好像已经支撑不住了,我看了看树上的许茗香,她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身手矫健的她不动手,难道让我出手啊?我求助地眼神看向她,她视若无睹。这下轮到我慌了,玩笑归玩笑,我跟华夏这么多年的朋友,也不能眼睁睁地见他出事。
我只能硬着头皮使出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我从腰间拔出铜钱剑,口中默念:“阴阳本殊途,伏魔无归路,收。”手中铜墙钱剑“咻”地飞向树下发狂的野猪,离它还有五米时,变成一张大网将野猪套住。这招我从来没用过,为什么一出手竟然这么灵光,我不会是受了伤之后,打开了任督二脉了吧?心中的谜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个了。
网中的野猪狂性丝毫未减,满地打滚,还不停的嘶吼着。铜钱剑把化的网子收得越来越紧,直到野猪再也不能动弹。
许茗香从树上直接跳了下来说:“小弟啊,你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你用伏魔网抓猪,非得给你两巴掌。”
她还知道伏魔网,我去!
这时华夏再也抱不住大树,从树上掉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疼得他呼天喊地。
许茗香走到野猪旁看了看,表情很复杂,像是担忧,又有点愤怒和焦虑。一会儿后,她提起断剑直插猪的心脏,不时,网中的野猪就断了气。网再次变作金钱剑飞回到我手中。
华夏没有叫疼了,阴阳怪气地说道:”一个女同志,想不到下手这么狠。”
许茗香有些恼了,轻吼道:“你知道个屁!”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解释下,然后继续说道:“这畜生中招了,弄得理智全失,如果我不杀它,它会死得更痛苦。”
许茗香是帮它解脱。我走过去,瞧了瞧那野猪的尸体,也没看出什么蛛丝马迹。许茗香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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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锁灵
许茗香叫我了一声,让我别看了,反正我也看不出来什么道道。她低着头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我们快到目的地了,动作要加快一些。”
我很好奇,许茗香难道知道我们此行是为何而来的吗?我好像没对她说过。
我本身就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本以为许茗香自己会主动一点,没想到这段时间,她对跟着我们到了青川这事是只字未提,好像对我们此行的目的很了解。如果再让我再憋下去,我肯定会疯的,刚想叫住许茗香。陆洁妤怀里的小黑狗开始闹腾起来,陆洁妤将它放到地上,小家伙拼了命地往前冲,不知道想去哪儿,我们也只能跟着它。这小东西不会也中招了吧。
华夏一边小跑一边说:“我们都多大的人了,没事跟条狗后边追什么追,难道还指望这小家伙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
许茗香侧过头怒视着华夏;刚想发飙,华夏就知趣地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迈着大步越过了许茗香。
我们一路小跑,不紧不慢地跟在黑球的后边,越往前,越吃惊。因为路上开始依稀出现野猪的尸体,有个别的还是两只两只的倒在了一起,肠子都从破裂的腹部掉了出来,看得我胃里一阵难受。我们是在上坡,跑得我的小腿已有些发软,这次回家后,我要开始好好锻炼身体了。我确实有些后悔,平日里被酒色伤了身,到了这关键的时候,终于发现体力有些跟不上,掉链子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黑球终于停了下来。前面被一小山谷阻断了去路,黑球在崖边用鼻子不停地嗅着,时不时还低吼两声。华夏走上前去想要看看山谷里的情况。没想到,刚走过去,脚下一滑,坐着土飞机就掉了进去。
这可把我们吓了个魂不附体,急忙跟了过去,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崖边向下看去,还好这山谷并不深。华夏卷着身体,手捂住头。发出可怜的呻吟声。
陆洁妤将黑球放进背包后,我们三人就顺着这山谷的土崖壁慢慢滑到了谷底。
把华夏从地上扶了起来。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还不错,没受什么伤。
华夏把身上的泥土拍了拍,说道:“你们这他妈是见死不救啊,离你们那么近,都不知道拉我一把。”
我没好气道:“开始说不追的是你。后来跑得最快的也是你,跟在你屁股后边最少也有七八米远,怎么拉得住。你这算运气好,没死。就算你真摔死了,跟我们也没太大关系。最多以后吃饭的时候多摆副碗筷。”
许茗香叫了一声,让我们别吵了,看看前面。
我扶着华夏一瘸一拐地朝许茗香指的方向走去,两侧崖壁慢慢收窄,窄得只容两人并排面而过。我跟华夏心里都有些犯嘀咕,可还是走了进去,不过让许茗香和陆洁妤在口子外边等等。刚一走进去,眼前的景象着实让我跟华夏有些难以接受,横七竖八野猪的尸体几乎布满了眼前的这片开阔地。
我们站在口子里刚好挡住了许茗香她俩的视线,许茗香不耐烦了,走进来,将我们推开。她只看了一眼,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住嘴,直反胃。相反陆洁妤的表现就要淡定得多了。
等许茗香调整得差不多了,刚要走,发现华夏趴在我身后的一棵树上不停地呕吐,肚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吐了个干净,口里还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操特么的,现在连畜牲都搞非法集会,看样子是被一锅端了。”
许茗香还在不停地往肚子里吞口水,她随便看了看身旁的尸体,说道:“死因都差不多,这里看样子布有大阵,怨气太重。我们还继续往前走吗?”
这他妈得多大的仇怨啊?被杀了全家也不过如此吧?布下这伤天害理的邪阵到底是为了对付谁?我拉过陆洁妤的手,紧紧握住。她虽然表现得很淡然,我还是怕她受不了眼前的事物,没想到她反而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我没事!”。我真是不能理解这眼前的女人,她就像对眼前这些事情冲满了好奇心,胆子比个子还大。
不再管眼前这惨无人道的场面,我们靠在一起沿着谷底崖壁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