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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捂额哈哈大笑起来说“老前辈你这是变着方说我油滑世故呗。”
老人不语,只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女人转头喊“伙计,多上一副碗筷。”转头时笑容谄媚,说“不介意一起吃吧?”
老人看着女人,眼中多了一丝兴趣,丫头还真是不管不顾的啊~脸皮厚的堪比铜铁。
女人拿起筷子吃桌上的菜,还不住的称赞美味极品,老人面上露出半分笑容,身后的跟班都惊讶的瞪大眼。
女人在差不多扫光所有菜肴时,开口说“京城您觉得好玩儿不?”
老人带着那半分笑容反问“你觉得呢?”
女人哼一声,道“早玩腻了,这里气氛太复杂,人呐,一旦沾上金钱权力,身上的味道就变的刺鼻。”
老人哦了一声,道“那你觉得我身上的味道呢?”
女人敲敲自己的脸颊,道“您嘛,您爱自己的家人,但是,你一样爱那些刺鼻的东西对吧?您总是希望自己这两种爱不会矛盾,对吧?”
老人扬手道“把这里最好的点心上来几盘。”然后看着女人淡笑“我怎么没有你这样的孩子。”
女人又是灿烂的笑容说“您应该庆幸,您没生出我来。”
老人更是感兴趣,道“你很不孝?”
女人摇头,说“我很会惹事情,别说我了,倒是您,看您的神情,这一趟,有重要任务吧?”
老人眼神一闪,道“何以见得?”
女人瘪瘪嘴,道“我没猜错过,要我说啊,家人呢,不是你的宠物所有物,而是真正遇到困难挫折时可以不离不弃的人,我们可以用我们的真情去为他们做事情,但是我们做的一定是她们喜欢的。”
老人突然定下神情看着女人,女人不客气的吃着老人点的糕点,还追加一句“剩下的请帮我打包。”
吃饱喝足,双手填满,女人嘻嘻笑着说“老人家,如果全天下和一个家,你只能要一个你要什么?”
老人没有直接回答,女人抢着回答,道“我要一个家,没有家多寂寞,花天酒地吃饱喝足后都不知道回到哪里去了,你的孩子一定不会像你这样犹豫。”
伸手按住老人家的肩膀,旁边的跟班又要阻拦,女人突然笑起来,整齐洁白的牙齿宛如冬天的初雪,说“辛苦了一辈子,不能这么容易放弃是吧?告诉你没什么不能放的,真正不能放的,是你自己的贪欲。什么为了家人啊,都是借口,要是真为了他们,你会做这些事情?”
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旁边的人想要出手,老人缓缓开口“罢了,让她走吧,来者不善啊,她洞悉一切,而且我们并不认识她,如果盲目出手,也许会损兵折将。”
女人走到门口,回头看一眼陷入沉思的老头,无奈摇头,不知道这一位能不能想清楚了。
看见面前冷然的面庞,笑咪咪的摇摆着手中的点心盒子,兴奋的说“这个时代的口味,某人可怀念了~走,回家馋他去~”
甩了两下,点心全都洒在地上,女人的脸垮了,男子无声的叹气,走进酒楼,点了刚刚一模一样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娇小的女人走在高大的男子身边,声音欢快而且一语惊人“儿子,你说他会不会狼吞虎咽。”
众人下巴脱臼,儿子……是养子么?
客栈
绯颜的手不停地摆弄着那个小药丸,小八和她说,如果常宁吃了这粒药就会忘记挚爱,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这药丸。
如果常宁吃了药丸后爱上自己,对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时常宁推门进来,声音温和“如果倦了就先睡吧,这些天苦了你了。”
绯颜抬头,将药丸藏进袖子里,摇头说“不苦,你好了就好。”
常宁看了一会儿绯颜,然后微笑着说“要睡觉么?”
绯颜看着常宁的笑容突然明白了些什么,眼睛里又是喜又是开心的几近落泪。
常宁快走几步抱住绯颜,道“还是让你等到了,对不对。”
绯颜眼泪流出来,说“是,我等到了。”
常宁轻抚着绯颜的背,说“其实我失忆时还梦见了一个人,我看不见她的样子,但是我记得她的名字。”
绯颜笑了,笑得咯咯作响,说“她叫做费罗绯颜,对不对?”
常宁上下摩挲着绯颜的后背,道“费罗绯颜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也是我最没法忽略的女人。”
绯颜小小声的说“其实常宁,小八曾经给过我一颗药丸,她说如果给你吃了你就会爱上我。”
常宁哦一声说“那你怎么没有用?”
绯颜声音里透着倔强“我等了这么久,怎么能要一份虚假骗来的感情?”
常宁轻笑,道“那现在还需要么?”
绯颜仰头对视常宁的星目,道“你说呢?”
常宁低头吻上绯颜的唇,温柔婉转,轻柔移动,呢喃着“傻姑娘,世上哪有那样的药,小八是在侧向的告诉你,我心里一直有你,在不明显的地方,藏着。”
绯颜嘴唇弯起来,说“那现在我搬家了?”
常宁嗯一声,然后床帐便放了下来。
风吹过的瞬间,十指交缠,这尘世,被寂寞装点成 繁华一地。月到东窗,蝶舞清狂,带着春日的温暖,且遁出困局
若是
又是沉郁的黑,墨色满地,琉璃轻轻推门而进,玄烨果真单手支颊的在那里打着瞌睡,琉璃走过去,把他的脸放在自己的怀里,道“我回来了。”
玄烨半睡半醒的嗯了一声,自然地把脸放在琉璃的胸口。
琉璃轻声道“常宁很好,毫发无伤,而且他终于想开了,玄烨,你说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这样顺利该多好。”
城郊
雷晟面对一个人影缓缓跪下。
人影沉稳的转身,赫然是一位眼神精光四射的老人,老人淡笑,道“怎么,我儿,对为父的安排你也学会了反抗?”
雷晟低头,恭谨的道“轩逸该死。”
老人扬眉,问道“然后呢?”
雷晟跪在那里,并未抬头,只说“义父,轩逸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只有这件事情不行~”
老人笑了,说“好,不让你杀了卫琉璃,杀了爱新觉罗玄烨,可以么?”
雷晟整个人一抖,望着老人。
老人笑了,目光好似看清一切,道“也不愿意么?轩逸,从何时起,你已经不再那样锋利了?”
雷晟不语,低头说“我做不到去伤害她,义父,只要不和她有所牵扯,轩逸绝对愿意舍命去做。”
老人仰头笑了几声说“轩逸啊,你知不知道,我此生最讨厌我的孩子做什么?为情所困!你给为父记住,感情,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
雷晟抬头,定定的望著老人,说“所以才这样对弟弟,是么?让他永失所爱,然后绝情弃爱?”
老人眯眼道“轩逸,你什么时候起变得这样放肆?”
雷晟低头,平声道“轩逸放肆了。”
老人哼一声,说“你自己决定,到底要不要接这个任务,现在给我答复。”
雷晟却突然的从怀中掏出佩剑,在众人都没来得及阻止的情况下,一剑刺入自己胸前,老人面色不变的一掌打出去,佩剑从雷晟胸口蹦出来,粉碎成灰,老人冷笑道“轩逸,你以为把命还给我就可以了么?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让你死?”
然后冷冷扬手道“带大少爷回去,好生伺候着。”
老人眼神漠然,却在一瞬间看见那日自己在馆子见到的有着宛若太阳般灿烂的笑容的女人,女人身旁站着一个男子,英俊宛如神祗,老人直觉的后退一步,这男子年纪轻轻,可武功却远在绝世高手之上,不,是上百倍。
女人的笑容只是一闪而过,老人就再看不见两人的踪影。
乾清宫
玄烨淡然的放下手中的奏折,转身,看见面前站着的白衣女子毫不惊讶,只说“朕没想到,朕布了局,你竟真的有胆量过来。”
圣儿笑,说“你又如何确定这不是局中局?”
玄烨扬眉说“因为朕吃定了你喜欢朕。”
圣儿怔住,然后说“玄烨,你不怕我?”
玄烨笑“怕你,怕你来杀了朕?”
圣儿抿着嘴唇,说“是,我是不会杀你,可是玄烨,你为什么要逼我?”
玄烨淡淡的看着圣儿,说“我如何来逼你?圣儿,你知道,我们当时谈好的条件就是给你留在我身边陪伴我的机会,是机会而不是特权,圣儿,朕不是没有努力过,你也很清楚,我们已经为了这个问题讨论过无数次了,朕究竟要怎么样才算是不逼你?”
圣儿倔强的仰头,认真的说“为什么一定是她?她除了脸蛋,究竟是哪一点比我好?”
玄烨笑一声,道“如果是她,就不会问这样的问题,这就是区别,圣儿。”
圣儿把头别过去,道“你知道我不会白来这一趟。”
玄烨点头,说“下一次见面时,希望你还能完好无损。”
圣儿在门前回头看他,然后开口“她。”
玄烨的脸冷下来,说“你知道她对朕来说的意义。”
圣儿闭眼离开,低声说“玄烨,我不想伤你。”
玄烨站在原地,圣儿早已不见了,说“可是朕必须杀你。”我始终是一个帝王,冷血无情,你的爱对我一文不值,我不能同情你。
画堂秋
琉璃撑着脸颊看着画还有堂两个人分别坐在不同的桌子上傻笑,戳戳自己身边端坐的克雅,说“她俩在犯什么毛病?”
克雅斜眼看她,说“你当初傻笑的时候是因为什么,她们就是因为什么。”
琉璃瞪眼,道“臭小子,还学会讽刺人了,这死脾气是像谁?”
克雅翻翻白眼,说“我那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老爹就在附近,你要不要去问问他?”
琉璃嘶一声,道“我才不要,看看你娘那嘴脸,笑得嘴巴都要炸开了,现在都跟弱智一样,我才不要招惹那个公的弱智~”
克雅哼一声,道“欺软怕硬。”
琉璃眯眼,说“成克雅,其实你是怕自己妈妈被抢走吧~”
克雅抬头瞪眼看琉璃,琉璃哈哈笑着揉乱克雅的头发和衣衫,道“傻小子,哎哟,你老娘怎么会舍得你,你可是她宝贝~要不怎么会这么恨我这个带坏你的家伙~”
克雅收回目光,小声叨咕“怪不得我会喜欢你。”
琉璃没听见,揉揉眉头,说“不过啊,克雅,你堂堂阿姨最近和那男人怎么样?”
克雅道“痴情缠绵,千古绝唱。”
琉璃啪的打了克雅脑袋一下,说“唱戏呢啊~”
克雅不说话,琉璃也不说话了,俩人左右看着自始至终都傻笑着的恋爱二人组,琉璃杵着脸颊,道“克雅,我好想知道你娘的感情史啊~应该挺精彩~”
克雅咧嘴道“肯定精彩,看我这产物就知道了~”
琉璃恍然大悟抑扬顿挫的啊……了一声。
二少抱着一个小纸包走在街上,却突然顿住,转头看见熟悉的标记,那人看见他时惊了一下,然后彬彬有礼的行礼说“二少爷好,大少爷急召属下过来。”
二少也是淡淡一笑,然后说“你去办你的事情吧。”
笑容在转过身就消失不见,手中的纸包握的很紧,他,真的要采取行动了么?
另一边
老人摸着雷晟的脸颊,低声说“轩逸,你要为父怎么说,你这样的天资,本该继承我欧阳家,可是你不姓欧阳,所以。”
深深叹一口气,收回手,老人站起身,道“把最好的药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