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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结论是,我变小了。
“……阿、阿枝!!”比我平时看到的要大两号的麻理子捂脸夸张地尖叫,蹲下来之后还要低着头才能跟我对视:“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变成这样了?!”“……如你所见,被炮筒打中,没死已经很好了。”淡定地抬起头迎上她的视线,我的内心其实在崩溃。
这已经远远超过理论常识的范围了吧,也远远超过少年漫画里黑手党武器设定的极限了吧?
现代科技虽然很玄幻,但在美国人能跟登上UFO跟外星来客喝茶扯淡之前能不要这样惊吓日本平民吗,到底是哪个见鬼的家伙想出被炮筒打中身体就会变小这种幽灵都不会相信的事的?
“……冷静点阿枝……”终于停止尖叫的麻理子一脸慌张地跳起来,有点失控地原地转圈:“等等……刚刚那个的确是十年火箭筒对吧?!为什么会这样?!十年火箭筒不是应该让你大一号吗,为什么反而小了一号?!而且这不正常吧也不是十年前的你啊……”
……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麻理子。
“讨、讨厌!!少女我本来就不是高智商生物,这么诡异的问题为什么是我来想啊啊啊啊!!”她终于崩溃地蹲下来,最后理直气壮地一甩头:“哼!算了,反正五分钟之后就会恢复正常了!”
……你怎么不早说。
我游走在崩溃边缘的理智瞬间受到了莫大的安慰,刚松一口气,打算坐下来等五分钟过去后变回原样再好好问清楚麻理子,就突然听到了身后伴随着一股熟悉杀气的脚步声:“哇哦,这是什么。”
马萨噶。
僵硬地转过头,我果然看到了云雀——的裤脚。身体变小导致我没办法看到他的脸,即使脖子扭断了也不可能观察到他此刻的表情。
麻理子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完全忘记了我这个变小的存在,像鸟一样欢快地跳着跑到了他身边。而身为真正的鸟的云豆,则是嘲笑似的落到了我的头顶,扑腾着翅膀莫名骄傲地对云雀喊:“Hibari~Hibari~拍手~拍手~”
……为什么要拍手。就因为我现在体积倍缩,比你大不了多少?
“……日安,委员长。”虽然不知道昨天还在深山老林里跟迪诺对打的云雀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我稍微冷静了一下后,还是九十度鞠躬跟他打招呼——不过以我现在身体的大小这么做,一定很喜感。
不然麻理子也不会顿时笑喷。
“……你。这是怎么回事。”诡异地沉默了两秒,云雀才开口发问。其实我很想看到他的表情,但这个身高要这么做真的很困难,所以只能放弃:“被不明炮筒打中,就变成这样了。不过据说五分钟之后就会恢复。”
“啊,这样。”他应了一句后,就没再说话,可是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大胆猜测他在盯着我——因为跟随他五年的经验告诉我,其实云雀恭弥是个从各种方面来说都相当恶劣的人,这点从他在医院最常跟同病房的病人玩的游戏就可以看出苗头。不过两次惨痛的经验已经告诉了我,他除了是凶兽以外,还是特别邪门的魔王。
所以在意识到身体变小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下定决心了,不论今后得知云雀的什么秘密或者不为人知的一面,都绝对守口如瓶;而且再也不在背地里诋毁他。
……毕竟报应尽在眼前。
“五分钟已经过了。”我还在内心反复发毒誓,云雀就再一次发话了。
什么?
我抬起头试图看向麻理子,接着就听到了她尖叫的惊呼:“马萨噶!?难道说十年火箭筒故障了吗?!”
云雀当然听不到她惊呼的声音,因此只是冷笑了一声:“看来你被耍了,草食动物。”
“……”你那莫名愉快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云雀。该不会你没走就是因为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特地消耗五分钟来等着看我好戏的吧。你真的太恶劣了。
“抱、抱歉阿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等等、我去沢田家把奈纱捉出来问情况!!”麻理子顿时因为云雀这句话羞愧得满脸通红,急急忙忙冲去了沢田家——我不怀疑如果那句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她一定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摆不出什么表情地看着云雀的裤脚,我再一次徘徊在理智崩溃的边缘。
别开玩笑了,我宁愿从虚胸口的洞钻过去也不要一辈子都是迷你小野枝,我不好卡哇伊那口。
爸爸……爸爸,这里好大,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草食动物。”
“……嗨咿,委员长。”
“你家在第几町。”
“……第二町,委员长。”
在得到我的回答后,云雀冷哼了一声,就忽然弯下腰捏住我的后领把我拎了起来——这种可怕的海拔让我再也淡定不起来,惊恐地瞪大眼一句话也说不出。可云雀似乎是准备就这样拎购物袋一样拎着我,也没有说要去哪里,就转身离开了沢田家附近。
等等,麻理子还在沢田家——而且你是准备带着小一号的我去哪里?别告诉我是去视察风纪啊云雀,我已经快崩溃了,真的哭给你看哦。
我感受到了国小五年级生那年被云雀一拐子抽进医院的挫败感,不过五年的时间锻炼出的抗打击心理防线让我在短时间内恢复了冷静,面无表情地被云雀拎在手里被动前进。
他走的这是……往第二町的方向?
“……委员长,你是要送我回家吗。”把“委员长,你是要拎着我游街示众吗”的话吞回去,我尽可能转过头看向云雀,腼腆地一笑:“太感谢你了,委员长。”
“哇哦,你的幻想很不切实际啊,草食动物。”云雀翘起嘴角对我血腥地一笑,登时让我头皮发麻,“我只是要处理掉一个没有用的风纪委员而已。你应该知道,风纪组不需要你这种小号的草食动物。”
……
我淡定地跟他对视,想死的心都有了。
谜样并盛町三
为了挽救我危在旦夕的性命,冷静下来后,我诚恳地请求云雀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的价值。
多半是抱着消遣的心理,云雀同意了。
所以这就是我现在拿着展开后可以把我整个人盖住的抹布来擦云雀家的走廊的原因。云豆看着我费尽全力忙来忙去,就心情很好地站在我头顶扑腾翅膀——而云雀则是淡定地在房间里午睡,在把抹布丢给我的时候就已经警告过:“发出声音的话,咬杀。”
我用来证明自己价值的任务是,在他睡醒前把走廊擦干净。
对于这一点,摁着抹布企图效仿拖把迅速奔跑在走廊的我,亲身验证了“理论与实践的差别”——这副可以跟Reborn先生的身体体积媲美的身体显然行动不便,我弯下腰用它来擦地不仅效率低下,还会导致我时不时就两步一小滚、五步一大滚的狼狈情况。
总的来说,在辛苦工作了四个小时后,除了本来就该湿的抹布,我全身也几乎湿透了。
“……”面无表情地丢开抹布原地坐下,我终于忍不住抱头,临近崩溃。
完蛋了。这种大小的身体,单纯地收集情报的效率都会受到影响,更别说普通的体力活了——虽然提出这种证明方法的云雀有利用童工还不发工资的嫌疑,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了。
一定要想办法让身体变回原来的大小!
……不过现在能不能顺利从云雀家出去都还是个有待考究的问题。
“阿枝!!你果然在这里!!”我还在表情平静内心绝望地坐着思考下一步的时候,麻理子美妙的尖叫声就在很近的地方响起来了——我从来没有觉得她的尖叫声这么美好过:“混蛋!!你居然瞒着我跑到我家恭弥的家里——啊啊啊你还我破碎的玻璃心!!”
……现在不是我身在哪里的问题吧,你到底把重点放去了哪里啊麻理子。
她激动地跑到我面前,看起来大有要拎起我来凶神恶煞地质问的气势,不过她那一丝丝的理智还是让她在关键时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你——话说回来,你怎么还是这个大小?”
“……”你不是冲进沢田家找奈纱了解情况了吗,别告诉我你完全忘记这回事了哦,我真的快哭了。
“啊啊对了,我去问过奈纱了——那个十年火箭筒是被一个叫做强尼二的家伙改造,结果出了故障——跟你一样惨遭缩水命运的还有狱寺隼人,所以不用担心,你不是最倒霉的。”面对我没什么表情的脸,她终于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同情地拍了拍我的头。
“……不,至少他不会因为没有利用价值而被云雀处理掉。”沉痛地低下头,我两手掩面,冷静了一阵后,才把现在的情况解释给了麻理子听。
她囧了又囧,难得没有偏袒云雀的态度让我受到了一点安慰。但最后我以一脸“接下来怎么办”的表情看向她时,她也沉默了。
“没办法了……”半晌,她才叹了口气,蹲下来跟我平视,一本正经地竖起食指:“你只剩卖萌一条路了。”
……卖你妹的萌,我会问候你全家哦。
“别、别这样看着我!!”她不知为何别扭地把脸撇到一边:“卖萌什么的!!要不是少女我大发慈悲,才不会让你去荼毒我家恭弥呢!!”
抱歉,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傲娇的,麻理子。更何况我觉得卖萌这种诡异的事情对云雀来说是一点作用也没有的,除非我不是小了一号而是变身成了云豆。
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卖萌行不通”,身后和室的门就被拉开了。
……没记错的话那是云雀的房间。
比起试图逃避事实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我,麻理子倒是在看到云雀的瞬间就再次把我的事抛到了脑后,雀跃地喊着“恭弥”就跑上去了。
而午睡完毕的云雀则是审视了一番走廊,最后翘起嘴角危险地一笑后,得出结论:“果然是该处理掉你啊,草食动物。”“……委员长,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来让我证明我的价值?”我扭过头跟他对视,尽可能维持平时淡定的表情,不显得紧张。
“哇哦,你这是在命令我吗?”他完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不,这是在请求,委员长。”我再次绝望地双手掩面,不让自己崩溃的表情溢于言表——我不能死在这里,爸爸的便当没有送去公司,他那个白痴也不知道会不会自己订外卖,要是饿肚子的话谁来给他做饭——而且我在追的那个高纯度工口漫还没更新到结局,我会死不瞑目的——等等,不对,为什么会想到工口漫……
就在我以为云雀会毫不犹豫地一拐子抽上来了结我的时候,耳边突然“砰”地一声响——我就被那诡异的粉红色烟雾包围了。
等烟雾散开,我看到的是在我看来大小正常的拿着浮萍拐的云雀——以及他的屋子。
“……”变回原来的大小了?
“哼。”对于我突然间变回原先的大小,他看上去似乎很扫兴,冷哼一声后瞥了我一眼:“还真是走运啊,草食动物。”
“谢谢委员长。”我用最快的速度站起来,对他九十度鞠躬:“委员长再见。”
接着以从未有过的速度迅速退出了云雀家。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