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照阿宅的说法,为了抢走盆锅裂一世传下来的叫做“罪”的一小瓶血液,西蒙家族的人应该会在继承式上出手。
“从时间上来看,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小孩子软糯的声音突然在病房里响起,我低下头果然看到幸树从山本的病床底下爬出来,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沾了灰尘的云豆cos套装:“爸爸是早上七点出门的……不到晚上多半不会回来。”
“……你躲了多久了,幸树?”把拐杖放到一边,我弯腰把他抱起来,“这几天你都是住在哪里的?”
“没有多久,就在刚刚妈妈你去洗手间的时候跑进来的。我一直住在爸爸那里。”他安慰似的站在我的大腿上踮脚搂了搂我的脖子,又在我颈窝里蹭了蹭,柔软蓬松的头发里还有淡淡的奶香味:“不用担心,妈妈。山本叔叔和爸爸都不会有什么事,在爸爸回来之前先休息一下吧。”
“好。”差点忘了幸树是从未来来的,既然他说不会出事的话,应该就真的不会有什么事。昨天一整晚都没有睡,现在的确很累。
他从我身上跳下来,好让我撑着拐杖坐到旁边的一张空病床上,躺下来休息。搁好打着石膏的左腿,后脑勺一沾枕头我就犯困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幸树跑到了我旁边,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最后干脆也抱着我的手臂躺下来,嘀嘀咕咕地点头:“妈妈会变得很强的。”
听到幸树这种认真的语气,我瞬间觉得受到了治愈——所以挪了挪身体,忍住鼻血抱住他,在安慰和兴奋中痛并快乐地睡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听到病房的窗户被推开的声音,我以为是Reborn说的那所谓的奇怪的人,所以第一反应就是抓起放在身边的春雨,抱紧还在睡的幸树坐起身,一手抽刀准备随时迎击。
没想到那个脸色很差地从窗口跳进病房里的,居然是云雀。
……为什么有正门你不走,偏偏要从窗进来呢云雀。果然你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飞禽走兽的一种对吧。
“日安,委员长。”坐在床上的姿势不好跟他九十度鞠躬,我就对他点头道好。趴在我怀里的幸树揉了揉眼睛,又进入了他的卖萌模式:“哦多桑?”
云雀没有说话,他手里拎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和一条领带——上面都沾上了不少血迹,他自己身上的衬衫也有几片血污,就连脸都挂了彩。不过他身上的伤明显都紧急处理过了,看上去也没有上次在黑曜那样狼狈。
他看了眼还在昏迷状态的山本,才把视线定在我跟幸树身上,也没有认为我手里拿着刀是挑衅的行为,只是表情看上去相当糟糕:“山本武的情况怎样。”“今天过了以后就撑过了危险期,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诚实地回答,我想起决定要出去修行的事,本来打算告诉他,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最佳时机。
云雀从手里西装外套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随手往山本的病床上扔下以后就径自走出了房间——刚好山本叔叔回来了病房,看到他的时候也吃了一惊,然后转过头诧异地看向我。
我回了山本叔叔一个疑惑的表情,又看了眼云雀刚刚扔在山本旁边的东西——是两个看上去像海螺的石头,样子很奇怪,估计不是单纯的石头。
“阿枝,刚刚那个是云雀恭弥吧……”山本叔叔还在看云雀已经走出病房的背影,扭过头才发现我怀里抱着的幸树:“你抱着的这个孩子……?”
“是云雀的弟弟。”淡定地解释,我先放下幸树,拿上春雨又撑着拐杖,才重新把他抱起来:“抱歉,山本叔叔——我要去把云雀的弟弟还给他,所以先出去一下。”“啊,没关系。你本来就该休息了。”勉强笑了笑,山本叔叔坐到山本的病床边上:“小武有我看着。”
我点头,就撑着拐杖用最快的速度跑出病房,企图追到云雀——不过他那种盛怒的状态让他的速度提升了一倍,我这种一条腿还包着石膏的状态根本就追不上。
“妈妈,现在追上去也问不出什么的,”幸树抱着我的脖子没什么表情地开口,“等山本叔叔今天过了危险期,明天再去想办法安抚爸爸的怒火吧。”“……”我没想去安抚云雀的怒火啊幸树,我只是想知道现在的情况还有那两块石头是什么:“也对,现在去的话会被他迁怒的。”
……不过明天去的话也会被迁怒的吧。
“不用担心哦,哦卡桑~”困倦地打了个呵欠,幸树又往我颈窝里蹭了两下:“哦卡桑最会取悦哦多桑了~所以一定没问题的~”“……取悦什么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幸树。”真的有人类能够取悦并盛魔王都是有待考究的问题。
“幸树才没有乱说呢!是风太哥哥的排名里说的哦~黑手党界最会取悦哦多桑的人就是哦卡桑了!”他委屈地鼓起脸,眨巴眨巴他那双无辜的漂亮凤眼:“幸树都排在哦卡桑后面呢!”
“……”为什么会有那么诡异的排名?十年后的我真的是那么传奇的人吗?
“是真的、真的!”为了显示自己说的是真话,幸树焦急地扭动了一下穿着云豆cos套装的身体,皱着眉头,粉嫩的脸露出认真的表情,头顶的云豆帽子也因此往后掉了掉,看上去就像他要从云豆嘴里爬出来了一样:“以前哦多桑生气的时候,只要哦卡桑亲亲就消气了!风纪委员叔叔们都是这么说的!”
“……”什、什么叫亲亲就消气了!?不要被你口中的风纪委员叔叔们给教坏了,幸树!!不对——你本来就已经比普通小孩要成熟了,不要再卖萌了!
“难道不是吗……”见我沉默,幸树又小心翼翼地低下头,拽着我的衣袖抽抽嗒嗒地吸了吸鼻子:“难、难道哦多桑跟哦卡桑每次待在卧室里都不是亲亲吗……那究竟、究竟是做什么呢?”
“……不,只有亲亲而已,你没说错。”一手拿出纸巾把鼻血擦掉,我又摸了摸他的头:“乖。妈妈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管他是不是在卖萌装纯,不该让小孩子知道的事就不能说。不过十年后的我究竟是多神奇的女人?!真的能……取悦……云雀吗。
鼻血又不可抑制地流出来,我只好用新的纸巾擦去鼻血,抱着幸树转身回去病房。想一想还是不可能的,就我这种稍微脑补都能鼻血不止的情况,怎么可能取悦什么人呢?更何况还是取悦云雀……所以说这一定是幸树——不对,一定是十年后的风纪委员们臆想太多了。
回到病房以后吃过晚饭就安稳地度过了一个晚上,山本没有出任何意外情况。天亮以后,他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只不过还没有醒过来。
我睡醒的时候幸树已经不在了,多半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已经回去了云雀那边。
起身把那两块石头包好放在山本的病床床头,我准备等过两天山本叔叔来的次数比较少的时候就拜托井上姐姐过来给山本开挂——啊不,是补血。总之要赶在山本醒来之前把他腿的问题解决,免得他又摆出那张欠揍的脸。
又休息了两天,我就带着春雨偷溜出医院,跑到并中找云雀。
他还是跟平时一样这个时间点都待在天台,我到天台的时候他正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一个手环。察觉到有人到了天台他也只是瞥过来一眼,就继续盯着他手里的手环。
“委员长日安。”我关好天台门来到他旁边,“我可以坐下来吗?”
云雀不置可否,不过没有反对应该就是允许了——放下拐杖好不容易才坐下来,我松了口气,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其实想从云雀这里问出盆锅裂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不过想到他那天那种奇怪的眼神和表情我就想过来看看。
看起来好像很不甘心,估计是因为被西蒙家族的人打败了。
“委员长,接下来是不是还有战斗?”按照二次元的发展套路,应该是有一对一的战斗或者打群架——不过根据前两次指环战和十年后的经验,一对一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这个世界才不现实啊……哪有人喜欢一对一而不是直接打群架以多胜少的。
……不过云雀是例外。他的话,应该是比较喜欢一个人单挑一群人来享受咬杀敌人的快感吧。
“正常待命就没有自作主张地收集情报了吗,你。”终于停止玩弄那个手环,他没什么表情地看向我,“不求上进的草食动物。”“……嗨咿,抱歉,委员长。”说起不求上进,我好像还没有把决定要出去修行的事告诉云雀:“委员长,我想……”
“Hibari~Hibari~”云豆突然扑腾着翅膀飞过来,稳稳地落在云雀肩上。
我眼角一跳,刚想继续,就感觉头顶一阵强风扫过,于是反射性地遮住了眼睛——然后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
“委员长!可以出发了!”草壁副委员长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睁开眼果然看到草壁副委员长坐在一架直升飞机的驾驶座上,还带着安全帽和墨镜,嘴里跟平时一样叼着一根不知名的草,见到我以后露出吃惊的表情:“咦,小野?你不是在医院吗?”
“……你才是,草壁副委员长。被铃木打的伤已经好了吗。”这种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你是国中生吧,草壁副委员长。为什么你会开直升飞机?就算你会开直升飞机,这架直升飞机又是哪里来的?而且你确定把直升飞机开到并中来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云雀站起身往那架暂时降落在天台的直升飞机走过去,完全就无视了我的存在——我赶紧爬起来,也管不了拐杖就踮着左脚跳着跟过去:“委员长,这时候是要去哪里?”“当然是去咬杀那些胆大妄为的小动物。”转头瞟了我一眼,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可以跟去吗,委员长?”果然是要去跟西蒙家族的人对战吗,居然刚好被我碰到了。
云雀没有反对的意思,我就一瘸一拐地跟着他走上了直升飞机。
一路上草壁副委员长给我简单说明了现在的情况,据说西蒙家族跟盆锅裂家族有世仇,现在要双方首领和守护者们进行一对一的对战来满足西蒙家族的复仇欲——听起来就像小孩子无理取闹,不过跟我从阿宅那里听说的D?斯佩多的身份加在一起就变成阴谋论了。
世仇什么的,估计是D?斯佩多搞的鬼。他附身在那个加藤朱里身上也应该是为了挑拨西蒙跟盆锅裂,然后借机完成什么计划。
“委员长,快到了!”草壁副委员长忽然喊道,“沢田他们应该就在附近——”
我从窗口往外面看了一眼——现在是在并盛附近的一个无人小岛上空,可以看到山林那边的空地里站着几个人影:“是在那边,草壁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