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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颜天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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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天资国色,一曲荷叶杯,琴音虽尽意尤存。”秋慕云起身笑答。   
  虽知众人多少都对端华有心,但凤钦沅没有想到他会是第一个意欲挑破帘子的人。秋慕云,是个人物,只可惜错生在了柒澜。   
  女子似乎笑了一笑,不多久,一个黄衣侍女挑帘出来,冲众人行了福礼。她抬眼逡巡,尔后把目光定格在秋慕云身上,开口道:“公主想问问秋相:这琴究竟是如何好法?”   
  很圆润清丽的声音。慕容萧不由又打量了那女子一番,远远的看不清面容,但隐约却有天然傲气。即便对着秋慕云,也敢两相直视,不卑不亢。有趣。   
  秋慕云不慌不忙:“乐天有诗云:石榴枝上花千朵;荷叶杯中酒十分。公主旧曲新翻,又配得醇酒佳景,琴好,意好,人好。”   
  “人好?”女子禁不住掩嘴笑道,声音婉然,“我与秋相素未谋面,秋相怎就知我人好,莫非秋相也有能掐会算的本事?”   
  一句反问,席间立刻泛出低低的笑声,慕容萧也禁不住扬眉,终于抬眼瞥了一眼帘中模糊的姿影。看来她还有几分意思。   
  “呵呵。”秋慕云却是不在意,面对众人不解的目光,他解释道,“公主这话倒是让我想起一人来,他说日后我辞官归故里,摆个卦摊也会生意兴隆。如此看来,说不定我还真有那潜质。”一句玩笑,立刻扭转了尴尬的局面。顿了顿,他继续:“我与公主虽不相识,但想,有这样蕙质兰心和精灵气的女子,定是不错的。莲塘西风吹香散,可惜夏日未至,少了满园荷香,不然,众人以荷为杯,又是一番趣味了。”   
  “莲塘西风吹香散?”女子遥遥望着那淡定从容的身影,忽的又笑,只是未再言语。   
  酒宴后来早早地散了,凤钦沅说了些客套话,便与亭中女子一道离去。宾客三三两两地回了别馆,只留秋慕云和慕容萧旁若无人地继续坐着喝茶。   
  “看起来,秋相对端华公主颇有好感。”慕容萧调侃道。   
  “好奇而已。”秋慕云随口笑答,“不知王爷觉得端华公主如何?”   
  “不错。”久久,慕容萧说了这样两个字。   
  “秋相、王爷。”说话间,却见花丛中盈盈挪来一双玉足。黄衣女子在两人跟前站定,轻轻俯身一拜。   
  待她抬头,二人却觉眼前一亮。粉雕玉琢、肤若凝脂,唇轻点而朱,眉淡扫而翠,眼细描而秀,颊微染而红,一肩的青丝如黛,满满的疏朗大气。   
  未等二人开口,那女子已经笑吟吟开口:“奴婢是公主的丫鬟,奉命来替公主送样东西给秋相。”说罢,她递上一卷画轴。   
  秋慕云接过一看,是一幅晚风曲荷图,墨迹未干,看来是刚画不久。   
  “听闻公主以画为其中一绝,果真不假。——倒是劳烦公主了。”秋慕云叹道。那一笔一画,是一气呵成,舒畅无比,手法相当的利落纯熟。   
  “公主说有朋自远方来,不必客气。”黄衣女子笑答,尔后又是盈盈一个福礼,转身去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慕容萧终于搁了杯子起身,秋慕云也随后同行。   
  “现在,又如何?”没头没尾的,秋慕云说了这样一句。   
  “不错。”慕容萧笑意渐深,不过仍是老话。   
  黄昏迫近,天边夕阳燃起一片瑰丽。花木掩映之处,那黄衣女子,忽的笑了起来。   
     
  原谅我下,这么点字我写了七八个钟头,就想着凤端华的出场。。。。。   
  自本章开始,下部算是开始了。   
  最近一直没有在这里和大家怎么交流,似乎要忘了对所有的人说声谢谢。在停文期一直为我投票和加油的人,我看在眼里,曾经有人为我抱不平,说我在这里签约,但是人气却比不上其他连载的网站。   
  但是我知道这里有我最老最老的读者,有一如既往支持我的人。所以,任何任何东西相比之下其实都很苍白。   
  你们继续看,我会继续写,你们那一天不看了,我还是会上传。我填坑不快,但是坑品还是不错的。一句老话,希望所有喜欢的人,看到最后的结局时没有失望。     
[第五卷 沉浮:第一公主(二)]     
  “老李,收摊儿吃饭啦——”   
  “好嘞——”   
  天色渐暗,街上大小摊贩陆续放下手中的活计,开始拾掇器物。平日交好的生意人,回家前总是要热络地招呼一声。   
  伊歌,虽是栖梧国都,但丝毫不见政治气。“家家有花,户户荫绿”,仿佛人人都是这样形容这里,然后满心羡艳。秋慕云如此,南宫凌越如此,慕容萧亦如此。   
  初染慢慢地在巷道踱着步,脚下是厚重的青石板,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每踩着总觉得心安。酒家茶馆的灯已经张了起来,前头树下坐了三五成群闲聊的人,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仿佛一切隔了很远。   
  伊歌、栖梧,这些于她而言都是陌生的。她只知道,她是在这里遇见了那个男人,然后她有了哥哥,有了一个叫做“家”的地方。三岁,三岁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呢?她曾经一遍一遍地想。   
  “客官,您里边请——”   
  “来啦——,雪泥鸿爪一份——”   
  店小二拖长了音调吆喝,隐约混着女子的琵琶和那断断续续的唱词。   
  “画堂灯暖帘栊卷,禁漏丁丁。雨罢寒生,一夜西窗梦不成。   
  玉娥重起添香印,回倚孤屏。不语含情,水调何人吹笛声。”   
  初染听着,脚步不由自主地就顺着歌声挪去,待回过神来,人已站在了倚凤楼前,前头还杵了一个半张着嘴的店小二。“姑。。。。。。娘。。。。。。”挠了挠头,他老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来。   
  初染没有答话,只是直直地向里走去,在离歌者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那女子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妆容素净,带有江南如水的婉约味儿。   
  “这是什么曲子?”记忆中歌女的脸早已模糊,但是那时每天都在耳边盘桓的调子,偶尔会在脑中浮现。   
  “这是咱们栖梧的俚歌,词是‘采桑子’。”掌柜走过来解释道。其实刚才初染经过门口时,他就注意到了,那是一个安静美丽的侧影,虽说栖梧女子多俏,又有端华公主无双风华,但偏偏是那么短暂的一瞥,叫他挪不开目光。迟疑了一会儿,他开口问道:“姑娘,有事?”   
  “没。。。。。。只是认错人了。。。。。。”初染叹了叹,尔后歉意地冲掌柜笑笑。   
  “姑娘要不要来点小菜,咱们这倚凤楼开了几十年,可是伊歌城里的老字号了!”小二见初染要走,禁不住挽留起来,年轻略显稚气的脸微微有些羞赧。“姑娘来伊歌,不尝尝‘鸠集凤池’,是要后悔的。”   
  “‘鸠集凤池’?”初染回头笑问。   
  “是啊。还有‘游龙戏凤’、‘翠柳啼红’、‘雪泥鸿爪’、‘踏雪寻梅’。。。。。。都是这儿的招牌菜,价钱也实惠。”小二利索地报出一堆菜名,机灵地扫视一圈,指着边上的空位道,“姑娘坐那儿好不好,刚好可以看景。——公主的及笄礼快到了,现在天天晚上都有很大的烟花放。等后天,皇上和公主还要祭天酬神,走的就是这条道。对了,姑娘不知道咱们公主吧,听说是很漂亮很漂亮的美人呢,城里来了好多人,就是为着她来的。。。。。。”   
  面对他不着边际的絮絮叨叨,初染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二这才惊觉说过了头,看看初染,再看看掌柜,脸又红了几分,一时语塞。“我。。。。。。我给姑娘倒茶去。”撂下话,他匆匆进了后堂。   
  “我这活计嘴碎,姑娘别嫌烦。”掌柜有些不好意思。   
  “哪里,被他一说,我倒馋了。”初染走过去坐了。透过窗子,的确可以看到不少景致,天边残阳,流水人家,远处苍翠之中露出几角飞檐,琉璃黄瓦。   
  “诶,不知道这‘鸠集凤池’是什么?”初染好奇。都说栖梧重文,看来不假,几个菜名都这般文雅,弄的她一头雾水。   
  “就是鸡汤炖雀肉。”掌柜刚要答,不料却被另一人抢了先。   
  纳兰煌负手闲步而来,唇角微扬,眼眸里透出锐利兴味的目光,后边跟着川云。掌柜虽不知二人来历,不过单看衣着气度也能猜个一二。这时,跑堂的活计得了眼色已经小跑了来:“二位爷,您里边请。”   
  可纳兰煌置若罔闻一般,二话不说,竟大喇喇地就在初染旁边坐下,眸中笑意更深。此举非但弄得初染莫名其妙,就连一向机灵的活计也楞了神。   
  “爷。。。。。。”掌柜赔笑,语气有些为难。   
  “不用了,我们就坐这儿。”   
     
  演出在即,忙,见谅,这是昨天没时间传的,先将就       
[第五卷 沉浮:第一公主(三)]     
  “不用了,我们就坐这儿。”   
  “可这。。。。。。”掌柜看一眼初染,再看一眼纳兰煌,很是为难。看样子,这姑娘与他并不认识,但若是不依,想来这男人又不是他们惹的起。   
  气氛,顿时有些僵。   
  注意到初染略带困惑和探究的目光,纳兰煌不觉自尊心受创,想不到短短几月工夫,她竟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芙蓉镇一别不过数日,姑娘却不记得我了么?”   
  琥珀一般的眼睛,鹰般锐利的眸光。   
  原来是他。初染这才想了起来,半年前的秋日,芙蓉镇郊外的枫树林,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   
  “看来你终于记起来了。”纳兰煌朗笑,“既然如此,那咱们是不是该清清旧账?”   
  “旧账?”想起那日的恶作剧,初染忍俊不禁,可嘴上却装起糊涂,“放心,我又不是小气的人,不会向你讨诊金。”   
  “你还想要‘诊金’?”纳兰煌“哼”了一声,故意倾身向前,“不过一事归一事,好歹你也算帮过我,收取酬劳也是天经地义,不过这之前——”他话音一顿,“可否要请姑娘解释一下,那药丸里的巴豆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否认,她的医术的确高明,才半月工夫,他的伤就已痊愈。但是这之中,他几乎每一天都被那巴豆整得虚脱,更恼人的是,明知如此,他还是不得不吃。这个女人,他可是牙痒痒地恨了许久,今天好不容易撞上,他岂能轻易就饶过她。   
  “那你想怎么样?”面对纳兰煌的强词夺理,初染不反驳也不争辩,只径自吃着东西,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见她似乎没把自己的说辞放在眼里,纳兰煌多少心生不满,他故意伸筷去阻初染的动作,抢过她刚刚夹起的食物,顺口放进嘴里,再津津有味地嚼起来。   
  “喂,我好像并没有请你吃。”初染搁下筷子,“‘不问自取’,你似乎很没有礼貌。”   
  礼貌?纳兰煌倏的笑了:“大不了算在我的账上。”   
  “呵,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初染不知是调侃还是感叹。当日在芙蓉镇,她为了气他,楞是要了太液居所有菜式,再每样吃了一口。白花花的银子,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不用说今天了。不过既然他大方,她又何乐而不为。   
  “掌柜的,添几个好菜,再来一壶女儿红。”纳兰煌高声道,尔后对川云几句耳语。点了点头,这个一如既往不苟言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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