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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柏轻笑着点头,“最近公司里忙着策划感恩节的促销活动,我抽不出时间。”
见白念柔脸色微愠,他接着解释道,“不过,我每晚在家都有练习,念柔,你放心吧,我可是听话的乖宝宝,不过,我只听老婆的话。”
“你……”白念柔娇羞地瞪了宇文柏一眼,使劲掐了掐他的腿肚。
“念柔,痛……”宇文柏故意皱起眉头,撒娇地看着她。
“痛?”白念柔奇怪地看着宇文柏,歪着小脑袋说道,“哪里痛?我不痛啊,浑身上下舒坦着呢。”
宇文柏自讨没趣地摇头,“对了,念柔,下周你就休假了吧,到时你得天天陪我,还有,再有两周就是我父亲生日了。”
白念柔点头,上次在典礼上就听宇文松提起过,这几天她就焦头烂额的,睡觉都在琢磨着送点什么做礼物,贵的吧,宇文世家有得是,什么样的稀世珍宝他们没见过,别到时候花了大价钱,换来一个鄙视的眼神。想了半天,她弱弱地决定,要不送个中国结,自己编的那种,亲手做的吧,意义不一样,可转念又一想,这样的话虽然情意到位了,可又怕他们嫌弃,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宇文柏亲昵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道,“礼物的事,你就别担心了,我负责。”
“可是……”白念柔犹豫地看着他,心里总觉得不妥。
“我们是一家人,哪有要你再单独送一份礼物的道理,我母亲也是这个意思。”
听着宇文柏似有所指的话语,白念柔微微红了脸。还未回神,她就被宇文柏抱在了怀里,脸颊随即传来一酥、麻的摩挲感,眼神闪了闪,她抿嘴轻笑着。
“对了,念柔,你那表哥要在这里住多久?”宇文柏扫了一眼阳台上的帐篷,吃味地问道。
“住段时间吧,他刚失恋,脑袋有点那什么,身边得有人看着她。”白念柔偷偷朝厨房看了一眼,提心吊胆地答道。
“看着他?”宇文柏皱起了眉头,“颜姨每天都要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吗,那多麻烦,需要我找人来帮你吗?”
“那个……”白念柔缩在宇文柏的怀里,讪笑了两下,额角抽搐地答道,“是我守着他,你也知道,我妈妈是坐不住的人,要她守着我表哥,估计不到一天,这两人的影子就找不到了。”
宇文柏闷笑,“你要到超市去工作,怎么守着他?”
“他……现在也在超市工作。”白念柔现在不仅额角抽搐,脸也开始抽搐,“柏,我可没走后门,是他自己应聘进去的。”
“好,我知道。”宇文柏宠溺地点头,紧了紧揽着她的手臂,“念柔,要不我回去试探试探父亲的意思,如果你可以不到超市去了,那……”
“不用,”白念柔微笑着摇头,“我现在挺好的,这样的生活很适合我,伯父那边,你别去添乱了。”
白念柔拒绝了宇文柏的提议,一是她不想给宇文柏添麻烦,宇文鹏鑫的心思太深奥,她猜不透,也不想去挑衅,照他说的做,这总不会错,要是因为自己让宇文柏在宇文鹏鑫那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会让他和琴姨更加难做。二是她现在还没想到对付宇文松的办法,躲在超市虽然有点缩头缩脑的味道,但是她只要不出现在宇文松的面前,那家伙或许还记不起有她这号人物,要是她离开超市,每天在宇文松面前晃悠,谁知道这家伙会弄些什么麻烦往她脑袋上套。
思前想后,她认为超市是最安全的栖息地,暂时没有离开那里的打算。
宇文柏脸颊在白念柔的额头上蹭了蹭,低沉的声音呢喃萦绕在她耳边,“念柔,这辈子如果我不弃,你便不离,好不好。”
“好。”白念柔双眼明媚,重重点头。
056 知根知底的情敌
BUY超市。
午饭时间,白念柔端着饭盒与跃森坐在最角落的桌子旁,意兴阑珊地戳着饭盒,心情似乎很低落。
跃森小心翼翼地瞅了她几眼,把自己饭盒里的排骨尽数赶到了她的饭盒里,谄媚地说道,“念柔,糖醋排骨,你最喜欢的,多吃点。”
白念柔用筷子戳了戳排骨,对跃森的话不置可否。跃森见状,张了张嘴,想继续说点什么,可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无法冒出来,怅然地望了一眼休息室的大门,他轻轻叹了口气。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低落到谷底的时候,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了,糕点部的康南美扭着腰走了进来,找到白念柔的位置后,尖着声音说道,“念柔,外面有人在员工通道外等你。”
“等我?”白念柔狐疑地抬头,谁会在上班的时间找她?
“好象叫宫暖纱。”康南美讨好地笑了笑,自从上次在超市,宇文柏公开对白念柔亲昵,而宇文松也代表宇文世家表示对白念柔的接受后,她就一直找着机会拍白念柔的马屁。可白念柔始终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两人之间的交流也仅限于同事之间的接触,不过她到很有耐心,这是一场持久战,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努力讨好宇文世家的少夫人成了她工作的重心,时不时地在白念柔面前转几圈,想着方子接近她。
白念柔点头,将饭盒交给正努力扒饭的跃森,幽幽看了他一眼,好笑地说道,“纱纱又不是来抓你的,你紧张什么,她要找你算帐的话,直接到公寓抓人就行了,怎么会跑到超市拦你。安心吃你的饭,我的那份也给你了。”
跃森嘴里包着饭,使劲点头。这几日带的饭盒他压根就没吃饱过,只得偷偷到糕点部,借着他是白念柔的“表哥”的身份,拿了康南美不少好处,靠着糕点喂饱了他无底洞似的肚子。
白念柔慢悠悠地朝员工通道走去,才刚拐弯,就看见尽头处宫暖纱背着被包,双手抱在胸前斜倚在入口处踢着脚下的矿泉水瓶盖。
“纱纱,你怎么来了?”她边说边左右张望了一眼,超市的员工通道设在地下停车场,门口有专门的保安守卫。平时员工需要刷了工作证才能进入,外人的话,如果是其他商家的临时促销人员,或者找负责人洽谈工作的,需要在入口处凭身份证做好登记后,拿着临时工作证,才能进超市后场。如果真的有紧急的事要找人,保安也会打电话通知员工出来。
“无聊就来了,念柔,你现在是午饭时间吧,我带了便当,我们一起吃吧。”宫暖纱边说边指了指旁边的台阶。
白念柔无奈地笑了笑,同保安打了招呼,两人走到入口边拐角处的台阶上坐下,宫暖纱从背包里拿出两个饭盒,递了一个到她手里。
“好怀念以前我们一起打拼的日子,为了多拉点业务,我们两人背着厚厚的资料没日没夜地在外面跑,往往中午的时候从别人的公司一出来就直接坐在台阶上拿出矿泉水,啃着面包,那段时光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美丽回忆。”宫暖纱神情落寞地盯着脚尖,声音低沉。
“纱纱,怎么了,今天状态不对哦,是不是没打鸡血?”白念柔调侃地说道。
“哎,老啦,动不动就爱回忆从前了。”宫暖纱收回脸上的惆怅,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道,“就是突然感伤一下,念柔,你什么时候下班,我们去美容院做面膜。女人啊,还是要好好保养才行,自己要懂得疼爱自己,这样才能拿出资本,勾引男人。”
“纱纱,现在是冬天,不是春天,你这么早就‘喵喵’叫啦?”白念柔好笑地看着宫暖纱。
宫暖纱不满地冲她翻了翻白眼,声音不善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拐着弯儿骂我‘发、春’。”
白念柔无辜地眨了眨眼,正色说道,“话说,纱纱,你现在岁数不小了,应该找个人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宫暖纱朝白念柔身上靠了过去,神神秘秘地说道,“念柔,你在那群公子哥那里有没有帮我物色到一个比较憨厚、老实的猎物,呐,就是上次我说的,想找个模样不出众,品性贤淑的,喏,就是想找我这个模式做老婆的公子哥。”
“你来真的?”白念柔好笑地看着宫暖纱,正欲开口调侃几句,两个正朝这边走来的身影转移了她的视线,虽然那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显得有点尴尬,但那暧昧的气流还是萦绕在两人中间,冒着粉色的泡泡,偶尔伸出触须轻轻拂在两人身上。
宫暖纱发现她的心不在焉,顺着她的目光朝前望去,待看清那两个身影后,眼睛骤然一紧,凛冽的目光像匕首一样直勾勾地戳在了左晨书和他身边的女子身上。她皱起眉头,晃了晃身子,似乎是想站起来。
白念柔见状,慌忙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朝角落里带了带,一个劲儿地冲她摇头。
没有发现她们两人的存在,左晨书自顾自地走到了员工通道入口处,冲那女子微微点头,转身走了进去。女子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即也笑着转身离开。看出端倪的宫暖纱神色变得异常难看,放下手的饭盒,欲跟上那名朝外走去的女子。
“纱纱。”白念柔叫住了宫暖纱,锁着眉心摇头道,“别……”
“念柔,”宫暖纱脾气上来了,可又怕被人听到,只得双手叉腰,大口喘着粗气,试图平抚激动的情绪,伸手,她指着女子消失的方向问道,“念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左晨书怎么可以这样,他太对不起你了,他……”
“是我对不起他,”白念柔打断了宫暖纱的话,望着手里的饭盒自嘲地笑道,“我不能把他禁锢在我和他的过去里,要他用一辈子的幸福做陪葬,他……有权利去寻找新的幸福。”
“可是……”宫暖纱气急败坏地看她,手指指着她的鼻子,使劲点了点,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你还活着,你还好好地站在他面前,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拱手把他让出去,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别的女人打情骂俏,你应该站在他面前告诉他你就是语儿。”
说完,宫暖纱一把拽住白念柔的手朝员工通道走去。
“纱纱。”白念柔甩了甩手,见无法挣脱宫暖纱的束缚,索性拉住了一旁的消防管道,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念柔!”宫暖纱大声训斥着她。
白念柔抽回了被宫暖纱拽着的手,埋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缓缓说道,“你觉得,我以宇文柏未婚妻的身份,还可以站在晨的面前,告诉他我是谁,然后再和他在一起吗?”
宫暖纱愤恨地咬牙,使劲跺了跺脚,却不再说话。两人僵持了两、三分钟,最后,宫暖纱无奈地叹了口气,“至少,让我先打探打探那女人的资料吧?”
白念柔抬头,看着宫暖纱低声说道,“她叫伍丹,是我妈妈老同学的女儿,她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一高中老师,现在都退休在家,她是机关公务员,二十六岁,社会关系单纯,性格很好,以前没有谈过恋爱。”
她缓缓说着关于伍丹的一切信息,当她还是“安语蕊”的时候,她们见过几次,礼节性地聊了一会儿,所以她多少知道一点关于伍丹的资料。
“干妈老同学的女儿,那……”
“是的,”她笑着冲宫暖纱点了点头,“是我母亲牵线,介绍他们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