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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念柔抿嘴微笑却没有说话,直到宇文桦径直走到她面前,低声问道,“念柔,这是你朋友?”
074 渐渐改变的气氛
没等白念柔回答,宇文桦侧过目光,看着宫暖纱,“很抱歉,这次车祸我负全部责任,你的车,我会赔。”
“哟,有钱人嘴巴一张果然不一样,”宫暖纱尖着鼻音,做作地说道,“满嘴的大蒜味,冲得很啊。”
说完,她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还不耐烦地翻起了白眼。
“你……”宇文桦没想到宫暖纱会是这副表情,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脸色也跟着变得灰暗。
“你愿意赔就好。”白念柔将宫暖纱朝自己身边拉了拉,这家伙脾气暴躁,要是话不投机,引得她狂犬病发作,在宇文桦脸上挠几下,到时赔钱的就是他们,这可不划算。
看着宇文桦隐忍的表情,白念柔心里冷笑一声,指着已经成了一团废铁的面包车,继续说道,“我们的要求不高,同款面包车,连颜色也要一样的。”
“那是自然。”宇文松嘴角挂着慵懒的微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宇文桦的身后,接过白念柔的话茬,问道,“还有什么要求,念柔,你尽管开口。”
哟,这么好说话,那就别怪她狮子大开口!
白念柔一双眼睛阴森森地盯着宇文松,勾起嘴角缓缓说道,“把纱纱带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一处也不能落下。为了安抚她现在的情绪,再买点压惊的人参啊、灵芝啊,雪莲、虫草什么的,也不要多了,每样买个七、八斤。你也知道,人一旦受惊,不但精神萎靡、茶饭不思,连觉也睡不好,身心都受到无法弥补的损伤,必须药补。”
“没问题。”宇文松轻笑两声,非常爽快地应了下来。
宫暖纱嘴角抽搐地看着一脸正气的白念柔,这丫头,比自己还能诈!脸不红,心不惊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老手。转过脑袋,她看着宇文松柔媚微笑的脸,心里直打鼓,这家伙竟然这么好说话,他到底是抽风呢,抽风呢,还是抽风呢?
眼神闪了闪,她又看了看白念柔,皱着眉头想了几秒,突然恍然大悟地捂着嘴,难道他们……
四个人站成两排,面对面地僵持着,宫暖纱还没从“发现了点什么”的震惊中缓过气,郝青松就满头大汗地从人群里挤了过来。
“大少,小姐。”或许是赶得太急,郝青松的呼吸急促且紊乱。
“青松,把……二嫂的朋友带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确定没有受伤后,再到药店买齐所有名贵补药,什么高级买什么,每样买个七、八斤,最后务必将她安全送回家。”宇文桦一字一顿地吩咐着郝青松,从她紧咬的腮帮子不难看出,现在的她隐忍已经达到极限,如果不是宇文松在场镇着她,难保现在她们三个女人不会闹翻天。
“这样也好,我还要赶回超市,念柔,一起?”宇文松笑眯眯地看着白念柔,虽然是在问着她的意思,却已经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念柔……”宫暖纱不确切地看着白念柔,犹豫着要不要和她一起回超市,可又怕做了超级电灯泡。怨念地站在两人中间,她实在不明白这两个冤家对头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气氛变得这么……暧昧中藏着纠结,仇视中夹着JQ。
不过……
宫暖纱睨着眼角瞅着白念柔,看这丫头的神情,似乎还没发觉气氛的转变,呵呵,这下有意思了。
白念柔可没察觉到她的小心思,牵着她的手嘱咐道,“你先到医院检查,晚上我去找你,有什么事,我们晚上再说。”
抬头,她又看了一眼郝青松,转了转眼珠,拿出手机对他说道,“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如果纱纱中途出了意外,我和你没完。”
“……哦。”郝青松嗫嚅点头,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输入了白念柔的手机。
得瑟地抿嘴,白念柔贼呵呵地笑了,这下好了,诈到郝青松的电话号码,跃森为了报答她,会更积极地替她卖命,果然是不赔,稳赚的买卖。
……
坐在宇文松的汽车里,白念柔侧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风景,今天发生的事,她需要好好整理,“意料中”和“意料外”的事情太多,让她的心情到现在都不能平抚摩,不过有一点她很肯定——她的身边有奸细!
双眼一紧,眼底幽暗的光亮转瞬即逝,她将手臂撑在窗边,静静看着窗外,黄果市的冬天不算冷,虽然寒风阵阵,但并不刺骨,再下几场冬雨,路边的银杏叶也应该落光了。
是的,虽然已经初冬,但是因为气温还没完全下降,路边的银杏还顶着一树的黄色叶子,街沿儿上铺满了落叶,看上去很有异国情调,这是黄果市秋末初冬独有的风景。这里的冬天一般不会下雪,总是几场阴冷的冬雨之后,河边的柳树就准备发芽了。即使这里的气温不会像北方那么低,但是对黄果市的市民而言,冬天还是喜欢呆在家里,毕竟寒风吹在身上,并不是一个舒服的享受。
白念柔缩了缩脖子,她怕冷,从小就怕,还在秋天的时候她就手脚冰凉,想窝在床上,却又讨厌刚进被窝时的寒冷,每到这时,她就会赖着左晨书,要他先进去暖被窝,然后她再坐享其成。
抿嘴微笑着,她朝宇文松那边靠去。
“在想什么,这么好笑?”宇文松腾出右手拿起搭在座位上的毛呢外套递给她。
犹豫了几秒,白念柔将外套接了过去披在身上,淡淡地说道,“呆在不开心的地方,当然要想点开心的事自娱自乐。”
宇文松无奈地摇头,转开话题,随口问道,“怎么这么怕冷,我记得你以前身体挺好的啊。”
臭着一张脸,她阴森森地回答道,“以前身体是挺不错,自从被你从海里捞起来后,身体就变得很差。”
她的语气里有一丝哀怨,夹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意味。
宇文松微微一愣,眼神闪了闪,没有回答。
满意地看着他吃瘪的尴尬,白念柔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不管怎样,她现在让这个能说会道的家伙没话说了,难得让她赢一次,所以她现在的自我感觉非常好。更何况,她说的是事实,从船上下来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不仅怕冷,还经常感冒。这让她非常郁闷,她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又是晨起锻练,又是煲汤调理,非但没把身体弄好,还落下了病根。
而造成这个后果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宇文松!
她没找他赔就已经很仁慈了。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汽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后,宇文松才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本来是叫桦去查查运道具的货车,没想到刚查到,就出了车祸,还撞上了你的朋友,正愁该怎么办的时候,郝青松赶过来告诉我,货车已经被人劫走了。但是很奇怪,劫走道具的那伙人竟然分成了几路,把道具朝发布会和促销的地方运去。念柔,你说,这些劫匪是不是有病?”
说完,他放慢汽车的速度,侧过脑袋,冲白念柔玩味地笑了。
“这么高深的问题,我智商有限,答不上来。”白念柔迎上宇文松意味不明的视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想套她的话?
没那么容易!
她阴森森地勾起了嘴角,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戳在宇文松的脸上,有的东西大家早就心知肚明,他要装傻,她也可以充愣!他到是说得好听,找宇文桦查货车的下落,谁知道宇文桦赶到了是把道具拉到指定的地方,还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它们消失?
075 摊牌
按照她的猜测,应该是有人偷看了她发给宫暖纱的短信,并告诉了宇文松。于是宇文松派宇文桦拦截宫暖纱,趁着交警调查的空挡暗中转移道具,企图神不知鬼不觉地继续他的计划——破坏发布会和促销活动。
只可惜他千算万算,惟独算漏了一样——宫暖纱早就叫她那几个手身不错的哥哥带人去抢货了,所以,即使她被拦下来了,但道具还是安全又准时地送到了指定地点。
宇文松终究还是棋差一着,他刚才那番话不过是在试探她,又或者是警告她。
嘁,以为这样她就会害怕,他可打错了如意算盘。她白念柔胆子是不大,怕很多东西,但惟独不怕威逼利诱,等着吧,精彩的还在后面。
白念柔没心思继续在这里和宇文松纠缠下去,解下安全带准备下车,谁想这时宇文松又缓缓开口道,“不知道不要紧,只要道具准时送到就行。念柔,柏要是知道你这么替他卖命,他一定会感激地以身相许。你说,要是他知道了我们以前的‘交情’,会承认那场订婚吗?宇文世家到是无所谓,可你一个女孩子背着这个肮脏的八卦新闻……啧啧,还真是尴尬。”
听着宇文松鄙视的奚落,白念柔皱起眉头,抽回已经迈出车门的右脚,安稳地坐回副驾位上,转过脑袋阴森地看着他,“大少,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口无遮拦,说得好象这是别人的绯闻。别忘记了,你可是照片中的男主角,别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念柔,你说,我敢做什么?”宇文松神色夸张地看着白念柔,语气轻佻地说道,“我不过是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再与你重温我们的过去,提醒你别因为现在的幸福而忘记过去的美好,顺便,要你帮我做点事。”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白念柔微微侧身,嘴角一勾,冷哼道,“不知道大少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很简单。”宇文松朝她探过身子,却突然止住了话茬,只是邪魅地抿嘴轻笑,却不再说话。
两人挨得很近,白念柔甚至能感觉到耳垂下宇文松湿重的呼吸,一呼一吸间,她的耳垂也在轻微地颤抖,就像她现在的心跳,虽然有力地跳动着,却带着莫名的情绪。不是害怕,是种说不清的局促,仿佛周身的不适中有股羞答答的味道。宇文松清冽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间,像是一抹若有似无的蛊惑,诱惑着她,僵硬着身子,她摒住了呼吸,暧昧的气息轻轻拂着她的耳垂,像片树叶落在她清澈的心湖,荡起点点涟漪。
宇文松看着她呆滞的反应,嘴角慵懒上扬,淡雅如菊般的微笑缓缓绽放,“念柔,你这样的反应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身体对我的反应。虽然你失忆了,但你的身体还有本能,本能不会说谎。瞧瞧,它对我还有感觉呢。”
“大少,如果你还没想到要我做什么,那我回超市了。”白念柔收回先前的涣散,皱起眉头,欲再次拉开车门。
“那我们先说正事,”宇文松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掰,强迫她看着自己,微笑着说道,“破坏这次促销,你这么聪明,一定难不倒你吧。”
“那到是。”白念柔眉梢轻蹙,下巴的疼痛让她不满,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使她莫名窝火。双眼一沉,她迎上宇文松的视线,清澈的眼底闪过一抹幽暗,原来……是这样!
先前他故意将道具藏了起来,料定她会出手,等她出手的时候,他就利用他们以前的“关系”威胁她,让她帮他陷害宇文柏,这样活动还是无法顺利进行。只是到最后,宇文鹏鑫怪罪的对象只有一个——负责促销活动的宇文柏。整个过程看上去似乎都没他宇文松的事,他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