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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跃去,面向对手,却丝毫不见人影。
高手吗?
哼!装神弄鬼!王怜清轻蔑地鄙视着。
提高警觉,王怜清仔细倾听和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唰——
只是些许细微的声响,等你感觉到已经迟了。手脚轻轻扬起,衣袖已经被刺破。
悄无声息地,再此隐藏在攻击之后。
有意思了!看我把你揪出来打PP!王怜清这么想却丝毫不放松警惕,她知道对手不会给她丝毫放松警惕的机会。
敌人在这里埋伏,起码告诉了对手,这里离目标已经很接近了。因为最后的障碍总是很难突破的。王爷的手下究竟比那一品大员的酒囊饭袋强多了。
好!既然你怎么喜欢玩暗的,我奉陪到底。于是,王怜清闭上了眼睛,只用耳朵倾听着。
这里到底有多少人呢?王怜清比较关心这个问题。逐个击破比较耗时,但一起歼灭,又怕自己太过费劲了,所以王怜清在盘算着。有时候,人生是需要精打细算的。
王怜清仔细听着,所以,她身形不动。敌人在此时发动了进攻。
悉悉索索的声音,若是仔细听却也听得出来。
是怎样的兵器呢?王怜清猜测不出,也看不真切,所以,只能闪躲。
兵器飞旋而出却没有回旋回到原点,看来,对手最少两人,这样呀!有点棘手哦!王怜清又盘算起来。
好!你们玩暗的,我就不会呀!看我这招——天女散花。
但听得——
扑通——扑通——
有人倒地的声音。
嘿嘿!搞定!满分!王怜清拍拍手掌,然后径直走到倒地的人的身边,用脚拨了拨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人。
睡得还真死呢!王怜清还是不能放心,所以刺了他们几个大穴,让他们可以好眠到天亮。
别说什么投机取巧,遇强则强的理,王怜清不理那套。她只知道,强招贱招,能整倒对手的就是好招,何况是这么强的对手。这么轻而易举,哎!还真是没有想到呢!王怜清不觉感到有些遗憾。
拿起刚才袭击自己的兵器,王怜清看着是个圆圆的铁饼,但王怜清知道内中一定有机关的。但现在还真不是研究的时候,所以,王怜清决定打包了,带回去慢慢研究。
左顾右盼,王怜清向着灯光出走着。
“站住!”有人声从背后冒出。
背!真背!以前无往不利,从来没有被发现过,现在可好,一进来就被发现了。发现了一次还不打紧,最伤心的是次次被发现,王怜清不禁想怀疑自己以前碰到的对手是不是故意放水的了。
“切!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也太没有面子了。”王怜清才不会乖乖听话呢!
“你等下,前面很危险!”那人似乎很好心。
“我知道危险才要去的。”王怜清回答的干脆。
“你是不是毛病了?”那人显然质疑。
“是病了!闲病呀!知道不!”王怜清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就这么三个字三个字祈使句的。
“你是谁?”那人问道。
“那你又是谁?”王怜清反问道。
“我是守护这里,守护屋子里面的那个人的人。”那人轻轻道。
这下,不难猜测屋子里面的会是谁了。
“我正好和你的目的相反哦!你待如何?”王怜清故意挑衅。
“那我只好——”那人话未完便跃起身。
待到快要碰到王怜清的时候,他才道出他的目的。“——杀了你!”
“可以!”王怜清始终没有回头,却给了肯定的回答。
一个移行换步,王怜清闪去无踪。
腾然——那人睁大了双眼。
王怜清的笑颜印入他的双眼,格外刺目。
“你要杀我可以,但也要有那个本事哦!”王怜清说的可都是真话哦!
那人穿着白衣很是招眼,但王怜清很快就发现了,他穿白衣的原因。这个人是为了锻炼自己,让自己攻击别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的眼不能及,即便在黑夜,着着违背融入这夜的色也能让人无法察觉。
可是,只是快并不能打败我!
王怜清站在原地,定与一点不动。一不变应万变。
“来了——”王怜清在笑。
王怜清没有抽出藏于身上的剑,而是用了藏于戒指上的细丝,柔克刚,这是世界的法则,擅于利用的人可是受益匪浅的哦!
那人的兵器被制住了,而后被夺了。但那人没有被制住了,他舍弃了兵器,出招了。王怜清也收起了细丝,她等待着那人的招至。对待对手,王怜清一向区别开。卑鄙的对手,王怜清从不纵容,她会适用更卑鄙的手段,让对方后悔自己的行为。光明磊落的对手,王怜清会公平地对待,给他一个与自己正式对敌的机会。
以逸待劳,王怜清等待着决胜负的那一刹那。
“你——”那人只说了一个字,却只能呆呆地看着王怜清扶住自己。
“抱歉啦!今天办正事,耽搁了可不好呢!你委屈下,有机会咱们在比划过!”
话止,那人无奈、气愤,却又抵住不倦意地去会周公了。
估计刚才的一番打斗早就把正主给吵醒了,索性,王怜清也化暗变明了。
“好胆量!”从屋子中传来赞叹声。
哎呀!不要这么赞叹人家,人家可是会骄傲的。估计要是这么说,那人的鸡皮疙瘩得掉了一地,王怜清有写恶寒地想到。
“请进!”
打开门,王怜清就这么走了进来。
话说眼前之人,与想象之中还是有差别的,身为外貌协会的王怜清对于祈瑞的长相只用两字形容:抱歉!
那日黑夜中没有好好看,今天凑这么近看,理当看个仔细,一眼是平凡,二眼是普通,三眼是疑惑。这家伙真的祈家的,不是抱来的?王怜清那个怀疑呀。
祈瑞看着王怜清疑惑的神情,不解着。
“请坐!”
王怜清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过下来。
“奉茶!”
王怜清没有打算摘下面具,所以这个茶嘛就免了,虽然现在喝点茶也不错的说。
祈瑞从王怜清进来的时候就在打量着王怜清,他发现王怜清身材娇小,发现王怜清年纪或许比想象中还年轻,发现王怜清的眼睛很亮很特别,发现王怜清的胆识实在过人。
“你来此是为了什么?你私闯民宅总要有个理由吧!若这个理由合理,本王或许会成全你也不一定呢!”祈瑞说罢轻啜了一口茶,看起来淡定。
“我若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出来闲逛,忽感身轻如燕,紧接着上了屋顶,然后顺风疾驰,再然后就到了这里,不知道,这个理由主人家可不可以接受呢?”王怜清边说边夸张地比划着。
“你认为本王会相信,可能接受吗?”祈瑞斜睨着一派悠闲翘着二郎腿的王怜清道。
王怜清闻言起身了,“那,看来咱们没什么可以说的。多有叨扰,就此别过。送别就免了,咱也不是太熟。”说着,皮厚的王怜清就要遁地闪人。
“哼!瑞王府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瑞王爷发飙了。
唰——咔——
门关上了。
地无路,天有门。王怜清准备戳穿人家的屋梁。
唰——
瓮中之鳖,因为有网自上罩下。猝不及防,王怜清被捉住了。
祈瑞大摇大摆地上前,目光紧锁在王怜清的身上,而后开口道:“让本王看看你的真面目。”
在祈瑞的手离王怜清咫尺之间,一到白炽的光射出。
滴嗒——
祈瑞的手受伤了,鲜红的血落在了地上。
原来,王怜清抽出了随身备用的短剑。
“你!该死!”祈瑞恼怒了!
王怜清却笑了,“该不该死,天命自知。你就甭操心了!”
咚咚咚——
祈瑞站在原地,踱了三下脚。
包裹王怜清的网被上吊了起来,王怜清的身下是万丈深渊。
“真的是很不入流呀!枉费你还是个王爷,却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一个弱者。”
“躲过我散在周身的影卫,打败我最强的手下,你是弱者,我看也是这世上最强最可笑也最不像弱者的弱者了。”祈瑞冷哼着。
“哎呀!不要这样嘛!我可是会骄傲的!”王怜清还是一如既往的玩笑嘴脸。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真话啰?”
“哎呀!我何曾说过假话呢?”王怜清眨着无辜的眼睛。
在一跺脚,绳索断了,垂直向下的人失去的是生命。
“本来可以放过你,你若站在本王这一边,本王也可以给你荣华富贵,可惜,你不懂得珍惜。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冷冷的语调,决绝的决定。
夜下的屋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转身的祈瑞却感觉一丝的寒气,再想动,却动弹不得。
“怎么样?我给予的梦境还不错吧!瑞王爷!”
呵呵——
第四十五章
祈瑞现在是刀俎下的鱼肉,只有咬牙切齿的份。
“你想怎样?”祈瑞几乎是要着牙齿说话的。
“呵呵!我不想怎样!”王怜清利用虚拟之镜也不过是想知道祈瑞是个怎样的人罢了。
剑缓缓地离开了祈瑞的脖子,等到祈瑞整理好心态回头的时候,王怜清早已人去无踪了。
祈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猜测着,却始终想不通。
朝堂上,皇座空旷着,皇座后帘幕下是虚坐着的太后娘娘。皇座旁一步内站着的是意气风发,觊觎心急的摄政王爷祈瑞。
早晨总是容易冲动的,也是头脑最为清醒的时刻。因为什么,朝堂上乱作一团。户部说内需加大,收支会超出预算。兵部说北边他族来袭,应加大增援。工部说南下水利不行,应拨款建立合理设施。刑部审理出大案,等着皇帝的决断,其实就是要盖一个大印。
祈瑞默默听着默默看着。他现在欠缺的就是一个合理的理由,一纸文书,一个巴掌大的印鉴。他就可以堂皇地等上不过离自己数尺的王位。他必须要等待,等待那个合适的时机。
尚书令李谦突然从队列中出来,想帘后的太后道:“娘娘,听说圣上回来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前些日子,众朝官还听说着皇帝微服出巡,说是体察民情,现在在西南富庶之地,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回来了。
各方不一的眼色互相交汇后,朝堂上刹那的安静成了云烟。
帘后的太后终于动容起来。
“卿家说的可是真的?”太后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臣不敢欺瞒太后,有人送来了圣上之物。”
“传上来!”太后保持礼仪地没有从帘后冲出来,只是让太监传上来罢了。
稍事片刻,太后看了手书与令符,身形有些不稳,但她保持得很好,不注意的人绝对觉察不到的。
“尚书令,我儿现在在哪里?”太后知道皇帝有难。
“听闻在华都郡守府。”李谦大概地说。
这次太后未开口,祈瑞倒先笑起来了。
“李大人,本王觉得好笑。若圣上真的郡守府,本王怎会一无所知。郡守怎敢不上报?”
“圣上既然是微服出巡,自然一切从简,不报知朝廷,也许圣上自有其用意。圣意之深髓不是我一个臣子可以揣测得到的。况圣上怎么做,作为臣子也只有听从、劝谏的道理。违背圣意就是违背天意,我李谦却是万万不敢的。”
“李大人此言差矣。作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