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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不放心宇哥哥,只是心里想见海生一面。”她依旧坚持己见。
“你当真丝毫一点也未察觉到他对你的情意?”
司徒宇的话让淼淼当下愣在原地。丝毫未察觉过么?只是不想失去一个贴心的朋友,一直不想也不敢深想那种情愫是什么,自己是何其自私的一个人。
司徒宇见她不说话,当她是默认了。
“所以,不要再见他,以后也不要再提起他,他想要的你都无法给予,感情、承诺、天长地久我都会给他。而你,还是好好地做你的皇妃就好。”
“哥哥说的是。”淼淼的声音已略见哽咽。“绮光明白。”
司徒宇见她这副黯然失色的模样,心有不忍但唯有这样才能保住海生。
“多为生儿想想,这样才能保住他,刘海兰的事已经让爹很生气了。”说到这,狐疑问道:“你可是随他一起来的?”
淼淼佯装镇定,“我只叫雪雁陪我来,他有要事在身。”
“你见过爹了?”
淼淼虽然看出他的神色有些许紧绷,但并未意识到什么。“还未,绮光一下轿便直奔这里。”
司徒宇闻言赶忙对她说道:“快带着雪雁离开这,爹知道了太子妃有喜的事,脸色极为不好,现在若是见了你,一定拿你解气。”
淼淼本来没把这话当回事,但看到雪雁面色大变的脸,不禁想到曾经的疑问,司徒奇到底对司徒绮光恶劣到何种程度可见一斑。
她只是淡淡笑道:“绮光还真是不得他老人家待见。”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
司徒宇有一刹的失神,果然判若两人,难怪当初谁也认不得她。
“那绮光就不打扰宇哥哥了。”
说完,淼淼便带着雪雁离开。
“小姐,我们现在是回去还是?”雪雁小心翼翼地问道,有如惊弓之鸟。
“我们从大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现在走岂不迟了。”
淼淼话音刚落,雪雁便见远处走来的老爷身边的贴身家仆闲庆,不禁轻叹一声“不妙”!
淼淼没有真正见识过司徒奇的手段,故不以为意,反而安慰起雪雁。“没事,雪雁,不必惊恐。”
雪雁忙说:“一会小姐见到老爷,一定要先说小皇子的事,好让老爷消消气。”
淼淼见雪雁还是如此惊恐,心中顿时不忿,一会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的闲庆见过皇妃。老爷请小姐去凝翠园一聚。”
“你在前面带路吧。”
“是。”闲庆立即利落地转过身去带路。
没有谄媚没有卑恭,可以想象司徒绮光在这个家中的地位。淼淼并不感伤,有的只是触动,唯有在此生活过才会感同身受,她未曾有过,所以有的只是更深的对司徒绮光的同情。
走近凝翠园,她才知道司徒奇是个多么会享受的人,这园子被高大的树木半隐着,周围的假山花池衬得此处山明水秀。进了凝翠园看到里面的华丽却不张扬一派古色古香的摆设,更加确定了司徒奇不是一般粗俗鄙陋的商人。
想来皇商那般响亮的名号并非虚名。
等在屋内的司徒奇面无表情地将屋内除自己和淼淼以外他眼中的闲杂人等通通遣了出去。
见到雪雁担忧的目光,淼淼宽慰一笑,示意她出去候着。雪雁本欲坚持陪在自家小姐身边,但一接触到自家老爷的严峻犀利的目光,便自觉退出屋外。
淼淼见雪雁关上门刚要唤声“爹爹”,不料司徒奇狠狠的一巴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脸上,因为太过突然且太过用力,使得她一个身形不稳倒在地上。
“没用的丫头!”
司徒奇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淼淼耳边响起,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嘴角微微一扯也跟着疼起来,她侧低着头,眼角含着为流出的泪,突然轻轻地笑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长了这样一张脸,空有美貌!连个孩子都怀不上!”司徒奇显然越说越有气。“你怎么对得起皇后,怎么对得起三殿下,怎么对得起你爹我的苦心!”
淼淼冷笑着仰起头看着他,声音清冷而坚定却透着诡异:“那司徒绮光自己呢?就只是你扶摇直上的工具么?”
司徒奇闻言,诧异地看着一直以来逆来顺受的女儿。“你,你这个忤逆女,你说的什么话!”
边说边扬起手作势又要打下去,只是扬起的手臂因着淼淼的话而悬在了半空。
“我好心提醒你,现在我也是你口中的三殿下明媒正娶的三皇妃。就算是打狗,也要看看主人是谁。当然,如果你依然决定要打下来,那可一定要狠狠地打下来。因为今日待我走出了这个屋子,就又是身份尊贵的三皇妃,以后怕是没机会给你打了!”
司徒奇听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悬在半空的手不消一刻便缓缓放了下去。“臭丫头,还不快给我起来,还趴在那碍眼作什么!”
淼淼正要起身,只听房门“嘭”地一声像是被人狠踹了一脚似的大敞开来。
待看清了门口站着的人,司徒奇的脸刷地一下变得灰白。“殿下……”平日里定是见了不少大场面的人,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菊久辰始终不发一言沉着已变作铁青色的脸孔,走进来轻轻蹲下身将淼淼慢慢扶了起来。
看出菊久辰动作间流露的关怀,司徒奇的心沉得更深了。他如履薄冰似的站在那,始终说不出一句话,见到眼前菊久辰对淼淼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当下在心中暗叹一声“糟糕”,但还是刻意保持沉着地说道:“老夫只是想为殿下分忧才一时失手误打了光儿。”
“是么,这么说来久辰倒是应该谢谢岳丈大人了。”看着淼淼微肿泛着红的嘴角,菊久辰的眼睛渐渐变得凌厉不已。
“当然不必,当然不必,光儿不懂事,我这个做爹自然要调教好了,免得她丢了三殿下的脸面。”司徒奇边说边一阵心虚。
“既然岳丈大人也知道光儿已嫁于我菊久辰了,以后还是不要多此一举的好。”
说罢,拉起淼淼转头就走,却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司徒奇说道:“光儿今日前来想必是要告诉岳丈大人她有喜的事,不过显然没有岳丈大人下手来得快。为着她和我们未来的孩儿着想,我看这段日子她还是不要再回来得好。”
司徒奇一时惊得呆愣地站在原地,待到他回过神来望着菊久辰远去的背影近乎捶胸顿足。
凤驾亲临
淼淼被菊久辰拉着坐上马车,离开司徒府,一路上车厢内安静不已,只听到颠簸声,雪雁坐在淼淼来司徒府时坐的轿子里,跟在马车后面。
“很痛吧。”菊久辰不掩饰自己的心疼,直直看着淼淼的眼睛。
“还好。”淼淼想他放心。
“为什么不来找我便私自出府,还好我赶过去了。”他仍心有余悸。
“他对我皇妃的身份有所顾忌,只打了我一巴掌而已,没事了,你不必担心。”
淼淼一副不很在意的模样看在菊久辰眼中,误以为她是故作坚强,想到未嫁自己之前她想必过得便是这样挨打骂还要隐忍的生活,一时起怜爱之心,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光儿,以后我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伤害你。”
“嗯。”这话让她感觉温暖。接着,她想起雪雁,对他说道:“答应我不要怪罪雪雁。”
等不到他的回答,淼淼抬起脸与他平视,不依不饶地再次对他说道:“答应我。”
他轻叹一声,“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日后若是再出府一定要我陪着你。”
“嗯。”
她应下,再次被他揽入怀中。“今后我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他怜惜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淼淼闻言心中戚戚然,今后?可是为什么我见不到我们未知的未来,你瞒着我的真的只是单纯一件太子登基的事么?每一次提到这事,你总是讳莫如深,这件事中又有着几多牵扯。
原来信任危机已不知不觉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马车在辰王府的大门口停下,刘五福一脸焦急的站在大门处,直到见到两位主子从马车上下来,眉头才略为舒展,赶紧走上前来对着菊久辰禀告道:“殿下,皇妃,皇后娘娘来了一阵了,正在厅堂等着殿下和皇妃。”
刘五福微微抬眼见淼淼微微肿起的嘴角,赶忙低下头,很多事,看见了也只能当没见着。
“什么时候来的。”菊久辰拉着淼淼往里走边问道。
“殿下刚走没多久皇后娘娘便来了。”
菊久辰转过脸对淼淼说:“你先回缱绻居,我去见母后。”
淼淼点点头转身回缱绻居,转身之际,听到他说:“记得上点消肿止痛的药。”
她没有转身直接答“好”,向缱绻居走去。心中琢磨着,不一会儿,皇后怕是就会来缱绻居了,她来此为的不就是这腹中的孩儿,又岂会被菊久辰三言两语打发走。
回到缱绻居,淼淼依照菊久辰的嘱咐抹了消肿止痛的药膏,等了一下不见雪雁回来,径自对镜为自己嘴角上了层珍珠粉,总算遮了不少。
她静静地坐在那,静待皇后的到来。
来得这么快,和入宫的事有关么?但又似乎快了些。她突然有些忐忑,皇后若是煞有介事地对她提出入宫安胎事,如何应对。正想地入神,便听到一声“皇后驾到”,虽然没在皇宫之中,依旧不能免俗地先声夺人。
“绮光见过母后。”淼淼起身走上前去相迎。
皇后赶忙过来扶着她的手腕,“绮光现在有孕在身,一切礼数能免则免。”那慈爱的眼神倒显得真心。
淼淼故作娇羞状,“劳烦母后费心。”
“不费心,本宫高兴还来不及。”接着,直入主题,“辰儿可是说了本宫想你进宫待产,亲自照料。”
“殿下已经对绮光说了。”
“那便好,再等几日,我便叫人来接你入宫。”
“母后!”菊久辰闻言走到皇后跟前,“是不是赶了些。”
“你哪懂得女人的事,怀孕的头三个月很重要,稍有差池这孩子便不能保全,再加上有心之人,本宫一片苦心难道还会害看绮光不成!”
皇后一片情深意重,但淼淼心里明白得很,那样不容置疑的口吻,怎会有商量的余地。权衡再三不如索性顺了她的意,也免得菊久辰夹在中间为难。
“母后说的是,就按母后的意思办。”
皇后闻言自然凤颜大悦,“还是绮光懂事些。”
“母后……”菊久辰的欲言又止。
“辰儿放心,有本宫在,绮光必然能得到最好的照料。”
“太子妃是否也一同入宫?”
淼淼直接问出心中的疑问,却见面前的母子俩似乎都有瞬间的一愣,但一闪即逝。
“若梅已经迁到太子的沉香苑中安养,我倒是放心,只是你们二人倒是让为母的担了忧。”
皇后的动之以情让菊久辰一时不忍继续反驳。
“绮光知道母后是为着绮光和殿下以及腹中的孩儿着想,又怎会逆母后的意呢?只是绮光尚未去探过太子妃,似乎于理说不过去,还请母后多给绮光几日时间,让殿下带着绮光一起去探过姐姐之后再入宫,母后您看可好?”
淼淼一席话说得言之凿凿,皇后听着也顺心,“好,半个月的时间给你们,母后也知道你们还在新婚,但是此时最重要的是掂量孰轻孰重。”
淼淼听了这样的话,这一次倒是没有再面红,倒是菊久辰闻言竟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