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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有些担忧地看看淼淼,只见淼淼点头示意她听李老爷的话,便出去了。李老爷边转头对淼淼说“娆娆姑娘先请就坐”边趁淼淼坐下之际,关门的时候带上门上的锁。
小桃站在外面想到李老爷□裸的目光,心生不好的预感,随手拉住一个端酒的龟奴说道:“叫刘妈妈过来,就说是娆娆姑娘有事。”
龟奴一听是“娆娆姑娘”,马上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赶忙去找刘妈妈。
殊不知此时是海兰与海生即将要表演琴艺的时候,刘妈妈忙着去门口接每每来捧场的辰公子、治公子和林公子。龟奴找了落花阁内,找了后院的几个别院,皆找不到人。
娆娆居内。
娆娆面上挂着一抹牵强的假笑,但在李老爷看来却是“美人一笑百媚生”,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娆娆姑娘果然生得娇媚。”
淼淼尽量不去看他闪烁着猥琐的目光,低垂臻首强忍着不耐为他斟酒,李老爷见到眼前细致白嫩的柔荑,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还孟浪的摸了两下,淼淼当下花容失色收回手,不料失手碰倒了斟满酒的酒杯,酒杯里的酒顺着桌台流到李老爷的长衫上,淼淼立刻唤小桃进来。
小桃听到淼淼的声音欲推门之际发现门由里面锁着,对着屋内的淼淼喊出事情,淼淼听了站起身要去开门,谁知经过李老爷身边时突然被拦腰抱起。
淼淼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当然是做我心里想的事了,至于具体是何事么,”李老爷看着淼淼笑得很是暧昧,“不用急,小美人你一会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先玩个游戏。”
涉世未深的淼淼努力摆动腰身想要挣脱禁锢,不料却深深刺激了李老爷的身体,“比我还急,真是有趣。”
小桃在外面听不到淼淼的声音,很是担心,遂向着门内扬声问道:“娆娆姑娘,你没事吧。娆娆姑娘。”
淼淼发现实在力不从心,听到小桃的话,大声向着门外喊道:“小桃,快找人来救我!快”话音未落,脸上便实实在在地挨了一巴掌。
“贱女人!老子要你是抬举你,别不识抬举!”说罢,抱着她走向屋子紧里的卧榻。
淼淼没有预料到这一巴掌,失声痛叫,小桃贴着门缝听到这一声夹着痛的叫声,赶紧跑下楼去四处找寻刘妈妈的身影。
遍寻不着刘妈妈的身影,小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看到台子上站着的七两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奔向落花阁的大门外,果然看到刘妈妈正和三位公子寒暄着,顾不得什么礼数立刻冲到刘妈妈面前。
刘妈妈看到小桃,因着三位公子在此,故轻叱道:“不好好守在娆娆身边,来这做什么!”
小桃慌忙哽咽道:“妈妈快去救姑娘,那李老爷把门锁上,我只听到姑娘的求救声还有痛叫声,姑娘要我找人救她,妈妈快随我去吧,不然姑娘恐怕无法保全清白。”
刘妈妈听了心一紧,心想这李老爷当初答应得好好的不动娆娆,当下陪笑道:“三位公子,我先失陪。”转脸对着小桃厉声说道了:“娆娆要是真被破了身,看我怎么治你!”说着俩人便匆匆离去,一路小跑。
菊久治见到小桃想起今日的麻脸姑娘,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实在与那张脸不符,让他久久难忘。
“我们也去看看吧,阿泰,‘娆娆倾城’很有可能是我们今日遇到的那个麻脸姑娘。”
菊久治边说边向前走去,身后跟着一脸惊奇的林泰和淡然自若的菊久辰。
刘秀好叫了几个龟奴大力敲娆娆居的门,她不时喊着“李老爷开开门我们什么都好谈”。无奈里面的人不为所动,丝毫不理会她,刘秀好一时心急如焚,一边想着娆娆要是破了身自己不知要损失多少钱,再加上她的烈性子,还有这李老爷也不是自己好开罪的,一时急得六神无主。
“我看妈妈还是直接破门而入来得实际。”
刘秀好转头看到说话之人正是治公子,他身后还跟着辰公子和林公子,顿时想到这林公子人尽皆知是相爷家的公子,当下对着龟奴说道:“给我把这门踹开。”
几个龟奴领了命齐齐伸脚去踢,这木制的门板禁不住如此大力的冲击,“砰”地一声被踢开。除出龟奴,刘秀好带着小桃和三位公子一起进去。
只见淼淼满面泪痕,发丝凌乱,一边的脸上红了一大片,微微肿起,嘴角渗着些血丝,两手被缚于床头处,露出的腕子被勒出了红红的血印子,身上衣衫被撕扯地凌乱不堪。
小桃见了立刻上前推开愣住的李老爷,心疼地看着她轻声说道:“姑娘莫怕,我们来救你了。”
淼淼先前看也不看便抵触着小桃的触碰,待她听到小桃的声音,即刻停止了动作,哽咽说道:“带我离开,马上。”
小桃连声说好。
刘秀好看到淼淼被折磨得如此不堪的模样,仗着三位公子站在身边,插着腰,凤眼一横对着李老爷说道:“这娆娆姑娘是不接客的,李老爷你一早知道,怎么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李老爷见到林泰,认出他是相府的公子,边拾起地上的衣衫穿上边振振有词地说道:“再怎么美艳无双,也不过是个跳舞的妓女,开苞是早晚的事,只要你刘妈妈开个价出来,老爷我又不是出不起这钱。”
淼淼听了这话,脸色惨白,浑身发颤,冷声说道“就是死,我也不卖,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小桃抱紧淼淼似是给她无限安慰,刘秀好见状忙说道:“李老爷这话就说错了,我对外说得可是明明白白,这娆娆姑娘是我们落花阁请来的舞姬,自然不能和这阁内的姑娘相提并论。”
菊久治看了看林泰,林泰便适时走到李老爷面前含笑说道:“今日的事就此作罢,娆娆姑娘也算是我的朋友,李老爷卖我林泰一个面子可好?”
李老爷看到相爷家的公子竟为了一个舞姬出头,不敢小看淼淼,遂作出释然的大方模样说道:“看在林公子的面子上,今日的事就算了。”说完拂袖离去。
刘秀好走进淼淼身边关切问道:“姑娘刚刚可是有……被……”
“死都没有可能!”淼淼冷冷的打断她,遂虚弱地对着小桃重复道:“带我离开。”
脏
小桃为淼淼简单整理了一下她身上已然残破的衣衫,淼淼只是轻轻说着“不碍事”,小桃扶着她下床,她强忍着身上的痛,半倚着小桃,步伐有些蹒跚。刘秀好见状也伸手去扶她,淼淼并不领情,“不必劳烦刘妈妈。”
刘秀好讪讪地收回手,试探问道:“娆娆可是在气我?”
“刘妈妈多虑了,娆娆只是乏了。”淼淼虚弱的开口。
“可是这衣衫,你等我给你找件完好的来。”
“不必了。”淼淼一心只想离开这个带给自己屈辱的地方。
“可是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出去……”刘秀好小心地想着措词。
淼淼鼻子发酸,不禁红了眼眶,低着头,虚弱地说道:“我不在乎。”心想,让我见客的时候可是把我当做姑娘家,阅人无数的老鸨怎会不清楚这客人的风评。
菊久治看到她已被撕去的袖子露出一截手臂上的红肿伤痕,心中没来由地疼惜,脱下自己的外衫走过去罩在淼淼身上,淼淼扬起臻首看着他说了声“谢谢治公子。”
菊久治看着那双原本漆黑明亮的眼睛此时溢满忧伤,再看那脸上的泪痕,不禁动容,当下横抱起她,“我见淼淼姑娘虚弱地很,还望姑娘见谅。”
淼淼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心知他是认出了自己,回到:“劳烦治公子。”顺从地任由他抱着自己。
小桃走在菊久治的前面带路,走在后面的菊久辰看到海兰目不转睛地望着菊久治的背影,眼中满是黯然,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海兰见是他,赶紧调整自己的心绪,开口说道:“淼淼姑娘她,受到伤害了?”
菊久辰以为她是在担心娆娆,轻轻揽过她,安慰道:“只是受了些惊吓,兰儿不必担忧,自然有人照顾她。”想到怀中的人如此善良,菊久辰的声音不禁变得轻柔。
海兰听了点点头,给了他一个柔媚无比的笑容,“我要去表演了,你等我。”
菊久辰深情地看着她说道:“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下去。”
海兰听了,只是娇羞一笑,转身登上台,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忘却一个人,真就可以说忘就忘么?
爱上一个人,真就可以说爱就爱么?
台上的海生只是淡淡地看着菊久治的背影,心中宽慰着自己:治公子是个不错的依靠。
淼淼把脸埋在菊久治的怀中,竟感到莫名地心安,深深汲取着菊久治身上的温暖。
身后跟着的林泰,表情有些复杂地盯着菊久治的背影。身为朋友,自然能够理解他,但是身为若梅的大哥却……转念一想:就当是逢场作戏吧。这样一想,自己的心里一时舒畅不少。
进了房,走到床边,菊久治放下淼淼。淼淼脱下菊久治的外衫,使得他和林泰不自然地别过头去。她随手从床上拿起一件衣衫披上,把外衫递到菊久治面前。说道:“这次真是多谢二位公子,还请二位公子见谅,娆娆现在身体不适,改日一定好好谢过二位公子。”
说罢转头看着小桃,“去叫人准备热水,我要净身。”
此话一出,菊久治和林泰本就不自然的脸表情变得更加僵硬,还好林泰反应机敏,赶忙说道:“那就不打扰娆娆姑娘了,我们改日再来。”便拉着菊久治离开。
淼淼看着二人稍显狼狈的背影,心情一时轻松了不少。见小桃还未离去便等着听她要说什么。
果然,“刘妈妈差小桃问姑娘一声,后日的舞?”
淼淼想了想说道:“帮我问你家海生公子明日辰时末可有时间,如果他说有,就跟他说那时候我去找他。”
小桃听了,如释重负,“小桃这就叫人给姑娘烧水去,等海生公子表演完我就去找他。”说完便迅速离去。
淼淼走到梳妆镜前,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禁苦笑,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你是娆娆,所以你不能哭,你必须记住这次屈辱,你要强大起来,你也只能如此,因为除出自己,你根本一无所有。”
说完,像是得到释然般,走至床前换下身上的衣服检视着自己身上的伤痕:青青紫紫的布满周身,无法穿着那样的舞衣跳舞,所以只能叫海生帮忙。
小桃进来的时候端进一碗压惊茶,看到淼淼换下扔在地上的衣衫,把碗放在桌台上,走过去捡起破烂的衣衫说道:“小桃这就把这破布扔出去,姑娘先趁热喝了这压惊茶吧,听说是治公子吩咐人熬的,真是贴心。”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不需要喝这个。”淼淼闻到中药味,皱皱眉头。
小桃好声劝道:“姑娘,这可是治公子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喝,小桃不好交代,治公子现在还在阁内听曲等着小桃回话呢。”
“你告诉他我喝下了不就得了,把药端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着,水烧好了你再过来。”淼淼见小桃欲开口马上说道:“别再劝我,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进。”
小桃只得噤声端起药出去。无奈地对着站在门外的菊久治耸耸肩。
菊久治宽慰地笑笑,转身离开。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她自称淼淼时,在百珍楼恶作剧似的抬起自己那张点满黑点的小脸挪揄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