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听着一个一个的名字,看着一个一个离开的人。明若揉着太阳穴,历史没有简郡王与福晋分开的记录,看来,她想要走,还是走不了,历史依旧是把一切拉回了正轨。济度人在何处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打听,可这些个夫人小妾的休书却还要自己去处理。她知道济度的印章放在何处,更知道休书该怎么书写。她要为这些势利的女人去准备休书了,明若拉着濂溪走向东暖阁,那是济度处理要事的地方,明若走到门前,缓缓的推开门,上次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还记得济度就躲在门后,让进来的她没有一丝准备,便将她从背后抱起,放在桌上,深情的吻她······想到这里,明若泪眼婆娑。胸口一阵剧痛让她清醒了许多。
走到屏风后,从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匣子,从第六格抽屉中拿出钥匙。打开匣子,简郡王印章就出现在明若的眼前。“济度,你这混蛋,我该拿你如何是好。”走到按台,明若将印章放于桌上,让濂溪磨墨,自己执笔。书写着二十一封休书。明若觉得自己可笑,又觉得自己可悲。“济度,你不是嫉妒我与福临练字写诗吗?今儿我就为你写几封,不知你作何感想?”二十一封,说多也不算多,却足够让明若胳膊酸痛。好大一会,在写完这些休书。她拿起印章,清湛红印泥,再一张一张的盖于休书上,一个印章,决定了一群女子的去留。明若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一切准备就绪,她拿着厚厚一沓休书向府门走去,却在门口遇上了等待已久的伊尔木与她那幼小的儿子。濂溪紧张的避到明若身后,明若下意识的拍拍濂溪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因为眼前的伊尔木没有当天的嚣张气焰,反倒很顺和,很亲切。伊尔木见明若走来,福了福身向明若请安“福晋,请不要赶我走,我愿与这王府共进退。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切勿赶我走。”看者一脸诚恳的伊尔木,明若有点敬佩这个女人,看来她是真的想通了,也是真的爱济度,真的做到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去的地步。济度啊,你何得何能拥有如此爱你的女子,不在乎你的兴衰,只愿与你共进退。明若看着伊尔木,笑了笑“妹妹。不知我可否这样叫你。我从未想过赶你走。这里面也没有给你的,这一切都是在门外等着想要重谋新路的夫人小妾的们,我不会强行赶谁走,谁愿意谁走,同样,谁愿意留下,我博尔济济特明若他日定会真心对待!”伊尔木一愣,她以为明若会趁机敢自己离开,却未曾想明若说日后会与她真心相待。伊尔木激动的挽住明若的胳膊。眼泛泪光“谢谢,谢谢!”
处理完一切,明若还有伊尔木将府里稍作收拾。便带着濂溪还有两位不愿离开的庶福晋额塞礼氏和佟氏离开了这个不再属于它们的地方。
第十三章 告别
明若带着几人来到郑亲王府,他们没有别的去处,以后只能常住这里了。一进屋,婆婆便拉着明若诉说心肠“孩子,济度那样对你,你却选择留下。那孽子是修了几辈子的德才有的你这样的好福晋。”明若自是感动,却也知婆婆心里悲伤“额娘,不要难过,有我在,你还有我!我会照顾您,您不要悲伤”郑亲王福晋就是明若的婆婆摸着明若的小手“孩子,你的肩膀那么瘦小,你的身子那么单薄,把一个家子交给你去承受,苦了你了,你父王自从得知那孽子的恶性,就一直卧病在床,我又没有什么魄力,这个家就交给你了。”见到嘘寒问暖的婆媳俩,伊尔木只感觉自己多余,她福了福身,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另外两个庶福晋退了下去。看者离开的伊尔木,看者伤心悲痛的婆婆。明若鼻子一酸,忍了半天的泪水还是没忍住。“额娘······”“福晋福晋,简郡王回来了。”
婆媳二人还没寒暄完,濂溪就急冲冲的进来禀报。济度回来了,要相见了吗?不!她还没有准备好,她还没有原谅他!她转身躲入屏风后面,捂着自己的心口,不让心跳出来。其实,见到濂溪,济度就明白明若在里面,只是自己进来的时候却未发现她的身影,他随意一瞥,看到了屏风后的身影,心里很疼,却又不得不控制自己。现在的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她?济度走到郑亲王福晋面前,跪了下来。“额娘,孩儿来向您辞行的。”看着地上的儿子,她还是忍不住抱着儿子痛哭还未来得及言语,就见郑亲王从外走了进来,不由分说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济度的嘴角立马挂上了一根血柱,可见郑亲王有多么气愤“混账,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整个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皇上应该下令斩了你,可皇上仁慈,但你怎么还有脸活着?怎么还有脸去为大清国修建皇陵?你······咳咳咳咳”“王爷,王爷你消消气啊,”见到怒火冲心的郑亲王,郑亲王福晋也赶紧上来搀扶,拍打着他的胸口,为他理理气。
济度自知有错,连忙认错“父王,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此次去修建皇陵,孩儿定会扪心自问,待孩儿回来,再来加倍孝敬您!您要保重什么,待孩儿回来,要打要罚,孩儿都听您的!”郑亲王老泪纵横,无言以对。也罢,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最疼爱的一个,他又怎么忍心看他真的被问斩呢?“时辰不早了,护送的人员也都到了吧。去吧,去吧。”济度重重的向父王额娘磕了三个响头。又转向明若的方向,重重的也磕了一个响头,诚恳的说道“我自知对不起你。却也无脸求得你原谅。我知道你跟太后要了一封和离书,但我祈求你,求您先不要走,在我不在的时间帮我照顾额娘父王,待他日我回来之日,要走要留,再做决定好吗?若你坚持要走,我不会纠缠,若你愿留下,我以性命向担保,定会保你一生不再受任何委屈!”听着济度字字诚恳的道歉,明若也很难受。她捂着胸口,倚在屏风上,默默抽泣着。
良久,见明若没有出来见自己的打算,他对着屏风又磕了一个头,不忍的转身离去。明若听到济度离去的声音,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想疯了一样的赶紧追了出去,她不要,他这算什么?说完他想说的话就走,她还没有原谅他,还没有说她的话呢。他不能走!他还不能走!明若一路追出门外,看到正准备上马的济度,他也看到了明若。他很是激动,却不知知自己该干什么。只能一步一步向明若走去。短短的几步之遥济度的脚下却像千般重,怎么迈也迈不开步子。明若看着一步一步挪向自己的济度,她等不及了,她大步向济度走去,走到他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那死去的秀女打的,你糟蹋她的身子,害她都了性命,是畜生不如的行为,视为不仁”而后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博尔济济特明若打的,你曾承诺会永远无条件相信与他,却背信弃义,疑心于她视为不不义”啪·又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福临打的。玷污皇家名声,与皇上争执。是为不忠。”啪·还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父王额娘打的,他们上了年纪,你却不能承欢膝下,只会给他们增加烦恼,视为不孝!”“爱新觉罗济度,像你这种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你让我原谅你,你说我拿什么原谅你?”明若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也不理济度此时的心情,转身向王府走去,济度却将这几句话深深的烙在心里,是呵——拿什么来原谅我?
济度毫不犹豫的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明若!”明若自是听到了身后的济度跪地的声音,可是她并没有打算回头。因为她不要济度看见满是泪痕的自己,要走,就让他为自己留下一个坚强的背影,不要再让他徒增愧疚与悲伤了。“明若,你打得好,我该打。这一去就是两年,家里交给你了,父王身体不好,家里重担也交给你了,我济度对不起你,他日回来,只要你愿意,我定对你百般呵护!”明若听着济度的话,控制着自己,定了定声音说道“男儿志在四方,不应该牵挂家里。你尽管去,家里有我,不必挂念!我博尔济济特明若再次向你保证,有我在的一天,绝不会让任何人动王府里的一草一木!”说完,便快速的走回府内,关上大门,明若倚坐在大门上。心里一遍一遍的默默呼喊“济度,对不起,我是恨你,我是怪你,我是无法原谅你,可这一切都阻止不了我爱你。我不能让你看见我的脆弱,那样你走的会更不安心。济度,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恨你了,我原谅你了,但我不能说,因为我要你尝试一下这噬心的疼痛。我会等你回来,我会亲自告诉你,我不怪你!我原谅你了!你要快点回来。别把我一人丢在这里!”济度!我的济度!明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绪,放声大哭起来。把这所有的委屈,把这所有的悲伤,把这所有的爱恨情仇一并哭出来!
刚上马背的济度听到屋里的哭声,他知道是明若。“明若,等我!我济度发誓,今生绝不负你!”他擦了擦眼泪,夹紧马肚,大喊“驾”······
第十四章 等待的日子
济度走后,明若每天除了陪婆婆聊天,就是在床边照顾生病的郑亲王。偶尔也会去宫里给姑姑请安,与福临,也就只有君臣之礼,没有半点逾越。日子飞快的过着。皇上大选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明若也被孝庄传去一起瞅瞅,算是让明若来消遣一下,别老是在家闷着。
浩浩荡荡的选秀,一群群姿色超凡的女子,个个都是倾城之色。让人应接不暇。可却有一人是那么与众不同,她清俗的打扮,淡雅的着装,却又不失艳丽的容貌。会说话的眼睛,勾人心魄的笑容,温婉的身段,清雅的声线,一看,就让人再也移不开眼睛。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这个女子深深的印在明若的心中,她喊过在一旁忙的不亦乐乎的吴良辅,轻声地问道“那女子是谁家的?”吴良辅顺着明若的手指看过去,“呦,福晋,那是鄂硕将军的爱女乌灵珠!”!乌灵珠!那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女子,那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终于出现了吗?乌灵珠,满语的意思是富有的女孩,可见鄂硕多希望这个女孩一生富有,一世无忧。她看这乌灵珠发呆,乌灵珠回头之际发现了看着自己的明若,她只感觉眼前的女子高贵高雅,虽没有精心打扮过,却无法掩盖她那倾城的美貌,随意的穿着,却难掩她那妩媚的身段,她有一双会笑的眼睛,让人心颤的微笑,乌灵珠仿佛碰到了知己般的感觉,很是亲切。她对着明若点头一笑,明若也对着她一笑。二人虽没有言语的交流,却都把彼此放在心里,好像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她们断定,日后,对方一定会成为自己人生路上最大的知己!
离着选秀还有一点时间,明若趁机无聊的在宫中走着。发现花园里的海棠开的甚好。一阵微风,海棠花瓣飘飘零落,有一种仙境的感觉,美极了。明若站在其中,伸手接住掉落的花瓣,一阵凄凉“海棠花开了,济度,你那里也有海棠花吗?你,还好吗?”正在沉思的明若却被一阵笛声打断,那笛声,吹的不正是自己送给乐坊的梁祝吗?是何人?将这曲子吹奏的这么好?是何人?将这曲子直接吹在人的心里?明若没有寻着笛声而去,却在这片片落花的花丛中跟着笛声翩翩起舞。犹如一只蝴蝶,飞在花丛之中。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