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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 完结女尊-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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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沾光了。有劳于大人。”

  小吏门送来红泥炉、水壶、茶盏、双层竹制托盘、竹柄夹子、长勺等物就退下了。于光恺准备了三张纸,用一个长柄小勺从小罐子里舀出三勺茶叶,分别放在三张纸上。然后将烧热的开水一遍又一遍的浇在三盏茶盏上,里里外外浇了个透,直到三个茶盏被烫的滚热。之后,用竹柄夹子将茶盏里的残水倒掉。三张纸里的茶叶分别倒进三个茶盏。最后,他看了一下炉子上的水,确认开始冒虾眼一般大的水泡时将水壶提起,热水顺着杯壁回旋流进茶盏。深绿色的茶叶开始慢慢舒展身躯,淡淡的茶香袅袅而来。

  蒋蕴的鼻子动了动,点头道:“果然是明前。你竟然能留到现在。”

  于光恺又换了一柄夹子,将三个茶盏放进三人面前的底托中,道:“好东西当然要留着慢慢品尝。可惜今儿这水却平常,若是有荷叶露就更好了,来尝尝看。”

  因为未成年,叶明净平时喝绿茶、红茶的机会很少,大多是喝些养生茶。说是茶,里面其实连片茶叶都没有。故而于光恺的知音只有蒋蕴一个。这两人眯着眼睛,很享受的品味了一番。才开始谈正事。有了先前的茶艺做交流,三人之间说起话来自在了不少。

  “蒋大人,不知你对案子有何看法?”于光恺问。

  蒋蕴道:“仅凭半封信定罪,实是勉强了些。其它的证据也找不到。没有确凿证据就定罪,律法上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事关旧日永昌侯府,行事也不能以常理推断。殿下,不知您有何见解?”

  看来这两人是来摸她的底了。叶明净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道:“既然如此,二位大人不妨如实呈奏案情和疑点。到时候就让父皇决断好了。”

  蒋蕴和于光恺双双憋气。这叫什么答案?他们总要拿个判刑方案出来的。皇帝不同意再改动是一回事。他们拿不出方案又是另一回事。怎可如此光棍?

  于光恺想了想,试探的问道:“殿下以为,皇上大约会如何决断呢?”

  蒋蕴暗笑于光恺问的天真。谁知叶明净却出乎意料的回答了:“父皇一向仁德,自不会风闻断罪。谋逆一案已经过去两年了,再起事端只怕京中会人心不定。谁家没和旧日的永昌侯府有过往来呢?真要查,谁经得住查?要孤说,这些都是那个济南黄二弄出来的,那位黄二持身不正,府中行事嚣张,出乱子是早晚的事。”

  “那是,那是。”于光恺有数了。济南黄二是要定罪的。罪名不是谋逆,而是祸害乡民。明白了。

  蒋蕴也明白了。他清了清嗓子,问出另一个关心的问题:“济南黄二的确可恨。不过,他毕竟是礼部黄大人的胞弟,这查起来,只怕会牵扯到黄大人,殿下以为呢?”

  叶明净道:“黄大人自是不会横行乡里的。不过,胞弟犯错,黄大人身为长兄,总是教导不力。只是这些已不在本案中了,孤只管审案。治家不力,是御史管辖的范围吧。”她看向蒋蕴。

  蒋蕴也明白了。点头道:“的确,与本案无关。那是另一回事了。”要参也得等结案后另开一本参。

  明前龙井没白喝,三人皆大欢喜。

  第一百零二章计划(八)

  一套流程下来完美无缺。黄慎行横行乡里、为祸一方,全家发配。黄庸行教弟无方,惭愧之下自行上书,请求告老还乡。承庆帝准奏。本案没有牵扯到谋反,自然也就没有株连。某些忐忑不安的官员心下也就大定。只是他们迫切的想知道黄庸行到底走了谁的门路,某些要命的东西是交出去了,还是销毁了。

  在互相交流打探一番后。他们确信,黄庸行没有把信件交给朝中的任何一位。那么,剩下的就是三种可能。一、信件被销毁了。二、交给了皇帝。三、交给了太女。

  他们衷心的希望是第一种。纷纷以各种方式打探。可惜黄庸行借口身体不好,不见任何人。旁敲侧击的问他的长子,黄陌一问三不知,答曰:“父亲的事,我都不知道。”

  就在他们锲而不舍的欲再接再厉的时候,黄庸行放出消息,他要回登州老家了。

  很多人决定抓住最后的机会。打定主意要去送行。

  而这个时候,计都和齐靖前后脚回到了京城。

  齐靖的亲事已经定了下来。女方是南阳大族,郦姓。据说祖先可以一直追述到周天子时代。是当时分封的诸侯之一。总之是当地望族。景乡侯祖上也是燕赵人士,和郦家也曾结过亲。齐靖的这门婚事倒是很清贵。

  婚期定在明年秋天。这下,四个伴读中有两人都要在明年当新郎官了。给齐靖洗尘恭贺的时候,大家不免打趣了他们一番。孙承和是这么多年下来早就认命了。齐靖出去一趟后,气势内敛,沉稳许多。对着诸多打趣倒也游刃有余,举重若轻的接了下来。

  看来,人还是应该出去见识一下的。叶明净笑眯眯的看着已有了几分沉着气韵的齐靖,有种吾家少年初长成的感慨。

  孙承和见众人总是围着他们打趣,便企图祸水东引。拍着薛凝之的肩膀道:“凝之老兄啊!你和齐靖是同岁吧。怎么你的亲事到现在还没个影儿呢?是不是姑娘太多挑花了眼?”

  原本还在笑着的薛凝之“唰”的变了脸色,手上的酒杯抖了一抖,星星点点的酒渍溅到了衣服上。

  齐靖瞥了他一眼,捞过孙承和:“你瞎操什么心!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迫不及待的想找媳妇儿?”

  薛凝之恢复了常态,温文一笑:“父亲和母亲还没有商议此事。承和,我岂能越过父母自行其事?”

  孙承和嘟嚷道:“嘿!又是一个不急的。我听我两个嫂子在家议论着呢。说不知怎么了,如今京里的孩子都流行晚些议亲了。说有好些个十六七岁的公子们家里都和约好了似的。纷纷要等一两年再说。害的我嫂子家有几个女孩儿就这么被耽搁了下来。”

  叶明净一怔,猛的抬头。

  薛凝之避开了她的目光,齐靖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江涵恨不得堵上孙承和的嘴,拼命的拉他的袖子。

  叶明净苦笑,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端起来敬众人:“我们干一杯吧。为大家在起。”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举起酒杯,仰头干掉。然后若无其事的换了话题。

  洗尘宴散后,各自回家。江涵如今和孙承和也是亲戚了,两人便走了一路。路上,他狠狠的对孙承和低喝:“你怎么能说那种话!你还有没有脑子?”

  孙承和“哼”了一声:“我就那么说了,怎么样?他家那个心思,谁不知道?我不能看着殿下被蒙在鼓里。齐靖都定亲了,他凭什么就能……反正,谁也不能霸占殿下,他这是犯规!”

  “犯你个大头规!”江涵恨铁不钢,“你还真当我们四个都一样啊。晋国公府早就盯住那个位置了。齐靖退出竞争,他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不信!”孙承和梗着脖子,“殿下不会要他的。殿下连齐靖都没要,怎么会要他?”

  江涵冷笑:“你以为殿下有资格自己选择丈夫吗?”

  “那也不一定是他。”孙承和坚持自己的观点,“晋国公府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江涵若有所思:“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皇后就出自晋国公府。太女夫也是出自晋国公府的话,那晋国公还不得权倾朝野?”

  “我说吧。”孙承和洋洋得意,“我的直觉从来没出过错。薛凝之会甘心做小么?哈哈!不可能。所以说,他是没指望的。”

  江涵思忖,晋国公府会放弃吗?很显然不会。不然早就给薛凝之议亲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另一边,齐靖和薛凝之一路骑着马领先在前,将家丁们甩在身后远处。

  两人沉默了好一段路都没有说话。最后,薛凝之轻笑:“你现在的耐心倒是好了许多。”

  齐靖也回他一个笑容:“彼此彼此,你倒也沉的住气。我不信你不知道,她不会只有一个丈夫,也不会娶晋国府的。”

  薛凝之苦笑:“这件事的选择权难道在我手上吗?齐靖,我没有说不的权利。”

  齐靖横了他一眼:“你真能忍受?当个,当个……见鬼!礼部那帮家伙会弄出什么名号,侧夫?小夫?妾夫?”

  “够了!”薛凝之终于变脸,愤怒的喝止,看着齐靖那张挑衅的脸,讥讽的道:“你是不是因为忍受不住,所以抢先定了亲。”

  “没错。”齐靖坦然承认,“既然不能忍受,干脆就从来不曾拥有。”

  “你是在劝我?”薛凝之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劝我放弃。为什么?齐靖,你不是在妒忌吧。”

  齐靖冷哼:“谁妒忌你了,我是为你着想。你要真进去了。日后还不得憋死?皇上不会允许太女夫插手政事的。而且,她也不会同意。”

  薛凝之面色和缓,叹息着摇头:“齐靖,我上有兄长,已被封为世子。兄长也有嫡子。薛家希望我能带来更大的利益。他们不会罢休的。”

  “也不是没有办法。”齐靖突然露出神秘之色,“你要真不想,我给你出个主意,一定管用。”

  薛凝之心生警惕:“什么主意?”

  齐靖微微一笑:“男子不同于女子,你只需和某个女子有肌肤之亲。同时让殿下知道。这事就再也成不了了。”

  薛凝之目色一寒。齐靖像没看见一样继续道:“在你家,肯定不行。你家里人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瞒下这事。最好得办法就是在东宫,找个宫女。你看如何?”

  薛凝之冷笑:“你倒是好心。这样一来,殿下该将我看成是无耻小人吧。”他眼睛一眯,一字一句的道:“齐靖,你就不怕我没找宫女,而是向她出手吗?”

  “你敢!”齐靖立刻大喝,随后发现自己失态了,狠狠的压低了声音:“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薛凝之轻蔑的看着他,“少打我的主意,齐靖,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明年的新郎官。”说完,挥手换上自己的家丁。加快马速,朝着岔路口疾驰而去。

  齐靖恨恨的咬牙,这个滑不留手的家伙!

  与此同时,东宫内,叶明净正苦恼的对着一叠白纸发呆。

  绿桔麿了满满一缸子的墨,随后屏声静气站在一边。

  叶明净在纸上写写画画,然后扔到一边。又抽一张纸写写画画,再扔到一边。如此反复好多次。绿桔实在忍不住了,问道:“殿下,墨快没了,还要再磨吗?”

  “磨,磨!”叶明净苦恼的叹气,“绿桔,你说写个诗怎么就这么难呢?”

  绿桔刚挽起袖子,腕捏住墨条,准备开磨,闻言吓了一跳:“殿下,您,您要写诗?”

  “是啊!”叶明净哀怨的看了看面前的白纸,“我要写一着送别诗。黄庸行要回乡了。孤早就答应过要送他。所以要提前准备好送别诗。”

  绿桔有些糊涂,太女殿下不善诗词是人尽皆知的事。“莫非黄大人对殿下提要求了?”她只能这么想。

  “没有。”叶明净无力的趴在桌上。因为她打算把这次送行变成一场政治作秀。诗是必备的道具之一。说起来,诗还是简单的。

  因为她没有本事写一篇文采出众的“赋”,就只能将就写诗了。毕竟字数要少些。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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