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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莫看着着安子的来信,手指弹了弹信纸,嘴角一丝不屑,抬头看着正等着自己消息的杨罗,扬了扬手中的信:“三天后人就到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杨罗眯了眯眼,阳光的脸上闪过一丝冷酷。从含玉回府告诉他江淋的事情,他便恨不得一棒打死那个畜生,连带着对吴府的印象也跌倒谷底。顾不得当时是临近傍晚,他匆匆敲开江府,待看到虽然表情黯然,却没有明显悲伤的江淋,心才放了下来。
“放心,我会好好演好这场戏的。”沉下脸的杨罗,厉气逼人。
孔莫点点头,敛着眼皮没有说话。
两人沉默一会后,忽然异口同声道:“你……”
两人抬头对视一眼又道:“你先说。”
两人不禁莞尔,孔莫耸耸肩,双手做摊状:“你先说吧。”
杨罗轻扯嘴角,眼神里有一丝不明的情绪:“等这事情结束后,我便向江淋提亲。”说完定定的看着脸露诧异的孔莫。
孔莫心里却是诧异,虽然他知道杨罗的心意,但是这么久杨罗都没表示,他以为杨罗只是一时兴起。现在忽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猛地闪过一丝酸涩,涩涩的味道好似嘴里刚吃了没有成熟的青杏。
等了一会的杨罗,脸色似乎有一丝惆怅轻道:“我以为你会拍着我肩膀让我加油。”
孔莫看了眼杨罗,低下去,手指指轻轻的摩擦:“王爷王妃会同意吗?就算事情解决了,在贵族中江淋的名声也是受了影响的。”
杨罗眼露一丝不屑和一抹意味不明的嘲笑:“若你只是担心这个,那我也就放心了。”
孔莫猛的抬头盯着杨罗,眼里有着明显得不解。
杨罗默然片刻,嘴里带着苦涩道:“你喜欢江淋是不是?”
孔莫这下实实在在的震惊道,反射性的反驳道:“怎么可能。”
杨罗忽然哈哈大笑,好似孔莫这说了天大的笑话般,笑的肆意而放肆。在孔莫脸色那堪中,杨罗慢慢的停了下来:“亏的你常常跟我说,遇到喜欢的就去争取,却没想到你却是个只会说空话的胆小鬼,连在我面前承认的勇气都没。”
刚说完,脸色便勃然大怒猛的拍桌子道:“你若不喜欢,为什么江淋的荷包会被你贴身带着。你若不喜欢,为什么江淋的事情比我还要上心。你若不喜欢,为什么在江淋向你求助的时候,你不第一时间告诉我,瞒着我想一人帮她……这些你要怎么解释?”
面对杨罗忽如其来的怒气,怔了怔,又因杨罗一个一个直逼内心的问题,抛的他无力接手。握了握拳,抬起头直视杨罗的视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曾带着江淋的荷包?”
杨罗讽刺的掀了掀嘴角:“怎么?不逃避、不瞒我了?昨晚我去江府,正赶上她们主仆整理东西,一个小框子里正放着各种绣样,我出于好奇动手翻了翻,却没想到让我看到那个蓝色的孔雀荷包。你大概不记得了,你有一次拿银票的时候,这个荷包曾掉过一次。我替你捡起来还夸了一句,你当时说是孔娣绣的。”
之孔莫闻言,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当下没有说话,拉开椅子坐下,前的表情早已不复存在,一贯慵懒的表情重新爬上脸颊:“你也别这样看着我,就算我喜欢江淋那也不妨碍你去向她提亲,反正我又不会娶她。”
没想到杨罗听完孔莫的话,不但不高兴反而怒气冲冲的冲到孔莫面前,伸手紧紧的揪住其领子,怒道:“别以为你是我兄弟我就不打你,你到底把江淋当成什么,把我当成什么。你明知道我喜欢江淋,可是却让江淋喜欢上你。你不想娶江淋为妻,为何贴身带着她的荷包,又事事替她出头。你玩弄别人感情我不管,可是你这样对江淋,我不允许。”话还没说,一个拳头砰的砸向孔莫。
孔莫因被揪着领子,想躲都没处躲,硬生生的挨了这么一拳,鼻血顿时流了下来。这下孔莫也怒了,握拳狠狠的击在杨罗肚子上。
杨罗闷哼一声,退后一步,孔莫见机一个起身,背对着杨罗,双手抱拳,狠狠的用手肘撞击向杨罗的胸口。
杨罗见状,一个后仰躲险险过这招后,大怒:“该死的,你敢这么狠。”
孔莫却理也不理,一招接一招的出,嘴里不停的骂着:“老子狠的就是你,妈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玩弄她的感情。我操……滚你的去,你以为那丫头是京里的花痴大小姐,老子告诉你,那丫头比谁都精。”
杨罗有些狼狈的接着招,好不容易瞅了一个空挡,猛的朝孔莫的下盘踢去,逼得孔莫放弃攻击,专攻为守:“哼……江淋若是那些花痴大小姐,本世子还看不上。你说江淋不喜欢你,为什么她的荷包会在你身上,说啊说啊说啊……”一句句的话,随着招式字字袭向孔莫。
孔莫被逼得没法,放弃招式,向前猛的一窜,双手抱住杨罗的腰,大喝一声,两人齐齐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亮的沉闷声。
粗粗的喘气,伴随着咒骂声,两人狼狈的爬起来,四目相对,皆是火花。
“别以为你把我摔倒,我就会放过你。”
孔莫嗤笑一声:“行了没,还不依不饶了,幼稚不幼稚。那荷包是江淋的丫鬟在朝花节上,自作主张送到我手上的,后来被江淋要回去了。”说完一脸没好气的瞪着杨罗。
杨罗本来沉着的脸,在听到孔莫的话后,慢慢的扭曲起来,最后在孔莫的怒视下,哄然大笑:“哈哈……哈哈……好样的江淋,哈哈……”
孔莫受不了的一手抓住杨罗的衣襟,拖他到门口,一个脚踹把他给踹出门外:“滚……”
“哎呀,孔莫你敢踹本爷……”
面对着杨罗的叫嚣,回应的是那重重的关门声。
出了府的杨罗,让仆人看看自己无不妥后,立马吩咐仆人往高中楼驾去,今天他可是要上演一场好戏的。
………………
高中楼,应试举人最喜欢的聚集地,也是江史这几天的集中营。至从茶楼评书传开后,这里每天都会聚集抱着各种目的的青年才俊,各抒己见帮着江史出谋划策。只是说的多,真正行动的少。
眼看着恩科时间越来越近,江史也是急的不行。若没有一个带头的人,那么就算自己真的大红花轿抬过去,想必不到江府门口便被人打了。只是这些举人中耍嘴皮子的多,真让他们亲自上门为自己助阵的,却没几个。大都人都采取热闹可以看,却不能参与到热闹里去。现在可是恩科前夕,真要是惹出什么事情,影响了德行,那可是一辈子大事。
而杨罗就在这个时候踩着华丽丽的步伐进了高中楼,找了个大厅的空位坐下,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
这副姿态马上吸引了大批人的注意,没一会杨罗便高声喊了起来:“你们知道评书里的那个贫寒举子是哪位吗?”
话一出,各人低声议论,却无人出言答问。就连江史本身也是目光闪烁,表情捉摸不定。
于是杨罗又接着问了一边,这下语气有些不耐烦道:“怎么没有人知道吗?”
这时一边的一个学子小声开口询问:“敢问这位公子找那江举人是为何事?”
杨罗一个转身一脸睨视的瞧着那小心翼翼的学子道:“那个人叫江史啊,你知道他在哪?”
学子咽了咽唾沫,被这强大的气场给怔住了。就在他犹犹豫豫伸手的时候,江史被一边的刘洋给推了出来,脸色僵硬的笑着:“在下便是江史,不知公子找在下何事?”
杨罗定睛一看,此人面色略略苍白,细长的单眼皮,细看有些无神,略薄的嘴唇,颜色微褐,再观那站着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子,杨罗很有理由肯定,这家伙肯定是纵欲过度。
强忍住心里涌上来的厌恶,笑道:“真是一表人才,竟受此遭遇,真是可气。本世公子历来爱打抱不平,今儿在那茶楼听了你的事情,特意来这找你,给你出头。”
周围再次小声议论起来,大家躲在猜测这是哪位贵人。
江史也是眼睛一亮,一脸讨好的笑着:“学生多公子世子相助,学生感激涕零,不知公子是何府上,学生的未婚妻可是有诰命在身,学生怕……”
杨罗听到江史称江淋为未婚妻时,恨不得一脚踹上那张猥琐的脸。双手握了又握,好不容易压住怒火,报出名字:“本爷郡王世子,一个诰命算个什么。这种妇德亏欠的人,就算医术再好,也当不得朝廷郡君的封赏。放心好了,本世子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若她执意毁婚,本世子就上书请皇叔撤了她的诰命。”
话刚一落,周围传来一片欢呼声,大赞世子英明。当然也有怒骂江淋为人的。
杨罗站在大厅中,表情忍了又忍,终于抬了抬手,等大家安静下来后道:“三天后,便是郡君府乔迁之喜,到时还请各位有识之士和江公子,齐聚郡君府门口,本世子要当着京城各达官贵人的面,还一个公道。”
“好……好……”
“多谢世子多谢世子。”江史感觉真像做梦般,前一刻自己还在烦恼的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解决了。看着满厅情绪高昂的举人,江史嘴巴越咧越开,好似看到富贵荣华了般。
杨罗上了马车,帘子放下后,眼神冰冷:“江史是吧。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是公道的。”
……………………
一辆精致马车,慢慢的往内城驶去。
马车里,一个婆子一丫鬟陪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坐着。
梳着双环髻的丫鬟不停的这摸摸那摸摸,一脸羡慕道:“小姐,这京城连马车都这么精致,往后夫人和老爷住在京城,那吃的穿的可不得了啦。要是夫人和老爷看到,小姐嫁了这么好的一门人家,怕会是高兴的睡不着。”
一旁的婆子也点头应道:“没想到这姑爷会有如此大的造化,一来京城便得了贵人的赏识,以后小姐跟着姑爷,有的福享了。”
新妇人周秋荷一脸羞意,红着脸不说话。十天前,江家忽然来人说要迎娶自己过门,当时爹娘吓了一大跳,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细问之下才知道。
原来江史在京城结识一位大官,很受重视。眼看着富贵荣华就在眼前,却不想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一个自称江史未婚妻的女人出来,哭诉江史贪慕虚荣不认婚约,还天天去江史租住的小院纠缠。弄的大家议论纷纷,连累江史名声坏了,那个大官对江史也喜爱情也淡了很多。
这不托京城的朋友帮忙来家里报个信,让自己现身作证。只是又怕那女人胡搅蛮缠,扯出更多的是非。一不做二不休的先用公鸡迎娶进门,拜了天地,进了洞房,就算扯到天去理也是在自己这边的。
忽然马车猛的一个颠簸,马车里的三人惊呼一声撞在一起,周秋荷因坐在正当中,直直的冲了出去,跌扑在车厢里,身子撞在车板上,疼的她眼泪就出来了。
马车前响起安子的声音:“江少夫人可有撞到,我们得改道直接去找江举人。刚才我家主子派人来报,江公子今儿去参加宴席,那女子积聚好多人,把江公子堵在大门,要江公子立刻履行婚约,迟了怕江公子抗不住。”
里面的几人一听,心头顿时怒气,匆匆扶起跌倒的周秋荷,连声抱怨都没就听到:“那麻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