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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眉低声羞怯道:“可不可以不要坐那么显眼的位子,你让我随便哪站着都好,坐那个位子我不习惯,你和世民去就好了,别拉着我。”
他听闻哈哈大笑起来“那你去旁边安静的呆着,不准胡闹可知道?”我兴奋的直点头,甩开他的手,朝往罗士信的旁边跑去。
建成与世民都坐在了上坐,而我坐在了罗士信和叔宝旁边,大将都上下打量着我。
前头位置坐的是长孙无忌我见过,拉着罗士信的衣袖轻问道:“那个身材瘦小,浓眉小眼,胡子很多的那个叫什么。”罗士信依旧阴沉脸,脸上泛出一丝浅笑轻声道:“哪有这样说人的,他是杜如晦。”原来历史上的杜如晦是如此模样,著名的凌烟阁24功臣莱公杜如晦第三。李世民主要幕僚。李渊攻克长安时投靠李世民,得房玄龄推荐而受李世民重用,为十八学士之首。参与李世民历次战役。玄武门之变主谋。贞观年间与房玄龄共掌朝政,但于贞观四年病故,年仅四十六岁。其死深为李世民痛惜,死后极尽哀荣。
“再下来那个,稍微胖了些的。”我依旧小声低喃道。
罗士信轻笑摇头道:“房玄龄。”凌烟阁24功臣之梁公房玄龄第五。李世民主要幕僚,善于谋略。李渊起兵后派李世民进攻渭北,受温彦博推荐投入李世民幕府,被委以心腹,参与李世民历次战役。玄武门之变主谋。李世民登基后论功行赏,被比为汉之萧何。贞观年间负责行政,为相近二十年,深得李世民信任。李世民出征高丽时被委以留守重任。贞观二十三年病故。
“再来,那个满脸凶神恶煞,脸色比你还要阴冷,”我手指着坐我对面的男子道。
“他就是这次单鞭救主的尉迟敬德。”鄂公尉迟敬德第七。原为刘武周部将,刘武周灭亡后投降李世民。起初不被众将信任,几乎被处死,但李世民坚持起用他。唐郑决战时有单骑救主之功,得以稳固地位,此后以勇将身份参与李世民历次战役。玄武门之变的主要角色,亲手杀死齐王元吉,又率兵威逼李渊下旨立李世民为太子,拥立之功第一。突厥倾国进犯时以骑兵迎击取胜,为李世民求和打下基础。天下安定后无用武之地,晚年闭门不出,最终得享天年。
“我猜那个一定是程咬金。”我信心十足的指着叔宝对面的人低声说道。因为在我知的那些好汉里只有这个了!
“恩。”罗士信仍是小声应着,“怎么又身着男装出宫了,”
“看你啊!你受封郯勇公,是不是很威武!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厉害。”
他阴沉脸苦笑道:“还不是一样,还能怎么着,对了,殿下对你好吗?”
“恩,他很疼我,把侍妾全赶出宫了,可是我出不了宫,老呆在里面,不舒服,而且去看沈剑也不行,我都快闷疯了。”我无耐的说着。朝建成望了出去,他也正凝望着我,垮着脸,黑眸中全是莫名的醋意与怒火,我调皮的冲他眨眼轻笑着,他脸色逐渐转好,只是仍是一脸的不高兴。
“义妹。”叔宝拉着我的衣袖轻声道“你怎么会和太子一齐出来,而且你们进来的时候…”
“义兄,她是太子妃。”罗士信冷瞥了眼神色不高兴的李建成,替我回道。“啊!”叔宝这声啊可真大声,让所有人的视线再度聚集在我们三个身上,我小心的斜睨着建成的脸色,他蹙眉汾怒的神情让我知道了,下次要出宫没这么顺利了!我只是垂首不敢看着建成,仍是可以感觉他火辣的视线一直未离开我的脸颊。
果不其然,建成与世民闲聊几句之后,便走进我,强行拉着我朝门外走去,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霸道,与义兄说几句话都不成,而且我来都是为了罗士信明年出征的事,想求秦王明年不要让罗士信出征,那他不就不用死了?
“我手腕都让你拉疼了,轻些!还有别走这么快,我们别回宫好不好,再去顺便看下沈剑。”我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蹙紧浓眉瞪着我,眉宇间的汾怒是那么的明显,吃醋的男人都这样吗?“要不要再去话别,你堂堂一个太子妃坐在男人中间,叫你随意坐,不是叫你去坐他们中间。”
“坐他们中间有什么不对吗?我穿的是男装,再说了,别人又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没好气的回着他。
“对,坐他们中间没什么不对,但你一直和他们嘻笑就对了?以后再也不准你去见他们。”他汾懑的视线紧锁我的脸颊,无名的怒火似乎更炽热。
我只能生气垂首任他拉着朝皇宫走去,一路上再无言语,回到东宫后,似乎感觉到我的怒气,他主动说道:“以后不准去见他们了,还有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宫。”
“你最好是拿绳子将我套住,或是绑住,”我冷瞥他更加不满的说着。
“好了,别生气了,是我不对,可是看到你们在一起,心里实在不舒服,你明白吗?”他温柔的凝视我道。
“我只是当他们朋友,你也要记住这一点,还有,你帮我去求秦王,叫罗士信下次不能出征,真的不能。”我不安的说着。
他疑惑不满道:“为何不能出征,我不明白你想说些什么,而且他武艺高强,出征有何不可?”
“如果他这次出征便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你去告诉世民,他真的不能去,真的不能。”我焦急不安道。
“别胡闹了,不准瞎说,还有,不准如此关心他,他的事以后你都不能插手。”他决然的回绝着我。
我忍不住大声吼道:“什么都是他,你到底在意些什么?我说过和他只是朋友,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讨厌你,”为什么我要进宫,宫里简直就是鸟笼!罗士信会死,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我要救他,一定要救他!我现在不能出宫但可以叫他进宫,对,就叫他进宫,可是如果要让他进宫就必须求建成!
“你派人去叫罗士信进宫,我亲自和他说这样总可以吧。”我妥协的撇嘴轻声道。
“随你。”他怒气冲天的瞥了我眼,转身走了出去。而我现在也无法顾及他的感受,因为我必须救那个对我默默付出的男人。
写封信派人去给罗士信,罗士信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片刻之后,罗士信终于来了。
“你找我有何事?”他不解的看着我,脸依然阴沉,语气中可以听到某些温柔。
“你记得跟我说过的话吗?我说过,你的命以后是我的,现在我要你实现承诺,现在的你听着,不准再出征,直到明年三月,不可以出征,不可以上战场。”
他疑惑的看着我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去战场,我不明白。”
“我无法向你解释些什么,但你一定要听我的,不可以,千万不可以,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去。”我心酸的盯着这个男人,心中苦涩极浓。
“我无法答应你,除了这个其他的都可以,但是这个就是不行,我一生的梦理便是战场。”他脸色沉重的凝望着我。
我怒火冲天的看着他“就算你会死,就算你会死在战场也要去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要说喜欢我的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难过,我这辈子都注定会辜负你,如果你一定要去,那么请忘了我。”
“因为喜欢你,因为想把心给你,所以给了,就算你是太子妃,就算你是叶琳,我的心依然会停留在你身上,不是你说可以忘便可以忘,”他柔情似水的盯着我,脸上的痛楚轻而易见。
“你真的不明白吗?你是不是人头猪脑啊,你会死,我知道你会死,如果这次去了,你便会死,你懂不懂。”我朝他竭力嘶哑的大叫着,此刻的心痛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只是因为他。
“就算死,我也要死在战场,如果在这之前或许我还会有丝期待,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心灰意冷,只要你幸福,所以你一定幸福的活着,不管以后的我会怎样,请忘记我,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他深情的瞅着我转身离去。
“罗士信,不要去,真的不要去!”我跑上前拉着他的手心痛的说道。
他回头抚摸我的脸柔情道:“我会活着,为了你而活着,所以不用担心,我要保护你,在没有确定你幸福之前我不会死掉,不会轻易的死掉。”
他扮开我的手,顺间的温柔已经消失无影无踪,脸上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这个为了我默默牺牲的男人,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他的柔情只对我,什么是最伟大的真爱,历经了沧桑,他对我心中的爱却不曾泯灭,
默默的付出、不求回报,冷漠的表象隐藏不了那颗炽热如火的心,可是他对我的爱却让我深沉而凝重,感到心的窒息和压迫。
“真是骇人听闻,我的太子妃竟然在东宫如此跟人大声谈情,我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建成紧抿着嘴,狠声说道。
“我不想跟你吵,我没力气跟你吵,替我留住罗士信,现在能帮他的只有你。”我无力的看着他。
他咬牙切齿冷声道:“是吗?我应该替你留住他,留住一个你爱的男人,或者是爱你的男人。说什么他会死,都是借口。”
“是不是借口,你以后就会知道,我不爱他,只是不想他死,如此简单并非复杂,你偷听到了什么我不知道,偷看到了什么我也不知道,随你怎么想,我跟你很幸福,可是却伤了他,这种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幸福,真的幸福吗?”
我迷茫的看着他,此刻的自己好虚弱,好无力,疲惫。是啊,我和他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幸福,虽然不想伤但是却伤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
我和建成开始冷战了,最近一段时间谁也没理谁,二人都是心事重重,罗士信的事让我情绪很低落,再加上他的不理解,对我而言更是打击,整天都六神无主。
“这是送给你的。”见我几天没理他,建成慌神了,虽然气罗士信,但并未气恼我!
拿着这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打开一看,“血玉镯。”我震惊的叫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盯着,对是血玉镯没错,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现今找到是不是意味着什么?“这手镯你是怎么来的?”
他紧搂着我,柔声道:“别管怎么来的,你喜欢就成了,只要你喜欢别再生我的气了,那天我说话是重了些。”
我紧张的抓着他手臂道:“告诉我,怎么来的,这手镯是怎么来的,快告诉我。”
“是世民给我的,他说你一直在找这镯子,而他也因为南征北战注意到了,所以才叫我送给你,说见到你就开心了。”建成无耐的说出了事实。
“那他是怎么来的?”我继续逼问道,来路不正常,就像那个推我下海的王八蛋莫名其妙送给我一样,是不是这中间意味着什么,是不是会带我回到现代,我现在好惶恐不安,虽然好想回现代见爸、妈,但是在这里我有家,有孩子,怎么可以出现,它怎么可以重现。
“他说这个玉镯沾了很多血,沾了很多人血,而且听说有灵性,对了,你怎么会找这个镯子,都没跟我说过。”他不高兴的瞪着我,“你到底还隐瞒了我些什么,为什么世民可以知道而我不知道。”
我要不要对他全盘托出?他会信我吗?“如果我跟你说,我不是来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