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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他好几次都想着就这样停下来算了,再次查看了下她的伤势,嘴唇已经出血并且肿了,下身的伤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并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而已,虽然心疼但是库洛洛却没有任何后悔,原则性的问题必须让她牢记,企图借用撒谎来逃离惩罚她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必须让她清楚的知道谎言所带来的绝对是更加严厉的惩罚……
……
朦朦胧胧间耳边传来一些声音,像是有人在与谁争执什么,下半身的剧痛让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曾经受过的处罚,头也晕晕的,感觉头好重,我试图发出声音可是却没有出声的力气……
……
派克看着被打成这样子的莉缔亚,当时就难以抑制的捂住了嘴巴惊呼出声,“团长,莉缔亚毕竟只是个孩子而已,你这样子是不是太过分了!”,库洛洛看了看莉缔亚,“这件事不需要你来插手”,派克这次却没有对团长的命令做出执行,而是直接针锋相对的与库洛洛对上,“莉缔亚有错的确该罚,但是决不至于要罚到这种地步吧!小孩子犯错教训两句稍微惩罚一下就可以了,这样子的伤要是放在其他人家里恐怕……”,很显然派克认为这与她所设想的幸福的童年相违背,“派克!我们并不是其他人家,她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小孩,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连这种伤都受不了!”库洛洛对于派克的话终于也有所不满了,打断了派克的话之后便不再理会派克了……(以上为某亚受伤第一天)
……
感觉有人一直呆在我的身边,但是耳边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我依然感受到下身剧烈的疼痛,额上似乎有人在给我换着湿毛巾,但头依旧很晕,我睁不开眼……
……
派克有些心焦的在库洛洛门外打转,而库洛洛已经干脆的反锁了房门不让她和飞坦进去,莉缔亚似乎还没醒,但此刻派克担心的并不只莉缔亚,库洛洛打完莉缔亚到现在都没有吃喝任何东西,如今更是反锁了房门,这对父女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是老是惹另一个生气,明明自己很害怕被罚,一个明明心疼甚至在另一个受伤之后也像惩罚自己似的不吃不喝不睡,可下手却那么狠,这样下去两父女都受不了吧……
飞坦看着焦急的派克却没有任何表示,现在这样的情形也许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呐……(以上为某亚受伤第二天)
……
头似乎没有那么晕了,旁边的人似乎一直在不停歇的为我换着湿毛巾,时不时为我擦去身上的汗,虽然身下还疼的狠,不过感觉也好很多了,只是耳边老是传来砸门的声音,依稀之间听到派克阿姨的声音,“团长……3天了……先垮了……”什么3天了,什么先垮了啊……
……
“团长,你都不吃不喝3天了,而且也没休息,这样子没等莉缔亚醒过来,你自己就先垮了,你好歹也开开门先吃点东西吧”,派克心焦的开始砸门,在这样子下去,一个还没好,另一个就得病倒了……
有些疲惫的揉揉额角,库洛洛没有理会派克的砸门,探了下她额头的温度,已经差不多退烧了,到现在还没醒,真的是罚得太重了吗?上次被那些人打得那么严重也不见她昏迷这么久,难道上次的伤还有影响吗?不过,这样子的话她才会清楚的记得这次的教训吧,我可不希望再因为撒谎这样的事惩罚她第二次了,用毛巾擦着她因为疼痛而不断流的汗,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乖啊,莉缔亚……
……
“恩~”好不容易的我终于有力气呻吟出声,费力的睁开眼就见库洛洛有些疲惫的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毛巾帮我擦汗,脸上的黑眼圈似乎更严重了,神情也有些憔悴,他一直都在我身边吗? “醒了”,他停下帮我擦汗的手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去让派克给你弄点吃的” ,“我~”嗫嚅着想开口的我有些胆怯的出了声,“怎么了”,他停下脚步看向我,你一直都在这,都在我身边吗?
“渴……”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个单字,“恩”,他应了一声替我拿了杯水过来,我忍痛费力的爬起来伸手要接,手却虚软无力的颤抖,他也没有理会我伸出的手直接将水杯放到了我嘴边一手扶着我的背,我低头喝水余光偷偷的看他,他似乎很疲倦的样子,是为了我吗?原本因为被打而积聚的怨气不知不觉的淡了一些,他真的是很心疼我的吧……
他下去之后不久,派克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看见我醒了像松一口气,“好点了没,你要再不醒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派克走过来轻掐我的脸,“早说了要你乖一点,不过团长也的确打得狠了,你们俩啊~,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和睦睦的呆在一起,在一起过不了两天就出事”,我委屈的低头,“我也没犯什么大错吧,只不过是撒了个谎而已”,说着眼泪又止不住流了出来,“他有必要罚那么重吗?都说了我以后不会了,呜~”,派克拭去我脸上的泪水,“莉缔亚不哭了啊,没事了,已经过去了”,说着派克自己也红了眼圈,“不痛了,团长他……他其实也不忍心的……你晕过去之后他自己也一直不吃不喝也没睡的照顾你陪着你,你被罚了,他心里也不好受的……莉缔亚乖,不哭了,不哭了……”,听着派克的安慰我的眼泪却掉的更凶了,我的想法被证实了,我的的确确是很依赖库洛洛的,所以会有些逃避现实的不愿意醒来,所以会再醒来之后有那样的表现……
“派克,你先下去给她煮点粥”,耳边突然传来库洛洛的声音,我忍不住缩了缩脑袋,派克又替我擦了擦眼泪,“你昏迷了3天也该饿了,我去替你煮点粥,乖乖的不哭了啊”然后站起身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我和库洛洛便下楼去了,我有些害怕的想叫住派克,可终究没敢叫出口。
听到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不禁往床里边又缩了缩不敢再哭,他在床边坐下手里还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看到他的手用勺子舀了一点那东西然后似乎是尝了尝,感觉像是试探碗里的东西的温度,然后又舀了一勺递到我嘴边,难闻的气味传来,我看着勺子里黑糊糊的东西,这是……药?我不禁微微偏了头,肯定很难喝,“喝药!”,耳边传来他简洁的命令,我攥紧了被子低头沉默的抗议,不要,我不要喝,他将勺子放回碗里然后将碗放在了床头柜上。
“把头抬起来吧,从进门开始你就不敢看我,我有那么可怕吗?”,我嘟着嘴小声的嘟囔“有啊”边缓缓的抬头看见他似乎呆了一下的样子,难道说……被他听到了?我猛的低下头,“是你说不许我撒谎的”,耳边传来他有些哭笑不得的声音,“好吧,我可怕,我可怕,别低着头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就怕成这样”,我有些害怕的再次抬头看见他一脸的无奈,“觉得委屈?”,我略微的噘嘴没有回话,眼里却慢慢的聚集了眼泪,“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完了我们再好好谈谈这件事”,他将我抱进怀里声音带着无奈和宠溺,我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呜~我都说了以后不会了”,就着他的衣服我的眼泪不停的掉,“呜~痛死了,我再也不要和你呆在一起了”,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糊,“呜~你混蛋,你是大混蛋……”,库洛洛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抚着我的背……
哭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我终于停了下来,眼睛红肿的得厉害,“不哭了?”他感受到我的安静把我从他怀里推了出来,替我擦了擦眼泪,然后低头看向我的“杰作”,我看着他身上被我糟蹋的不成样子的白衬衫低头有些忍不住想笑,他无奈的摇摇头把衣服脱了下来,“你现在得意了?”,我憋着笑摇头小小声说,“没有”,他的声音却突然间降了温度,“我就说你老不长记性,伤还没好全就又犯相同的错”,我抬头看见他板起的脸慌忙摇头,“我不是故意的”,“那到底有没有得意?”,我装作害怕的回答,“有”,接着又加了句,“现在没有了”,眼里忍不住带上了一丝笑意,他笑着弹了下我的脑门,“淘气!”
呐,库洛洛,如果莉缔亚只是你的女儿就好了,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安心的做你的孩子了,爱你也好,依赖你也好,想要对你撒娇也好,在你面前脆弱些也好,都没有问题的,可是,库洛洛,莉缔亚并不仅仅只是你的女儿啊,莉缔亚还是被你害死的人的很重要的人,她们也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我不能爱你不能依赖你不能对你撒娇不能在你面前脆弱,可是,已经晚了是不是,库洛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丽丽莎,莉缔亚变了呢,莉缔亚是不是变得很坏很坏了,莉缔亚居然会爱害死特萨纱她们的人,莉缔亚居然会依赖他,莉缔亚居然还想在他面前撒娇,莉缔亚居然会在他面前变得脆弱,莉缔亚,似乎报不了仇了,丽丽莎,莉缔亚,是不是变得很自私很自私了呢,这样子,是不对的啊,是不可以的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日帝斯的魔咒
换好了衣服他坐了回来,拿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进来的粥他舀了一勺,好香,我期待着等着勺子伸到我嘴边,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勺子递到了……自己嘴边……我呆了好一阵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手里的那碗粥已经被他吃的差不多了,我委屈的扁嘴,前世学法律时的习性就这样跳了出来,“我要去告你”,他有趣的扬眉,“告我什么?”,我气愤,“你虐待儿童,根本就已经超过了体罚的限度,还不给我吃的”,他点点头,“恩,说得在理,还有什么没?”
我还想再说,突然想起他的身份,杀人放火这样的事他做的不少,法律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根本没用,“有什么也没用吧,法律对你根本就没用,杀人放火你都做过不还活得好好的”,说着说着我的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阴狠,“你这样的人早该死了”,想起教堂的事我似乎是中了魔障般的狠瞪着他,“特萨纱他们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不自觉的放出杀气,“我为什么还活着”,眼神转为空洞,“为什么我们这样的人还活着特萨纱她们却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特萨纱她们被埋葬在冰冷的土里,我却在这安然的活着乖乖的听他的话还再为得到奖励而高兴为被罚了而伤心,你忘记了吗,莉缔亚,特萨纱那样温柔的笑脸?你还记得吗,那样血色的教堂?为什么她们都死了你却可以和自己的仇人活在一起?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呢,莉缔亚?这样的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们有着同样深重的罪孽,你们都应该死去,死去!
……
看着眼前不自觉的放出杀气的莉缔亚,库洛洛放下碗,扯过纸巾擦嘴眼睛平静无波的看着莉缔亚,终于爆发了吗,原本以为还要过一阵的样子所以想着再过几天才让她离开,没想到这次的处罚却将她的怨气提到了临界点,埋藏在心底的挣扎也终于浮了出来,具现出盗贼秘籍,日帝斯的魔咒(催眠能力)……
放低声音带着蛊惑库洛洛开口,“因为她们希望你活着啊”,沉溺在自己的臆想中的莉缔亚茫然的抬头,“为什么要希望我活着呢,明明我是这样的过分,没有替她们报仇,还和杀死她们的人生活在一起,她们一定希望这样的我死,一定诅咒着我要我下地狱。”
“她们那样的爱你怎么会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