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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妖且闲-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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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要多瞧上几眼,更何况是赫赫有名的陆大将军。”
    陆离倏地欺身上前,幽黑的眸子中满是杀气,闪电般得将白苏逼到一根柱子旁,“就凭你这句话,我便可以一掌拍死你”
    白苏心头一跳,心中暗叹失态,不知怎的,她一看见陆离一副拽的万儿八千杀气逼人的模样,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每每失控。
    “陆将军您消消气,妾身是见将军英姿逼人,羡慕嫉妒恨,羡慕嫉妒恨。。。。。。”白苏伸出小手,抚着他胸口,给他顺顺气。
    连带着占点小便宜,但是入手结实的手感,令她微微一惊,顿时忘记了初衷,连连摸了几把,心中啧道:真是与我家夫君不相上下。
    想到夫君,白苏立刻神情一凛,连忙收回手,做出一副有夫之妇的贤良模样,抬头看着陆离,讪讪笑了几声,看他一时呆怔,连忙从他手底下钻了出来。
    陆离看着脑海中一遍遍的回放,白苏瞬息三变的表情,犹如狡狐一般的形容,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且就在方才,白苏小手抚上陆离胸口之时,他浑身都已经僵住了,只觉得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直奔小腹冲去,胸口残留她小手柔柔的抚摸,陆离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喉结滚动几下,急急收起手,咬紧牙关,腮上的肌肉鼓起。
    “白。。。。。白素。”陆离磁性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忽然蒙上一层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加之他第一次唤白苏的名字,有些生涩的感觉,竟让白苏心跳漏了一拍。
    “我。。。。。。”陆离咬了咬牙,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我,我想要你,同我困觉吧”
    白苏嘴角狠狠一抽,心道:方才心脏肯定是抽了,才会不正常。
    陆离如狼一般的目光,坚毅中带着渴求。
    在尚京,像他这种明明白白的求欢是很寻常的事情,但这,仅仅限于未出嫁的娇娇,还有姬妾,对别人的妻子提出这种要求,无疑是放荡的行为,是不道德的,被人所鄙视的。
    白苏神色微敛,“陆将军不可妄言,素是顾连州的妻,你怎可如此莽撞?”
    陆离剑眉之间皱成一个川字,“一个未嫁一个未娶,你怎么会是他的妻?便是你死后,也入不了他家的宗祠。”
    白苏呆了呆,垂眸看着自己衣角上的白鹤,花瓣似的唇,抿成一条线。
    “你,你且问问他吧,若是他不愿行嫁娶仪式,我愿娶你,即便你肚子里怀了他的种。”陆离抛下这句话,与她擦肩而过。
    一个未嫁,一个未娶。这句话狠狠的敲在了白苏的心上,她没有嫁娶仪式,也没有洞房花烛,甚至,顾连州也不曾说过娶她的话。。。。。。不过,他唤过她夫人,他是承认了她的,这便足够了,入不入他家宗祠,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白苏自我安慰着,但生同寝,死不能同穴,却令白苏心里隐隐有些惶惶然。
    顾连州负手站在桥的另一头,皱眉看着陆离向他走来,两人相视一眼,微微颔首见礼,旋即无甚表情的擦肩。
    顾连州登上廊桥,看着那个娇小瘦弱的背影,风扬起她罩在衣袍上的轻纱,飘然欲飞,顾连州喉头一紧,急促的唤了声,“素儿。”
    怕标题太露骨,又被审核,其实这是很纯洁的一章,某不想太冤枉,于是把睡觉,改成了困觉,要是再被审核,我去撞南墙。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229章妫芷的药
    第229章妫芷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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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白苏转过身来的时候,已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顾连州瞧着她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声音微有些暗哑,对她伸手道,“近前来。”
    在这样的廊桥之上,灯火昏黄,映照着顾连州俊美无铸的容颜,白苏笑着上前握住他的手。
    顾连州手臂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拽入怀中,抚着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轻斥道,“有孕在身还喝酒”
    “那东西酸酸甜甜,我哪里知道那是酒,待我知道时,已经有些晕了。”白苏边嘟嚷边隔着衣料用脸颊蹭着他结实的胸口。
    顾连州冷哼道,“为夫和陆离比如何?”
    白苏动作一顿,方才她摸陆离时,顾连州便已经在了?那么他是否也听到了陆离说的话呢?
    然而顾连州却不曾提起此事,他那一句冷哼在没有得到白苏的辩解时,也不了了之了,似乎原本就不曾想问罪。
    “你去与诸位夫人告辞吧,我们回家。”顾连州将她带到宴厅的门前,伸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径自进了殿中。
    那月幽怨的目光越过顾连州,瞧向白苏,那形容,就仿佛白苏欠了他天大的情债一般,看的白苏狠狠打了个哆嗦,不禁想,石城城主一家,敢情都不是一般人。
    “顾夫人,我见你有些醉了,不如去我房中歇息片刻可好?”那吉见白苏进门,快步迎了上来,不由分说的抓住白苏的手,“恰好丞相府中的几位娇娇也一起去呢。”
    白苏眉间轻蹙,她不大喜欢和陌生人有肢体接触,当然,她看得入眼的美男子除外。不过至今为止,让她看着入眼的却只有顾连州和陆离,虽则看着宁温也赏心悦目,但出于之前身体上的残留反应,白苏每每看见宁温,都觉得莫名的思恋,诡异之极,于她来说,宁温就是一株罂粟,尝不得。
    “娇娇”白苏被那吉拉着,纤弱的身子迫不得已的往前跑,有些踉跄,不由提高了声音。
    那吉顿住脚步,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迷惑的望着白苏。
    “娇娇好意,素心领了,但眼下身子不适,不便久留,这就与诸位夫人、娇娇告辞,先行回府了。”白苏将手从那吉手中抽离,向她微微颔首,往一众妇人那边去了。
    妇人们聚在一处,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从衣着服饰到胭脂水粉,无一遗漏,因着近年来石城战火纷飞,商人也都跑的差不多了,所以也只能空谈。
    往往难以得到的东西,人潜意识里便认为那是好东西,一群妇人聊的兴高采烈,而那些信使夫人们,送礼也送的甚是欢快。
    以至于白苏原本以为要费些功夫的道别,三言两语便了结。
    那吉委屈的扁着粉嫩的小嘴,看着白苏朝众人欠身,然后转身朝门外去。
    就在那吉准备回到席上时,忽然瞧见一袭青衣白鹤大袍宛如皎洁明月般的男子向门外走去,他一出门便牵住了白苏的手,虽是神情淡漠,但依旧无减他的俊美。
    那吉眨了眨眼睛,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那个男子的容颜,芳心骤然被打乱。
    那吉一直忙着她父亲交代的事情,没有空隙去注意男宾客,而且厅中立着薄绡屏风,那吉对顾连州好奇,悄悄瞟了一眼,这飞快的一眼只能让她知道那是个气度不凡的美男子,却没想到竟是俊美到如此地步
    这一视之下,那吉全然明白了向来心高气傲的静女,怎的会被连州公子勾了魂,那吉咬唇,忍下想追上去再瞧瞧的冲动。
    她,定要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白苏与顾连州携手而行,余光瞥见那吉,轻笑着对他道,“又有个美人儿被夫君美色所惑了呢”
    顾连州勾了勾唇角,眼含笑意的看了她一眼,却并不接她的话茬。
    静静的走到大门,顾连州将她抱着下山去。
    夜风轻拂,有些凉意,吹的青衣白鹤翩然若飞,月光皎皎如水,映照出一对仙姿卓然的璧人。
    走至半山腰上时,顾连州忽然道,“再过一个月,我便要去尚京,我已命暗卫去通知你纳兰府上的剑客过来保护你,你想呆在石城还是去姜国,都可以。”
    半山腰上甚是空旷,全是巨石,一眼能望到天边,在此处讲些私话绝无被偷听的可能。
    白苏猛然抬头,看着他眉目疏朗,心中却堵闷的厉害。
    “你走吧,我带着你儿子去嫁人。”白苏赌气道。
    如果白苏还如平时那般冷静,应当是用尽手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又要面临生死未卜的分别,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淡然以对。
    “陆离的话,你当真听进去了?”顾连州清贵的声音紧绷,旋即又道,“我会先禀明族中,待战事稍定,便补给你一个嫁娶仪式,如今。。。如今先欠着可好。”
    “嗯。”白苏闷闷的应了一声。
    作为一个男尊女卑思想根深蒂固的古人,顾连州能够做到如今这个地步,全然是因着对白苏有情。可白苏也没有到了被他的宠爱冲昏头脑的地步,不知天高地厚的去要求他事事都都询问自己的意见,这样只会令顾连州觉得她得寸进尺,消磨他们之间的感情。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就不信,千里寻夫的追去尚京,他还能把她赶走不成?
    顾连州看着白苏弯弯的眼睛,淡淡道,“莫要胡思乱想,素儿,我并非不想与你商量此事,但你身子向来不好,我这一回,只在尚京停留三四个月,待到局势稍一明朗,有张丞相在朝野遍布的脉络,我自然便功成身退了。若到时候带着你,不便疾行,我们恐怕都脱不了身。”
    白苏诧异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会同她解释这些。
    白苏以为他会选择助顾风华成就霸业,若是如此,他在尚京至少也得耽搁一两年,甚至五年十年都可能,所以才会想着偷偷跟着他返回尚京。
    可听顾连州这意思,显见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你选择救太子?”白苏问道。
    顾连州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知我者,夫人也。”
    说罢也不容她再问,三两步的跨下石阶,白苏见四处都是马车和车夫,自是不好张口再问。
    登上马车后,白苏窝在顾连州怀中,暖暖的,加之她宴上饮了不少沙枣酒,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顾连州抚着白苏已经显怀的肚子,有些出神。
    如果,再不下手,等孩子再大点,就不能流了。
    回到府中,顾连州将白苏放在榻上,见她睡的熟,便去了后园。
    夜凉如水,月光下的草木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朦朦胧胧,有些光滑的叶片上反射出莹亮的光华,后园的时间宛如静止了一般,只有顾连州缓步走在石板小径上,脚步发出的“沙沙”声响。
    “你来了。”妫芷冰凉的声音浸润在夜色中,浑然一体,彷如天地间亘古存在的声音。
    顾连州嗯了一声,然后便不再做声,静默中只闻“咻”的一声,有一物向他袭来。
    顾连州抬手轻而易举的接到那一物,在面前摊开手掌,看见了手中冰凉的物什——是一个黑褐色的小陶瓶,就如白苏手中所有的瓶子一般大小,一般色泽。
    妫芷清冷的声音道,“流掉腹中骨肉,无论如何都会伤到元气,但此药温和,只需修养半月便能恢复如初。”
    顾连州将小瓶紧紧握在手中,直到染上自己的体温。
    妫芷的身影出现在亭子中,月光下的白肤在黑袍的映衬中,显得冷冽无比,“我虽厌倦巫道,但上天赋予了巫命,我须得遵守游戏规则。且巫盟之事,被承受巫命的一方若是知晓,只有弊没有利,若是她心有杂念,身体便会锁不住巫命,一旦如此,我便是再渡命给她,也是无用。”
    顾连州淡淡应声。
    “若是舍不得,便留下那孩子。”妫芷虽然冷面,却从来都是直言不讳,“生命于我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用它留住那个孩子,很好。”
    顾连州墨玉眸子明暗不定的闪了闪,这件事情,既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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