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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灭口啊?小沐悲哀地眨眨眼睛,无奈地被人丢进去。被封住麻袋里的小沐像货物一般被人运出光华寺,曾小沐只觉得自己上了一辆马车,颠簸着经过闹市,进入一所安静的处所。
麻袋的封口被揭开了,小沐第一眼看见的是长福,他扭动着恶心的黑眉毛,笑着说道:“三王妃,你先在这里歇歇,什么时候想到龙袍在哪里,什么时候吃饭,我们主子对您不薄吧?本来事打算直接要了你的人头呢!”
曾小沐狠狠地瞪着他,臭骂道:“变态,放我出去,不然没你好日子过!”
“哎呦呦,三王妃啊,放你出去才没好日子过呢!真想不通那个雷箫怎么会没把你这个笨蛋处理掉!”长福忽觉得自己多话了,捂着嘴离开屋子,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将门锁起来。
曾小沐听贺鹏说雷箫是刺杀她的操纵者,本还不信,现在不信也得信了,小沐再次震惊之余不免感叹自己遇人不淑。
南门瑾,你赶紧来救我啊!小沐殷切地希望着。
“走,我们去后院看看,这沐儿怎么到现在不回来,我真不放心!”金氏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老和尚也没有阻拦,只是一心一意地念经。
到了修德斋,金氏推开门就往里面闯。
“施主,您不能进来,智德法师正在打坐。”一个小和尚拦住她。
“打坐,我找我女儿,她刚才就在这里的。”金氏又望了望屋子上的字牌,确认这里事修德斋。
“早上开始,智德法师就在这里打坐了,没有来过任何人。”小和尚说道。
“什么?不可能!沐儿一定在这里,我要见智德法师!”金氏高声说道。
“施主,您不能擅闯佛门禁地啊!”小和尚气急,上前阻拦。
“放她进来吧!”修德斋里忽然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小和尚听到声音,便收了手,让开了去路。
推门进去,金氏只看见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和尚盘坐在莲花垫上,敲着木鱼,嘴中念念有词。
“我女儿呢?”金氏开门见山。
“老衲从不曾见过施主的千金。”智德法师仍然闭着眼睛。
“怎么可能?我女儿刚才就到这里来破解子孙签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却不曾见过令千金。”智德法师敲着木鱼,又说道:“求签之事在乎于求签者的心态,签一落地便有了定数,哪里有什么破解之道呢!施主还是请回吧!”
金氏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确实没看见小沐的身影,一跺脚,急匆匆地往回赶,心中大叫不好,自己把女儿弄丢了,回去怎么向老爷和王爷交代啊!
来到大殿,那老和尚依旧坐在那里,目不斜视,敲鱼诵经。
“喂!我女儿在哪?”金氏气得脸色铁青。
“她不在智德法师那里吗?”老和尚问道。
“她根本就没去,说,你把她藏哪了?”
“施主冤枉,老衲并不知道令千金去了哪里。”老和尚镇定地说道。
“这位夫人,您是不是在找一个脖子上有一点红胎记的姑娘?”从殿后走出一位年轻的和尚。
“对对对,她在哪里?”金氏渴求一般地问道。
“她已经下山了。”
“什么?下山?不可能,她怎么不和我说一声?”金氏自言自语。
“夫人,小姐不是说不想去见智德法师吗?说不定现在已经回相府了。”金氏身后的丫鬟说道。
“对,对!一定是这样。”金氏高兴地说。
“走,我们回府!”金氏转身往离开大殿。
见金氏走远了,那个年轻的和尚阴笑着对老和尚说道:“真是笨得可以!”
老和尚笑着点点头,像那和尚竖起拇指。
“老爷,沐儿回来了没有?”金氏快步走向曾权彰的书房。
“沐儿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曾权彰正和南门瑾说着话,听到金氏的问话,都不约而同地站起来。
“这怎么可能?”金氏急的眼泪都掉出来来了,“沐儿不见了啊!”
“有话慢慢说,不要哭!”曾权彰皱着眉头,无奈地说,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只要金氏一哭,他心里就烦。
金氏把去光华寺的经过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说完了还停止不住抽咽,手帕都湿了一大半。
“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笨!”曾权彰骂道,他现在完全肯定小沐一定是被人绑架了。
“那和尚怎么知道小沐的记,平实是看不见的。”南门瑾说道。
“那和尚肯定有问题。”曾权彰说道,“立即派人去光华寺调查清楚。”
“这件事我亲自去调查。”南门瑾说道。
宁饿不屈
南门瑾为避人耳目,仍然是易成霍宝的样子,带着两个从军营里调来的得力下属,直奔光华寺而去。
拾阶而上,迎面走来几个人,领头的人格外引起南门瑾的注意,此人面色冷清,眉目清朗,正疾步往山下走来。
两人擦肩而过时,都不约而同的互睨对方一眼,眼神都复杂难测。
此人应该是皇上身边的侍卫长贺吾鹏,他不待在皇兄身边,到光华寺做什么?南门瑾心中暗想。
贺吾鹏见三王爷仍然易成傻傻的霍宝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若说这易容术骗得了别人,可怎么也不会骗得了他。南门瑾夫妻俩一前一后来到宰相府,下人们又是下跪又是磕头,想不让他知道都不行。
送曾小沐去宰相府的满贵当时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躲在暗处暗暗观察,这才知道一直跟随三王妃的霍宝原来是南门瑾假扮。贺吾鹏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到,怪不得南门瑾这么放心三王妃和别的男人独处,原来那个独处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贺吾鹏表面上是皇帝侍卫长,但暗地里也是岚朝情报收集处的处长,他只听命于皇帝南门瑄。关于这个情报收集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包括南门瑾和南门瑭。
当宰相大人曾权彰在御书房里和皇帝滔滔不绝的给南门瑾说好话的时候,皇帝南门瑄早就知道他的皇弟偷偷从边疆回到京城。南门瑄听着曾权彰的唠唠叨叨,品着茶,但笑不语。
“施主可有事?”大殿里的老和尚见来者不善,赶忙站起来问道。
“我问你,昨天可有一个妇人向你解签,然后你让她去见智德法师。”南门瑾问道。
“昨天我不在大殿里。”老和尚如实的答道。
“不在?那昨天是谁?”
“我也不知道,按说每天都是老衲在殿里为香客们解签,但昨天早上睡迟了,到半下午才醒,到大殿时也没有人代替我。”
南门瑾盯着老和尚,试图从他身上发现一些端倪。
“请问现在智德法师在哪里?”南门瑾问道。
“智德法师在修德斋。”老和尚回答道。
在光华寺里打探了一圈,南门瑾并没有任何发现,他一直怀疑绑架曾小沐的就是南门瑭,但现在还不能直接和他摊牌,并且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和南门瑭有关系。
一天过去了,曾小沐一直被反绑着放在床上,又累又饿,身子骨就快要散架了,话也说不出,但毫无办法。
第二天晚上,房间门被打开了,长福笑嘻嘻地把她的绳子结了,说道:“三王妃,瑭王爷有请,您跟着我,别走丢了。”
曾小沐松松手,舒舒肩,白了长福一眼,说道:“他让我去我就去,当我是什么?不去!”
“三王妃,您不去也不成啊,王爷特地喊您了,还是去吧!”长福虽说嘴里的话很软,但看他身后三五个壮汉,就知道不去是不成的。
曾小沐气得鼻孔直冒烟,也得站起来跟着他去见南门瑭。
走出屋子,见天已经黑了,像这样初夏的季节,就表示时间已经很晚了。还未进前厅,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嬉戏大笑之声。
在身后几个壮汉的逼迫下,曾小沐无奈地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
“这位姑娘是谁?”贵宾席上的英国人汉克斯好奇地问,见到大厅中都是衣着华丽的舞女,忽然看见一身乡野村姑打扮的曾小沐还真不习惯。
曾小沐也是兴奋地看着红头发的汉克斯,没想到穿越到异时空也能见到外国人。
南门瑭见曾小沐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显得格外得意,用英语对汉克斯说道:“这是本王府上的一个丫鬟,前些日子犯了府里的规矩,今天特来受惩罚。”
曾小沐一脸惊奇的看着南门瑭,没想到他会英语,还真是岚朝不可多得的人才呢!
“在这大厅里受惩罚?怎么惩罚?”汉克斯更加好奇。
曾小沐也听的好奇,他南门瑭要怎么惩罚呢?
“哈哈!看着满席的美味佳肴,而不准她吃上一口。”南门瑭变态地说。
“你们中原人原来喜欢这样惩罚人啊!”汉克斯用英语说话。
曾小沐一向英语不错,她完全可以听得懂汉克斯的话,感觉出他讽刺的意思。
南门瑭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对汉克斯说:“我们中原之人自然有自己的做法!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曾小沐看着丰盛的佳肴,确实直吞口水。但怎么能为一时的嘴馋而屈人之下呢?小沐克制住不让自己看桌上的菜肴。而把视线一直盯在汉克斯身上,心里暗自猜测,他和南门瑭到底有什么合作呢?
“这位小姐好像对在下很有兴趣呢!”汉克斯笑着说道。
南门瑭笑着说道:“她是中原之人,怎见过你这样红头发的异族之人,很正常的!”
“湘沐,你是第一次见吧!汉克斯可是从遥远的几万千里以外的国度来到中原的。”南门瑭倒是炫耀起来了,“他和我们的习俗不同,语言也大相径庭,哈哈!有意思吧!”
小沐给了南门瑭一个大大的白眼,没有理睬他。
“瑭王爷,我们还是谈谈关于火炮的交易吧!”汉克斯放下酒杯用说道。
“好!”南门瑭也不在乎其他人在场,因为他觉得除了他没有人能听懂汉克斯说的话。
而曾小沐此时已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地将他们的对话记在脑海中。
顺藤摸瓜
南门瑭和汉克斯谈的欢畅,曾小沐听的也是起劲。
她站在一旁,掩藏住内心激动的心情,装作面无表情,听着两人的对话。曾小沐完全能够听得懂汉克斯说的话(大驼:这话不是我说的哦!)。得到重要消息后,现在正一心想着怎样逃出去,把情报第一时间告诉南门瑾。
南门瑭和汉克斯海聊了一会,才发现大厅里还有很多人。
“散了,散了。”南门瑾招呼道。
“长福,把她带下去,看好她!”南门瑭说道。
长福拖拖拽拽地把曾小沐扯回屋子。又拿出绳子,准备将曾小沐绑起来。
“你不用这样吧?我都饿了一天没吃饭了,哪有力气逃跑?”曾小沐大声说道。
“真是对不住,三王妃,瑭王爷这样吩咐了,我也是没办法。”长福答道。
“你就让我好好睡一晚上吧!我真的不会逃跑的。”
“三王妃,您可是出了名的会逃跑,我可不敢怠慢啊,要是在我手上被你逃了,王爷一定会扒了我的皮。”
“是么?我有名?真的?”曾小沐两眼放光。
长福没有和她继续瞎说,绑了小沐,出门上了锁。
玉姬接到瑭王爷的消息,得知曾小沐被囚禁在瑭王府,正高兴地在淑祥斋来回走动。玉姬越走越快,脸色也越发的潮红。
“夫人,您没事吧?”旁边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