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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激动么?曾小沐不解,她眨了眨眼睛,沿着长廊往自己的傲竹斋走去。忽然身后冒出一个小丫鬟,她哆哆嗦嗦地对曾小沐说:“王妃,王爷吩咐让您到君来阁去一趟。”
王府的人都是神经质吗?曾小沐纳闷,她对小丫鬟说:“你走前面。”
这个小丫鬟和烁儿住在同一个屋子,上午就听烁儿说到王妃的这个怪举动,心里不禁一沉,暗叹自己是多么倒霉,王爷吩咐不论是谁只要看见王妃,就告诉她去君来阁,而自己好巧不巧的撞见王妃,王府那么多下人,怎么单单自己中彩了呢!现在又不得不听从王妃的命令,破了王府的规矩走在王妃的前面,小丫鬟偷偷撇撇嘴,无奈的跨到曾小沐身前。
王爷找我什么事啊?曾小沐有些激动,好想看看他长什么样?不知道是不是帅哥。
到君来阁的路对曾小沐来说感觉有些漫长,她只好没话找话,和小丫鬟说起话来:“你喜不喜欢吃糖人啊?”
“……”小丫鬟不知道该怎样回话,但又不得不回应王妃,只好支支吾吾,从嗓子眼里吐出“喜欢”二字。
曾小沐一听说她喜欢,眼睛一亮,扬着笑脸说道:“我今天只买了一个,下次我出去的时候帮你带几个回来。”
“谢过王妃!”小丫鬟心里却想,还出去?这次王妃你私自出府,已经把王府甚至整个皇城弄得鸡飞狗跳,还不知道王爷要怎么收拾你呢!
说着话,曾小沐就已经来到了君来阁,踏进去,顿时感觉寒气四溢,只是秋天,有这么冷么?曾小沐打了个寒战。
曾小沐进入大厅一眼就看见跪在当中的三个人,两个昨天下午守着傲竹斋的侍卫以及伺候自己的烁儿。曾小沐实在太笨,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不过也不是不能原谅她,毕竟现代人么?人权和自由是最基本的,哪里会想到古代这么专制,出去散散步,住住宾馆都不允许。
大厅中的人看见王妃回来都立刻噤声,曾小沐看见一群不认识的下人以及昨天在花园里看到的两个女人——玉姬和月姬。她俩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曾小沐。
曾小沐往大厅中央望去,一位身材健壮,长相英武的男子立在那里,寒气逼人。他身着盔甲,腰配宝剑。正直视着她。
曾小沐仔细打量了他一遍,从头到脚,脸立刻垮了下来。原来她以后的老公已经五十多岁,虽长相端正,但以他的岁数都可以做她爸爸了。曾小沐苦着脸无奈地看着玉姬和月姬,流露出同情的神色。玉姬和月姬被看的莫名其妙,她们不约而同地往大厅正中央阴影处的座位上望。
曾小沐见没人出声,于是打算先发制人,她走到那立在大厅中央的中年男子的面前,冒出一句令全场人惊愕与崩溃的话:“王爷,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说完,全场人的眼睛顿时撑开了一倍,月姬和玉姬更是吃惊不已,她俩捂着嘴转头往阴影处望去。那个立在中央的身穿盔甲的中年男子显然也被吓着了,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曾湘沐!你给本王跪下!”阴影中走出一个人来,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好像又降了几分。
曾湘沐转头一看,走出来的人威严无比,但正值青年,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他身型挺拔,一身紫衣,果然是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之人。小沐歪着头思索着来者何人,猛然回忆起他刚才称自己本王,难道他才是这王府的男主人——三王爷?小沐转过头又看看站在大厅中央的中年男子,一脸的疑问。
“曾湘沐,还让本王再说一次吗?跪下!”南门瑾吼道,他已经对这个刁蛮的宰相千金忍无可忍了。
小沐完全被吓着了,催眠般跪倒在地,心里暗想,原来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叫曾湘沐,和自己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看来还挺有缘的。
“说!昨晚你去了哪里?”南门瑾走到小沐面前俯视她。
曾小沐抬起头,傻傻的看着他。
“本王没有耐性,快说!”南门瑾本来就火大,加上刚才曾小沐认错人的乌龙事件,更是火冒三丈,他完全把曾小沐的刚才的行为当做涮他的把戏。
“没去哪,就是去街上溜达溜达。”曾小沐无辜地说。
“你溜达了一夜?”南门瑾挑挑眉毛。
“我见街上没人,就找了家客栈住下了。”
“住客栈?怎么不回王府?你难道不知道没有我的规定是不能私自出府的吗?更何况是彻夜未归?”
“不知道。”曾小沐的话把南门瑾塞的差点咽了气。
“曾湘沐!你又玩什么把戏,逃跑?别以为是宰相的千金就在我王府任意妄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信不信我把你休了?”南门瑾极其阴冷地说道。
原来曾湘沐的后台挺硬,是宰相的宝贝女儿,曾小沐又进一步了解了身体原主人的情况。
“我没有逃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小沐接着南门瑾的话说道。
“散步需要带包袱吗?”南门瑾盯着小沐手中的包袱看。
“……”小沐一时也找不到理由,她总不能说平常出门都是拎包的吧,作为三王爷的王妃,怎么可能常常出门逛街呢。
南门瑾见曾小沐不答话,就当她默认了。他剑眉紧锁,似乎在思索怎样处罚这个越看越讨嫌的王妃。
“王爷,姐姐也是一时冲动,您就别怪她了,也许姐姐原来在相府的时候就经常上街呢!”玉姬明摆着煽风点火,生怕冷了场。
“哼,都嫁进王府两年了,什么坏习惯也都应该改了,罪不能恕!”南门瑾说道。
“我有什么罪?”曾小沐惊讶地问。
这一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南门瑾的脑袋上就差倒些汽油了,否则整个人还不熊熊燃烧!
“你不知罪?你不知道本王派兵在整个皇城搜查,是为了什么吗?”
“咦?你派人是去找我?不是去逮神偷‘来去匆匆’吗?”曾小沐不怕死地说道。
南门瑾也不知道跪在眼前的人听谁的风言风语,他说道:“王妃擅自离府、彻夜未归,命一个月不准出‘傲竹斋’,罚去三个月的月份。”
想了想,南门瑾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又接着说道:“从今日起搬离傲竹斋,改去芳菲院。”
曾小沐悄悄的松了口气,幸好没有体罚,只是搬搬家,扣扣钱,不是大问题。不过惹怒了南门瑾,小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曾小沐见南门瑾回到楠木大椅上,便无意识的站起来,还顺便很没形象的扭扭胳膊,抖抖腿。看得周围的人大跌眼镜。(好像没人戴眼镜)
“谁让你站起来的?”南门瑾又一声咆哮。
小沐抖了抖,又跪下来。
“罚东峰和西峰五十大板,烁儿三十大板。”南门瑾接着说道。
曾小沐一愣,搞半天是杀鸡儆猴,东峰和西峰应该就是把门的两个侍卫吧。曾小沐连忙摆手:“王爷,我擅自出府,和烁儿、两个侍卫大哥没有关系,你不能罚他们啊!”
侍卫大哥?在场所有人都在想?王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蔼。
“拉下去。”南门瑾挥挥手,从两边站出几个侍卫。
“王爷,他们是冤枉的!”曾小沐大喊。
冤枉的?真会用词。南门瑾抿着薄唇,不语。
不远处听到烁儿的惨叫。烁儿和两个侍卫受罚之后,南门瑾站起来,示意散场。曾小沐歪歪倒倒地站起来,看了南门瑾一眼,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大帅哥,结果关系还没处理好,哎,人际沟通有问题啊,检讨检讨。准备离开时,曾小沐仍然没有忘记站在大厅中央那个像个石柱的中年男子。
曾小沐走到他跟前又说:“你是谁?穿着盔甲做什么?”
南门瑾本想离开,听了曾小沐的话,差点一个踉跄趴下去,他恶狠狠的盯着曾小沐。
曾小沐接收到他的视线,只得跟着丫鬟转身离开。她后来才知道那个中年男子是南门瑾的副将,当时他刚好来王府汇报搜寻王妃的进展。
曾小沐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领她去君来阁的小丫鬟和十来个仆人。
“你们都跟着我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曾小沐郁闷地挥挥手。
“回王妃,他们是去傲竹斋搬东西的。”小丫鬟说道。
对哦,要搬到那个叫什么芳菲院的新地方了。曾小沐“哦”了一声,转过头又继续往前走。下人们默不作声,曾小沐觉得自己活像上刑场的犯人。长廊走到了尽头,摆在曾小沐面前的是条岔道,这下她犯了难。她停下脚步,踌躇不前。后面的下人也跟着停下来,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额,这个,我走的累了,咱们歇歇。”曾小沐说完自顾自的坐在长廊的靠凳上。
“王妃,王爷让我们不要太耽搁。”一个下人走出来壮子胆子说道,其他人都用眼神示意他住嘴,站的近的还用手扯了他的袖子。
“好吧,到地方在歇。”曾小沐指指站出来说话的人,“你,走前面。”
那个仆人看上去年纪不大,顶多二十几岁,他楞了一下,恭顺的带头往前走。曾小沐走在中间,她边走边看着前面人的背影,只见那人走起路来左右晃动,好像脚有些坡。曾小沐快速走上前,与他走成一排。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阿斗。”小伙子回答。
“谁起的名字?”曾小沐很想说,真的很难听。
“我爹起的。”
“你的脚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受伤了。”
“……”阿斗虽然是个憨直的小伙子,但却不是三国中扶不起的那个呆傻的阿斗,他的伤就是王妃三天前虐待所造成的。这时候的他也不知该怎么回答,王妃应该是故意的吧,但是她虐待了那么多人,忘了我一个也是可能的。
曾小沐见阿斗不答,又问道:“去看大夫没?”
“回王妃,这点伤不碍事。”其实他的伤再不进行治疗,一辈子恐怕都要坡脚了。
曾小沐虽然不是玲珑之人,但她明白这些下人的经济情况肯定不好,有伤不治,一拖再拖,最终肯定会误了自己。曾小沐从包袱里掏出剩下的银两,大概也就几两银子,小沐全塞给了阿斗,“去看大夫,不然你就要真的变成瘸子了。我就这么多钱,你都拿去吧!”
阿斗犹豫了一会,最后结果银子跪下来谢恩。小沐每次见人给她下跪都转身避开,这次也不例外,她急急忙忙说一声:“快起来。”便率先往前赶。
“王妃!”阿斗喊住她。
“还有什么事?”曾小沐转头。
“走这边。”
一大堆人在左边的道上等着曾小沐。曾小沐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走过去,“我看那边的花开的好看,就过去看看。”
众人往右边看,哪里有花?那里只有圆门和绿竹。
王妃怎么大发善心了?众人不解,难道是为了弥补原来的过错?宁愿相信天塌了也不会相信王妃有心向善。不过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王妃的性子却是有些变了。
快要到傲竹斋时,迎面走来一位大婶,她手里抱着一大坨毛茸茸的东西。
“见过王妃。”大婶恭敬的问安。
曾小沐一看,大婶怀里抱着的是四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狗,有花的,有白的,有黑的,有黄的,几双大眼睛都滴溜溜地转,煞是可爱。
曾小沐抬手便上去摸,吓得大婶面色刷白,大婶恐怕以为她又要做什么出格的孽事。
“小狗是你的么?”小狗们呜呜的叫着,很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