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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朕有何福,这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朕的太医没这么大本事呢!朕倒是听说福王是因一盒月饼好的?”德皓含沙射影地说道。
福王听着心中一动,心想,难道德皓知道什么了?又一想,应该不知道,于是若无其事地把话岔开道:“哦,这事陛下也知道了,太惭愧了,那是因为臣弟久病多日,忽然觉得腹中饥饿,所以才会抱着一盒月饼的,幸亏太医发现得及时,说臣弟刚刚病愈只能吃些清粥之类的清淡饮食,这月饼暂时还不能吃呢!臣弟道觉得陛下该好好赏赏为臣弟看病的那几个太医,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他们了呢。”
“是啊,皇帝,是该赏!”太后在一旁插嘴道。
“恩,赏!”德皓看着神采奕奕的福王,心中更是猜疑,却又一时没有证据,看样子福王是不会把真相告诉自己的,只有暗中派人调查了,德皓心想。
“我说福王啊,你别嫌哀家这个老太婆罗嗦,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可得好好爱惜。”太后慈祥地说道。
“是,儿臣谨尊太后教诲。”福王恭敬地说道,神色之中一扫往日的忧愁与落魄。
施诡计兰嫔如愿(一)
送走福王夫妇,德皓心中非常的烦闷,他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却一时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看着那神采奕奕的福王,德皓心里就来气,虽说德皓也知道与福王无关,可他就是生气。
德皓气哼哼地带着贵喜在御花园中一言不发地闲逛,只见御花园中已经是一派秋景,去年这时自己早已佳人在怀,可仅仅一年,就!想到这里德皓自己都唏嘘不已,都怪自己,可现在就算德皓
“万岁爷,咱这是要去哪里啊?”贵喜现在最怕德皓这样阴着脸,一言不发了,自从丽妃娘娘仙去,万岁爷就经常处于这种状态,有时候能十几天不说一句话,搞得整个后宫都压抑无比。作为身边伺候的奴才更是一个个地诚惶诚恐,生怕那句话没说好,直接断送了自己的小命。
“随便走走!”德皓冷冷地说道。
“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
玉茗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
俊得江山助。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一阵凄美悠扬的昆曲在御花园深处传来,是这样的词句优美,凄清如许,听得德皓心中酸楚无比:“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德皓反复吟诵着这句,眼圈慢慢地红了:“清儿。”德皓唤了一声洛清,长长地叹了口气。
“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
玉茗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
俊得江山助。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那如泣如诉的昆曲又一次传来,德皓朝那桂树林深处望去,隐隐约约地发现有一女子在那里又唱又跳,身影服饰是那样的熟悉。
“是谁在那里?”德皓问道。
桂林深处的那名女子并没有理会德皓,依旧自顾自地唱着那凄凄惨惨、哀哀怨怨优美的词句。
德皓一下子就被这优美哀怨的唱腔所吸引。
施诡计兰嫔如愿(二)
昆曲声声传来,声声撬动着德皓的心弦,是谁在那里咿呀吟唱?是谁在那里肝肠寸断?德皓被这曲声唱得心动,被这迷样的女子给深深吸引,伸手分开挡住自己的树枝,向里望去,谁料想到那女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边唱边往桂林深处迈着小碎步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近黄昏,夕阳西斜,天色阴沉沉的,阵阵秋风袭来,已经让人感觉到了些许凉意。贵喜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赶紧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德皓并没有感觉到凉意,他看那衣服,非常眼熟,分明就是洛清曾穿过的那件白缎子雀鸟金丝暗纹长裙,会不会是清儿?难道是清儿?德皓想到这里,内心澎湃,激动万分,连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则为你如花美眷;
似水流年。
是答儿闲寻遍,
在幽闺自怜。
是哪处曾相见……”女子唱的昆曲若隐若现地传来,如泣如诉,如梦如烟,缥缈空灵,凄美清丽,仿佛是一个孤独的幽灵在暗处独自歌唱,独自神伤。
德皓越听越急,越急越想看清到底是谁在唱昆曲,可就是看不见女子的脸,每次德皓马上就要看见了不是被一片树枝挡住了,就是女子一甩衣袖遮住了,可越是这样若隐若无,若即若离,越牵动着德皓的心,反复一片羽毛在不断的拨弄着德皓的心房。
“万岁爷,咱还是回去吧,奴才怎么觉得这里越走越黑,越走越偏僻,天都黑了,真吓人啊,咱们还是快回去吧?”贵喜抬头看看已经成深蓝色阴森森的天际,最后一抹夕阳也消失殆尽,再看看自己身处树木茂盛幽深的桂树林中,冷风阵阵,偶尔还会传来一两声让人毛骨悚然的乌鸦似的鸟叫声,怎么感觉都觉得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要发生。贵喜这个老迷信,现在心跳加速,汗毛倒立,身体微微地哆嗦着,正处在恐怖之中他还真的怕遇到个什么后宫冤死的嫔妃啊,小主啊什么的冤魂野鬼来找人讨命呢,于是极力劝德皓回去。
施诡计兰嫔如愿(三)
德皓那肯听他,依旧朝树木深处走去,只见那身影与洛清极为相似的白衣女子,在德皓走近时,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向德皓。
“啊,陛下!臣妾不知陛下到来,请陛下恕罪!”兰嫔惊慌失措地跪在了地上。
“是你?”德皓的心一下子来了个透心凉:“怎么是你?你穿着丽妃的衣服干什么?”德皓气哼哼地问道。
“什么?回陛下,这是臣妾自己的衣服啊。”兰嫔奇怪地看着德皓。
德皓定睛一看确实是兰嫔以前曾穿过的一件衣服,一时也觉得索然无味,就摆摆手让兰嫔起来问道:“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回陛下,臣妾不敢说。”兰嫔刚站起来又跪下了。
“朕让你说,你就说吧!哎呀,你怎么又跪下了?”德皓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臣妾昨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怕说出来陛下不相信,怪罪臣妾,但是臣妾确实做了。”兰嫔站起来,低着头,小声说道。
“说罢,朕恕你无罪。”德皓看着兰嫔说道。
“臣妾昨晚梦见丽妃了。”兰嫔此话一出,德皓猛然抬眼看着兰嫔,一双深深的眸子里看不出喜乐。
兰嫔心中直打鼓,却横下了一条心接着说道:“在梦里丽妃反复唱着刚才的曲子,还让臣妾今天到这片桂树林来祭她,这不,臣妾还拜了香炉,瓜果。”兰嫔说着指指身后石头上放着的一个正在冒着轻烟的香炉与香炉前的两蝶瓜果说着,又偷偷地看向德皓,发现德皓那本来看不透的双眸中,已经露出了浓浓的哀思。
“丽妃娘娘还说。”兰嫔说道这里故意放慢了话音,看着德皓。
“清儿她还说什么?”德皓看着那冒着轻烟的香炉颤声问道。
“丽妃娘娘还对臣妾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她说不如怜取眼前人!”兰嫔一脸茫然地说道。
“清儿,我的清儿!”德皓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两行热泪滑落。
施诡计兰嫔如愿(四)
“陛下,您别难过了!丽妃娘娘也说了不如怜取眼前人,丽妃娘娘仙去了,就让臣妾来陪伴陛下吧,只要陛下开心就算让臣妾现在死去臣妾也愿意!”兰嫔边双眼含泪,深情款款地说着,边慢慢地靠近德皓,将藏在手中的小瓷瓶打开,一阵白烟马上就若有若无地飘出。
德皓闻到这一阵淡淡的清香后,心中积聚的悲伤的感觉顿时消散了许多,心里也敞亮了不少,再一看兰嫔德皓忽然这眼中的兰嫔就比以前要看得顺眼多了,妖娆多了,柔美多了。他看着泪光楚楚的兰嫔,心中顿时产生了无限的怜爱。
“爱妃!”德皓抓住兰嫔的小手,哽咽地叫道。
“陛下!”兰嫔娇嗔着靠在了德皓胸前娇滴滴地说道:“陛下,天黑了,起风了,凉飕飕的,咱们还是回宫吧。臣妾宫中兰花长得越来越茂盛了,小厨房的灶上给您炖着香香的鹿肉,臣妾日日想,夜夜盼,就等着您呢!陛下我们回宫吧!您有多久没踏进臣妾的宫门了呢!”兰嫔娇滴滴,哀怨怨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得德皓的心都酥成粉末了。
“好,好,贵喜,摆架猗兰宫。”德皓昏昏沉沉地就搂着兰嫔走了,留着贵喜张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许久他摇摇头低声说道:“这皇帝有真感情吗?哎!”
猗兰宫,往日冷冷清清的宫殿,今天热闹非凡,大殿中八名舞姬正随着乐曲欢快地跳着,德皓坐在大殿中央,一手搂着兰嫔,一手拿着龙头酒樽喝着佳酿。兰嫔则满脸微笑地依偎在德皓的怀中,一边剥着葡萄,一边喂德皓吃。
“陛下,臣妾最近新学了支舞,跳给陛下看可好?”兰嫔娇滴滴地问道。
“好!爱妃跳来给朕看看。”德皓色迷迷地看着兰嫔说道。
兰嫔浅笑着离开德皓,下去换了身舞衣款款走到殿中央。德皓一看眼睛又有些湿润了,这衣服和洛清那日三国朝会时穿的舞衣是那样的相像。
施诡计兰嫔如愿(五)
音乐起,正是当日三国朝会时洛清跳的采莲舞的调子,兰嫔扭转腰身,急走莲步,随着音乐,水袖飘飘洒洒,白衣纷纷扬扬,看得德皓一时觉得兰嫔舞得飞快,一时又觉得是洛清在殿下流转起舞,恍惚之间兰嫔已经跳完一段采莲舞,婷婷立于大殿之上。
“陛下!”兰嫔娇羞地唤了德皓一声。
德皓痴迷地看着兰嫔走了下来,拉着兰嫔的手,色色地叫了一声:“爱妃!”
“陛下臣妾跳得可好?”兰嫔笑靥如花地问道。
“好,好,没想到爱妃的舞也跳得这样好,恍惚间朕还以为是丽。”德皓的话还未说完,兰嫔就娇滴滴地打断德皓说道:“陛下,臣妾跳得不好,可臣妾心里只有陛下!陛下!臣妾的心陛下可知?”
“啊,朕知道,朕知道!”德皓一时又觉得兰嫔是洛清了,痴痴地说道。
“陛下!”兰嫔眼神妩媚勾人,小手拉着德皓一步步往内殿走去。
兰嫔的闺房内,兰嫔轻轻推开德皓,一个转身,身上的那件白色的舞衣就落在了地上,那一抹雪白的香肩赫然呈现在德皓的眼前,与此同时那在桂树林中闻到的淡淡的香气又传到了德皓的鼻子了,让德皓更加身心荡漾,他上前去一手环住兰嫔的细腰,一口吻住了兰嫔的香肩。
兰嫔嘤咛了一声,一个转身顺势倒在了德皓的怀中,那一抹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地浮现在德皓眼前,德皓的呼吸急促了,全身热血沸腾,他抱起身子已经酥软的兰嫔,将她放在床上,扑上去一把扯开兰嫔的胸衣,一头埋进了兰嫔那一双雪白、光滑、诱人的玉峰之中,兰嫔则微闭着双眼,全身微微扭动着,传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最后德皓将兰嫔身上的衣服纷纷撕烂,一个优美、诱人的胴体展现在德皓面前。
“清儿!”德皓在进入兰嫔的身体时候,嘴里叫的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