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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居一品 三戒大師-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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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回去看我怎么招待你!”说着狠狠一挥手道:“带走!”

    番子们便将蓝道行提起来,五花大绑,押往大牢里去了。时人人变色,几家欢喜几家愁”,

    “哈哈哈哈”嚣张的大笑声,在严家别院的上空响起,严世蕃忘情的庆祝着,乐得直捶桌子。边上的胡植等人,也忘情的捧腹大笑,估计打下生那天起,就没这么卖力的笑过。

    “陆炳死了,蓝道行被抓了!”胡植抹着泪笑道:“这真是又娶媳妇。又过年啊!”

    “是啊是啊!”许久没出现的万采、何宾等人,此刻也重回严世蕃身边道:“并楼公实乃大富大贵、大吉大利之人,连老天爷都帮我们。这下徐党可谓是十死无生了!”

    严世蕃靠在美姬高耸柔软的怀里,得意洋洋的领首道:“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徐阶老儿串通道士,陷害于我?”说着狠狠一拍那美姬柔软的大腿。桀桀笑道:“敢算计我这玩阴谋的祖宗,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他在宫里耳目众多,早就知道自己骤然失宠,转折点就是蓝道行组织的那次扶乩活动 蓝道行以神仙的名义,宣布他们父子是奸臣,并请嘉靖帝清除此二人,这对老迷信嘉靖带来的影响,绝对是巨大而恶劣的。

    虽然皇帝一时没有动他们父子,但在之后的一系列的时间上,已经流露出明显的倾向,对徐党越发袒护。对严党的态度却愈加严厉,这从冯天驻当上吏部尚书,沈默在猛烈地弹劾中安然无恙,只是被皇帝放了假,便可见一斑。

    如果再不能改变这一局面,等待他们的必将是只有更悲惨、没有最悲惨的未来。

    但天佑严党,蓝道行竟然在此时出事儿了!严世蕃那只独眼,立刻意识到大翻盘的机会到了!嘉靖为什么不喜欢他们父子俩了?是因为神仙不喜欢,而不是蓝道行!所以只要蓝道行招认。那天写在沙盘上的字,全都是他自己所写,根本不是人家紫姑神的意思,那问题不就金解决了吗?

    放在平时,人家是炙手可热的蓝神仙,严世蕃自然不敢动他分毫,但现在陆炳被他间接害死了。皇帝悲痛之余,将他投入了东厂大牢。那可就是羊入狼穴,任由他严东楼摆布了!

    当然,要是能顺便把徐阶拉上,让蓝道行招认,这一切是徐阶在背后捣鬼,那他徐家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死啦死啦滴有!

    严世蕃这个振奋啊,他意识到这个蓝道行绝对是个大宝贝,只要他招出什么人,马上就可以抓进东厂,然后施以酷刑,还不想让说什么就说什么?用这种方法兴一场大狱。把那些讨厌的徐党骨干全都干掉。看看谁还敢跟老子作对!

    到那时,所有的一切都将回到,甚至连嘉靖皇帝,也会对这种局面无可奈何,只能默认了,,

    严世蕃兴奋的满连通红,顿觉一阵燥热,淫笑一声道:“诸公失陪了,本公要去乐呵乐呵了。”说着便抄起那美姬,朝后院去了。

    对他的荒淫无度,众人早就不以为意了,又坐了一会儿,便各回各家了。

    东边日出西边雨。那边严世蕃笑得开心,这边徐阶却愁眉不展,对坐在下首的张居正道:“太岳啊。这一关太凶险了,弄不好为师就有杀身之祸啊!”

    “不至于吧?”张居正轻声道:“老师你是内阁次辅,出了什么事儿,也牵连不到您吧。”

    “别的事儿是这样。”徐阶摇摇头道:“但唯独在对付严阁老一事上,不管是谁做的,皇上第一个都会怀疑我。蓝道行要是被屈打成招,说是我指使他做的,那可就坏了。”到时候雷霆一怒,还指不定会怎样发落自己,徐阶不由苦恼的揪着胡子道:“唉熬的讨东厂酷刑众可如何是好啊!”他其系想起了愿斤万言,那老头跟嘉靖的关系可比自己铁得多,还不是说弃市就弃市了?

    张居正想了想。轻声道:“不如,我去问问拙言吧?”

    徐阶老脸一红道:“不妥不妥。”他虽然老奸巨猾,但毕竟还是要脸的。刚刚摆了人家一道,怎好意思到回头去求他帮忙。

    张居正摇摇头,正色道:“学生有些话,其实早就想对恩师讲了。”

    “但讲无妨。”徐阶颌首道,人都是这种时候才会特谦虚,虚怀若谷。

    “沈默毕竟是您的学芒,且鞍前马后,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张居正道:“于情于理,您都该会保护他、提拔他,而不是设法暗中打压他。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看到您对自己的学生尚且如此,又怎能不会心寒呢?”

    “是吗?”徐阶不禁暗自苦笑道:“傻子,不也是为了你吗?。但此时此刻,他没有争辩的兴趣,点点头道:“看来以前,我确实对他有点过了。”说着笑笑道:“好吧,听你的。以后对他好一些。”

    “老师虚怀若谷、从善如流,倒是学生唐突了。”张居正赶紧躬身道:“向老师赔不走了。”

    “无妨无妨。”徐阶摇摇头道:“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老夫不是听不进意见的人。”

    “是。”张居正点头道:“就像我所说,沈默是您的学生,一旦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必然被殃及,所以此时须得同舟共济,齐心协力的共度难关,想必拙言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徐阶闻言微微颌首道:“你说的不错”只是,我怕他这次,也没什么好办法。”说着挥挥手道:“也罢。你就去见他吧,权且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是!”张居正冉言大喜道。沈默。

    “拙言兄,你怎么这样了?”张居正简直要认不出沈默来了。

    “唉。悲痛啊,夜不能寐,茶饭不思。”沈默苦笑一声道:“你说好好一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拙言兄,你要节哀啊张居正赶紧劝说道。

    “无妨无妨。”沈默命人看茶。坐在张居正边上道:“太岳兄,阁老那边还好吧?”

    听他这样问,张居正深感欣慰,在被徐阶坑了之后,沈默竟然毫不记恨。开口第一句便是问徐阶的状况,丝毫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确实是个厚道人啊。

    沈默又问一遍,张居正才回过神来道:“阁老的情况很不好啊,忧惧难耐。不知如何过去这一关。

    沈默叹口气道:“确实是难过啊”说着缓缓闭上眼睛道:“东厂,对我们来说是个空白,压根没预料到它的崛起,也就错失了预先布置的机会。现在想临时抱佛脚,实在是太难了。”

    “我知道难,不难也就不找拙言兄了!”张居正急声道:“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

    “你到是比我还自信。”沈默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竟将一直腿收到椅子上。把下巴搁到膝盖上道:“我我这里有一本日志,是锦衣卫的弟兄给我的。他们说,要让我留作念想,等将来好还他们清白。”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来那本日志,递给张居正道:“你看看吧。”

    张居正接过来。快速浏览一番,不由悚然道:“这里面有疑点、啊!如果顺着查下去,会牵扯到宫里的。”

    沈默点点头,伸出大拇指道:“好毒的眼光,确实如此。”说着笑笑道:“你我这样的书生尚且一眼就能看出来,朱九那样的老刑名,岂能不洞若观火?难为他们说得这么委婉。把如此要命的东西,在这个节骨眼上交给我,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不就是想借我的口,向皇帝伸冤!”

    “那拙言兄,如果我们把这件事干到底,胜算如何?”张居正追问道。

    “跟你交个底吧,太岳兄,在我看来,当今的局势,七分在人,三分在己。就是咱们把能做的做到最好,如果那个人熬不住,一切也都是枉然。”

    “你是说,蓝道行?”张居正轻声问道。

    沈默点点头,面上的痛苦之色一闪即逝道:“是啊,关键就在蓝道行,看他能不能挺得住了。”说这句话时。他笼在袖子里的双手,攥得无比的紧。手掌都要被指甲刺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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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再写一章 ,

第五七二章 东厂诏狱

    在北京城东安门内。有一处青砖灰瓦的普通衙门,其貌不扬。里面的布置与普通衙门稍有不同,正厅边上的庙里,不是供着城陛,而是武穆岳飞的雕像。在西侧的祠堂前还有一座“百世流芳,的牌坊,加上岳飞的雕像。让不明底细的人,还以为到了什么模范单位了呢。

    但当你走进西侧的祠堂里,仔细端详那供奉着的十几个檀木牌位上的名字,便会发现这些“先人”都有个一模一样的头衔 “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某某”简称就是提督东厂太监!

    不错,这正是历届东厂厂主的牌位,全都供奉在这祠堂内享受蒸尝,那这个衙门的真实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异辑事厂,简称东厂。

    这地方可是老北京止小儿夜啼的良方,只要对不听话的孩子喝一声:“再哭,让番子把你抓去!,便能把孩子立刻吓得没了声儿。许多北京人就是听着这个衙门的恐怖故事长起来的。其实在很多年轻人的记忆里,东厂番子的凶猛,只是个老人口中的传说罢了。在他们看来,东厂只不过是锦衣卫的一个分舱,跟陆太保麾下鲜衣怒马的锦衣卫比起来,那些后娘养的东厂番子,实在是不够属。

    但是现在。东厂的现任督公陈洪,决意重振东辑事厂的威风。在他的号令下,懒散许久的番子们抖擞精神,迎接重见天日后的第一仗!

    正午时分,陈洪从宫里出来,来到自己的小王国里。他的弟弟陈湖,也带着掌刑千户、理刑百户,并子丑寅卯十二颗掌班、领班、司房四十多人,在院子里跪迎厂公大驾光临。

    陈洪端足了架势。挺胸腆肚的穿过跪了一地的人群,才淡淡道:“都忙去吧 …”又对胞弟道:“你跟着就行。”

    陈湖闻言凑上来,笑逐颜开道:“导,

    “嗯?”陈洪斜睥他一眼。从鼻子里哼一声道。

    “哦,不。我该死。”陈洪轻轻抽自己一个嘴巴子,陪笑道:“那个厂公,您老今儿来有何贵干?”虽然陈洪是东厂的头头,但他的根基却在司礼监,在皇帝身边。所以大多数时间,陈洪得在宫里侍奉皇帝,这里都是由他弟弟看着。

    “看看那个人 ”陈洪垂下眼皮道:“陛下又问了。严东楼也催得紧,你们问出什么了吗?”说着话,兄弟俩到了后院,守备森严的大牢前,这就是东厂的诏狱。天子之令为诏,系囚之地为狱,所以诏狱便是关押皇帝下令逮捕的犯人的地方。原先只有锦衣卫诏狱,但后来冉厂势大,觉着每每有犯人还得解往锦衣卫,着实麻烦。便自己也建了个用着方便

    那锦衣卫诏狱。从外面看起来还算正常,除了守备森严点、围墙高一点,与寻常监狱别无二致。但这东厂的诏狱不愧是太监的地盘,从里到外透着骨子邪性劲儿。

    这座大牢没有安通道,只有唯一个入口,四周围墙将近三丈高,用方正的青石垒成,底部最厚处竟有一丈,上面机关密布,触者即死。从大门进去。要连续通过三道闹关,每一道中都藏着数千斤、乃至上万斤的断龙石。一旦有事,马上落下,闯入者就只有拆墙了。

    “什么叫固若金汤?这就是钢浇铁铸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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