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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带走的是什么吗?像你这样的美人,应该藏在金屋中备受宠爱,而不是在外头过风餐雪宿刀头tian血的日子。”
七年前离开“云河镖局”的时候,苏羽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唇红齿白,体态轻盈,眼下虽然长大成人,但相貌体态,无一不透出惹人遐思的诱惑。他处心积虑多年,终于得到了这个机会接近他。
苏羽又急又惊,白皙的脸涨得绯红。
莫飞龙着迷地用另一只手抚着他俊美的脸说:“你父亲当日把我赶出云河镖局,我发誓要把失去的全部夺回来。今日我做到了,苏羽你如果答应,日后就是一家人,我不会再为难你半分!”
“你去死吧!”双手被禁锢,苏羽以头作武器大力去撞开那张已经凑近眼前的脸,莫飞龙所作的一切让他感到恶心。莫飞龙扭头轻松地避过,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容,“早知你不会轻易答应。”
他从怀中抽出布巾,堵上了苏羽的嘴,然后扯过桌布把他的双手捆了起来。苏羽用力挣扎,但身形和体力都相差太远,除了踢翻了桌椅,把茶壶茶杯碰跌在地上之外,最后还是被他控制住。
整个人被压在桌子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把莫飞龙碎尸万段。
“这双眼睛让人着迷,不要这么凶的瞪着,我会忍不住的,我是打算好好疼爱你的。”
苏羽手不能动嘴不能骂,唯有死死地拿眼瞪着。莫飞龙好整以暇地抱起手站在一旁,直勾勾的眼光,像是盯着垂涎已久的猎物。他在等什么?苏羽被他盯得全身不正常地发热,不安袭上心头,他猛然醒悟刚才所喝的那杯茶有问题!
“是媚药,现在药效已经出来了。”耳边响起低哑的笑声,下巴被手指挑起,莫飞龙又靠了过来,“真是惹人怜爱的小东西。”
粗浊的气息熏得他几乎要吐出来,苏羽情急之下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么美丽的眼睛,流起眼泪来简直引人发狂。”
不寻常的热度贴上了眼皮,苏羽胃海翻腾一阵恶心的干呕,莫飞龙的嘴唇在他脸上肆虐。如果今日被强占了身体,他还有什么面目继续生存下去?合上眼,绝望的泪水依旧汹涌不止,他恨自己的软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热。
扩张的热力像是喷薄的岩浆一样在身体里胡乱地碰撞,苏羽的意识逐渐被药力所控制。
“放开他!”厢房的门被踢开,莫飞龙被闯进来的曲落阳一拳打在鼻梁上。没等他回过神来,曲落阳又挥出了第二掌把他扫开,长臂舒卷把桌上的苏羽抱了起来。
怀中的人面色绯红气息急促,一张俊脸上尽是狼藉的泪痕。他飞快地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同时把他嘴里的布巾扯了出来。一直小心翼翼呵护连碰一下都觉得是亵渎的宝贝,竟然被人如此凌辱!曲落阳心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目眦尽裂地转过身瞪着莫飞龙厉喝道:“禽兽,你竟然对他下药?”
周围人多耳杂,把事情闹大只会让苏羽难堪,他收回凶狠得像要杀人的目光,抱着苏羽转身往外奔去。莫飞龙想阻止,却被人伸手拦下,时越之笑意闲适地说:“莫镖头,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喝茶?”
眼前的是青州最大的父母官,莫飞龙发作不得,只好摔袖离开。时越之在后面叫住他,“莫镖头,你在青州也是有头面的人,今日之事,你也不想声誉蒙污吧?”
轻描淡写的话既是斥责又是警告。
错过了这个机会,只怕日后再没有可能染指苏羽,不但好事被破坏,还要咽下这个哑巴亏,莫飞龙满怀恨意地离去。
08 媚香,坐怀乱(下)
曲落阳抱着苏羽出了茗香楼,幸好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人。苏羽把头埋在他怀中,不安地拱来拱去,俊脸已经被**染成艳红。他这副样子,带到哪里去都是不合适,留在大街上更是不行。曲落阳足尖一转,往旁边的媚香楼掠了过去。
媚香楼的老板娘雁红香正在院子里指挥下人清洗门柱,这个时间不应该有狎客登门,见有人突然闯进来,她吓了一跳,“曲爷?”
曲落阳以袍袖遮住苏羽的脸,沉声说:“给我安排一间干净的房间,除了你,其他人不要让他们过来。”
苏羽已经被媚药折磨得汗水涟涟,身体不住地扭动,嘴里低低的呻吟不断。曲落阳进了房间,把他放到床上,他立即蜷缩成一团,双手胡乱地扯身上的衣衫。
“苏少爷?”雁红香探头看了一眼说:“下的好重的媚药,要不要我找个姑娘过来?”
曲落阳掀过被子把他衣衫不整的身体覆住,“他不会愿意有人见到他这副样子。”
拳头攥起,指甲深深地扎进了掌心,他眼中现出凶狠之色,苏羽被折磨成这样,他刚才应该杀了莫飞龙那禽兽才对。
雁红香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说:“我让人准备浴桶,冷水能帮他下火,但你最好帮他一?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下,否则药力留在体内,会伤身的。”她急急地让人抬了清水进房间,指挥好一切,离开前对曲落阳说:“这里的人口风很紧,今日的事情不会有人说出去的。”
曲落阳点点头说:“多谢你的帮忙了。”
“比起你帮过我的,这些算是什么。”她退出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曲落阳动手把苏羽身上已经汗湿的衣服脱下来,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密布汗水,滑腻的肌肤泛着**的粉泽,几缕濡湿的发丝散落在胸前,两点茱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样。才脱了一半他就无法再继续,别过头去,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被**折磨的人岂止是苏羽一个!
在他自制力几乎告破的时候,苏羽的双手缠了上来,完全是无意识地在他的身上游移,目光迷离。曲落阳再也无法忍耐,猛然把他扯进怀中,俯下头就吻上了两片艳如桃李的唇瓣。苏羽扭动着身子迎合,呻吟着索要更多。
带着被逼到绝境的狂乱,曲落阳恨不得把怀中人吞进肚子里。近乎粗暴地蹂躏着他的唇瓣,辗转吮吸,用唇舌刮起一场风暴,把全部的呼吸都席卷而去。强烈地想要得到怀中人的欲望几乎把他逼疯,他喘息着稍稍停下来,胸怀中那团火,快要把他烧成灰烬。
唇上突然传来剧痛,苏羽不耐他停下来,迫不及待地索求,竟然咬破了他的嘴唇!他在剧痛中突然清醒过来,惊出了一身冷汗!苏羽已经失了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他竟然要乘人之危!这与人面兽心的莫飞龙有什么区别?
他咬紧牙关,快速抽掉苏羽身上仅余的衣物,把他整个人按进了盛满冷水的浴桶中。不堪冷水的刺激,苏羽整个人一震,神智也略为恢复了一些。他睁大了眼看着曲落阳,气息紊乱,涣散的星眸中**迷离。
曲落阳俯身过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滑进浴桶里,一手探向他的下腹,握住了他的脆弱,轻揉着帮助他发泄出来。
他知道被媚药控制是怎样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当日追捕江湖有名的采花大盗晴空,不慎中了他所下的媚药,他逃到破庙中与药力对抗了整整一夜,衣衫全部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回来一样,嘴唇都咬烂了才熬过一劫。
如今苏羽也正忍受着这种痛苦,而他能做的却只有这么多!
脆弱被粗糙的掌心套弄,苏羽起初先是一惊,本能的想要逃开。曲落阳在他耳畔轻声安抚道:“别怕,我只是想帮你。”
异样的快感似波Lang般涌上来,一Lang接着一Lang,一Lang高过一Lang。似是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穿巡,苏羽不由自主地在曲落阳手中泄了两次,媚药的药力才稍减,他绵软无力地靠在浴桶的边缘,微弱地喘息着。
曲落阳把他抱回床上去,掀被子盖好,低沉着嗓音说:“你睡一觉,醒来药力大概就会散了。”
苏羽疲倦地合上眼,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你醒了?”长长的眼睫毛上下扑动,他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曲落阳棱角分明的脸。在他面前如此失尽仪态之后,他没有办法直视他别有深意的黑眸,苏羽别过脸去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俗艳的布置,不似是寻常人家。
“这是哪里?”
曲落阳平静地说:“媚香楼。”
脑袋轰的一声,竟然是青楼?苏羽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曲落阳的唇角勾起,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苏羽的纯真依旧。
“能不能走?我送你回镖局。”
“我这副样子不能回去,大家一定会起疑心。”曲落阳伸手来扶他,苏羽抗拒地避开。要他如何启齿说出被人下了媚药几乎被凌辱?
“现在还不是太晚。”曲落阳递了一壶酒给他,“喝一点,回去有人问起就说与莫飞龙会面事情没有谈妥,心情烦闷在酒馆里喝了点酒。”
苏羽感激地看他一眼,接过酒壶喝了两口,辛辣的酒呛得他直咳嗽。曲落阳拍拍他的后背说:“还是喝不惯吗?”
“我从来不喝酒,若不是那时候你骗我,到如今我还滴酒不沾。”
话刚出口,两个人都呆了,都不约而同想起当日的情景。
——被骗喝下人生的第一口酒,年轻的脸呛出了粉泽,然后撅着唇发誓再也不会喝第二口。
曲落阳苦涩地说:“你还记得?”
苏羽仰起了脸,语气中分不清是怀念还是叹息,“已经发生过的事,哪能说忘记就忘记的?”
往事不会轻易淡忘,伤害也是一样,不管是原谅还是忘记,都不是容易做到的事情。踏着月色走回“云河镖局”,两个人都缄默不语。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尴尬存在两个人之间,像是一道高高的藩篱。
“我就送到这里,你自己进去,小心一点。”曲落阳把苏羽送到镖局的围墙外,停下了脚步。苏羽走出几步,回过头看去,他还站在阴暗处目送着他,高大的身躯与黑暗融成一体,依稀可以分辨的是双眸中灼灼的亮光。
那种钝钝的痛楚再次袭上心头,倏忽而逝,苏羽大步往镖局后门走了过去。
09 意外,合伙人
接手了一趟镖,苏羽带着关无双出发去黄州,路程不算远,前后不到十日,他们便踏上了归程。已经是六月底,天气很炎热,一路走来汗流浃骨,嗓子像是要烧着的一般。
看到前面的山隘口有座茶亭,苏羽吩咐下去道:“大家停下来歇一下吧。”
下马走进茶亭中,白花花的日头太猛烈,晒得白皙的皮肤也有点微微发红,他甩了甩头,倒了一杯茶仰颈喝下。那边关无双也下了马,正帮助脚夫们把骡马拉到树荫下,用水桶提了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