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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骆窗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死死的抓着身下床单,下唇咬出血来。
“疼吗?放心,这只是开始…”
双腿颤抖的似乎趴不住,几次因承受不住哆嗦的跌下又被身后人托起,再次贯穿,那似泄愤的撞击让他的下体像生生被撕裂开一样。
“是不是很疼?…疼就求我…可是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许言鑫那一声声如恶魔般挥之不去的声音让他犹如活在地狱。
身体痛,心更痛。
以前那么温柔的人,舍不得他累,舍不得他疼,如今他痛的快要死掉了他也不会心疼了吗?
就因为他瞒着他看心理医生?
不过…是他的错。
许言鑫这样对他,是他自找的。
他不怪他…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意识渐渐模糊,疼痛也麻木了。
终于身子一歪,在许言鑫身下疼昏了过去。
发泄完的许言鑫从骆窗绿体内退出了自己,看着已经疼晕过去的骆窗绿和被单上的血迹,他这才恍然记起刚才做了什么,不由得脸一白,哆嗦着抱住骆窗绿。
骆窗绿皱着眉,被他这么一抱,疼的哼了一声又没声了。
许言鑫的手微微颤抖,又去察看骆窗绿的后穴,看着那因为自己过渡蹂躏而无法合上的小穴里流出红白混合的液体,许言鑫心惊。
许言鑫一下不敢多待,将骆窗绿在床上放好,穿衣下楼买药。
许言鑫买完药回来帮骆窗绿清洗了伤口抹了药,又将满是的被单扔进洗衣机洗了,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许言鑫疲惫的靠着床沿坐在了地上,心慢慢地平静下来,是他的错,骆窗绿醒来要他受什么惩罚他都接受。
他转过脸望向躺在床上的骆窗绿,起身坐在床边。
轻轻握住他的手,摩挲着他指尖的戒指。
“对不起”
俯身在他额前印下一吻,他的声音低低。
“不要讨厌我…”
骆窗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窗外的雨已经停了。
身下的床单是新的,后庭似乎被清洗过,没有那种令人不适的黏稠感。
许言鑫不在。
骆窗绿望着天花板发呆,良久,再次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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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绿 第五十六章 '本章字数:100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06 21:35:42。0'
许言鑫的妈妈再次出现,并且坐在客厅与骆妈妈交谈是骆窗绿怎么也想不到的事。
站在客厅门前的他,背脊有股寒意渐渐升起,忽然有种要逃的冲动。
骆妈妈却笑着叫住他“回来啦,鱼买了吗?
骆窗绿茫然地点着头,走进客厅。
轻若无语的问“家里来客人了。”
女人比之前瘦了些,脸上无半点黛妆粉饰。
“许言鑫的妈妈。”以为骆窗绿不认识,骆妈妈笑着介绍,接过他手中的鱼,又笑着对女人说“中午就留下吃饭吧,我给你露一手。”
女人笑了笑“那麻烦你了。”
骆妈妈笑了笑,提着鱼进了厨房。
客厅只留下女人和骆窗绿两人。
骆窗绿原地找了许久,直到女人不舒适的换了个坐姿,这才僵硬的转过身,从茶几上倒上一杯茶递给女人“阿姨,喝茶。”
女人接过茶放在茶几上,对着站着的骆窗绿说“你也坐吧,阿姨和你说说话。”
骆窗绿的脸白了白,在女人对面坐下。
女人看着骆窗绿的脸,说“我没跟你妈说。”
骆窗绿抬眼愣愣地看着女人。
“因为我是一个妈妈,知道作为一个妈妈的期望,她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够理解我。”
她这是在逼自己…骆窗绿的身子微微颤抖。
他看向别处,眼神空洞。
听不见女人在讲些什么,他只是又模糊看到女人的泪眼。
妈妈要发现了!脑海里一个声音炸开来,骆窗绿脸上汗珠扑哧哧滚下。
妈妈要发现他喜欢男孩了,一切秘密没有了…
他要离开!不能让妈妈发现…
他疯子似地想,心底的无名的恐慌忽然让他站了起来,身子摇晃着要倒下。
女人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声音大的如同一架鼓,震痛了骆窗绿的耳膜。
他的面色煞白。
浑身冰冷的僵硬,竟不能弯身将女人扶起。
愣愣地看着女人。
女人的悲凄声音在耳边响起,“孩子,你就听阿姨的话,你们俩没有结果的,趁早断了这个念头吧…”
像是崩塌了心底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骆窗绿颓废的瘫坐在沙发上。
意识开始清晰,厨房里骆妈妈或许煎上了鱼,客厅里都能听见锅里发出油咝咝的声音。
骆窗绿的手指动了动,他眼神恍惚,声音如同许久没开口的哑者一样浑浊嘶哑。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七月,带给骆窗绿的永远是潮湿与闷热的不堪记忆。
下午的时候又下起了绵绵细雨,骆窗绿依靠着窗看着窗外雨中的世界,觉得一切太不真实。
他坚持久了的东西,果然说要放下就要放下了。
因为怕妈妈发现,所以他要放弃了。
他一直以来就是个懦弱的人,以前为爱所谓的勇敢只是个错觉,原来,他什么都怕。
一直是懦者,从来没有坚强过。
紧闭的空间里,许言鑫的气息仿佛还在,一直萦绕在鼻翼间。
他惨淡的笑了笑,终究还是要和这个自己如此爱的人告别了。 本书首发17K(。17k。)
窗绿 第五十七章 '本章字数:234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07 12:01:26。0'
骆窗绿和许言鑫没有再联系过,许言鑫打他电话他也不接,短信也不回,上门找他时他也是闭门回绝,许言鑫开始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他在想骆窗绿是不是打算就这样和他断了,越想越感到崩溃。
7月半的时候,是一年一度的鬼节,从没跟许言鑫联系过的骆窗绿忽然打电话给许言鑫,他说“许言鑫,陪我去趟老家吧!”
许言鑫高兴的不得了,以为骆窗绿不生他气了,第二天很早就来到了骆窗绿的家,两人迎着春晖就上了火车。
那是许言鑫第一次进农村,骆窗绿的老家是个偏僻的村庄,放眼望去,除了山还是山,脚下除了水还是水。
一重重黄土青瓦屋,空气中都有着浓重的泥土气息,一路上随处可见的奇珍异草,一条条清澈的小溪…忽略贫苦不说,骆窗绿的老家可以说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
许言鑫第一次进农村,看到这些他从没见过的东西,难免会有着好奇,一兴奋,话也多了。
“窗绿,这是你八年前一直居住的地方吗?这里风景真美,那峭壁缝隙中涌出的水是泉水吗?”
“窗绿,这花我一碰它它竟然缩回去了,是害羞草吗?真好玩,要是我以前也在这里读书那就好了。”
“那树上跳来跳去的是松鼠吗?”
……
许言鑫说的兴奋,骆窗绿一直沉默的在前面走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骆窗绿自从进了这个村脸色就不太好,显然他并不喜欢这里。许言鑫没再说话,只是情绪变得低落起来,默默的和骆窗绿并肩走。
两人沿着山路走了很久,经过一条桥的分岔路口时,骆窗绿忽然停了下来,他望着不远处的屋落怔怔出神,许言鑫也停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是午饭时间,屋上头有炊烟袅袅升起。
骆窗绿扬起手,手指向前面的屋落,他忽然扯了扯嘴角,说“许言鑫,那最左边的青瓦屋就是我居住了九年的地方,那里住着我的外公外婆,靠右旁的小木屋是座小庙,里面供着观音菩萨,你要是再在这里待上几分钟就会看到两个老人进去祭拜,这是一直以来他们每天都要做的事。”
许言鑫疑惑地看着骆窗绿,转过脸看向那青瓦屋,果然不久,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互相搀扶着走出青瓦屋,折身走进小土屋,熟练的焚香,在蒲团上跪拜。
许言鑫忽然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两个老人是骆窗绿的外公外婆,他出声唤骆窗绿的名字“窗绿,你…”
骆窗绿看向他,笑了笑问“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作为外孙,为什么不过去看他们,对不对?”
许言鑫茫然的看着骆窗绿,他心中正有这个疑问,他感觉骆窗绿和他外公外婆并不亲。
骆窗绿没有回答,只是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转身走向另一个路口,许言鑫更加疑惑,却没有追问,跟着骆窗绿一起走。
两人沿着山路又走了一段路,走上一座山林,山上一大片地,没有树,几十丛坟墓遍布,显然这是这座村的坟岗,许言鑫忽然觉得头一阵疼痛。
骆窗绿一直没有说话,穿过一丛丛坟墓,走到一座矮坟前,停下,“扑通”一声跪下了,许言鑫慌乱之余页跟着跪下了。
骆窗绿哽咽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表妹,表哥来看你了。
许言鑫抬起头,这才看清面前坟墓的墓碑相片上是一个年龄七八岁的小女孩,这个人是骆窗绿的表妹吗?
骆窗绿伸出手去触摸照片上女孩的脸,表妹的遗像朝他开心的笑,一如既往的活泼笑容却令他胸口的痛楚越来越深,泪模糊了双眼,胸口的悲伤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哥来看你了。”他嘴角露出虚弱的笑,嘴唇渐渐变得苍白“你看我记性真不好,来看你也没没能给你带点什么。”他缩回手在口袋里摸索,摸索出一把小刀,向手指割去。
许言鑫吓了一大跳,知道他的意图,连忙出手制止他割手指的手,怒道“你这是要干嘛?”
骆窗绿转过脸,看向许言鑫,一字一句的说“我什么都没带。”
“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去买。”许言鑫几乎朝他吼了出来,站起身拉着骆窗绿就要他离开。
骆窗绿倔强的咬着唇,双腿像是钉在地上一样跪在那里。
许言鑫泄气了,没再去拉他,背过身,从口袋里摸索出香烟打火机,烦躁的开始抽烟。
骆窗绿拿着刀朝手指化了一个口子,他化的很深,像是泄愤般,殷红的血顺着手指滴在泥土里,骆窗绿嘴唇越来越白,手开始哆嗦起来,其实忘了说,他晕血,他控制自己要晕过去的意识,愣愣地看着流着血的手指,眼神没有焦距。
“你他妈的有病吗?”许言鑫难得一次脱口而出的脏话在耳边响起,手指被布条包裹的骆窗绿这才恍然回过神来,看着许言鑫皱着眉帮他包扎好手指,然后自己被许言鑫拉着站起来。
不知何时坟地已经来了几个扫墓的人,三三两两,他们在各自祖先坟前烧纸钱,烧香,燃的的纸钱变成灰烬扬上天。
“人死如灯灭。”骆窗绿悠悠地说“如果人死后真的存在另一个世界的话,那也不为失一件好事,那死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只不过从这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罢了。”
“窗绿…”许言鑫愣愣看着骆窗绿,半晌才吐出几个字“你别太难过。”
骆窗绿笑了笑,说“我不难过,我只是恨自己当年无力带我表妹离开这里。”
骆窗绿抬脸看向不远处的几个人,说“你知道那个穿蓝色T恤吗?他是我们村孩子王,他有很多朋友…他也是我在这个村唯一的朋友。”
许言鑫静静听着,原来骆窗绿孤僻的性格是从小养成的。
骆窗绿望着那群人很久,直到那群人离开,他才转过脸对许言鑫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徐言鑫点了点头。
骆窗绿将许言鑫带到了刚来时的分岔楼处,走过木桥,他并没有去他外公外婆家,而是走进一座木建筑式样的楼,一排排长座椅,最前面是一方木桌,旁边站着一个低着头念祷告的女人,下方是一排排站立低着头祷告的人,这是一家教堂。
很显然,两人的闯入惊动了教堂里所有的人,他们的祷告被人打断,都转过脸齐刷刷看向两人,眼中是愤怒地神色,在他们看来,祷告被打断是对上帝的严重不敬。
许言鑫面露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