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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我们要拍的深沉一点,要雅观,要能让广电那帮老头接受!”
我说:“行,不就是不残害青少年吗?不过,这样的广告太多了,我们得有点新意,就像‘*’未删节版肯定比删节版看的人要多些。”
老板说:“那你能把‘*’到处宣扬吗?”
我说:“怎么不行,人原作者是张爱玲!大作家,青少年学习的榜样。”
老板说:“那我们就拍点像张爱玲其他小说那种类型的。”
我说:“不行,张爱玲就好干那事,她的小说能让青少年看的就基本而已,其他的都很*。”
老板茫然的说:“她还会写*书?”
我说:“当然,不过大作家就是跟低俗的作家不一样,低俗的人像我们一样的哪能把男人的那东西做那么好的比喻!”
老板一听来了兴趣“怎么比喻的?”
我说:“她有一本书叫什么来着,名字忘了好像叫…什么团圆,反正就是她的遗作啦,里面有段描写是这样的‘她坐在他身上,感受着狮子老虎掸苍蝇的尾巴,包着绒布的警棍在座下的鞭打’‘别过头来吻她一下,像只小兽在溪边顾盼着,时而低下头去啜口水’,这头兽露骨大胆起来儿童不宜……”
老板忙摇头说:“不行,那不行,虽然很华丽,但是仍然少儿不宜,咱不能用张爱玲的感觉!”
我点头说:“是呀,张爱玲就让这‘*’和这本书给毁了。再不是青少年们的偶像了。”
老板叹了口气说:“是呀,不过她说什么什么警棍的还真行。”说着我俩都笑了起来。
突然老板像是想起什么,一拍桌子说:“我叫你说广告,你怎么跟我扯到张爱玲*上去了?”
我无辜的说:“不是您说我们学习的东西太粗俗了吗,我就给你说说文化人是怎么俗的。”
我刚从老板办公室里走出来,那位同事就迎上来问:“怎么样?老板不会把我们辞退了吧?”
我很严肃的看了看他叹了口气说:“你跟我到我办公室来吧。”
到了我的小办公室后,那位同事脸都白了,他无奈的说:“你不用告诉我了,我知道,我就说出国去考察不一定好嘛,现在…唉,我走了。”
我忙叫住他说:“你在那自言自语胡说八道什么呀?老板只是让我跟你说,这个广告可以删减一些然后送审,总体要表达产品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内容…”我看了看他,刚刚还愁眉苦脸的他,这会儿喜笑颜开的说:“我知道了。”说完,兴高采烈的,就像小时候捉住蝴蝶一样高兴的跑出去了。
我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说:“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又知道了?”
下班后,我回到家里洗了个澡,然后打开冰箱看里面有什么可以吃的,结果里面什么也没有。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去超市买点东西回来填冰箱,电话却在这时响了起来,许苟德在那头很兴奋的叫着,我能想象他现在正在上串下跳的样子,我从电话里吼了一声说:“有什么事好好说!干嘛跟疯子一样。”许苟德依然兴奋的说:“快来水吧,吴慈仁他们来了,还有个好消息。”
我问什么好消息,他说我去了就知道了。
于是我锁好门向水吧走去,刚进去就见吴慈仁一脸笑容的跟我打招呼,我笑了笑走过去说:“怎么?捡钱了这么高兴!”吴慈仁笑着摇了摇头,许苟德递给我一杯可乐说:“你不知道,吴慈仁这下可真是好同志了。”我端起可乐闻了闻确定是可乐之后喝了一口说:“怎么?入党啦?还是当公务员了?”吴慈仁摇摇头说:“我要当爸爸了。”
我一下,嘴里的可乐一下喷了出来。我惊异的看着他说:“你没事吧?多大就当爸爸了?”吴慈仁搂着张晓婷笑着说:“其实我们也不想,主要是我妈和她妈想,有天晚上趁我们不注意,她们俩偷偷的把雨伞扎了一个小洞。”张晓婷不好意思的用手肘顶了顶吴慈仁说:“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吴慈仁笑了笑说:“咱是成年人怕什么?再说大家都不是外人。”
张晓婷嘟着嘴巴说:“都怪你妈,出了这么个主意,怀孕很痛苦的。”
吴慈仁无辜的看着张晓婷说:“也不能全怪我妈呀,是你妈负责用针扎的。”
张晓婷鼓着腮说:“怪你妈!”
吴慈仁摇摇头说:“不不不,怪你妈!”
张晓婷说:“你妈!”
吴慈仁说:“你妈!”
我和许苟德眼看他们就要打起来了,于是忙制止说:“行了啊!以前我们最喜欢看人吵架的,现在就怕你们俩吵,你妈他妈你们不都叫妈吗?”
吴慈仁看着我和许苟德说:“什么我妈她妈,妈妈的?”
许苟德白了吴慈仁一眼说:“跟你说不清楚。”
这时,小胖和蒋玉玲来了,蒋玉玲一见张晓婷就激动的跑上来要拥抱张晓婷,结果被许苟德拦住了,蒋玉玲瞪着许苟德说:“你干嘛?”
许苟德说:“当心别伤着孩子!”
蒋玉玲一听手一挥将许苟德拍到一边然后签着张晓婷的手蹦蹦跳跳的说:“你们都有孩子啦?”张晓婷笑着点了点头。小胖飘过来说:“又不是你有孩子了,这么激动干嘛?”蒋玉玲掐了小胖一下说:“要你管,我跟晓婷本来就是一体的,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吴慈仁一听不乐意了说:“是我的!”
我笑着看着他们想,要是刘佳现在在这那该多好啊。我现在才明白几年前她在乐山说要管教我儿子是什么意思,我当时太笨了,想想刘佳确实给过我不少机会,我却一直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儿,甄宁来了,许苟德乐颠颠的跑过去,看着甄宁说:“咱也要个孩子吧!”
甄宁打了他一下说:“神经病啊!我大学都没毕业。”
小胖高兴的说:“难得大家在一起聚一下,正好明天周末,我们一起出去玩一下,放松放松怎么样?”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有钱吗?都被制裁了!”
小胖淫笑着拿出一张卡说:“你太小看你兄弟我了,我做什么都会留一手的,呐,这张卡里还有几千块呢!”
许苟德点点头说:“可以,周末我这也没什么客人,休息一天吧,去哪玩?”
小胖想了想说:“上次去峨眉山拜佛,求他赐我一妞,没想到挺灵验的,不如我们去还愿吧!”
蒋玉玲在一旁黑着脸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都成妞了,我是你爸钦点的未来儿媳妇。”
小胖笑着点点头说是。
这次去往峨眉山跟上次不同了,首先是由上次的一辆面包车变成这次的三辆车。女的依旧是三个,不过我却成了四个男生里唯一的单身。再者,就是峨眉山路修到半山腰了,我们可以开车到山上,然后坐缆车或者爬上去都行,就算爬也不过半小时就能到金顶了。
小胖依旧义无反顾的决定爬山,许苟德仍然坚持要坐缆车,也许是我这么几年来没怎么锻炼了,所以看着山路就犯晕,于是,我决定跟许苟德他们俩口子一起坐缆车。
到了金顶后,甄宁就拉着许苟德跑去拜佛了,我走到一个卖锁的小店前,一个中年妇女凑到我面前问我要不要挂把同心锁。我问她这些锁都有什么用。她笑了笑说:“这些锁就是保佑男女同心,长长久久,其他的用处都没有,要想保佑你平安,就去上面大雄宝殿拜拜。”
我看了看旁边长长的锁链,上面挂着无数把锁,我问那位妇女:“这些锁都多久取一次啊?”那位妇女笑了笑说:“不会取的,要是真的没缘,挂上去也会自己掉下来的,有缘的话,挂千百年都会在上边。我们是不会去乱动的。破坏一段姻缘会遭到老天爷的惩罚的。”
我对她笑了笑,然后走到锁链旁边,在记忆中刘佳挂锁的位置找了起来,过了很久我才在几百把锁下面找到刘佳当年瞎说保佑她学习进步的那把锁,可是,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保佑学习的。锁上面有一个心,心的两边分别写着两个人的名字,我仔细看了看,左边刻着“杜飞”右边刻着“刘佳”。我把锁捧在手里感觉眼睛湿湿的,要是当时我坚持一下看了这把锁,可能结局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杜飞。”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我以为是小胖他们上来了,于是站起来转过头去看了看,这一看让我愣住了。眼前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窈窕的身材,犹如天女下凡。我看了很久才发现原来她是静宜。
我笑着说:“啊,静…静宜,你怎么变样了?”
静宜偏着脑袋笑了笑说:“变什么样了?”
我上下打量着她说:“变高了,比以前更漂亮了。”
静宜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哪有,你就这么说我不怕表姐吃醋啊?咦,对了,我表姐在哪?怎么就你一人啊?”
我低下头苦笑着说:“你表姐他们全家移民加拿大了,就在05年圣诞节那天。”
静宜睁着大眼睛惊讶的说:“啊,那不就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的那一天吗?”
我点了点头,静宜又说:“那你没有去找她?”
我说:“有,前不久我还在加拿大找到了她,可是她给我的电话号码让我给弄丢了。”
静宜叹了口气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的,说说你吧,那天之后你去哪了?”
静宜也笑了笑说:“你请我吃冰淇淋我就告诉你。”
我买了两盒冰淇淋跟静宜坐在广场上,静宜边吃边说:“那天过后,我去了新加坡,前天刚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就能在这里遇到你。”
我吃了一口冰淇淋说:“是呀,没想到,对了,你怎么一个人跑来这里玩啊?”
静宜咽下冰淇淋说:“没有啊,我跟新加坡的一个学姐,哦不,跟你应该说师姐才对。她们公司组织来峨眉山旅游,我就顺便跟着一块儿来了。”
我问:“那你师姐她们人呢?”
静宜转过头看了看,指着远处说:“那!逗猴子那个大哥叫王齐,他旁边那个就是我师姐,李诗诗。”
正好,李诗诗也看着这边,见静宜在跟她挥手,于是也笑着朝静宜点点头,静宜站起来拉着我说:“过去,我给你介绍一下吧。”
静宜蹦蹦跳跳的拉着我走到李诗诗他们面前,李诗诗笑着看了看我,那个逗猴子的王齐抬起头看了静宜一眼说:“干嘛呐?这么开心,捡到香蕉啦?”静宜嘟着嘴说:“哪有。诗诗姐,你看他欺负我。”李诗诗笑着看了一眼王齐,那王齐朝后一跳说:“哇!搬救兵!我不怕!哈哈。哎呀。”一只猴子见王齐半天不给他吃的,于是爬到王齐头上扯他的头发。
王齐忙把吃的东西朝远处扔去,那猴子见了,扔下王齐朝吃的奔去。王齐揉着头看了看我,这才发现我的存在。他看着我说:“你是谁呀?”
静宜跑过来笑嘻嘻的对着王齐说:“这是我表姐夫,杜飞。”然后又转过头对我说:“这就是诗诗姐同事,王齐,有点神经质。”王齐拍了下静宜的脑袋说:“胡说八道什么呐!”然后他笑着跟我握了握手说:“你好。”静宜捂着脑袋嘟着嘴看着王齐,王齐笑了笑又凑到我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