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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电话!?伊藤汐火速从床上跳起来,摸到手机,号码显示的是忍足侑士!
“侑士!你去哪里了!?”伊藤汐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心慌。
“哈……”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疯狂的女声,“伊藤汐,你很紧张侑士?失去侑士的感觉如何啊?”
这是——音澄的声音!?难道?
“你把侑士怎么了!?”伊藤汐语气不稳的吼道。
“想知道吗?那就到XX海边的度假木屋来,我要你一个人来,否则,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音澄阴冷的威胁还清晰在耳边回响,电话已经被切断了。
伊藤汐没有任何犹豫,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冲了出去。
“唔……”忍足痛苦的呻吟着。
“不舒服吗?打过量的麻醉剂都是这样的,忍一忍就没事了。”她抱着他深情款款的说着,心疼他的痛苦。
这种与世无争的日子,她是多么的期待啊!只要能和她所爱的人厮守在一起,她的心就觉得满足安逸。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这种日子吗?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打扰。我们可以这样过一辈子,真是幸福……”她脸上的神情仿佛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般。
可是,就是偏偏有人要破坏她的幸福。
“为什么要不爱我?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是我的,伊藤汐那贱女人不配拥有你。”她一改先前的幸福面容,露出令人惊骇的狰狞脸孔,失去理智的拿起身旁的木棍朝昏睡中的忍足挥去。
才下手,她又一脸不舍的捧着他的脸,“痛吗?我不是故意的。”她趴伏他的胸膛上,抚着他身上那令人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说道。
“放心,很快,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就会消失的。”
她这些天的精神都处于不稳定状态,一下子幽怨的指控他的背叛,一下子又狠心的对昏睡中的他施暴,不是拿木棍就是小刀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所以,忍足一半是因为注射过量麻醉剂而感到不舒服,一半是因为她在他身上造成的各种伤害而痛苦的呻吟着。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这样对你。”音澄恍惚的低喃道。
突然,度假屋的木门被猛力踹开——
伊藤汐冷着一张丽颜,目光森冷的瞪着已经疯狂的音澄。
“伊藤汐你来了?”她竟然真的一个人来了?音澄略显惊讶的神情刹那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伊藤汐惊愕的看着音澄怀中完全无防卫能力的忍足,他身上那些斑斑伤痕让她感觉有如自身的痛楚般……
“把他还给我。”伊藤汐冷冷的开口,紧握的双拳透露了她紧绷的心情。
伊藤汐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能忍着冲上前的举动,生怕眼前看似已精神失常的女人继续伤害他。
音澄轻抚着怀中昏睡的忍足,阴冷的笑道:“他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
伊藤汐觉得自己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揍那个变态神经病女人。
“你要我来,我也来了,放开他,你看不出他很痛苦吗?”伊藤汐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否则是救不了忍足的。可是看着他伤痕累累,她都快崩溃了啊。
意识慢慢恢复的忍足恍惚间似乎听见了汐的声音,冷硬而没有温度还夹杂着恐慌。这样的汐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发生什么事了?
对了,音澄那疯女人用药迷昏了他,然后——
难道她想对汐不利!?
这个想法令忍足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汐!但是意识却抵抗不过生理上的反应,始终无法睁开眼睛。
“我不会让你抢走侑士的!”音澄阴柔的面孔更显狰狞,“伊藤汐,我要你的命!”
音澄握着锋利的刀子抵在忍足的咽喉,“过来!不过来,我就刺下去!”音澄疯狂的吼叫。
“不要!”伊藤汐心惊地看着忍足的咽喉处渗出血丝,“不要伤他,我过去就是!”
伊藤汐在心里估计着要怎样才能在不伤及忍足的情况下制服音澄,如果不是忍足现在毫无意识,而音澄的精神状态又极不稳定,以她的能力绝对能够做到,可是……
伊藤汐不着痕迹地将手伸进上衣的口袋,摸到手机按下重拨键,如果没记错,最后拨出去的电话是跻部的,他应该会有办法的。
“不亲手杀了你,我真的难消心头的恨意!”音澄阴森森笑着,亮晃晃的尖刀在伊藤汐的脸颊来回,一手掐着伊藤汐的脖子,“我要怎么做?先毁了这张完美无暇的脸?”
作者:仙仙海儿 2006…6…19 23:07 回复此发言
48 回复:花心狼V。S。狂放女(忍足BG)
“音澄,住手!”忍足无力而沙哑的声音阻止了音澄,音澄却在听见忍足维护伊藤汐后,将刀子改抵着伊藤汐的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你只会护着她!”音澄歇斯底里的大叫,“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啊!我不许你娶她!我不许!”
音澄疯狂的喊叫着,手中的尖刀不经意地轧进伊藤汐的肉里,鲜红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从刀刃处滴落,汐却只是咬紧牙关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不想让忍足担心。
忍足看得胆战心惊,慌不择言,“音澄,我不会和她结婚的!”
“骗我!你又骗我!”音澄不信的哭喊着。
“我没有骗你!”忍足身子虚弱不稳地晃了晃,拾起脚边的水果刀,“我怎么会骗你呢!”
伊藤汐惊恐地望着他,似乎意识到忍足下一步的动作,“不许你那么做!如果你敢试试看!我不会原谅你的!”
忍足看也不看伊藤汐,温柔的望着音澄的眼睛,“我要去另一个地方,你要跟我一起去吗?去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说着,便用水果刀在左手腕上划下深深的一道伤痕。
鲜血从忍足的手腕上喷涌而出,伊藤汐感同身受般心如刀绞,音澄手中的刀慢慢地从汐的身上移开。
“我就要走了,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又是一道血痕,失血过多的忍足跌坐在地,伊藤汐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真的只有我们俩吗?”音澄缓缓地松开伊藤汐,痴痴地问。
“嗯,只有……我们。”
当音澄手中的刀哐得一声掉落,伊藤汐拾起木棍狠狠地将音澄敲昏。一天多来的担忧,初见忍足时的心疼,对音澄的愤怒,全都发泄地一棍棍敲向音澄。
“汐,你的样子好凶哦,看来……我要重新考虑娶你的问题了。”忍足虚弱的调侃传入伊藤汐的耳中,她才惊觉自己的行为。
“你……”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伊藤汐转过身,抹去脸颊上的泪水,“跻部,忍足在XX海边度假木屋,叫救护车。”
挂上电话,伊藤汐动手扯下窗帘,撕成一条一条的,经过音澄身边的时候,还是愤恨地踢了两脚,所有的动作都是在背对忍足的情况下完成的,不是害怕忍足看见她凶狠的样子,而是不愿让自己的泪眼落入他的眼中。
没有言语,伊藤汐跪在忍足身前,小心翼翼地用布条扎紧受伤的手,减缓血流的速度。
“你居然一个人来!不怕她有武器或者帮凶?”忍足虽然虚弱,但魅惑的嗓音懒洋洋的充斥着难以察觉的怒气。
伊藤汐低着头不吭声,怕自己一出声,隐忍的泪水就会不受控制。
“汐是笨蛋吗?”
“谁才是笨蛋啊!”伊藤汐忍无可忍地吼道,“看看这是什么!”伊藤汐指着忍足手腕上两道又深又长的伤痕,“你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再也无法强装坚强,晶莹的泪珠纷纷滚落脸庞,夹杂着伊藤汐的抽噎。似乎想到什么,伊藤汐背过身,不让他看见。
忍足勉强抬起未受伤的手臂,转过汐,“汐,为什么从不让我看到你的眼泪?”仔细想来,汐真的不曾在自己的面前表露过脆弱。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爱哭的女孩是不会有人爱的。”伊藤汐紧紧抱着忍足,深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眼泪落在地上,一滴又一滴,她像是听见自己的心也裂开了,到现在,她还是无法从刚才的恐惧中回神,拥着忍足的身体到现在还止不住的颤抖。
“不可以再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的命是我的!”眼泪落得好急,她骄傲地抬起头,泪珠却仍不断滚落,没有停止。
“好害怕自己会失去你。”她喃喃低语,首次在他面前示弱,哭得像个泪人儿。
失血过多的忍足意识一点一点的流逝,他有好多话想对她说,但是却提不起丝毫气力,汐的哭声在他昏暗的意识中,逐渐远去……
伊藤汐红肿的双眼紧锁着病床上没有半点血色的忍足,突然鼻头涌上一阵酸意,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抚上那张惨白的俊脸。
“汐,医生说了,忍足是因为被注射了过量的麻药再加上失血过多才导致昏睡,并没有生命危险的,你身上也有伤,先去休息吧。” 观月不忍带伤的伊藤汐这么辛苦,开口劝道。
“我想在这看着那笨蛋醒来。”轻轻的低喃像是在斥责,却又含着深深的心疼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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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还想说什么,却被不二阻止,这两个人还真是多灾多难,希望不会再有什么去阻碍他们了。
跻部与手冢也无言以对,说实话,他们都被之前木屋里的一幕吓到了。浑身是血的伊藤汐抱着失去意识的忍足恸哭着,忍足手腕上的伤痕是那么地触目惊心。
狼一旦认定了就会是一辈子,就会用尽一切办法去保护去爱护那个认定的伴侣,即使是付出生命。而忍足认定了伊藤汐。
这就是那一瞬间,跻部脑海里所能想到的。
忍足缓缓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纯净的白,已经安全了吧。
瞥见病床边俯着心爱的人儿,挪了挪沉重地不听使唤的身子,未受伤的手抚过汐白皙的脸。真是个倔强又坚强的小女人,普通女人见到那样血腥的画面,大概只会惊惶地痛哭吧。哪会像这个女人,冷静自制,真怀疑那一刻是不是被手冢附身了。
忍足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低沉悦耳笑声惊醒浅寐的人儿。望着忍足的笑容,伊藤汐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就在他昏倒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她曾经一度以为自己真的会再也见不到这魅惑人心的笑容。
深情的对视良久,死里逃生的情人第一句话不是什么所谓的甜言蜜语,而是——
“笨蛋!”
“笨蛋!”
两人同时一愣,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下次不许一个人去涉险。”忍足难得霸道地命令,他实在不愿去承受那种可能失去她的恐慌,即使是可能都不允许。
“你才是呢!不许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伊藤汐板着一张俏脸正色道。
“汐,以后想哭就哭,不用假装坚强,特别是在我的面前,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挡在你的身前,不让你受到伤害,所以,相信我,不要在我的面前掩饰情绪。”这就是他失去意识前想对汐说的话。
即使是脆弱的汐,他一样珍惜,一样呵护,一样深爱。
“明明有人告诉我爱哭的女孩没人会喜欢的。”伊藤汐撇了撇嘴角,似乎不太高兴。
“谁说的!”忍足觉得他任重而道远,一定要纠正汐的错误思想。
汐不动声色瞥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说的,哼!
华丽的跻部大爷推门而入,看见病床上已经清醒的坐起身的忍足,也松了一口气,又开始不着边际地调侃。
“大天才似乎最近和医院很有缘哦,要不要本大爷开张包年金卡给你。”如果没记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