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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任何人看到我颓废和潦倒的样子,希望保留自己最后的那一点点尊严。
最后我选择了去一个遥远的城市,选择那里完全是因为杜拉斯的那本小说《情人》,码头、轮渡、汽笛、法式遗留的建筑、蒙着面纱骑着摩托的越南女孩,还有印象最强烈的女主角的那双修长和美丽的腿!
在独拉锁西街是我每天要去的PUB;我一直在找一个可以令我解除寂寞的酒吧!来的时候希望寂寞,一旦真的很寂寞的时候我又希望能找到一个令我可以不再寂寞的地方,离开朵拉已经三个月了,这其间我没有任何女人,在酒店的外面我费了很大的劲和那个三轮车夫阮吉明交谈,我希望找个越南女孩发泄一下自己最原始的本能!
阮吉明在离开20分钟后回来给了我一张卡片,卡片上的地址写满了越文,阮说太远了,示意我还是打车过去。
车行了很远,我被放到了西贡河边的一个批发市场旁的小街上,司机指了一扇门给我。
门敲开了,我比划了半天,好像不是一个红灯区,更像一个住户人家的里弄,正在我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他们从里弄的深处喊一个人出来。
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女孩懒懒的穿着拖鞋过来,头发披散着,那张脸却精致的像一件瓷器,面若桃红、大大的眼睛、肤白如雪,绝对不是本地的女子,却又有本地女子的韧性,飘然的长发夹着一种很好闻的香气,就那一个微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便先让我醉了,我觉得简直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慌不迭的藏起那张略有隐情的小卡片,似乎一旦那张卡片落入她的手中自己便会有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剥光的感觉!周围的人用越文七嘴八舌,可以听出他们要我交出那张纸片。“他们说你要问路?”她讲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我说不是的,朋友们说这附近有一处红灯区,我正好路过,顺便想看一看和其他国家的有什么不同!我自己能感觉到局促的话语和内心的慌乱!
“你一定走错了,这里是从化路,我想你说的那个地方应该在顺化路一带。离这里几乎穿城的路程。”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笃了下来。“原来差一个字,却是完全不同的方向。”心下倒感谢起这次错误的方向来。
我谎称自己才到这个城市,它的声音很甜,一种天籁之声,足以让男人迷醉的那种,我厚着脸皮请求她做我的导游,她犹豫了一下,把我的电话留了下来,我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到一种兴奋的光芒,其实这种光芒鼓励我的内心开始放肆的激扬!
回到酒店我竟一夜不能成眠,我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收到她的电话。
第二天我一直呆在酒店里,盼望她的电话,但一直没有消息,我像一个神经病一样不停的把手机拿出来看有没有信号,在酒店里吃了一些东西喝了一瓶红酒便像一条死鱼一样沉沉的睡去。
被电话声吵醒的时候,我条件反射一样弹了起来,电话那端说的是中文,我听到一个美丽的女人的声音:“我是贝莎,前天下午从化路那个女孩……”我像一个溺水很久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于是我的生命得到了重生。
贝莎从西贡的一所师范大学毕业,学的却是国际贸易,贝莎的中文居然也十分的好,西贡有几家电视台都播中国的新闻联播,我曾经怀疑是否有人能看懂。
有贝莎陪伴的日子自然感觉生活充满阳光,我竟然忘却了离开国内时那份阴霾的心情,在头顿,在西贡河畔的码头、法式建筑的别墅里都留下了我们的身影,在法国餐厅就餐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人们目光里投来的羡慕的眼神,我们时而用中文时而用英文交谈,贝莎居然还能讲一口流利的法语,此刻的贝莎自信、明丽,一扫头一次见面时的忧郁和臃懒。
我能从彼此的微笑里看到彼此心底滋生的情感在西贡闷热的九月疯长。她潮红的面硖总能向我传递一种青春的气息,从她的眼神里总能捕捉到一丝羞涩。
贝莎从不到我酒店的房间,直到那天我们在蒙巴莎的AllenStory Cafe*喝酒,我们谈了很多,她告诉我说她呆在越南令自己窒息,她已经结婚了,自己是个单亲家庭,父亲是个法国人,母亲还在大着肚子的时候就被抛弃了,后来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也死于战争,留下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母亲为了对方的财富和权势,而自己也为了弟妹能读书,委屈自己嫁给了现在的老公。
那个男人本来有些智障,他的哥哥却在越南的军方任职,位高权重,开始每夜和那个男人睡在一起时,贝莎就会狂吐不止,直到现在感觉似乎已经麻木了。
那天贝莎喝的很多,领我在阿伦故事酒吧*看她从前在〈心情故事〉上写下的日记,我想她是醉了,我坚持要送她回去,结果我也醉的不行了,她便坚持要送我回酒店,我们在出租车上热吻,我说:“贝莎,我爱你!”贝莎说:“安,我也爱你!”我们突然像两个受了惊吓的孩子在西贡的热风中清醒!
月光如水,透过出租车的车窗,照在贝莎的脸上,素洁光润,那张清纯雅致的脸,让人怜爱的不忍释手,四目相对时竟已是泪水涟涟。
“能给我回去么?”我的声音很低,生怕撞碎了某样东西,贝莎的嘴角浮现一丝飘若惊虹的浅笑“你会真的爱我么?”我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我们没有停留的拥吻,我们彼此已经没有了沐浴的从容,裙裾从她的肩头滑落的时候,我的心已经被剧烈的冲撞,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和一种陈酿的暗香袭来,叫我的呼吸变得格外的沉闷,我感觉到我的进入和融合令我们永世不会再有分离,那种撕心裂肺的呻吟开始渐去渐远,我们从床上到地下,又回到床上,纠缠缠绵,我感觉岩浆的迸发,我开始呐喊着跌落山谷……
我发现床单上殷红的一滩血,我用目光去探询贝莎,“他除了智障还有其他的障碍”,听到这里我的眼睛又模糊了,我几乎不假思索的说:“贝莎,和我回中国吧!”
我在中国有自己的公司,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小资一族,尽管近来情场失意,但贝莎已经令我忘却了一切的不快!贝莎这样的女子真是人间罕见,
国内的劳工准证和商务签证很快寄了回来,问题是贝莎要和她的老公离婚是不太可能的事,和我离开西贡无异于“私奔”这样一个概念。贝莎和我的这段日子已经引起了她先生家里的极度不满,现在几乎都很少可以出来了。
定下逃离西贡的日子是7月7日,我提前我提前定好了机票,先飞香港再转道国内,那天的前夜我已经不能成眠,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于感情与道德都是无可容忍的,于我32岁的年龄似乎亦不相符,但这次我却全然无所顾忌了,但总有一丝的忧心在心头扎下了根。
那天西贡居然阴雨绵绵,这在越南的7月的确是不多见的天气。在机场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出港厅的入口,但我一直没有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孔,直到广播一直催促最后一次登机时我才彻底绝望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永远的失去贝莎,但至少我现在已经失去了……
贝莎的自述:
我老公的哥哥最先发现了一切,他一直逼我说出安在哪里,是坐哪一班的航班,我说我们约的是后天离开,我想我绝对不能带他们去机场,宁可自己一死也不能连累安。我几乎被他们打死,这 一切都归罪于那个小个子司机。
被软禁了几乎一年,终于在一个午后我逃离了那个“家”。
凭着一些积蓄,我请蛇头帮我从东兴偷渡了三次,前两次都被遣返,第2次还差点被越南兵弓虽。暴,多亏了那把水果刀帮了我。
关于结尾:
贝莎现在在我们生活的这座城市流浪,她去他和安以前常去的阿伦故事,因为希望在这里遇到安,我和她聊过一次,她现在买了一张假的中国身份证,好在贝莎的中文很好,得以在一家外贸公司打工,我写下这些文字,希望她的安早日看到……
小菀和乔枫认识已经有10年了;以前两个人就是邻居;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还扮过夫妻;但随着
年龄的增长;却反而生份了;自从上了高中以后两个人就没什么联系;后来各自考了不同的大学;一个在北京;一个在青岛;小菀比乔枫还大一岁;当初乔枫好像写过一封信给小菀。但当时小菀正在热恋当中;对此也就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乔枫读的青岛这所大学和小菀的那所名牌大学自然是无法相比的;因此在心里就多了几分自卑。
小菀长的乖巧伶俐;属于小巧伊人的那种;明眸皓齿的;自然很快成了小伙子们追求的目标。乔枫在去读大学这前却是憨头憨脑的感觉;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但却头大身小的让人觉得好像没长熟的东瓜。同学们给他的绰号就叫憨头。我们知道憨头是非常喜欢小菀的。
憨头在大一那年算好了日子;准备给小菀一个惊喜;之前连电话也没打;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进北京;买了一个很美的洋娃娃准备送给小菀。做生日礼物;赶在午饭前找到小菀的寝室准备请小菀出去吃饭的;在小菀寝室门口敲门;”找小菀。”“和男朋友去食堂了”。乔枫如坐针毡的在寝室等她;心里怪怪的;乔枫说”我们是同学;我从青岛过来。”同学们告诉他:”很快就会回来。”
小菀吃完饭回寝室;见了乔枫很吃惊。”我过北京来办点事;顺便来看看你。”小菀”哦”了一声;便问乔枫吃饭没。乔枫说早就吃过了;其实他已经饥肠漉漉了!于是便拿出那礼物”我刚刚想起来;好像今天是你生日;顺便买了这份礼物给你。乔枫呐呐的。分手时小菀甚至连他们住哪里都没有管;因为小菀始终觉得憨头比自己小。菀儿的爱情没有什么悬念;恋爱…分手…离开北京;回到成都;乔枫也找了个女孩;结局仍然和菀儿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经过大学三年的磨练;当年的憨头已不复存在;乔枫已经出落成一个眼口快;做事干练的帅小伙。
乔枫在北京受过打击之后就对菀儿死心了;他知道菀儿在他一年前就回成都了;但没有动了去找她的念头。乔枫最后分在成都的一家银行做客户经理。
相遇阿伦
再次遇到小菀就是在阿伦故事;那天他们那帮铂金级的王老五在阿伦故事聚会。远处的那桌嘁嘁喳喳的美女太抢眼球;成了无数桌帅哥兵团的主攻方向;但那帮美女却久攻不下;最后他们这定下了目标;只要谁有本事晃一个妹妹过来敬一杯酒;每人罚款100元;现场交割且不需要买单。
乔枫喝的微醉 ;轮到他出马的时候已经有点晃晃悠悠;走过去时候美女们仍然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只顾玩色子;却突然一个美女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憨头!?你怎么也在这儿;这一下就把乔枫酒吓醒了一半;当他发现久违的菀儿时;竟然是诡异的一笑!
乔枫赢了钱自然开始请菀儿一起吃饭;吃了饭自然想着去喝酒。于是讨论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去阿伦故事。
第一次两个人坐在一起;边喝边叙旧;最后喝的两人抱头痛哭。
第二次走到门口;乔枫痛苦万状的对菀儿说;”我们分头走吧!你左我往右。
向左向右
在阿伦故事;每次乔枫成功认识一个女孩的时候都会给菀儿一个V的手势。菀儿桌前的帅哥也是一拨一拨的换;出门的时候两人又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