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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拜月,枉费本王把你当兄弟,你却一次次的出卖本王,你当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了你吗?”
“王爷息怒……”
拜月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沾襟道,”王爷,拜月承蒙你照顾才有如今,深知对不住王爷,拜月此做也是不得已,那太妃娘娘抓了拜月一家,如若拜月不把您在并州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如实告诉她,她就会……”
“胡说,母妃是吃斋念佛之人,怎么会如此残忍?”
司旋怒极站了起来,一张俊若的脸上有些许扭曲,他明显的底气不足,因为他觉得母妃不像前几年的母妃了,她开始变得狠逆残忍了。
就如她今日对着他所说的那句话一样,他都无法相信那样警告的话语会从一个常伴青灯的人嘴里说出。
“拜月一人死不足惜,可是拜月上还有高龄老母,怎能让老母也受这等杀身之祸,王爷,拜月愿领罪,只求王爷放过拜月一家……”
拜月不停的磕头,司旋只觉得心底异常的烦躁,宽大的袖口下拳头早已紧握,白皙的额头上青筋乍现,他的脑海中浮现这几月回府的异像,一切的一切都从他回并州以后就开始慢慢发生变化,母妃究竟要干什么?
“好了起来把脸洗干净,本王这次有别的事情交与你……”
拜月起身摸了摸自己肿红的左脸苦口婆心,“王爷,您可别想着再潜入并州,那姑娘你就忘了吧,你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拜月不怕死的说出了这些话,司旋却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他,“本王的事情用不着你多嘴,出去……”
“属下告退……”
拜月微微躬身后便摸着红肿的脸打开屋门快速的离去。
司旋背着双手在屋子中来回徘徊,他觉得如今的逍遥王府便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母妃竟然让他顺着那皇上的心意,她怎会明白这样做不是保的司家的办法而是会加剧司家的毁灭。
伴君如伴虎,他早已生了隐退的想法却是被牢牢掌控在皇上的手中。
大梁朝堂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一些官员私下拉帮结派站在了大皇子和二皇子两边,他司旋也该有所舍得了!
“姑娘,但愿本王不死还有缘和你相见,讨要那失落的心……”
十二月的并州城一片祥和繁华,清晨蒙蒙亮的时候,晋王府大门口守卫的侍卫开始如约换班,一排排整齐的士兵离去后又见一批人神色严谨的换了上去。
大红的灯笼在晨曦中发着灼灼生辉的光芒照亮整个气派奢华的王府。
王府门口站立着一袭盔甲装扮的无果,无果收到消息后便站在王门口神色紧张的瞧着那空荡荡的街道,殿下给风公子来信今日会到王府,怎么还未见到马车的踪迹?
无果手中握着一把长剑来回的徘徊,霎那间,他的眼眸一亮,不远处一辆奢华的马车进入了他的视线中,是殿下回来了……
马车缓缓朝着晋王府门口驶来,无果看着那朝着自己越来越近的马车,一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殿下总算是回来了。
马车徐徐稳当的停靠在王府门口,而身后跟随的那人更让无果心底一惊,那个骑马的黑衣女子是谁?
子诺看着无果忙打招呼,他和破天一起跳下车子忙向车里的人恭敬道,“殿下到了……”
无果一脸诧异的看着站在子诺身旁的破天,一袭黑衣,一脸的络腮胡子,“这位是?”
子诺忙和破天介绍,“这是王府的总管,无果大人……”
那破天忙施礼,“大人……”
无果摆手还想说什么却只见那黑衣女子快步下马走到马车旁边站立轻轻掀开了帘子,“殿下请……”
三人忙闭嘴恭敬的站在那里,待那朱邪抱着昏睡中的女子出了马车,无果的眼眸猛然瞪大,“殿下,姑娘怎么了?”
朱邪扫视了眼前的人一眼,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一抹冷淡之色,微微眯眼,“风公子呢?”
“回禀殿下,城外十里村发生了百姓集体中毒,风公子昨夜就赶去了还未回来……”
朱邪眉目紧缩点了点头,临走进王府的时候他扫视了那破天一眼,“把他给本宫抓起来关进死牢……”
破天却一脸诧异紧张之色,突然之间双膝跪地,“王爷,这是为何?”
朱邪冷寒一笑,“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本王慢慢陪你玩……”
朱邪一声令下只见上来了四个侍卫,侍卫手中都带着刀剑那破天并未防抗只是不停焦急道,“王爷,草民并无二心……”
“哼,”朱邪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没有搭理他随后抱着凤骨进入了王府。门口守卫的人一看主子回来后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高喊着恭迎殿下……
朱邪神色复杂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只是冷冷的道,“起吧,”随后快速进入王府。
“夫人,不,王妃救救我……”
破天被人挟持着立马要被押走,他对着那昏睡中的凤骨求救,可是凤骨依旧紧闭双眸没有任何反映。
子诺本想向他求情可是殿下吩咐无人能劝服只是朝着破天道,“你放心,只要你没有阴谋我会求殿下放你出来……”
破天低垂着头没有说话任凭被侍卫押走,他怎么就想不明白,这晋王为何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义都不讲?
“如此便多谢子诺兄弟……”
破天被带走后,子诺和无果等人则瞧着一旁站立在王府门口的女子,女子一袭黑衣,她神色哀伤的看着那朱邪抱着凤骨离去的背影,她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凤骨竟然成了王妃?
魔笛微微闭眼往昔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放映,突然之间她猛然睁开眼眸,眼中一片恍然心伤,原来是真的,从她来王府殿下便喜欢她,所以才会设下局磨练她,还叫自己亲授武功,这一切都是因为殿下喜欢她,喜欢她才会对她那般的好,而不是他嘴里所说的棋子?
魔笛的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迹顺着下巴留下,她咬破了嘴唇难以相信这个真相,为什么会是这样……
“魔笛,你怎么了?”
子诺看着魔笛嘴角溢出的鲜血大吃一惊,她受伤了为何不吭一声?
魔笛冷眼扫视了二人一眼抬手潇洒的擦拭掉嘴角的鲜血没有理会站在眼前的俩人随后抬起步子进入王府中,无果和子诺相互对望一眼满脸的狐疑之色,无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惊,“你说她是魔笛?”
子诺点头,“这次鬼仔林多亏她了……”
无果一张黝黑的脸上划过一抹诧异之色,这个冷冰冰的黑衣女子竟然是魔笛,魔笛他从前经常去树林传唤她,她每次都戴着面具他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可是如今魔笛不戴面具了却让他好生的惊讶,怪不得他以前总觉得她的身形好熟悉,没想到她竟然是……
清雅寂静的西风殿中听闻殿下回来的石榴和樱子两人早已站在大殿门口等待那凤骨归来,可是等了一上午也不见她回来,俩人等的很是着急。
“樱子姐姐,你说这骨头怎么还不回来?”
腰又胖了一圈的石榴撅着嘴一张大饼脸上神色焦急。
樱子摇头,姣好的脸上露出一抹愁容,“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去前厅大厅一下。”
石榴点头,“那我们去吧……”
朱邪一路进了王府抱着凤骨来到自己小榻的书房中,他把她放在内室的床榻上面,眉宇轻皱的看着昏睡的女子,他站在床榻旁边双手背负,她没有大碍只是伤了心神却是为何总是昏睡?
本想把她送到西风殿中找个大夫瞧瞧,可是这整个并州的大夫哪赶得上称为神医的风测,好在她没有大碍,他便等着风测回来再替她细细查看。
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后他便走到书房中站立,那无果和魔笛早已站在书房外面等候着。
“都进来……”
朱邪冷冷一声吩咐俩人便都遵命进入书房中,书房屋子被紧紧关上,俩人站在书房里面单膝跪地,“无果,魔笛参见殿下……”
书房中的摆设还和离开时候一样,桌面上的檀香炉中燃烧着他最喜欢的馨香,整个书房中充斥着一股淡雅清香的香味。
朱邪微微摆手坐于书房桌旁,一双狭长的凤眸瞧着那身形消瘦的魔笛,“魔笛,这次多亏你了,本宫从未想过你还会回来……”
魔笛低垂着头双手抱拳,“魔笛说过,只要不死就一定会回并州……”
朱邪满意的点头,“舟车劳顿,本宫已经吩咐了管家替你安排好了住的院子,你先下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魔笛沉默一刻抬起头,她本想问他为何不问自己的任务完成是否,为何不问自己这么几月在大梁都遭遇了什么,为何不问她何时对自己生了情愫?可是看着那张依旧面色淡漠的俊脸,她的心沉寂在谷底。
魔笛啊魔笛,你不要奢求太多,他如今不赶你走已是恩典,你还想奢求什么?
“魔笛告退……”
魔笛起身斗胆的看了一眼坐在桌旁的朱邪而后开门离去。
偌大的屋子中只剩下无果,无果本有一大堆的事情要禀告,可是他此时担心的却是那昏迷的女子,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样了?
“殿下,姑娘怎么样了?”
无果破天荒的问了这一句,朱邪微微蹙眉抬手拿了桌面上风测写的各种药方来看,随后道,“看来你很关心本王的王妃?”
“王妃?您说姑娘?”
无果一脸的沮丧,那双眼睛中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哀伤,看着朱邪那张越来越冷寒的脸,他顿觉自己说错话了,“属下斗胆了……”
朱邪冷寒一笑,“从今日起凤骨便是本王的王妃,待一切事情结束后,本王会给她一个盛世大婚……”
“属下恭贺殿下……
无果双手抱拳,一张黝黑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
朱邪站了起身扫视了屋子一眼,“扶桑如何?”
无果没有想到他会问扶桑便道,“夫人还是老样子,只是一直记挂殿下也不太肯好好吃药……”
“是吗?”朱邪抬手抚摸手中的白玉扳指,这个扶桑还耍小孩脾气,不吃药她会死的。
心底浮现一抹歉意,他是该去看看她了……
“殿下,无果像您请罪。”
朱邪走到窗户边上凝视着屋外的花草凤眸微微眯。
无果低垂着头,您不在的这几月,王府发生了好几次刺客,那简诗偷走了作战图给了楼阁还勾结万骨山上的情魔劫走了……”
“你们是如何做的?”
朱邪缓缓转身,神色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无果。
无果惊慌的抬起头,“风公子派属下去剿灭那万骨山却是节节败退,那情魔不知练了什么魔功属下忏愧抵抗不了……”
朱邪冷笑一声走到书房坐下,抬手喝下手中的热茶,“想不到简诗那丫头竟然和情魔有关系,有意思……”
“殿下,作战图丢了难道您一点都不着急吗?”
无果搞不懂了作战图是他辛苦画作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这图一旦落在朱温或者契丹人的手中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呵,”朱邪诡异一笑,计中计真是太有意思了,“既然朱温那么喜欢本宫的墨宝,给他观摩又有何妨?”
“殿下,无果不懂您的意思?”
“好了,此事本宫自有主张,你立马派人去万骨山告诉情魔,后日本宫在府中设宴,叫他务必准时赴约……”
“属下遵命……”
尽管无果不是很明白殿下为何对那情魔这般的友好,不过他做事一般都有自己的算计也就释怀,“属下遵命……”
他想的很简单以为殿下是要来场鸿门宴把那情魔一网打尽。
无果走后朱邪站了起身走到书房门前站立,“情魔竟然敢和本宫公然作对,你是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