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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邪的脸上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风测起身,一张如画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悦,“李兄,什么时候爱开玩笑,难不成,你派人急切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这事?”
风测原本还想在瘟疫村多呆几日,那瘟疫虽然已经控制住,瘟疫的原因也已经找到,原来是有村民烧了得了疫病的老鼠吃,这才传下瘟疫。
他在那里找到源头后便命人熬制解药,烧了那些染了瘟疫人的尸体,这才控制住,本想多呆数日再看看情况,却是收到了王府传来的飞鸽传书,这不,他和无心匆匆忙便赶了回来……
朱邪看他生气,这才停止脸上的笑意,拍了拍风测的肩膀,“好了兄弟,开个玩笑罢了,看你疲倦不堪,快去梳洗一下吧,我在书房等你……”
朱邪语罢,拍了拍风测的肩膀后便离去,风测看着朱邪的背影,恨不得把他暴打一顿,这个李兄,什么时候学会了幽默,还会开玩笑了?
扭头看了看身上的白衣,衣袍上面沾染了丝丝尘埃和灰尘,风测原本爱干净,穿着这么脏乱的衣服还是第一次,看李兄的样子事情应该不急,他莫名的舒了一口气,想了想觉得是该去好好清洗一下。
俩人离去后,空寂的大厅中,烛火摇曳不休,一名身着翠绿衣袍的女子站在大厅前面,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空旷的大厅,她本想来找殿下想探寻一点那刺客的一点消息却只看到那个神医匆匆离去,一张好看的脸上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随后,在侍卫鄙视的眼神中一步一步朝着自己住的地方去。
她不能再被动了……
繁星如瀑,一轮皎月高挂,晋王府书房中,烛火摇曳不休,一袭黑衣的朱邪慵懒的靠在舒服宽大椅子上面,偌大的书房中飘荡着一缕缕好闻的幽香,仔细嗅来,是难得的珍品幽昙花的香味。
朱邪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安的神色,他抬手抚弄着自己左手璧上面的那道刀疤,刀疤在烛火的相称下,越显得深邃。
一双狭长的凤眸中闪现过一抹隐晦,深深呼吸一口这清雅的昙香,微微闭眼,这昙香是扶桑命人送来的,那个受顽毒折磨的女子,想想时日他已然很久都没有再去看她了,不是他朱邪心狠,他一直把扶桑当作妹妹看待,却不曾想,那个女子竟然不知从什么时候便爱恋自己。
他不能给扶桑承诺,所以便狠下心不去看她,只是叫风测多备点压抑那毒药的药丸,已保的她多活一些时日。
他虽然没有去看她,却是吩咐了下人送去最好的原香,他知道扶桑嗜好调香,他能满足她的,也只有如此了。
抬手微微抚弄自己的太阳穴,轻轻叹了一口气,微微闭眼,脑海中却出现那个骑在马背上娇俏的的身影,他也有许久都未去见过她了。
是时候,无名该消失了,“我的火凤,你做好接受一切的准备了吗?”
屋外吹来了一阵凉爽的风,吹起了黑色的绸缎衣袍随风飞扬,朱邪猛然睁开眼睛,屋外,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敲门声。
“殿下,风公子到。”
侍卫在屋外恭敬道,朱邪忙站了起来,亲自走到屋门口,抬手打开了房门,一袭白衣飘飘的美男子出现在自己屋门外,朱邪走到一旁的桌子旁边坐下,梳洗完毕的风测一袭华丽白衫,他手中执一把抚扇阔步而进,随后轻轻把门关上。
走到桌旁,风测优雅拂袖坐下,看着一旁冷着脸的朱邪,他轻摇扶扇,“李兄,怎么了?”
朱邪抬手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风测面前,抬起头看他,“风兄,这次急寻你是有事相求……”
风测一张如画的脸上顿时不满,美目轻蹙,不悦道,“你我兄弟二人还用得着求字吗?说吧,是什么事?”
风测收紧了抚扇,他就想不明白,为何李兄今夜好生奇怪?
朱邪站了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双手环胸,“风兄,我需要遗心丸的解药……”
风测一听,忙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一脸大惊,“你把遗心丸给她吃了?”
风测的脸上浮现一抹震惊,当初他叫自己研制一种吃了会让人忘记一切的药丸,他给了他,他却不知道,这颗药丸已经不见,如今看来他是给了那个外族女子用了?
难怪那个女子能那么卑躬屈膝的站在自己面前,能忍辱负重的呆在那尔虞我诈的洗衣房,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那颗疑心丸,她中了此药的毒,所以失忆了……
朱邪转过身子看他,微微点头,“如今我需要解药,棋子已经磨练圆润,是该下一剂猛药……”
朱邪一双狭长的凤眸中闪现过一抹阴谋的神色,风测走到桌旁坐下沉思良久他才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置在桌面上,扭头看他,“当初你让我研制此药的时候,我便知晓有朝一日你一定会需要解药,所以,我一并做了,拿去吧……”
朱邪走到桌旁缓缓坐下,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知我者不愧为风兄也……
”
风测站了起身,背对着他,“这解药一旦吃下去,那人的记忆都会回来,李兄,你确定你能掌控她?”
朱邪抬手拿起那个瓶子,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扯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本宫自有办法……”
风测看他如此的自信,知道他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便点头,只要他能抛开儿女私情,用心筹谋大事,他便在身后默默支持。
朱邪收起了那个瓶子,看着眼前瘦了一圈的风测,“风兄,这次去瘟疫村如何?”
朱邪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底气不足,风测一直都站在自己身后默默支持,而自己却是极少关心风测的事情,这一点上,朱邪很是忏愧。
对于这个兄弟,许多时候,只要俩人的一个眼神就会猜测到对方想说什么,他们虽不是亲兄弟,却是胜亲兄弟。
风测一张如画的脸上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他轻摇抚扇,微微摆手,“李兄不必担心,好在瘟疫的疫情得以控制,如今村子的百姓都没有再被传染,相信不久,瘟疫村会恢复从前般的样子。”
朱邪点头,抬手喝了一小口茶水,“那本宫就放心了,这河东有你,本宫倒是省了不少心……”
风测脸上的笑意却僵直住,他站了起身,停止摇扇子的动作,如画的神色带着一抹痛苦,“李兄,我曾想有朝一日,不分国界,以自己这双素手,救治天下百姓的病痛……”
风测心底纯善,当看到百姓受战乱之苦和瘟疫病痛所折磨,他能感同身受,他此生最大的愿望便是愿天下百姓再无病痛,不再有烽火硝烟的战争,百姓们能健康和平快活过日子……
朱邪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变的沉重,他抬手一把拍在风测肩膀上,言词凿凿,“风兄,我们一起努力打出一个属下我们的太平盛世……”
“好兄弟,好兄弟……”
两个如天神一般的男子会心一笑,随后相互坐下。
风测似乎想到了什么,“李兄,为何那楼测迟迟不肯现身?”
他们本想等着那人楼阁上钩,来个瓮中捉鳖,哪料,这都等了快一个月,除却上次那个闯进来的司旋外,楼阁等人却是不见踪影。
朱邪却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示意风测喝桌旁的茶水,风测抬起手喝了小口道,“李兄有何妙计?”
朱邪轻蔑一笑,“既然等不到他,那本宫就来个将计就计,引他现身……”
风测点头,“这到是个好办法,与其坐收,不如主动出击,那李兄你的意思是……”
朱邪用手指沾了一滴茶水,在黄花梨桌上写了几个大字,风测看着那几个大字后,点了点头,“此计甚妙……”
屋外一轮皎洁的月光倾洒,已经子时了,天空依旧繁星如瀑,璀璨的星子发出灼灼生辉的光芒。
俩人在屋子中商量一刻钟后,便只见风测打开屋门后匆匆离去,而书房中却并未因为风测的离去而熄灭烛火,相反之,那烛火变的更为亮堂一些了。
朱邪轻轻打开屋门抬起头看着漫天璀璨的繁星,他抬起步子悠闲走到花园中,借着微妙的烛火,他见到了那生机勃勃的幽蓝昙花,昙花的花骨朵已经全部撑开,紧闭的花苞上面,还滚动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水,借着暖黄的烛火,一闪一闪,格外好看。
朱邪弯下身子,抬手轻轻抚弄那朵花骨朵,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你终于挣脱重重束缚开花了,本宫等的不耐烦了呢?”
一阵清凉的风吹来,花枝摇曳不休,似乎在回应他的话语。
他悉心照料此话半年有余,花儿终于要含苞怒放了,他的第二步计划即将实施……
院子外面,管家探头探脑的站在外面,似乎在那里等待了许久一般,看着他在赏花,却是不敢走上前去打扰他。
朱邪一双狭长的凤眸一顿,冷冷道,“有何事?”
他是练武之人,又有深厚的内力护体,耳朵却是比常人灵敏许多。
那管家听闻是叫他,忙带着一名丫头打扮的女子进了院子,走到他的身后,对他微微施礼,“参见殿下……”
朱邪没有转身,依旧在摆弄着那株幽昙花,尽管昙花还未含苞怒放,深夜的空气中却都在飘荡着一股淡淡独特幽昙的香味。
“何事?”
管家恭敬道,“回禀殿下,扶桑夫人差遣婢女来请殿下去扶桑阁小叙……”
朱邪听到扶桑的名字时候,他停下摆弄昙花的手,剑眉轻蹙,一张英气的脸上浮现一抹愧色之意,随后缓缓转身看着眼前的婢女。
婢女看他神色不悦的看着自己,吓的面如土色,慌忙跪地,低垂着头卑躬道,“殿下……”
☆、第五十五章 心生怜意
“夫人最近身子如何?”
他的话语虽然冷冰冰,但是外人都能听出来,他还是关心扶桑的病,他不是铁血心肠的人。
那婢女一听他还关心自家夫人,猛然抬起头,泪眼婆娑,“多亏殿下命人送去的药丸,夫人的疼痛才得以暂时得到缓解,夫人潜心在阁中废寝忘食调制出最纯的百花露,想请殿下前去一嗅?”
“是吗?”
朱邪语气中带着一抹不悦,他可以不计较扶桑的胡言乱语,只当姑娘家在发泄心底的不满,可是,他却是害怕别人说那样的话,因为他竟然会心虚,扶桑说,“你是爱上那个异族姑娘吗?”
扶桑的这句话字字诛心击打在自己心上,沉默一刻,抬手轻轻揉捏自己的太阳穴,对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吩咐,“你且回去回禀夫人不要再调制什么百花露,保重自己身子要紧……”
那婢女恭敬点头,一张小脸上露出一抹喜悦的笑意,抬手擦拭了脸上的泪水,依旧不死心道,“夫人请殿下扶桑阁一叙……”
“你且回去吧,本宫有空会去看她……”
朱邪语罢,便要转身离去,丫鬟的眼中闪现出一抹期谛,只得恭敬道,“奴婢遵命……”
丫鬟看着朱邪没有进入自己的书房而是出了院子,一双眼睛中闪现一抹隐晦,看来殿下果真是变心了,他又去看那个异族的姑娘吗?
丫鬟和管家在他离开后便站了起来,管家看到丫鬟似乎很是委屈的样子,便安慰道,“殿下如今事情繁忙,你且回去告诉夫人,耐心等待便好,殿下会去看她的啊……”
丫鬟微微点头,对着管家施了个礼,“多谢管家,奴婢告辞……”
丫鬟语罢后便失望的一人独自离去,而管家却只能在身后微微叹气,因为他知道,她们家主子估计不会去看夫人了,要不然都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再去过,难道说,真的是那个叫凤骨的丫鬟让殿下记挂了吗?
管家一把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