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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几十号消防队员,上百号群众忙活了一阵子,把人折腾得够呛。
后来,警报解除了,人们惊魂未定,但又都回到各自的房间。
有人说,是一间屋子的烟气太大了,触动了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所以才有了警报。
我心想,烟雾大,我们的屋子烟雾就很大,会不会说的是我们。
这一猜想很快得到了证实,几个身着制服的人找到我们,“你们是这间房子的住客吧。”
“嗯。”彪哥回答。
“当时屋子冒烟,你们知道吗。”制服问。
“知道。”
“什么原因引起的。”
“吸烟。”彪哥说。
“吸烟。”制服们惊讶。
“嗯,是真的。”我证实道。
要说是吸烟,他们当然不信,于是我们如法炮制了刚才的景象,结果是,他们相信了,不但相信了,他们还感谢我们提供了一条具有重大价值的线索。
一个肩章上有着最多星星点点的人走出队列,和我们握手,“真是太感谢你们啦,你们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这种烟要是在市场上得以普及推广,那我们干消防的,可就麻烦大了,整天仅灭烟都灭不完,为了破案的需要,我们现在要征用这条烟,可以吗。”
“可以。”彪哥平静,颇有大将风度。
这条烟就这么被征用了。
据说,这条烟后来被拿去检验,一个集假烟生产销售于一体的特大造假团伙浮出水面,进入警方视野。
该团伙盘踞的窝点离C县不远,藏匿于深山老林中。
经线人报,此窝点就在一个叫巨阳顶的地方,于是消防,公安,工商,烟草,质检等五大部门联手起来,围攻巨阳顶。
围攻当天,有零落的枪声,团伙成员持枪拒捕。
这时,代表正义这一方的就有人出来喊话,“巨阳顶上的人们,你们已经被围攻啦,乖乖弃枪投降。我们保证宽大处理,要是再负隅顽抗,别怪我们五雷轰顶。”
这五雷轰顶一出,立即就有人扔下枪从山上跑下来,巨阳顶和平解放。
解放当天,十万条假烟制成品被一举烧毁。
滚滚浓烟顿时笼罩整个巨阳顶,C县也是如此,这事情轰动了C县上下及周边,有驱车百里来看浓烟的,记者更是成群结队数不胜数。
报纸上就这么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七章 回家回家
报纸上这么说,当然也不能全信。
经验告诉我,媒体为了自身,是可以做出一些违背新闻道德准则的事情的,准则就像裤腰带,可松可紧,松紧全凭自己,弹性很大。
媒体也要赚钱,让媒体来坚持客观公正,本身对媒体就很不公平,毕竟要想报道一个真实的,没有任何利益均沾的新闻太难,要承受来自各方的压力。
在外面呆了几个月,回到阔别已久的学校,眼前是另一番景象。
原先的绿色校园不搞了,不知谁说了一句要防火,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
按理这话也不算坏,可是传到领导的耳朵里,就变了味儿,防火变成了放火,老板也是被那一把求爱之火给烧怕了,一声令下,把树全拔了。
校园变得光秃秃一片,狼藉不堪,满是泥土的潮腥。
栽树的地方被平整后铺上了石板,但铺了石板,老板又觉得有些不搭调,所以把好好的柏油路也推了,也铺上石板。
石板用料都是青石,崭新锃亮,学校顿时也增添了不少新鲜气儿。
我是觉得学校不能太新,尤其是大学,太新会显得没有底蕴,看上去太年轻的学校,让人浮躁。
况且,这石板路遇到下雨下雪天就打滑,我们学校恰巧又有一段坡路,雪天,汽车绑了防滑链才能上去。
回到宿舍,展开早先收拾起的床铺,在上面躺了一会儿,熟悉温馨,胡乱想着。
老大他们还没回来,我打开电脑,发现被人上了密码,进不去,索性就去商业街吃饭,顺便买点儿东西。
商业街这会儿,正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在表演艳舞,一个不大的台子在街中间搭着,挡去了大半截路,像是哪个厂商搞的促销活动,促销的东西大多是超市里卖的。
学校的超市供着三万人,市场不小,但这超市不属于学校,学校的大小勤务都外包给了一个主搞后勤的公司,连食堂用的白菜面条都得他们进。
并且学校还规定,商业街不得卖超市里面卖的东西,就此形成了垄断,据说这超市是老板家一个弟弟开的,那后勤公司也是他的。
路窄人多,大家都堆到街中间,要想过去就要绕着走,我就在这人堆儿里来回辗转。
突然发现来看艳舞的没有学生,全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这上了年纪的人里面,还有一小堆儿我认识的领导,老师,那不认识的一大堆儿,估计也是领导,老师。
据此推测,学生不来看,可能有两种原因,一是有对象的;二是看惯了###的。
但这些人却看得不亦乐呼,你瞅瞅那站在最前排的,一个比一个官儿大,一个比一个嘴咧得大,一个个都跟性饥渴似的。
一曲跳完,欢呼雀跃声不绝于耳,下个节目有点互动性质,几个跳舞的女子款款走下台,有眼色的拉着几个大官儿上台,跳起了交谊舞。
结果可想而知,自那以后,我们学校的超市里面铺天盖地的卖起了这个厂家的商品,并且每逢有领导参加的文艺汇演,艳舞都是保留节目。
领导显然很高兴,一曲接一曲的跳,不知疲倦,那步子别扭不说,还不赶拍儿。
就这,底下的人愣是喊,“跳得好,跳得好,再来……”
领导当然乐意啦,色迷迷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可苦坏了几个姑娘,一个个汗津津的。
好不容易走出人群,挑了家饭馆儿坐下,要了香干鸡丁盖饭。
饭上来,正吃,几个女的叫着,“饿死了,饿死了。”进了店,嬉笑着,浓妆艳抹的,满身化学品的香味儿,在我对桌坐下。
看得出是那几个跳舞的,刚演出完。
她们都在谈论着哪个领导多么丑,哪个领导多么恶心,一语中的,一说一个准儿,不愧是离敌人最近的敌后工作者。
老板娘招呼她们报饭。
每人都报了饭,其中一个报了之后又说,“再来一份儿香干鸡丁。”
我抬头看那人,没看出什么,只觉得妖媚,媚得俗,可能也有舞台妆的原故,但她们似乎也在刻意的向别人展示她们的装扮,脸上像是写着,“快来看呀,快来看呀,不要钱。”
眼前的情景,少儿不宜,草草的扒了几口,准备起身。
这时,又走进来一个女孩儿,到对面坐下,她们是一块儿的。
对面的饭上得差不多了,香干鸡丁是给她点的。
听说话,她刚才去卸装了,素颜的女孩子看着就不一样,那美绝对是原装的,不加修饰的。
她吃饭的动作也有条不紊,气质尤佳,不似那几个狼狈。
因为还有些事情要做,也没那功夫赏花,故结账,起身走人。
在超市,买了些吃用,来到储物柜前取东西,一个女孩儿恰巧在存东西,正站在我的柜子前面往别的柜子里塞。
我那个柜子的高度正好及她胸,超市的储物柜是用密码的那种。
存的时候,按一下“存”,柜子的出单口吐出密码单,把东西放进柜子,合上柜门儿,要想取出,把密码单在红外线上一扫,柜门就开了。
看到这般景象,我突发奇想,迅速拿出密码单,在红外线上扫了一下,只听见“咔”的一声,柜门大开,正好打中那女孩儿的胸部。
那女孩儿吓了一跳,我嘿嘿的笑。
她转身。
晕,是那个吃香干鸡丁的女孩儿,她面带愠色,直直的看着我,好像是在等我道歉。
我道歉了,很诚恳。
“光道歉就可以吗,要是谁做错了事儿,都只说一句对不起,还有谁能真正的认识到错误。”她掐着腰。
“那要怎样。”我问。
“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我紧张。
“血的代价,把你那只手砍下来。”她指着我拿密码单的那只手。
我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去。
“哈哈,胆儿还真小,说说而已,你以为真要砍啊。”她笑。
我当时第一个感觉就是遇见对手了,史无前例的对手。
还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在我莫小然耍完流氓之后,如此从容的。
当然,我是说我遇见的,并且是对其流氓过的,我流氓过的女性很多,其中也包括阿姨,干这一行风险很大,带着些投机的性质,要冒生死的危险,为了降低风险就要注重价值,哪些目标有价值,那些没有,在坚持价值的基础上适当的投机,那才是一个有志向,有理想,有科技含量的流氓。
“莫小然。”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随之出现诺诺的身影。
“又在这儿耍流氓不是。”诺诺揪着我的耳朵看那个女孩儿。
“对,他刚才非礼我。”那女孩儿轻笑。
“是柜子非礼你好不好,我连碰都没碰你一下。”我双手摊开做无辜状。
“闭嘴,再让你说一会儿,就变成她非礼你了。”诺诺大叫着在我嘴边划了两下。
“其实我是想说我让她给非礼了。”我解释。
“去死吧,你以为你谁啊,也不看看自己那造型,人家非礼你。”
百口莫辩,沉默是金。
此时,突然想起了梁朝伟的电眼,那可是迷倒无数人的一双眼睛,我当初就一边看着他演的电影,一边对着镜子不住的模仿,到最后没有电到别人,倒是把自己恶心得够呛。
于是,我把头很潇洒的一甩,用一种近乎太监的声音说道,“我是警察。”
这是梁朝伟主演《无间道》里的一句经典台词。
诺诺笑,女孩儿也笑。
原来她们认识,那女孩儿叫郝佳,在B城的另一所大学上学,是艺术系的学生,以前和诺诺在一个中学读书,彼此是很好的朋友。
诺诺拉着我来到迈当基,还有她的那个朋友。
迈当基是一家坐落于我校商业街的优质快餐店,多少年来,迈当基一直致力于为我校学生制作最优质的营养快餐,吃了迈当基,腰不痛了,腿不酸了,走起路来也更有劲儿了,考试还得100分了……这是迈当基的广告词,在它的门口摆着一个破音响,整天就这样念叨个没完。
这迈当基的性质和肯德基差不多,做的东西比肯德基还难吃,我们一般来这儿也就是坐坐,点几杯饮料,和相识的闲扯聊天,图的是这里干净整洁的环境,从不吃这儿的东西。
连肯德基这样响当当的牌子都能吃出苏丹红,保不准哪天在这儿能吃出鹤顶红。
老大,飞和妖男也应邀来此。
“我说怎么在宿舍都不见你们。”我对老大他们说。
“哈哈,诺诺让来的,能不来嘛。”老大说。
“对,对,诺诺还说,莫小然在C县可辛苦了,要犒劳犒劳你呢。”飞冲我挤着眼。
“我什么时候说啦,他配。”诺诺狠狠瞪着我。
“不配就不配,干嘛还瞪我,总是摧残我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