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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疯了!要疯了!今个这是怎么了?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怎么着?我眯着眼睛接过顾启颜递过来的面巾纸,脑袋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我掏出面巾纸胡乱地擦拭着,准备擦掉咖啡之后便寻找元凶,可是谁知我还没擦干净滴进眼睛里头的咖啡旁边就闹上了。
“丁凌,你这是在干吗?”
那啥,不用问了,耳边传来的声音已经告诉了我元凶的姓名,唉!我无限纠结地擦拭着眼角的咖啡,欲哭无泪都不能形容我此刻的愤怒和无助,报应啊,报应啊,你怎么就来得如此之快?
◇BOOK。◇欢◇迎访◇问◇
第52节:咖啡引发的血案(4)
不想再参与进别人战争的我抱起自个的包就准备开溜,可谁知我刚起身迎接我的却是前几秒还安静地搁置于桌子上头的咖啡杯。
砰!一声闷响,我的额头便和咖啡杯来了个瓷实的亲密接触,然后下一秒,一股暖流便自我的额头而下。
说实话,刚刚开始流血的那几秒并不是很疼,只是那几秒过后剧烈的疼痛便接踵而至,我疼得倒吸口气,下意识便用手按住疼痛的地方。
由于我的受伤,咖啡厅的场面显得极为混乱,尖叫的有,窃窃私语的有,这下好了,我真成了那激起波浪的石头子了。
一时间,我是既郁闷又气结,一手拎着包一手捂着额头就气呼呼地往外头冲,再也不想掺和顾启颜和丁凌的闲事,古人不是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吗?我走还不成吗?
“贱货,你还敢逃?”
毫无征兆,我被飞奔上前的丁凌一把抓住,而她不由分说一耳光就结结实实地扬了上来。
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头一回挨耳光,悲愤和羞辱顷刻间湮没了我的胸腔,而这个莫名其妙的耳光彻底磨灭了我的耐性:“丁凌,你疯了?”
丁凌咬着牙又要挥手上前,顾启颜赶忙上前搂住发狂的丁凌,表情扭曲地朝着我大声喊道:“阿红你快跑,丁凌犯病了。”
嗯?犯病了?我不明所以地指着丁凌,眼睛瞪得几乎脱落:“怎么回事?她……”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丁凌跟发了癫的母狮子似的在顾启颜怀里头张牙舞爪,我飞速把方才的疑问吞回了肚子里头,撒开腿便往外头飞奔。
下午的空气格外闷热,我才跑了没多久就没了坚持下去的动力,抱着包找到一间超市随便买了个OK绷贴住了受伤的额头。说真的,就在我对着镜子贴OK绷的时候,看着额头处猩红的血液委屈得都想抱头痛哭,可是一想到我临走前顾启颜说丁凌犯病的时候,我就彻底无语,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实在是太复杂了,令我本身就内存不多的大脑直接死机。
于是,抱着一肚子的疑问,我打了的直接就往谭昊的公寓驶去。
这会还是塞车塞得厉害,当我回到公寓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谭昊不在家,家里头仍然是一片冰冷。我拨了谭昊的电话,这厮竟然关机,无奈,我只能忍着疼痛跑去厨房做饭。
饭做得很简单,可是我仍然没有胃口吃,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去房里头拿了个薄毯子便在沙发上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知道自个是被外力摇醒的,刚刚睁开眼睛,谭昊焦急的神情便径直映入了我的眼帘。
“怎么回事?”
谭昊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快要把我化开,不知是头疼还是怎么的,我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
我一直认为人是相当欠揍的,因为本来就强忍着的委屈一旦遇到旁人的关心就会在一瞬间迸发,我就是这样的,谭昊关切的询问彻底压垮了最后支撑我的神经。于是,我不经考虑就扑进了谭昊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谭昊被我突如其来的眼泪搞得手足无措,半晌才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
谭昊的劝慰成了我流泪的强大动力,我抱着谭昊哭得越发厉害,我估计谭昊也没有想到他的劝慰适得其反,因为他接下来只是或轻或重地拍打着我的背,并没有再说什么。
果真痛苦是需要发泄的,我痛哭了一阵之后便偃旗息鼓,这才反应过来自个方才是拿谭昊当发泄工具来着,而且还抱着?
我,抱了谭昊?
咳咳,这或许应该算是今个唯一令人觉得心情愉悦的事了吧。
“夏天,我带你去医院。”
谭昊说着就拉起我准备出门,我被谭昊的兴师动众给震惊到了,急忙推搡着拒绝谭昊的好意:“师哥,我不去,我不去,我这是小伤,贴上OK绷很快就会好的。”
谭昊见我抗议,态度立马强硬了起来:“你要我抱着你去?”
咳咳!我承认谭昊这厮的确是一语击中要害,为了避免发生令路人一饱眼福的概率,我只能乖乖地顺了谭昊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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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咖啡引发的血案(5)
谭昊紧紧地拉着我的手,直到上了车之后还不松开。我奇怪地望着谭昊,想从他的表情中破解些什么,可是无论我看得再怎么仔细也还是不能从他的表情里头看出点别的什么东西。
谭昊的车开得很稳,很快就到了医院,下了车谭昊还是紧紧攥着我的手,直到把我交到了医生手上才松开,我被谭昊搞得脸红心跳呼吸加速,脑子里头尽剩下了糨糊。
医生检查了下便叫护士帮我处理伤口,于是,我便仰起脑袋忍受酒精的刺痛,还心想着这医生和护士肯定是笑话我和谭昊大惊小怪吧,就连这样的小伤也来麻烦医院,唉!真是无语了,丢脸到家了,赶快弄好,弄好就能回家了。
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本来应该很快结束的看诊却在谭昊的坚持下变成了脑部CT。我本来想抗议来着,可是却被谭昊一记威胁的眼神瞄过,我,我只能忍气吞声地打消任何残存的幻想。
做脑部CT是个极为艰巨的过程,漫长的一小时过去之后,我终于完成了谭昊所下达的这个完全没必要的任务,医生说只需要等一个半小时便可以等到结果,于是,我便和谭昊坐在过道的椅子上头等待检查结果。
咳咳,我个人认为,谭昊这样过激的行为直接导致了此时我和谭昊之间的尴尬气氛,是啊,要说什么好呢,实在是太小题大做了,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正待我思虑着要怎么打破沉默的时候,谭昊却忍不住率先开口了,我不敢看谭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白花花的墙壁便开始陈述事件经过:“顾启颜约我喝咖啡说替丁凌的行为道歉,谁知丁凌却跑过来莫名其妙地打了我一巴掌……”
“那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陈述完毕谭昊就焦急地打断了我的发言,无奈,我只能扭过头皱着眉含糊不清地回答:“是丁凌用咖啡杯子砸的。”
谭昊听完我的陈述,重重地吁了口气:“夏天,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嗯?给我个说法?难道是要和顾启颜闹翻?不行,不行,我可不能让谭昊因为我这么点小事情和顾启颜闹翻,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更何况丁凌貌似还有病?不行,不行,想到这里,我立马跟八爪鱼似的缠上了谭昊的胳膊苦苦哀求:“师哥,咱算了成吗?”
谭昊被我搞得一脸莫名:“你之前哭得那么厉害不是希望我帮你讨回公道?”
谭昊一提起哭的事情我就不由得回想起了自个紧抱着谭昊的暧昧场景,于是乎,我跟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不用不用,我只是头一回挨了耳光觉得委屈而已,可是,可是我并不想追究……我听顾启颜说丁凌犯病了,她到底得的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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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不堪重负的缘分(1)
第十章
不堪重负的缘分
谭昊将脸别向别处才娓娓道来事情的始末:“顾启颜和丁凌认识是在两年前,两年前顾启颜为丁凌输过一次血,之后丁凌便认定了顾启颜,他们闪电般地结婚,本来应该是很幸福的生活却因为顾启颜的秘书给打破了,丁凌看到了顾启颜和那位秘书亲热的场面,一下就失去了理智,当场割腕自杀。”
谭昊说着看了我一眼,而我则捂着嘴吃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谭昊低下头继续说道:“幸好救得及时丁凌才脱离了危险,可是谁知道丁凌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却得了一种很奇怪的心理疾病,只要一看到顾启颜和别的女的有任何亲密性的接触都会失去理智……会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于是,之后公司里就再也不会招聘未婚女青年。”
“丁凌有没有去看医生?医生怎么说?”我完全被顾启颜和丁凌的事情给震撼了,怎么还会有如此痴情的女人?
“去看医生了,也吃了药,也接受了心理治疗,什么能做的都做了,可是还是没有明显的好转。”
“那她就应该在家里头养病啊,怎么还出来工作?”谭昊的回答令我越发疑惑。
“丁凌平时真的很正常,而且她的工作能力也的确很强,公司很多的大单子都是她谈成的,而且客户对丁凌的评价也相当高,所以,顾启颜也就疏忽了。”谭昊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接着说道,“夏天,你不要自责,事情会很快解决的。”
我不自责?我不自责行吗?如果不是我要来上海我也不会遇到丁凌,如果我不遇到丁凌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或许她现在还沉浸在幸福中。
谭昊像是破解了我的愧疚,摇了摇我的肩膀劝慰说:“夏天,你真的不用自责,你想想,如果没有你的话还会有别人来打破这个平衡,这样的事情总归会出现,相信我,交给我来处理。”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不能凶丁凌,你要是凶她我就不理你了。”
谭昊受不了地翻了翻白眼:“好我个师妹啊,你怎么这么快就跟别人是同一国了?真是让人忧心啊,你说你要是搁在战争时期那可是除了叛徒就没第二条路可走了。”
“什么啊,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晕死,谭昊怎么会联想到战争时期,我被气得哭笑不得。
“好了,笑了啊,你在这里等会,我去买点喝的过来。”
谭昊绝对是个行动派,说完便起身买饮料去了。我长长吁了口气,望着谭昊远去的背影感动得不行,这小子,还说冷笑话逗我笑,真是的,还生怕旁人察觉不出他的闷骚本质吗?
回想着谭昊的冷笑话,我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了起来,可就在我飘得最高的时候,我的身旁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讽刺:“笑够了没?”
啊?昏死,我条件反射地捂着惊魂未定的胸口朝着声音的发源地望过去,一点也不意外,在这地方怎么又见她了?你说这个跟我有过节的护士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你说我跟这护士之间的路咋就这么窄呢?
我还没从惊愕中反映过来,这护士却扯着嘴笑了笑,扬手朝着我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啊——我要疯了,她是不是有病?还是抽风了?干吗好好地打我?